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华小说 现代都市 精修版她靠算命称霸豪门
精修版她靠算命称霸豪门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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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易升

    男女主角分别是宝儿秦北也的现代都市小说《精修版她靠算命称霸豪门》,由网络作家“易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她靠算命称霸豪门》,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宝儿秦北也,也是实力作者“易升”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我话放在这里,十五天内,高家必会破产,没有补救之法。”鹿宝儿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别墅,道:“还有,你高家一个月内必然有杀身之祸,而你们夫妻,会受尽折磨而死。”老太太一听,命都要没了,她还怕什么。她大手一挥,门口涌进十几个彪形大汉,这些都是她最近请的保镖,一直在门外守着。她看向鹿宝儿,满脸阴狠道:“姑娘,你若是好好帮我,我会让你荣华富贵享......

章节试读


秦北也偏头,只留给鹿宝儿一个冷酷绝美的侧颜,“我又没打算娶你,别想多了。”

鹿宝儿:……

她愣愣地张了张嘴,小脸蛋一阵燥热。

他会不会觉得她孟浪了。

失算了!

秦北也……也太难撩了。

她得加把劲才行。

就在这时候,高老太太突然上前跪在她面前,祈求道:“鹿姑娘,你赶快将她收走,打得她灰飞烟灭,省得她再跑出来害人。我儿子就是被她害的,如今在精神病院,神经失常,整日说胡话,医生说照这样下去,他没几天好活,求求你帮帮我们。”

鹿宝儿挑眉,眸光立即凌厉了几分道:“你说把谁打得灰飞烟灭?”

老太太指着还在拼死挣扎的女人,被鹿宝儿冷厉的眼神吓得不敢说话了。

尚秋荷纵然有错,可她也是受害者,说到底都是高人善品行不端,先做错事才有后来这些报应,这结局不过是他咎由自取罢了。

尚秋荷如今死了,她若是赶尽杀绝,会无端的给自己增添业障。

高律站在母亲面前,哭得悲痛万分,“妈,你放心,你的仇我会帮你报。你别再这样了,照这样下去,你会魂飞魄散。”

失控的女人终于安静下来,将目光投向鹿宝儿。

鹿宝儿上前看着尚秋荷缓缓开口,“你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留下来,害人害己。只要你愿意化了这仇恨,我便送你离开。”

女人双眼滴血,畅快地大笑出声,“杀我之人,如今消瘦如柴,神志不清,命不久矣,我也算报了仇。而两个麻木不仁的家伙,想来也命不久矣。只是可怜了我儿子,你说高家即将落寞,他该如何是好,我终究是放不下心来。”

“人各有命!”鹿宝儿悲凉地叹了口气。

高律跪在母亲面前,鼻涕横流道:“妈,我已经是大人了,我能照顾好自己。你不用为我担心,就算是高家倒了,我还有一身学问,定能养活自己。”

尚秋荷泪流满面,望着儿子年轻的脸,她渐渐从暴躁中恢复安静。

她跌坐在地上,脸颊如涂了面粉般发白,伸手想要抚摸儿子的脸,却始终隔着烫人的金光。

她跪下,朝鹿宝儿的方向磕了个头道:“我且信你一次,善恶终究都有报。我走,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希望你能帮我照看儿子。”

“他已经成年,你让我一个外人,且比他还小的人照顾他?”鹿宝儿嗤笑:“你不觉得,自己又是另一个高老太太吗?”

尚秋荷顿时浑身一震,这才醒悟过来。

可不是嘛,高老太太太过宠溺儿子,以至于酿成了悲剧。

她若再这样执迷不悟,不是帮儿子,而是害了他。

她僵硬的站起身,对高律叮嘱道:“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学你爸,将来若有了媳妇,定要好好疼爱。”

“妈!”

一道阴冷的月光罩下来,鹿宝儿立即撤掉纸符,尚秋荷的灵魂化为烟雾消失不见。

身后别墅里恶臭阵阵,鹿宝儿看向高老太太道:“尚秋荷已经送走了,我也该回去了。”

高老太太却突然站起身,上前拦住了鹿宝儿的去路,“你不准走,你说我高家气数将尽,有什么依据?”

鹿宝儿皱眉道:“我观你们面相,是不能长久富贵的人。怎么,要我说话骗你们才行?”

“既然鹿姑娘有本事收了尚秋荷,那就给我们指点一些化解之法,不管多少钱,我都出的起。”老太太态度强势,没了刚才低眉顺眼的样子。

鹿宝儿笑了,“别说我没有化解之法,就算是有,我也不会为你们这种人拿出来。我话放在这里,十五天内,高家必会破产,没有补救之法。”

鹿宝儿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别墅,道:“还有,你高家一个月内必然有杀身之祸,而你们夫妻,会受尽折磨而死。”

老太太一听,命都要没了,她还怕什么。

她大手一挥,门口涌进十几个彪形大汉,这些都是她最近请的保镖,一直在门外守着。

她看向鹿宝儿,满脸阴狠道:“姑娘,你若是好好帮我,我会让你荣华富贵享用不尽。若是你今日对我置之不理,那我只能用强,把你留下来,得罪了!”

陆长卿能让高家短短六年,身价翻了一百倍。

鹿宝儿这种术士,自然也有本事,让他们高家一直屹立不倒。

鹿宝儿第一次被人刷新了三观。

她帮了她们,不感谢就算了,竟然倒打一耙。

秦北也站在鹿宝儿身边,月光下他冷傲的眼神满是邪佞,似是对这种事情似是习以为常,浑身上下都透着几分慵懒。

他越是这样,越是给人一种窒息的危险感。

眼看着要打起来,高律上前,望着爷爷奶奶,闭上眼咬牙道:“奶奶,你这样做只会适得其反。鹿姑娘已经帮了我们很多,是父亲做错了事情,他应该受到惩罚。高家不会破产,有我在,我也不允许公司轻易没了。”

“糊涂!”高老太太吼道:“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把少爷给我带走,这里不需要他。”

高律刚想狡辩,被人从后面一棒子给打晕了。

鹿宝儿往秦北也身边靠了靠。

秦北也以为她怕了,悄然握住她的手,用力的捏了捏仿佛在说,“别怕有我!”

鹿宝儿抿了抿唇,嘴角笑意稍纵即逝,又悄悄往秦北也身后躲了躲。

他的背很宽,冷酷的肃杀之气散开,夜跟着冷了几分。

高老太太下定了决心,要扣下鹿宝儿,她一声令下,“给我抓住这两个人。”

保镖们蜂拥而上,秦北也握拳挥出去,一拳将一人的门牙打掉,同时抓住另一个人的手腕,用力一折,就听耳边全是惨叫声。

鹿宝儿站在他身后,一身长衫摇曳生姿,清丽的容颜从容不迫。一阵凉风吹过,一股淡淡的茶香缭绕在她鼻尖,仿佛会勾魂摄魄,让她悄然红了脸。

高老太太皱眉,见秦北也以一敌十,还应付的游刃有余,顿时面露难看。

她看向身旁的老头子。

高志鹏再三犹豫,还是慢慢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黑色手枪。


做完这些,宝儿下楼去。

在楼梯口碰到了老太太,礼貌地低头打招呼,“奶奶,我要出门去了。”

“好,好好!让北也陪你一起,我在家和保姆一起煮点儿好吃的,等你们回来。”老太太今天高兴地红光满面。

宝儿微微一笑道:“秦先生有事去忙了,让司机带我去就行。”

老太太薄唇动了动,没多说,立即把司机找来。

司机得了命令,载着宝儿出门了。

汽车刚出秦家大门,宝儿看向司机,“麻烦你带我去卖古董的地方,我有些东西想要转手出卖。”

司机点头微笑道:“好。”

老太太对她格外照顾,他也不敢丝毫怠慢。

古宝斋有各个朝代的古玩字画,出卖古董,也收购古董。

司机选了这家最出名的店,带着宝儿进去。

古宝斋装修的古香古色,里面摆满各种古玩字画,一股浓厚的神秘气息扑面而来。

一般人都不敢进来,所以店里此刻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见秦北也的司机来了,上前笑呵呵道:“秦先生让你来可是需要什么东西?”

司机转身面对宝儿道:“是这位鹿姑娘有事,秦先生最近忙着没空。”

宝儿冲着老板微微点头,温声细语道:“我手中有几个物件想要脱手。”

老板把人请进接待贵客的里屋,见她穿着普通,并未露出不屑之色,相反比对任何人都要恭敬。

毕竟是秦北也的司机带来的人,他也怠慢不起。

“这位姑娘,有什么好东西出手?”

宝儿大方地从包里掏出三样东西。

一个巴掌大的青铜麒麟兽,一沓印有1951的连号纸币,一个黑不溜秋的首饰盒,但上面镶嵌着红蓝绿黑宝石各四颗。

老板扫了一眼东西,眼眸一缩,立即满脸认真地拿出白手套戴上。

他先拿起黑色的首饰盒看了眼,随后拿在鼻尖上闻了闻,再用灯光照着,细细地观察。

片刻后,他紧张地抬头看了宝儿一眼,之后轻轻地放下盒子,态度比之前更加恭敬无数倍道:“不知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我姓鹿。”宝儿温声道。

老板做了个请的手势道:“鹿姑娘先坐下喝杯茶,我去请专家过来。”

她在茶几前坐下,这时候一个穿着素白复古长裙的女人出来,给她泡茶。

*

连云港外滩的公路上,秦北也傲然屹立,面前站着一排黑衣人,各个身材高大,龙精虎猛。

“老大,我用性命担保,这批货物肯定能准时送到。”黑狼一双黝黑的眼睛凶悍无比,左脸一条刀疤显得整个人更加可怕。

秦北也点点头,海风吹过,声音透着几分暗哑,“活着回来。”

简单一句话,各位都低下头,红着眼睛离开。

夕阳如血,染红了男人冷硬的鬓角。

“嘀嘀嘀……”电话在兜里一直响个不停。

秦北也掏出来接听。

老太太略微严肃的声音传来,“北也,宝儿刚刚来这里,人生地不熟,你若是有空多陪陪她。奶奶知道你对这婚事有意见,但你不能对宝儿有意见。我们那个时候,结婚前连对方面都没见着,这婚后生活不是一样很幸福?”

秦北也抿着薄唇,语气透着无奈,“奶奶”

“我告诉你,若是你没把宝儿照顾好,让她寒了心,有了离开你的打算,这辈子你都找不到这么好的女孩。”老太太声音犀利,说这话的时候,手都在颤抖,“我不管你现在在做什么,关系到多少人性命,我要你护她,就像是保护奶奶一样。”

夕阳彻底坠落,天边红的像是大火燃烧了云朵。

秦北也放下电话,打给司机。

*

宝儿等了一个小时,专家才匆匆赶来。

来的专家是个光头的老者,他步履匆匆,因为天热满头大汗。进门后经老板介绍,和宝儿打了声招呼,才去鉴宝。

老者反复看了半个小时,始终眉头紧锁,和老板商量了几声,又去打电话了。

宝儿全程坐着,耐心等待。

司机都感觉有点儿不耐烦了,他站起身,眼尖地看到门口不远处站着一个人。

秦北也进门前,把烟头按灭,丢在旁边的垃圾桶。

老板眼尖看到他,立即上前,垂着脑袋,恭敬地弯下腰,“秦少,您大驾光临,让寒舍蓬荜生辉,快里面请。”

秦北也朝他冷漠地点了下头,径直往宝儿走去。

宝儿站起身,冲着他点头,等秦北也坐下后,她才在身边坐下。

这时候,古宝斋又来了三位专家。

经过一番坚定。

老板抹着额头上不知何时冒出的冷汗,对宝儿道:“鹿姑娘,可否赏光晚上一起吃个饭?”

“不了,我等会儿还有事,如果这些东西你们能吃下,把钱给我,我就要回去了。”宝儿直接婉拒。

老板讪笑一声,不是他想结交她,而是京城四位顶级鉴宝专家中的刘先生想要邀请她共进晚餐。

她竟然眼都不眨地拒绝了。

“东西刚才鉴定过了,都是好东西,且价值不菲。除了一百张1951的第一套钱币,剩下的我们一下也拿不出这么多钱,可否等明天,我们上门付款?”

“可以。”宝儿眉眼清秀,声音温暖如春,这种姑娘尽管年龄小,可给人一种大家闺秀的气度,很难让人不喜欢。

秦北也双手交叠,斜靠在雕花木椅上,眯着一双邪肆的眸子。纵然一句话没说,在场众人,谁都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老板匆匆转身和四位专家谈话。

不一会儿,老板领着一个膀大腰圆的老者过来,介绍道:“鹿小姐,跟您介绍一下,这是刘先生。”

宝儿站起身,礼貌道:“刘先生好。”

刘志国打量了宝儿一眼,目光落在她脖子上用麻绳缀着的水晶吊坠上,水晶吊坠像是一只人眼,若是聚精会神的观看,会让人产生眩晕感。

就这一眼,刘志国连忙低头,恭恭敬敬道:“鹿小姐,您可是徐文秀的后人。”

“徐文秀是我外婆。”宝儿实话实说。

古宝斋老板见刘志国对宝儿如此客气,不由地感到震惊。

刘志国妻子是书香门第出身,他在鉴宝行业里赫赫有名,两人算不上名人,却是京城的显贵家庭,对人极其傲慢,从来不会对谁恭恭敬敬。

就是这样的人,竟然对宝儿这个乡下来的小丫头称呼“您”

他还未惊讶结束,就见刘志国“噗通”一声跪下,道:“鹿姑娘,刘某有一事相求,只要您答应,您让我做什么都行。”

“你说。”宝儿轻轻弯腰,把刘志国虚扶起来。

刘志国抬眸偷看宝儿一眼,面露难色道:“见您这气质,肯定是得了外婆的真传,我想让你给我算上一算。”

“算什么?”宝儿面色平静。

“寿命!”

这话一出,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这寿命还能算?

让一个小丫头算?

古宝斋老板半信半疑,转身去将一百张连号钱币算成钱,且把另外两件,用锦盒收好。

刘志国这一跪,把同伴剩下三位老者也吸引来了。

众人都好奇地望着才年仅十八岁的小丫头,有的皱眉,有得摇头,有的觉得好玩儿,看热闹。

秦北也视线落在几人身上,也不言不语,似是在欣赏一部戏曲,眼神中透着几分轻慢。

宝儿端坐着,悠闲静谧,仿佛有她在,其他人都不该大声喧哗。

事实上,她身边围了些许人,也的确寂静的鸦雀无声。

“算寿命,乃是有违天道,泄露天机,是会遭受天谴。”宝儿声音慢悠悠,想要委婉拒绝。

刘志国却急忙道:“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任何代价?”宝儿抿了下唇,面露为难。

“是”刘志国回答斩钉截铁。

宝儿垂眸,思虑片刻。

刘志国继续道:“鹿姑娘,不管算到的结果如何,我都会坦然接受。”

宝儿叹了口气,站起身道:“既然如此,那我给你算上一算。”


车门被人拉开,秦北也坐在宝儿身边,轻靠在后座冷酷道:“开车!”

宝儿惊讶地张了张嘴,反应过来,抿着嘴笑。

他的意思是要和她一起吗?

秦北也见她一脸心花怒放,冷冰冰地泼了一盆凉水给她,“别犯花痴,我只是睡不着,那些药又太难喝。”

宝儿僵硬地张了张嘴,原来他跟她走,是为了躲避喝中药。

她有些哭笑不得。

刘家那边安排有车,余柘把两人送到指定地点,有一辆非常奢华的商务车就停在路边。

刘太太面色憔悴,哭得眼睛通红,看到宝儿的时候,非常恭敬道:“请上车,这一路麻烦鹿姑娘了。”

“不麻烦。”宝儿带着秦北也上车。

刘太太带着儿子女儿抱着骨灰盒,坐在前面那辆黑色轿车上。

车子启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宝儿见秦北也靠在座椅上,半睡半醒,眉心拧成川字,车子一路颠簸,他睡眠本来就浅,根本睡不好。

默了片刻,终是没办法当做看不到,她把肩膀递过去,道:“你可以靠着我睡。”

秦北也根本没搭理她,连个眼神都没给她,仍旧闭着眼。

宝儿抿唇,当自己没说。

车子在路上飞速行驶了四个小时,快要到小山村的时候,车子停在路边让大家下车休息一下。

司机下车去小解。

宝儿见秦北也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尽管是闭着眼,仍旧眉眼紧皱,骨节分明的手指睡着的时候都紧握着。

她叹了口气,悄悄地把手伸过去,握住他的手。

她有些心虚,但一想到这是她老公,她的胆子便大了起来。

不一会儿司机回来了,对宝儿道:“刘太太说,再有二十分钟就要到了。”

“好!”

车子启动后,又陡然颠簸了一下。

乡下的路并不好走,她急忙朝秦北也看去。

他竟然离奇的没有醒来,只是受了惊反握住了她的手。

她心下一喜,往他身边依靠了些许。

自从她握住他的手,他便睡得更加沉稳了些,一直拧起来的眉心也舒展开。

半小时后,宝儿抬头看向司机道:“还没到吗?”

司机一直在开车,听到宝儿的声音,没有回答。

宝儿挑眉,提高了声音,“不是说再有二十分钟就到了,怎么还没到?”

司机依旧没有回答。

宝儿偏头朝外面看去,前面的车辆正稳稳地前行,外面的道路一片荒凉,别说村庄了,连路都坑坑洼洼,不像是经常行人的路。

天空黑漆漆一片,连月亮的影子都看不到,更别说星星。

糟了!

莫不是碰到了鬼引路?

她急速从包里掏出纸符点燃,用力拍向司机的后背。

司机一个激灵,方向盘失控,直接撞向路边的一棵大树干上。

幸亏这里路不好走,他的车速很慢,撞击让大家都醒了过来。

秦北也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打量四周,最后目光定格在两人紧握的十指上。

宝儿讪笑一声,急忙松开道:“遇到些麻烦,我下去看看。”

她心虚地下车,掌心还有一丝余温。

下车后她发现,旁边的林子安静的诡异。

她从手提包里摸出一把手电筒。

四周照了照,她发现前面刘太太坐的车早已消失不见。

这时候司机也下来了,揉着脑袋,满脸凝重道:“真是奇怪,刚才迷迷糊糊的像是睡着了,又像是做梦,真是撞邪了,怎么撞的车我都不记得了。”

宝儿担心道:“你快看看车还能开不,刘太太的车在前面,咱们要赶快追上去拦住他们,别出事了。”

司机试了下车,只是撞了一下,开起来还没问题。

他按照宝儿的指引,继续往前开。

此刻刘宇轩抱着父亲的骨灰盒,也发现了问题。

周围黑漆漆的,车行走的路颠簸的更厉害。

他忍不住回头对刘太太道:“妈,这是咱们老家的路吗?”

刘太太皱眉,外面什么都看不到,“要不停车看看吧!”

刘宇轩叫司机,可不管怎么叫,司机都不搭理他。

他感觉情况不对,着急了,立即伸手去拍司机的肩膀。

司机像是感觉不到一样,继续匀速开车。

刘宇轩这下心慌的厉害,抓住司机的胳膊怒吼道:“赵叔,你干嘛呢,快停车。”

司机依旧纹丝不动。

刘宇轩见情况不对,把骨灰盒放下,抬起手狠狠地给了司机一巴掌。

按理说,这一巴掌够狠,司机应该立即停车才对。

可车没停,司机慢慢回头,用一双翻白的眼球看了他们一眼,再回头继续开车前行。

刘太太吓得肝胆俱裂,双手颤抖道:“完了,我们可能碰到了鬼。”

刘潇潇立即摇头,道:“不可能,这世界上哪来的鬼。妈,你别胡说,赵叔肯定是发病了。哥,你把车抢过来。”

刘宇轩也不相信有鬼,更相信家里的司机突然生病,才会眼球翻白。

他上前,想把赵叔从驾驶位拉开,可不管怎么用力,他都纹丝不动。

他咬牙挤到驾驶位,踩刹车,仍旧无济于事。

“妈的,这刹车也失灵了,谁买的车,这么中看不中用。”刘宇轩咬牙切齿。

就在三人急得冒汗的时候,车子陡然停下,明晃晃的车灯打开,照着一块黑漆漆的墓碑。

刘宇轩吓了一跳,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拉开车门下车。

就在这时候,司机突然晕了过去。

刘太太早就被吓得瑟瑟发抖,抱着骨灰盒,拉着刘潇潇,嘴里不停的念叨着,“老刘,你可不能吓唬我。”

刘潇潇吞了吞口水,周围寂静的一丝声音都没有。

乡下她来的少,但不代表没来过,以前郊游的地方都是荒郊野岭,晚上各种虫鸣声吵得人烦死了。

可如今,别说是虫鸣声,周围连一丝风都没有。

“啊!”突然车外刘宇轩发出一声尖叫,道:“我我……我看到爸了!”

“你胡说什么?”刘潇潇壮着胆子,安慰母亲,冲着车窗外的刘宇轩吼道:“别吓唬人。”

刘宇轩双眼爆睁,望着不远处浑身泛青,眼神呆滞的父亲,他正被一个面色惨白的女人骑在肩膀上。

那女鬼嘴裂到耳朵后,眼球全是白色,看着甚是恐怖。

幻觉幻觉!

刘宇轩不停地安慰自己,结果还是被吓得“嗷呜”一声晕了过去。

刘潇潇气急败坏,现在司机晕了,哥哥也晕了,就剩下她们母女俩。

她硬着头皮下车查看,发现四周什么都没有。

她站在刘宇轩面前,踹了他一脚,怒道:“真是个胆小鬼。”

刘潇潇望着车灯照着的墓碑皱了皱眉,道:“什么鬼地方,真是晦气。”

她话刚落,一股阴风吹过,寒气直逼脊背骨。

刘潇潇揉了揉胳膊,心里开始发毛。


京朝寺坐落在山顶,山下是个古香古色的小镇,镇上有个规矩,凡是入小镇的人必须穿汉服。

不穿汉服的香客,须绕过小镇从旁边的石阶走路上去。

秦北也下车后,听说这种规矩后,立即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儿,镇长步履匆匆地跑来,直接将他和鹿宝儿请进了小镇。

“秦先生,您在这儿准备住多久,我立即给你安排住处。开车上山,可以走一半的路,另一半还是得自己走石阶上去。”

因为山上的停车场位置有限,往年每到节假日,山上堵车,交通事故频发。

后来经过商讨,镇上根据古风的特色才定了规矩,穿汉服者可入小镇。入了小镇的人,才可以开车上山。

如今停车场才勉强够用。

秦北也要上山去,且并不打算在这里久住。

镇长没多说,立即派人送秦北也和鹿宝儿上山。

车子停在半山腰,鹿宝儿下车挎着新做的手提包,抬头朝石阶看去。

有六年没来,这地方当真是改头换面。

上次外婆带她和师哥来的时候,这里荒山枯草,别说石阶,上山的路都是高一脚低一脚。

山下的确有个小镇,但仅仅只有十来户破旧的瓦房。

如今从半山腰看去,这山下俨然成了一座古香古色的小城。四合院一座挨着一座,高大门庭,红墙青瓦,处处都彰显着繁华与热闹。

鹿宝儿回头看向秦北也,道:“这走上去得一个小时,您可行?”

秦北也冷眸扫了她一眼,用看白痴的眼神瞅着她,转身大步跨上台阶。

他今天穿的是休闲服,运动鞋,没了冷冰冰的西装革履,人也多了几分温柔。

阳光落在他柔亮的发丝上,发尖闪着迷人的光泽,鹿宝儿抿了抿唇,眼里忍不住露出几丝暖意。

他真的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好看。

两人一前一后往上走,不是节假日,前来上香的人也少。

这一路风景不错,绿树成荫,不时地听到鸟儿的啼鸣。

山上是个巨大的寺庙,寺庙分为三部分。

最大的是供香客祭拜的主殿,从小路走二百米后有一处禅房,禅房平齐过去相隔一条小溪的地方是厢房,这里可供香客居住,但一般情况下不会给人住。

鹿宝儿刚走到寺庙大门口,便看到一对年老的夫妇站在大门口气势汹汹。

因为好奇,身边围了一群人。

老妇人虽然年岁高,但身上穿的却是珠光宝气,光手上的玉扳指都是古董祖母绿,这一件东西能建设十个京朝寺。

她此刻精神抖擞,气势如虹,看到人都围过来,便指着寺庙大门口,破口大骂:“这京朝寺当年破败不堪,我和老伴前后捐了一千万,才建到如此规模。如今,我这有事相求,这主持竟然闭门不见。佛家素来有慈悲之心,你们的佛是否知道,你们都是一群忘恩负义的东西。”

众人听后,议论纷纷。

“这不是高家的老太太吗,高家这些年平步青云,六年前公司上市,眨眼间市值翻了一百多倍。”

“谁说不是呢,照这样的发展速度下去,高家很有可能把秦家的第一富豪的宝座给挤掉。”

秦北也眯眼,嘴角露出嘲笑。

余柘也觉得搞笑,这老太太是在耍猴吗?就高家那暴发户,一百亿的身价,想挤掉秦家的宝座,给他们一万年,看够不够。

鹿宝儿眉头紧皱,盯着老太太脸色不太好。

这时候有人问高老太太道:“你为寺庙做出这么大的贡献,那你这次所求何事,求的又是谁,又为何对你闭门不见?”

老太太深吸一口气,神情悲愤道:“当年我是看在陆长卿的面子上,才给了这笔香油钱。他也许诺我,将来有任何请求,前来找他即可。我先后找了他三次,就是算了算运势,今天我再来,他竟然差人告诉我,以后再也不接待我。这事若是搁你们身上,你们气不气。”

站在她身边的老头眉头紧锁,一直不说话。

秦北也只当是看戏,正欲绕过人群进大门。

鹿宝儿却从后面拉住他的袖子,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秦北也挑眉,看了眼高老太太道:“你要去?”

鹿宝儿点头道:“陆长卿是我师哥,我们一起长大。他闭门不见,想来这高老太太说的并非实情,我怎能眼看着她辱我师哥的名誉。”

师哥陆长卿?青梅竹马?

秦北也负手而立,眸色冷了几分。

高老太太见众人情绪被煽动,她眼里露出冷笑,今日陆长卿不出来,她也得逼着他出来。

反正这里的人都不知情,随她怎么说,也没人反驳她。

就在她得意的时候,人群让开一条路,一抹枯草色跃入大家视线。

鹿宝儿双手规规矩矩地置于胸前,走到高老太太面前,微微弯腰行礼。

外婆从小教导她,礼是一个人的修行中,不可缺少的部分。她来秦家前,还专门请人教了现在的礼仪。

就是嚣张如高老太太,看到鹿宝儿的时候,整个人气焰立即矮了半截。

在这个新时代,这种礼仪,谁见了都不免对施礼人有所好感。更何况,她这一身穿着,隐隐透出贵气不凡。

“姑娘可有什么话说?”高老太太疑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