男女主角分别是夏苦儿夏老太的其他类型小说《妖界大佬在七零》,由网络作家“我系桑桑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韩朝阳笑了笑道:“那我谢谢你啊!”夏苦儿摆摆手:“不客气,谁让我们都是有秘密的人呢?”韩朝阳不再理会她,抬脚就往山下赶,再耽搁真的要迟了等人走了,夏苦儿才开始弄柴火,找了一片空地挖坑把糊了泥巴的鸡埋进去,然后才生火,忙的满头大汗不过想着回头就有鸡吃,再热她也乐意等火燃起来了,她拖了两截茶缸子粗的树桩压在上面慢慢烧着,自己则扒开一旁的灌木,钻进去躺在下面厚厚的松针枯叶上午睡至于上工什么的,早......
韩朝阳笑了笑道“那我谢谢你啊!
夏苦儿摆摆手“不客气,谁让我们都是有秘密的人呢?
韩朝阳不再理会她,抬脚就往山下赶,再耽搁真的要迟了。
等人走了,夏苦儿才开始弄柴火,找了一片空地挖坑把糊了泥巴的鸡埋进去,然后才生火,忙的满头大汗。不过想着回头就有鸡吃,再热她也乐意。
等火燃起来了,她拖了两截茶缸子粗的树桩压在上面慢慢烧着,自己则扒开一旁的灌木,钻进去躺在下面厚厚的松针枯叶上午睡。
至于上工什么的,早就被她忘到了九霄云外。
山下的上工锣声已经响了,仓库那里好多人,领了镰刀领了挑担就朝地里走,韩朝阳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还好,没迟到。领了挑担跟在人后面朝地里走,边走边想着山上的夏苦儿。
余兰花那婆娘上一次丢鸡在生产队骂了好几天,还杀到知青点闹了一回,那语气明晃晃的告诉所有人鸡是知青偷的。知青也是有脾气的,虽然也想吃肉,但是没偷就是没偷,要不是有社员拉着,差点动手了。
弄了半天,竟然是家贼。
他来江林大队已经三年了,一来就被分到了第三生产队,生产队一共百来户人家,天天都在一起干活,所以生产队里面的人他大概都认得。
尤其是这夏家,据说是军属,家里有烈士,就是夏苦儿的爹。夏苦儿,人如其名,苦。刚刚一出生爹就牺牲了没过半年娘就带着抚恤金跟人跑了,是夏老太用汤汤水水将她喂大的。跟着大伯夏红军生活,生产队里说什么的都有。
有人说夏红军两口子仁义,弟弟死了,弟媳妇跑了,还能把他留下的独苗苗拉扯大,这年头哪家都是紧巴巴的,多养一个人真的不容易。
也有人说夏红军两口子人面兽心,把侄女儿当牲口使,平时韩朝阳倒是没有注意,倒是这回抢收,夏苦儿竟然跟半大小子一起下地捆麦子赚工分。他再想了想,夏红军的女儿夏红梅好像比夏苦儿大一些,却和生产队的孩子一起在拾麦穗。
没有对比就没有差距,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八岁的夏苦儿跟五六岁的小娃娃似的,骨瘦如柴,晒的黑乎乎的,头发跟杂草似的乱糟糟的散在那里,可能是没有人教的缘故,连头发也不梳,连根头绳也没有。只有那双因为瘦弱而显得格外突兀的大眼睛,带着不符合她这个年纪的狡黠。
想着他躲在草丛里面看见的,她拿着那把锈迹斑斑的菜刀杀鸡的样子,头皮就有些发紧。那么大点的孩子竟然偷鸡,还敢杀鸡,一刀杀不死就再来一刀,脸上挂着极有耐心的笑意,想想他就觉得头皮发麻。狠狠的甩了甩脑袋告诉自己赶紧干活,别想那些跟自己无关的人和事儿。
那边的余兰花边割麦子边四下看,看了几回都没有看见夏苦儿的影子,咬牙切齿的在那里低声咒骂“小畜生,不来上工,以后就别吃饭,有本事一直在外面,死在外面也不要回来。
她爹夏长征是她刚刚满月的时候牺牲的,然后没等到她半岁她娘周小燕就跟人跑了,夏老太说没有爹娘的孩子命最苦,所以就叫她苦儿,一叫就叫了这么多年。
夏长征死了,除了早就嫁人得了两个姑娘,就还剩下夏红军这么一个儿子,夏老太就带着夏苦儿跟着夏红军一家子过。
这年月人人都苦,家里三个孩子都不容易养,却还要养侄女,夏红军就不说了,余兰花肯定是有意见的,反正自夏苦儿记事起就没有哪天不挨骂挨打的。
还真应了她的名字,苦儿,真的苦,衣裳下面满身青乌,起了退退了又起,一双手无论什么季节都满是口子,粗糙的没眼看。
这两年她年龄大一点了心眼子就多了,能不吃亏就尽量不吃亏,每次余兰花还没有碰到她她就尖叫着嚷嚷,喊的人尽皆知,整个生产队都知道余兰花虐待侄女。
余兰花拿她没法子,只能在一天两顿饭上面收拾她,家里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吊着她的命饿不死就行。
至于夏老太,心疼她从来都只在外人跟前。
她三两口刨完饭,将碗往桌子上一放,眼睛瞅瞅这个又瞅瞅那个,最后落在夏红军身上,抿了抿嘴道:“大伯,我没吃饱。”
夏红军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余兰花就把碗啪的一下放桌子上:“干活没有你,吃饭怪积极,八岁的孩子吃那么多,谁该欠你的养得活你。家里哪个不是吃个半饱不饿就行,偏偏你就高贵一些。”
夏苦儿挑衅的看着她:“八岁的孩子也挣六分工的。吃不饱我下午干不了活,回头就去找大队长反应,说你们虐待小孩。”她一个八岁的孩子跟人十二三的干一样的活拿一样的公分,夏红梅比她还大一岁却能拿着篮子跟在后面捡麦穗,吃的反而比她好,这个亏她可不想吃。
不能表面上待遇同等,那下午她就不上工了,谁爱干谁干去。
余兰花气的一下窜起来又要揍她:“你倒是去找啊,小妮子,翅膀还没有长齐就要上天了。”
夏苦儿噌的一下转身就朝外跑,边跑边揉着眼睛嚎:“不吃了,我不吃饭了,我再也不吃了。”余兰花气的饭没有扒两口却肚子里发胀。
夏苦儿一口气跑出村子,趁着太阳大地里没人进了山。
这个季节山里面好东西多着呢,只不过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上山去采,这都是集体的。再说现在抢收,大人孩子都得去地里上工,根本没有人有那个时间。
她摘了一串黄豆梅拿着进了林子,咬了一颗酸的她眼泪一滚就下来了。看着熟透了的样子,怎么还这么酸。
往边上一丢,身体飞快的没入林间。
上工的铜锣声一敲响,队上的人就马上得去仓库拿工具去地里。拿了镰刀和担子,余兰花看了一圈也没有看见夏苦儿的人影子,恨恨的开口道:“小蹄子真的是喂不熟,越来越难伺候了,不来上工,有本事一直在外面别回来。”
夏红军皱眉道:“悄悄的,一天到晚瞎嚷嚷,你不怕别人说我们虐待她?”
余兰花冷笑,她不嚷嚷队上人就不说了?那小贱人现在比谁都会嚷嚷。
养了这么多年就是养了个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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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狼夏苦儿这会儿正惬意的躲在棋盘山深处山坳里纳凉,她手里拿着一把早之前在林子里捡的菜刀正虎视眈眈的看着那两条腿被绑起来的老母鸡。
那鸡正是夏家丢的那只,被她给偷出来的。
最近干活超负荷,她觉得自己必须得补补,要不是理智告诉自己她是个人,她馋的恨不得生吃了这只鸡。
手太小,抓住鸡翅膀就按不住鸡脖子,那母鸡喂了两年,她没事的时候就会逮虫子挖蚯蚓喂,几乎天天吃肉长大的,肥的很,怎么也有三四斤的样子。这会儿大概知道自己要死了,拼命的挣扎,偏偏夏苦儿看着人小小的力气倒是挺大,那母鸡挣扎了一地的鸡毛却依旧没有能挣脱,脖子上还被割了一刀。
这刀她已经磨过好几回了还是钝的很,那么用力的一刀下去只割破鸡喉咙上的一层皮,倒是见血了,却没有能把鸡杀死,反而让它挣扎的时候甩的到处都是血,嘴里发出刺耳的咕咕惨叫。
夏苦儿毫不犹豫的又给了它一刀,还是不断气,不行就再来一刀,老母鸡两只鸡腿儿在地上蹬了蹬,总算是气绝身亡。
累的她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到底还是个孩子,力气再大也有限的。
一口气还没有喘匀就听见身后不远处的草丛里窸窸窣窣响了一声,她抓住菜刀猛然站起来戒备的看着那里,喝了一声:“什么玩意儿,滚出来!”
韩朝阳坐在草丛里面不想动,夏家这个丫头有点好玩,据说八岁了,瘦弱的看着只有五六岁,偏巧还能跟十来岁的孩子干一样的活挣工分。
收工也不休息,一个人胆大的竟然跑到山里面来悄悄蹲那杀鸡。
不说那鸡的来路,八岁的孩子抡着菜刀抹鸡脖子,韩朝阳觉得自己可能太孤陋寡闻,反正活了十六年,第一次见这么厉害的。
他看了看头顶的太阳,没法跟那小丫头僵持了,时间快到了,他得赶回去上工。
他们知青本来就难以融进社会里面,尤其是他这种家庭情况还不好的,要是去迟了又是一桩麻烦。
他从草丛里面站起来,假装没看见苦儿,抬脚就走。
夏苦儿却比他还快,眼睛一花人就冲到他前面,手里拿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刀看着他:“你是那个……”坏分子三个字她想了想还是咽了回去。
“你不去上工躲这里干什么?”
韩朝阳似笑非笑德经看着她:“你在这干什么我就在这干什么。我要上工了,你是不是也该去了?”
夏苦儿眼珠子转了转道:“哦,原来你也是来偷偷吃鸡的,你放心,同道中人,我不会说出去的。”所以,要互相保密,敢揭发告密,她会更快,坏分子偷鸡应该是会比自己更惨的。
韩朝阳啼笑皆非,他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给威胁了,虽然他偷摸着上山确实是为了找口吃的。
他虽然也是知青,但是家里情况不好,上个月得了信,他爸妈全部都被下放到了偏远的农场改造,还给他写了断绝文书,他也因此从知青点搬去了牛棚跟里面几个老年人作伴。但是白天还得和生产队其他人一起干活,毕竟眼下是抢收的时候,不能浪费劳动力。
牛棚就在半山脚下,倒是给了他一点方便,方便他偷摸进山觅食,他已经来过好几回了,踩好了点,却没有想到被这个小丫头给撞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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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帛动人心,夏长征从小就是个捣蛋鬼,上山下河一刻都不消停,隔三岔五的在队上惹事,不是跟人打架就是爬人房梁,不然就拐着年龄差不多的孩子跟他一起进棋盘山深处,几乎是被夏老太打着长大的,十六的时候上面来公社征兵,意外的碰到他,瞅着他脑子灵活,身手也灵活,直接就将人给带走了。
夏老太对这个儿子,夏红军对这个弟弟,只有头疼,没有感情,知道他去了部队狠狠的松了口气。
他也好像天生就是吃那碗饭的人,别人在那里接受训练苦不堪言,他在那里却如鱼得水,这一呆就是十年,一步步的往上爬。
夏老太和夏红军不懂这些,他们只知道夏长征寄回来的工资渐渐的多了,一年比一年多,然后夏老太觉得,这个儿子没白养。
也就是夏长征月月按时寄回来的钱,让他们在那段好些人都饿的吃观音土的时候还能吃饱穿暖,能修两间瓦房,能供夏春分夏冬至去上学。
所以当夏长征牺牲的消息传来的时候娘俩一起懵了,人死了,这意味着以后再不会有人每个月寄钱给他们了。上面倒是给了一笔钱,一共六百多块钱,是全部给了夏老太的,另外每个月还有十块钱的补助,这个写的不是胡兰英的名字,而是夏苦儿的,为的就是给夏长征留个后,保证夏苦儿能好好长大。
至于胡兰英,当时来人也考虑的很清楚了,夏苦儿太小,给孩子的不就是等于给她的,只要她好好将孩子养着,这十块钱月月有。
安排的明明白白妥妥当当的,谁能想到夏老太拿了抚恤金还跟夏红军打起了那每月十块钱的主意。
胡兰英老实,跟夏长征相看连结婚一共相处也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孩子出生的时候夏长征也没有能回来,牺牲的时候夏苦儿才刚刚满月不久。对于丈夫没了,她难过,难过的是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她还年轻,才刚刚二十出头,不愿意为一个死去的人守一辈子,这时候去公社买东西的时候“意外”的遇到一个瘸腿的男人,然后就再也没有能回来。
之后队上就传出来闲话,说她守不住,拿着男人的卖命钱跟别的男人跑了。
她这么一走,留下了两个月不到的夏苦儿和那个领钱的折子,夏老太心里是无比嫌弃夏苦儿的,小丫头片子就是个赔钱货,一泡屎一泡尿的拉扯大还不是便宜了别人,要不是夏红军劝说,说那领钱的折子是夏苦儿的,要不把人养在跟前怕以后出岔子,老太太怕是前后脚就能将人带去山里扔了。
别看老太太人前好像很护着夏苦儿一样,不过是做给人看的。夏苦儿对于她唯一的用处就是那每个月的十块钱。
夏苦儿这会儿还不知道这些,顶着火辣辣的大太阳往大队部赶。
这一回既然把这个事情抖出来了,不管怎么样也得闹出个子丑寅卯来。她边走边想,要是大队书记和革委会主任都不管,那她就去县里,找县政府,找公安,就算没有介绍信她也去,大不了就是被抓起来,她一个八岁的小孩子,能吃了她不成?
夏和平和夏解放爷几个刚刚从堰沟里洗了腿上的泥,可刚刚下过雨,走上一段草鞋上面又沾了泥,正在路边的草上面蹭着,夏苦儿就冲了过来,嚷嚷着:“和平哥,救命啊!有野狗追我!”
夏和平朝她身后看了一眼:“哪呢?队上啥时候来的野狗?”
夏苦儿摇摇头:“不知道,突然就窜了出来,可能看见这边人多,不敢来了?”
夏解放道:“和平,你送她到前面去,手上拿根棍子,看见了就往死里打。大路边上的狗不咬人,在大路上还敢撵人的狗必须打死,要是咬着谁还得了?”
夏和平应了一声,转身就从路旁也不知道谁家的柴火垛子里抽了根大拇指粗的棍子拿在手里,对着夏苦儿道:“走吧,送你一截。”
夏苦儿忙不迭的摇头:“和平哥你把棍子给我吧,你们都累了一天了,就这么几步路不用送了,拿着棍子就是有野狗我也不怕了,刚才就是太突然吓了一跳。”
说完,从夏和平手里将棍子拿过来跟夏解放爷几个挨个打招呼道谢,边说话边跑远了。
夏和平的爹夏老三对着夏解放道:“爹,那块地基真的要给那小丫头吗?”
要知道队上想重新批地基起房子的不止一家两家,远的不说,就说他们家,没两年也得考虑这事,儿子一个个接连长大要找对象,然后生孩子,那院子看着宽敞,实际上早就住不下了。
还有夏红军,昨儿还缠着夏解放说地基的事情,说是要在近处找一处地方修房,夏春分该说对象了。
不过夏解放张口就拒绝了,还没给好腔:“是不是有钱烧的,现在哪家孩子谈对象还需要起新房了?三转一响凑齐了那就是大户。长征留下的屋子收拾收拾不能给春分说对象?”
开玩笑,这年头说对象顶多给几块钱给点粮,三转一响那是城里才有的。夏红军这直接新房子都准备上了,起这么一个头以后队上有儿子的人家不修新房还能找得到对象吗?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夏红军有钱还是咋滴?
那钱也不是他夏红军的,还不是夏长征拿命换来的,他从夏老太那里哄来的。
夏解放看了一眼道:“不给她那给谁?周主任跟王书记打过招呼了,我一个生产队小队长有什么资格说不给。再说,那块地基队上那么多人看着,给谁不给谁都不合适,给苦儿那丫头最合适。”
爷俩说的地基离他们说话这块地方不远,在夏解放家和夏红军家中间,麦场后面,一亩多的空地,建了房子前面能留院子,后面的地方还能开出来做自留地。
前面就是小河沟,小河沟边上就是水井,用水也特别方便,所以不管眼下有没有能力起房子的人,都盯着这块地方。
夏老三道:“没有想到长征都死了这么多年了,公社那边还这么关照。”
帮着夏苦儿分出来,立户,拿了政府补助的折子。这些事情,要不是公社那边插手,别说夏苦儿眼下只有八岁,就是十八岁也不一定能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