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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瑶将那张全家福上的宋高飞剪掉,然后用相框装着,带到了乡下。
如今就在她的桌子上摆着。
程心洁的信的最后,还说了一件事,那就是宋子珊谈对象了,听说对象是陆家的。
......陆家?难不成是陆鸣?
想都不用想,这肯定不是冯诗慧促成的,那么就是宋子珊自己谋划来的了。
也挺好。
上辈子她跟陆鸣的婚礼上,宋子珊都能不要脸面地去勾引姐夫,这辈子能光明正大嫁过去,也算得偿所愿吧。
宋子瑶并没在不重要的事上放太多精力。
她没有忘记自己下乡的主要目的。
她已经得知,支书谭友平是谭今贺的亲二伯。
那,这个文书位置莫名其妙落到她的头上,是不是因为谭今贺呢?
如果是的话......
她想她就可以确定一些事了。
“小宋,你等等我。”
宋子瑶转过头,发现是孟晶在叫她。
......什么时候管她叫小宋了?
孟晶穿着一件苹果绿的衬衣,小腰看起来不盈一握,她今天扎了一个马尾,在脑后一甩一甩的,比平时多了几分活泼。
人人都爱看美人,宋子瑶也不例外。
她打量了一番美人,才问道:“怎么了?”
孟晶快步走近,然后才问道:“王一光说你有《牛虻》这本书,我能借来看一下吗?”
宋子瑶笑着点头:“可以,晚上回去给你吧。”
孟晶也露出了一丝微笑,先道了谢。
宋子瑶去大队部,孟晶去大队小学,有一段路可以同行。
为了避免尴尬,宋子瑶主动找着话题。
“大队小学好像只有你一个老师,是不是学生不多啊?”
孟晶点头道:“是啊,总共就十八个学生,而且学生连个课本都没有,教的内容也简单。”
谈到自己的工作,孟晶的话就多了起来,她叹口气道:“这学期开学,成绩最好的那个女生没有来,我还想着抽时间去她家看看呢,要是有什么困难,能帮就帮一点。”
宋子瑶多看了孟晶两眼,觉得这姑娘不像表面那么冷清。
忽然,孟晶脚步停住,看着前方。
宋子瑶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迎面一个男青年朝她们走来。
男青年二十岁上下,五官轮廓深邃,一双眼睛痴迷又幽怨地看着孟晶。
宋子瑶几乎是瞬间就想到了传闻中的大队长家的儿子。
那位被孟晶迷得神魂颠倒的痴情人。
孟晶只是停顿了一下,就继续往前走,目不斜视。
路过大队长儿子身边的时候,宋子瑶还清晰地看到她脸上浮现了一丝厌恶。
直到走过了很远,身后的视线仿佛都还在,宋子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我不喜欢他,我希望他跟我保持距离,但他好像永远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宋子瑶看向孟晶,她露出了苦笑,语气无奈。
关系也不是那么亲近,宋子瑶便只静静听着,没有发表看法。
不过大队部就快到了,两人马上就要分道,孟晶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大队部的三间土房子,如今也算是宋子瑶的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陶会计就十分高兴地冲着她招手。
“来来来,小宋,这是供电所的谢同志,来我们大队考察拉电线的事,就由你带着她四处看看吧。”
听老知青说,胜利大队要拉电线的事已经传了两年了,可一直都没什么眉目。
这下可算是看到希望了。
宋子瑶当即就热情地招呼着供电所的同志。
现在反而让这个名声将自己捆住,寸步难行。
冯诗慧攥紧手里的电报单,往家走去。
既然宋子瑶如此不留情面,那就让宋高飞去教训她吧!
冯诗慧刚回到家,宋子珊就凑了上来撒娇。
“妈,我什么时候搬到大房间住啊~哥哥现在不止打呼噜,还磨牙!我都快烦死他了~”
冯诗慧心情正不好,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那个回头再说。”
“什么呀!”宋子珊一下就垮了脸,“你不是都答应了,又反悔了不成?!宋子瑶都走了,房间空着也是空着,凭什么我不能住啊?”
女儿的抱怨让冯诗慧心里也愧疚起来。
她耐着性子哄道:“明天再给你收拾啊,今天我跟你爸爸还有正事要谈。”
宋子珊踢了一脚凳子,嘴巴撅得老高地走了。
冯诗慧也没心思管那么多了,一心打着腹稿,看等宋高飞回来后,这状到底该怎么告。
可等人回来后,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宋高飞先抛出了一个炸弹。
“玮玮和珊珊,必须得下乡一个。”
冯诗慧愣了好半天,才问道:“为什么?咱家子瑶不是已经下乡了?”
宋高飞不耐烦道:“政策规定是,每家只能留一个,玮玮和珊珊都是适龄青年,又都没工作,天天游手好闲吃白饭的......因为这个,我都被批评了!”
冯诗慧想了想道:“是不是给他们安排个工作就行了?”
提到这个宋高飞就更来气,“你那个儿子不是瞧不上我安排的工作吗?!”
冯诗慧忙不迭上去给宋高飞顺气,“那小子是不知好歹,都怪我这个当妈的没有教好......”
好不容易,宋高飞才平息了下来。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的成分不好,两个孩子都被人盯上了,必须得下乡一个才行。”
听到这话,冯诗慧一下僵住。
成分不好......被盯上......
自她嫁给宋高飞后,就已经很久没有因为成分问题被人轻视过了。儿女更是改名改姓,过上了正常的生活,有个副厂长后爸,未来怎么也不会太差。
她还以为这辈子已经摆脱了从前。
冯诗慧失魂落魄道:“老宋,这事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
宋高飞因为这个都受了批评,哪还想多跟冯诗慧说一句话?硬邦邦地甩下一句,“抓紧收拾东西。”说完就回了屋。
外面的动静大,宋子珊已经听到了,噔噔噔跑到冯诗慧面前,忐忑道:“妈,你不会让我下乡去吧??”
冯诗慧眼神躲闪,不敢看闺女。
“我不要!”宋子珊使劲跺了跺脚,带着哭腔吼道:“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你怎么就从来不疼我呢?!”
这话指责得冯诗慧心都碎了,“你哥、你哥啥也不会......你放心,咱们不去太远的地方,就在省城周边的农村,你每个星期都能回家来,那些脏衣服啊什么的你也拿回来妈给你洗。”
宋子珊眼泪一串一串地流,瞪了冯诗慧好半晌,才一言不发地转身回了屋。
冯诗慧捂着胸口,闭眼好一会才心硬起来。
手心手背都是肉,总得舍一个啊。
宋子珊下乡的事情无法改变,但其他事情还得继续。
冯诗慧起身进屋,走到宋高飞的跟前,说了今天在收发室发生的事。
宋高飞这会正心情不好,她也不用添油加醋,他肯定就会暴跳如雷了。
果然,宋高飞跳起脚就骂了宋子瑶一通。
骂过之后,他突然问道:“收发室的小程,是不是人事处朱国刚的爱人?”
第二天,新来的知青就要开始跟着上工了。
五点半,刘清萍挨个敲了新知青的门,叫人起床。
宋子瑶昨天入睡晚,脑袋有些昏沉,直到洗了个冷水脸才清醒过来。
文雪嘟嘟囔囔地抱怨着:“不吃早饭就要开始干活,哪有劲儿啊......”
刘清萍解释道:“咱们这上的是早工,两个小时后回来吃早饭,接着再上上午工。”
去集合的路上,王一光又趁机跟大家具体讲了下上工的规则。
“一天的劳动时间分成早晨、上午、下午三段,早晨的时间算两成工,上午和下午的时间各算四成工,一天满勤的话就是十成工。”
“不过这个还不是最后能换钱的工分数,还要依据每个人的评级来换算。比如你的评级是一级,那么满勤就能换成十个工分,如果是二级,就能换成9.5个工分,这样等而次之。”
“评级则是根据你的农活技术、劳动质量和效率来评,每年都要开两次大会评级。”
“到了年底,就会开始核算你这一年分了多少东西,扣除相应的工分后如果还有剩,就能把余下的工分换成钱了。”
周曙光难得讲话了,问道:“咱们知青点的人,有评一级的吗?”
一个看着老实巴交的男同志不太好意思地举了手,“我,我是一级的。”
有人就笑了,“赵光明大哥是拖家带口的人,可不得使劲儿干?”
众人暧昧的目光落在了赵光明和刘清萍的身上。
宋子瑶秒懂,看来这俩人是一对。
难怪赵光明是唯一一个跟女同志搭伙吃饭的男同志。
文雪还傻了吧唧地问:“拖家带口带的谁啊?”
还没等有人解答文雪的问题,廖红梅突然问道:“那个孟晶为什么没跟咱们一块去上工?”
“啊,是这样,”刘清萍细细解释了,“孟晶在大队小学当老师,不用下地的。即便现在是暑假,她也只用跟着队上的大姑娘小媳妇干些轻省活计。”
廖红梅尖声道:“凭什么啊?!”
文雪也皱眉,“就是啊,咱们都是知识青年,凭什么就她能当小学老师?她是不是给队上送礼了??”
众人陷入了一场诡异的安静,没人答话。
宋子瑶指着前方人多的地方,问:“那就是集合的地方吧?”
胜利大队有三四百号人,下面还分成了四个生产队,生产队又分了若干个生产小组。
知青们全部都在一个生产队,生产队长分配活计的时候,也往往是让他们自成一个小组,跟本地社员分开来。
为了照顾新来的知青,生产队长便给他们分配了相对较轻的任务——去花生地里拔草。
仔细教他们辨认了什么是花生秧子什么是杂草,又监督他们干了一会,确认不会将花生秧子当杂草拔了后,生产队长才离开。
宋子瑶分的一片地是在一个小山坡上,这是她今天一天的任务量。
拔草其实也没那么容易,即使戴着劳保手套,不一会也勒得细嫩的手指一圈红痕。
蹲着的腿、趴着的腰也很快就酸了。
太阳从东山升起,早晨的凉爽气渐渐消失。
干了不到半小时,宋子瑶实在撑不住了,也不管地下脏不脏,一屁股坐到了田埂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好吧,她承认她受不了农活的苦。
必须想个法子不下地才行。
休息了一会,宋子瑶正打算继续的时候,就见那边小路走下来一个人。
距离有些远,但宋子瑶还是一眼就认出。
她不由脱口而出喊道:“谭今贺!”
谭今贺身形一顿,然后慢慢转过身来。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宋子瑶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反应过来,“我听人说的。”
谭今贺没再说什么,准备抬脚走人。
“等等!”宋子瑶连忙想站起来,可是腿弯一酸,又跌了回去。
模样柔弱又狼狈。
谭今贺皱了皱眉头,又看了看这片花生地。
这么娇气,什么时候才能干完活?
可接着又垂下眸去。
他又不是生产队长,瞎操什么心?
宋子瑶已经用手撑着田埂站了起来,对着谭今贺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
“我叫住你是想问问你,拖拉机什么时候去镇上或者县里?我想跟着一块买点东西。”
谭今贺默了一下,答道:“今天下午,要去县里拉化肥。”
宋子瑶忙期待道:“能带着我一块吗?”
拖拉机本来就有交通工具的作用,谭今贺是不能拒绝的。
“中午饭后到大队部等着。”他说完,就继续往前了。
直到谭今贺的背影只剩一角时,宋子瑶才想起,大声道:“谭今贺,我叫宋子瑶!”
刚说完,谭今贺的身影就彻底消失。
也不知他听没听见。
不过终于是说上话了,宋子瑶的心情大好。
谭今贺走了没一会,宋子瑶又碰到了一个眼熟的人。
远处的几个少年偷偷摸摸地瞟着宋子瑶,窃窃私语,嘻嘻哈哈。
等宋子瑶看过去的时候,又都红着脸撇过头去,你推我搡地假装打闹。
几个少年最大的看着也就十七八,最小的十四五。
其中一个是谭今贺的亲侄子,谭学松。
看着活蹦乱跳的谭学松,宋子瑶的眼神有些复杂。
谭今贺初时并非正道起家,后来虽然成功洗白成了谭总,但还是被江湖人士称一声“谭四爷”。
曾经的黑色经历固然带给了谭今贺财富和地位,但刀口舔血,留下的伤痛也是伴随一生的。
除了那些疾病,他身上还有一道抢伤,距离心脏只有三厘米,每到阴雨天都痛得冒冷汗。
而他之所以走上这条路,跟谭学松有关。
十九岁的谭学松因为点事得罪了人,被打成了植物人。主谋家里有点势力,即便证据确凿,谭家人也状告无门。
谭今贺那时候也年轻,冲动之下找上门去将主谋打残了,主谋的家人叫嚣着要弄死他。
无奈之下,谭今贺投到了道上某位大人物的手下。
大人物帮他摆平官司,带他挣钱,他便给人卖命,就此走上了歧路。
有了谭今贺养着,谭学松也在病床上活了很久,直到宋子瑶认识谭今贺的第二年才离世。
病床上的谭学松跟现在的面貌差距很大,但宋子瑶看过他的照片,所以还是认出来了。
谭今贺从没说过后悔当年的冲动。
但宋子瑶,却不可能让这一切再发生。
脸上挂上笑容,宋子瑶冲着那边几个少年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