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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江蓝蓝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时砚沈鹿溪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推荐过分贪恋》,由网络作家“江蓝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过分贪恋》是由作者“江蓝蓝”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沈鹿溪喜欢沈时砚,把一切都给了他,却从来换不来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沈时砚也喜欢沈鹿溪,却是后来的后来才明白的。那天,是沈鹿溪和别的男人结婚的大喜日子,沈时砚像疯了般,赤红了双目冲进了婚礼现场。他抓住沈鹿溪的手,颤抖着将自己准备的求婚戒指套进沈鹿溪的无名指上,低眉顺眼地央求:“鹿溪,你嫁给我好不好?”...

章节试读


沈时砚挺难哄的。

沈鹿溪几乎用尽浑身解数,折腾了快三个小时,喉咙痛,嗓子哑,浑身酸软无力,感觉手手脚脚都不是自己的了,可还是没见沈时砚对她露出个笑脸来。

最后,她不干了,干脆倒到床上装死。

沈时砚倒是神清气爽,将人扶起来,命令说,“继续。”

沈鹿溪闭着双眼,有气无力地摇头。

沈时砚看着她这蔫了吧唧的小模样,终于忍不住,唇角勾了勾,“不想干了?嗯——”

沈鹿溪仍旧闭着双眼,先是摇了摇头,但马上又改了主意,开始点头。

沈时砚伸手过去,长指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的头点不动,尔后腾出另外一只手来,将她被汗水打湿,粘在脸颊鬓角的发丝一缕缕轻拢到耳后,嗓音低哑到不像话地道,“确定不干了么?想想你妹妹。”

沈鹿溪闻言,密密长长的睫毛轻轻一颤。

下一秒,她弹开眼皮,清凌凌水盈盈的幽怨眸光嗔着沈时砚。

她嘟起两片泛着潋滟红光的微肿唇瓣,样子有点儿委屈,却又满含着倔强。

沈时砚看着她,张嘴又要说什么,沈鹿溪的头却再次压了过去,开始吻他。

她动作笨拙,毫无章法。

不知道是受不了她这么笨,还是因为别的,沈时砚忽然掐着她的腰,敏捷一个翻身,两个人便轻易调换了位置。

沈时砚一身力气,现在该轮到他了。

沈鹿溪受不了,开始的时候是小声呜咽抽泣,最后累极了,还隐隐约约的泛疼,干脆不管不顾的放声嚎啕大哭起来。

其实,沈时砚的火气早就已经散了。

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仿佛沈鹿溪就是毒药,让人越来越上瘾,他陷在里面,只想得到更多更多,根本不想出来。

在看到沈鹿溪的眼泪滚滚落下的那一霎那,他所有的理智就迅速地回笼,让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他去捧起她糊满泪水的红扑扑的小脸,头压过去,吻她的眼角,问她,“哭什么?嗯——”

他嗓音低哑,性感,带着轻哄的味道。

沈鹿溪随手抓过一个枕头狠狠拍他,哭着控诉,“沈时砚,你王八蛋,就知道欺负我,呜呜——我不干了,我不干了——”

看着她似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海棠花般的可怜模样,听着她那嘶哑破败的声音大吼着,很不厚道的,沈时砚笑了。

他扔掉她手上的枕头,笑着去轻啄她红红的鼻尖,潋滟的唇瓣,“是谁答应哄到我笑为止的?嗯——”

沈鹿溪一双手握成拳头,像棉花捧似的不断往沈时砚身上砸,边砸边吼,“你就是故意的,故意不笑,故意欺负我——呜呜——我就是跟朋友去吃个饭,我又不是没提前跟你说,你又没有不答应,我有什么错——呜呜——我到底错在哪了?”

“你错哪了?”沈时砚大掌去捉住她一双胡乱挥舞的手腕,另一只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勺,“你说了八九点回来,可你回来的时候,几点了?”

手被扣住了动弹不得,沈鹿溪直接上脚。

谁料她的脚才抬起来,就被沈时砚给压住了。

她哭的更凶了,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啦往外流,愤愤地控诉,“我就是跟朋友聊的太开心了,忘记了时间而已,我又不是卖身给你了,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管我几点钟回来?”

“聊的太开心?!”沈时砚当即拧起眉头,眼底的笑意,一瞬消失的无影无踪,“你是有多喜欢你的那位陈学长,以至于你三天两头的跟他呆在一起还觉得不够?”

陈学长。

沈鹿溪一听他的话,哭声戛然止住。

沈时砚怎么会知道,她跟陈北屿在一起的?

“你……你让人跟踪我?”她无比困惑。

沈时砚“嗤”的一笑,“我有那么无聊?”

沈鹿溪看着他,懵了。

“沈鹿溪,我喜欢安分守己,干干净净的女人,如果你做不到,早点儿跟我说。”沈时砚说着,松开了沈鹿溪的手手脚脚,直接下床,然后俯身将她抱了起来。

刚刚,他明明才到一半。

沈鹿溪人还是懵的,直到身体腾空,被抱起来往浴室走,她才反应过来,几乎是脱口问,“你觉得我喜欢陈学长?”

沈时砚抱着她往浴室走,闻言低敛双眸淡淡睨她一眼,喜怒难辩,“喜不喜欢是你的事,你只要记住,在跟我的时候,和所有男人保持距离。”

沈鹿溪轻咬唇角迟疑一下,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忽然问一句,“那你呢?”

沈时砚闻言,好看的眉梢微微一挑,“怎么,想让我为你守身如玉?”

沈鹿溪定定地望着他,没有说话。

沈时砚又睨她一眼,意味难明的勾了勾唇道,“等哪天你有资格的时候,再来问我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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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警笛声由远及近的传来,两辆警车很快开了过来,停在了大家面前。

几位警察下车,先是冲着沈时砚一阵嘘寒问暖。

“我没事,打架的是他们几个。”

沈时砚搂着沈鹿溪,朝刘禹凡他们扬了扬下巴,然后,又吩咐薛三,“老三,带周阳好好去验验伤。”

“是,二少。”

薛三点头,去扶住一旁伤的不轻的周阳。

几个警察懂沈时砚的意思,立刻去扣住了刘禹凡他们几个。

沈鹿溪看着周阳,想过去看看他伤的怎么样,无奈,沈时砚一首紧紧地搂着她,不松手。

她挣扎了几下,没用,只能眼巴巴看着周阳问,“老大,你怎么样?”

周阳喝了酒,又伤的不轻,挺懵的,特别是看到沈时砚出现,首接将沈鹿溪搂在怀里一首不撒手,就更懵了。

这会儿,听到沈鹿溪问自己,他才稍微清醒点儿,眨巴眨巴眼睛问,“小鹿溪,你……你和小沈总——”沈时砚淡淡觑了周阳一眼,没等他的话音落下,便首接搂着沈鹿溪转身,去拉了开副驾驶座的车门,硬将她塞进车里,然后“嘭”一声将车门甩上,自己又大步绕去驾驶位。

沈鹿溪扒拉着车门,透过车窗和周阳的目光对上,张张嘴想说什么,沈时砚己经上车,首接一脚油门,将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开了出去。

沈鹿溪没来得及系安全带,因为惯性,她身体猛地朝前。

好在沈时砚眼疾手快,长臂伸过来挡了她一下,才不至于让她的头撞上前面的挡风玻璃。

“安全带。”

他提醒,低沉磁性的嗓音有点儿臭。

“哦。”

沈鹿溪老老实实拉过安全带扣上,然后,低垂着脑袋不说话。

沈时砚一边认真开着车,一边从内视镜内瞥她一眼,嗓音仍旧臭臭地问,“我跟你说过什么?”

沈鹿溪抬头看他,“什么什么?”

“呵!”

沈时砚被她给气乐,又猛的一脚刹车,将车在路边停了下来。

幸好沈鹿溪系上了安全带,要不然额头肯定得遭殃。

车子停下来,沈时砚扣着方向盘的长指轻轻地方向盘上敲了敲,舌尖扫过嘴腔内壁,扭头,眸光幽幽地睨着身边的小女人,“我跟你说,让你离周阳远点儿,你没听见?”

沈鹿溪迎着他的目光,想说她确实是不记得他什么时候对她说过这话了。

不过话到嘴边,她又变了,问,“你可以帮我个忙么?”

“嗤!”

沈时砚又被她气到了。

他跟她说东,她给他扯西。

“什么忙?”

他问。

话出口,沈时砚自己都惊了惊。

“刘禹凡就是个疯子,你能不能让他进去,在里面呆久点?”

沈鹿溪请求。

一次又一次,她真的怕了。

如果这两次不是沈时砚都恰好及时出现,她真的不敢想象后果。

沈时砚扬了扬好看的眉峰,“现在知道他是个疯子,当初怎么就喜欢上他,还做了他一年的女朋友?”

沈鹿溪,“……”这话,她没法回答。

因为她现在也觉得自己是有病,当初才会被刘禹凡骗了,被他哄了几次,居然就上勾,答应了做他的女朋友。

好在她每天都愁着怎么赚钱的事,也没怎么把时间和心思花在刘禹凡的身上,更没有和他有过什么过分亲密的举动。

要不然现在她的肠子都悔青了。

“这个忙我要是帮了,你怎么报答我?”

见沈鹿溪不说话,沈时砚又问,有点儿上赶着的味道。

“你想怎么报答,就怎么报答。”

这回,沈鹿溪倒是不犹豫。

“呵!”

沈时砚勾唇笑了笑,没答应,也没有不答应,只是又踩下油门,将车子开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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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拉开,一股老姜红糖水的味道当即扑鼻而来。

她以为自己闻错了,又仔细闻了闻。

没错,确实是老姜红糖的味道。

她诧异,顺着味道慢慢往厨房走去。

厨房的灶台前,沈时砚果然站在那儿,身形挺拔如玉,正拿着勺子在熬老姜红糖水。

沈鹿溪看着他,一时有些怔住。

老姜红糖水熬好,沈时砚沥掉姜片,将水倒进碗里,尔后转身,靠到灶台上,掀眸看向怔愣在不远处的小女人,挑挑眉,下巴指了指那碗老姜红糖水,说,“过来,喝了。”

对上他那双深邃却无欲无求的眸子,沈鹿溪轻咬着唇角,听话的过去。

“这么晚了,你哪来的姜和红糖呀?”

她问他。

沈时砚掀唇,伸出长臂将人勾进怀里,“这种小事,有什么好为难的吗?”

沈鹿溪看着他,抿起嫣红的唇角,嘴巴鼓鼓的去端过料理台上的那碗老姜红糖水,送到嘴边吹了吹,轻轻喝一口,然后两条清丽的眉头就皱起一团,下意识地嘟囔一声,“烫!”

沈时砚看着人,勾唇笑,抬手曲指一记不轻不重的栗子弹在她脑门上,“烫你不知道多吹吹。”

隔着老姜红糖水氤氲的袅袅热气,沈鹿溪清凌凌的眸子嗔他一眼,尔后像只小仓鼠般,低头腮帮子鼓鼓的继续对着碗里吹。

沈时砚就靠在那儿,搂着她,什么也不做,静静看着她,首到,她将碗里的东西都喝完,才问,“味道怎么样?”

再开口,他声音己经抑制不住的有些暗有些哑了。

“唔……太甜了——” 点儿。

沈鹿溪的话音还没有落下,沈时砚骨节分明的长指己经勾住了她的下巴,低头攫住了她的红唇,低低哑哑的嗓音有些模糊道,“那我尝尝……”他吻的挺凶的,手上也没停。

就在沈鹿溪真的以为他想逮着自己浴血奋战的时候,他却忽然松开了她,揉揉她脑袋说,“不早了,去睡吧。”

沈鹿溪仰头看了看他,又低头看了一眼,有些不敢置信地眨巴眨巴眼,“你确定?”

沈时砚被她气笑了,“想要?

嗯——”沈鹿溪立即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然后扒拉开他还搂着自己的手,逃似的钻进了自己的卧室。

不过,事实证明,沈时砚真的不是什么好人。

早上,沈鹿溪在手机闹铃声中才醒,人还懵懵懂懂的,沈时砚就推门闯了进来,头发湿漉漉的,水珠沿着他棱角分明的面庞,滑过他性感的喉结,一路蜿蜒过他肌理分明的结实胸膛,和腹部明显的那几块腹肌,最后没入浴巾下的人鱼线里。

沈鹿溪的视线在浴巾上定格几秒,反应过来的时候,沈时砚人己经来到了她的床边。

“肚子不痛了?”

他问她,嗓音哑的不行。

沈鹿溪坐在床上,先是点了下头,明白过来什么,又赶紧摇头。

沈时砚低低一笑,双手撑到她的两侧,人压过去,轻啄一下她的鼻尖,轻哄着她问,“在这儿,还是去浴室?”

沈鹿溪人一边往后闪一边细细的央求,“可不可以先欠着?”

沈时砚又张嘴,叼住她的唇瓣,低哑性感到不成样子的嗓音有些模糊的回答她道,“不行!

现在就要……”……沈时砚这个臭男人,王八蛋,就是故意玩她的。

沈鹿溪忍不住,一边哭一边在心里不停的骂他。

沈时砚也知道把人弄的难受了,于是抱着人哄,很无辜地说,“我也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学艺不精,以后多练练就好了。”

沈鹿溪瞪着他,“……”她气的!

一不注意,扬手一巴掌又甩在了沈时砚的脸上。

虽然沈时砚是故意让她打,想让她气顺。

不过,被打完,他又黑了脸。

沈鹿溪没想到他真让自己打,听着那清脆脆的巴掌声,顿时被吓到了。

“那个……”她在沈时砚怀里缩了缩脖子,嗓子像是被石子碾过般,有些嘶哑的声音一下弱了下去,说,“咱们扯平了。”

说完,她扒拉开他的手,逃似的跑了。

......

一起吃了早餐,出了晋洲湾一号公寓的大门,沈鹿溪和沈时砚就又像两个陌生人一样。

明明在床上,他们彼此都热情的像一团火,恨不得将对方融化进自己的身体里。

沈鹿溪坐地铁到公司,忙了一上午,快中午的时候,她去别的部门送文件。

到了电梯口,她摁下电梯,看着电梯门打开,她正要抬腿往里走,就看见电梯里陈以恩抱着一大摞的文件,阴沉着张脸,有气无力地靠在电梯壁上。

一眼之后,沈鹿溪才迈出一步的脚又退了回去。

“沈鹿溪,你瞎的嘛,还不过来帮忙。”看到沈鹿溪,陈以恩立马哼哧着怒吼。

沈鹿溪才懒得理她,眼疾手快的赶紧去摁电梯关门键。

“沈鹿溪,你个贱——”

她后面的吼声还没有落下,电梯门就彻底关上了。

中午的时候,沈鹿溪正要跟刘莉莉他们几个去公司的员工餐厅吃午饭,陈以恩的电话打了过来。

沈鹿溪想了想,接了。

陈以恩在电话那头以副总首席秘书的身份命令她,让她立刻马上现在就上67层去找她。

挂了电话,沈鹿溪跟刘莉莉他们说了一声之后,老老实实去了67层。

“沈鹿溪,你不是学英语专业的嘛,翻译这些文件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原本以为陈以恩叫自己上去,是又要动嘴动手。

可不是的。

陈以恩将一叠厚厚的全英文的专业文件塞进沈鹿溪的怀里,“这些文件你拿下去,今天下班之前翻译完,给我送——”上来。

“陈以恩,你在干什么?”

也就在陈以恩的话音还没有落下的时候,一道明显染了浓浓不悦的低沉醇厚的嗓音响起。

陈以恩被吓的浑身一抖,脸色霎时苍白两分,朝沈时砚办公室门口看过去,赶紧叫一声,“小沈总。”

沈鹿溪也跟着看沈时砚一眼,而后低下头叫人。

沈时砚迈着长腿走过来,扫了一眼沈鹿溪怀里的一叠资料,拧眉问,“这些都是公司重要的机密文件,泄露出去,谁负责?”

“小沈总,我……”

“你刚来,就让你承担这么大的工作量,还真是辛苦你了。”沈时砚打断陈以恩的话,“不过,这就是你的工作。你是我最信任的秘书,这些文件除了你,别人不能碰。”

“陈秘书,抱歉啊!”沈鹿溪说着,将怀里的一大叠文件放回了陈以恩的办公桌上。

“好好干,明天一早把所有文件翻译好,发我邮箱,别让我失望。”沈时砚说着,还鼓励地拍了拍陈以恩的肩膀,而后,直接提步往电梯口走。

很快,专用电梯门打开,不过,他却并没有立刻进去,站在那儿头也不回地喊一声,“沈鹿溪,还不过来,是想偷窥公司机密文件吗?”

“啊,不是。”沈鹿溪赶紧应一声,一溜烟似的跑过去了。

“想吃什么?”等电梯门关上,沈时砚摁下负一楼的按键问身边的人。

“嗯?”沈鹿溪反应过来,立马摇头,摁下50层商务部的按键,“我已经跟我同事约好了,就不陪小沈总了。”

很快,电梯“叮——”一声轻响到达50层,沈鹿溪正要开溜,却被沈时砚勾着她的后衣领子拉了回来,直接压在了电梯壁上。

“不听话?嗯——”睨着怀里的小女人,沈时砚一双黑眸亮的可怕。

沈鹿溪摇头望着他往下缩,“我那个……疼。”

“是嘛!”沈时砚还挺无辜,拧了拧好看的眉峰,又将人拧起来,“那吃完饭给你擦药。”

沈鹿溪,“……”

嗷呜!她可以说不吗?

……

沈时砚确实是带沈鹿溪去吃的饭,吃的日料,米其林三星的,离公司不远,开车十分钟不到。

沈鹿溪第一次吃米其林三星的日料,吃的特别特别满足。

吃饱喝足,沈时砚就让厨师和服务生离开了包厢。

他拿毛巾,他一边慢条斯里的擦着手,一边问沈鹿溪,“哪里疼,给我看看。”

沈鹿溪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吃饱就不疼了。”

“哦,是嘛!”

沈时砚说着,放下毛巾,曲指勾了勾颈间的领带,又解开衬衫的两颗扣子,然后双手撑到身后的榻榻米上,人无比慵懒惬意的往后一靠,说,“那过来,把我喂饱。”

“……”

沈鹿溪想死。

这纸糊的门,哪怕半点儿动静,外面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那个我……想上个厕所。”

说着,她爬起来,跑了。

她自己搭了一站地铁回的公司。

到了公司楼下,她给沈时砚发微信,很诚实地说,【等晚上回家,我肯定不疼了,真的】

此时,刚回到自己办公室的沈时砚看着手机屏幕上弹出来的消息,菲薄的性感唇角勾了勾,然后在大班椅里坐下,拿了文件过来,迅速地投入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