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华小说 现代都市 少年游完整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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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刀

    男女主角分别是金二胖何叔的现代都市小说《少年游完整文本》,由网络作家“阿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金二胖何叔出自都市小说《少年游》,作者“阿刀”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厂里忙得热火朝天,我的目光,就紧紧盯着机器里的零部件,查找问题的根源。可转眼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大件儿基本都拆了下来,但却没有找到问题所在,所有部件都完好无损。闭目养神了片刻,我突然想到,之前在网站上看到一篇帖子,那家的机器也是因为短路,而出现了故障。想到这里,我赶紧说:“良叔,你把旁边的智能电路板拆下来,如果我猜的不错,应该是这里出了问题。”......

章节试读


其实何家的债,我已经还完了,真的没有任何必要,再去趟这个浑水了!

只是当我看到何冰委屈的模样,想到曾经,何叔救了我两次命,他们给我交学费的时候,我的心还是软了。

“何冰,你相信我吗?”从床上坐起来,我认真地看着她问。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马大美都有孩子了,证据确凿!”何冰甩着眼泪,无比怨恨地朝我吼道。

“我不是说这个!或许我能修好厂里的机器,你相信我的能力吗?我工科毕业,学得就是机械制造领域,尤其前几天,我把你家的机器,全都摸了个遍。”我依旧看着她,眼神坚定地问。

何冰也看着我,呆立了许久才开口道:“向阳,你…真的可以?”

那晚回到厂里,天已经黑了;下车以后,何冰推着轮椅,就带我往窑洞里跑。

我立刻转头说:“赶紧去忙你的,趁今晚把账都赶出来;机器那边的事情,我来处理!”

“向阳,你…真的能行吗?”她停住脚步,犹豫地看了我一眼。

“行不行,试了才知道,快忙去吧。”说完,我抬起缠着纱布的手,只是刚握住轮椅上的钢圈,一股钻心的疼痛,就传遍了我全身。

咬着牙,我用力往窑洞里滑轮椅,远处的磊磊看到我,吓得赶忙低下了头!他这是做贼心虚,如果我猜的不错,这次窑厂事故,多半就是因为他酒后上工造成的。

当我把轮椅摇到他旁边的时候,手已经疼得不敢使劲儿了;缓缓抬头,我冷冷地盯着他道:“还不赶紧把我推过去?”

“向阳,我……”磊磊吓得面色惨白,这件事一旦追究下来,他就是砸锅卖铁,也赔不起厂里的损失。

“以后上班,千万不要再喝酒了!你妈把你拉扯大不容易,要好好工作,孝敬父母。有些人一旦去世,你想尽孝都来不及。”那天我还是心软了,给了他一次机会。

听我这样说,磊磊当即帮我推着轮椅,声音哽咽道:“向阳,谢…谢谢!”

一路往前,当时机器旁早已站满了人;何叔一个劲儿地站在原地抽烟,宋冬抹着满脸的油污,焦急地打着电话。

“宋冬,你给我说个实话,你们厂的专家,到底什么时候能来?!”何叔把手里的烟头,狠狠地按在机器上问。

“马上就出发,速度快的话,凌晨四五点估计就能到!”宋冬早就慌了,若不是他冒充大头蒜,何叔也不会那么着急开工,更不会出现此刻的局面。

“你这个混蛋啊,你耽误了我多少时间?前天我就让你厂的专家来,可你非说自己能修好;我特么要早知道你是这种货,就不该请你过来!”

听到这话,宋冬立刻不愿意了:“这能怪我吗?谁知道你买的是四代机?我们家用的可是三代机,这完全就不是一个路数!是你们之前没交代明白,倒还赖我了?”

他这么一顶,何叔的脸都绿了!但却没再出言反驳,毕竟现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宋冬请的那个专家。

可我却知道,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深吸一口气,我说:“何叔,宋冬家在省外,专家不可能及时赶到;即便到了,咱们用的可是四代机,别说维修,光是拆卸和检查,就得不下三个小时!所以您还愿意将希望, 寄托在他身上吗?”

一看是我,何叔忙不迭地关心道:“娃娃,你不好好在医院躺着,怎么来这里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还能躺得下吗?良叔,磊磊,马上组织工人拆卸,现在检修的话,我觉得时间应该还来得及!”我当即不容置疑道。

“阳阳,这宋冬都拆了两遍了,他压根儿就修不好!”良叔苦着脸无奈道。

“他修不好,我来修!”

“阳阳,你别胡来,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良叔,我何时跟你们开过玩笑?这些天厂里遇到的事,哪一样不是我给解决的?难道信任我,就那么难吗?你们凭什么总瞧不起人呢?我到底差在哪儿,你们说!”咬着牙,我把这些天,所遭遇的愤懑,全都质问了出来。

那一刻,整个窑洞都静了!“还愣着干什么?如果你们不想丢了饭碗的话,立刻拆卸!”我抬起缠着纱布的手,指着机器吼道。

这时候,何叔紧握着拳头,猛地砸在机器上道:“拆!”

霎时间,工人们蜂拥蹿上了机器,倒是宋冬那个混蛋,立刻跳出来道:“何叔,让这种野小子修机器,我不反对;可万一修坏了,那跟我可没有任何关系啊!”

何叔一愣,明显迟疑了半分,但片刻思虑后,他还是狠狠地咬牙道:“今晚修不好,我厂子都要跟着完蛋,回头就是修好了,那也得拱手让给永恒信贷!阳阳,你就大胆的修,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真报废了,咱就当破烂卖了!”

何叔这话,明显让我心里一暖,于是便不再废话,立刻指挥工人干活儿。

窑厂里忙得热火朝天,我的目光,就紧紧盯着机器里的零部件,查找问题的根源。

可转眼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大件儿基本都拆了下来,但却没有找到问题所在,所有部件都完好无损。

闭目养神了片刻,我突然想到,之前在网站上看到一篇帖子,那家的机器也是因为短路,而出现了故障。

想到这里,我赶紧说:“良叔,你把旁边的智能电路板拆下来,如果我猜的不错,应该是这里出了问题。”

良叔一愣:“哪个…哪个电路板?”

“就是那个黑色盒子,外面封了隔热胶的那个。”

听到这话,良叔赶紧动手,先扒开隔热胶,随后又拆开外壳,最后扯掉里面的隔热泡沫后,才发现里面的电路板,已经焦黑一片了。

我随即转头,又看向何叔道:“我记得说明书上,给了两个备用的部件,您马上去找一下,换上以后应该就可以了。”

何叔哪儿还敢怠慢?就是傻子也看得出来,就是这里出的问题。不大一会儿的功夫,何叔把箱子都抱了过来,里面确实给了两个备用电板。

良叔赶紧擦了擦眼镜,然后带着电工一起,小心翼翼将新的电板装上;紧跟着一送电,机器立马就有了反应。

那一刻,窑洞里几乎所有人,都长长舒了口浊气;何叔的眼泪,更是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只是他没说感谢我的话,甚至都不敢看我,只是把头转向一边,浑身一阵阵地哽咽。

忙活到下半夜的时候,机器重装完毕;我把厂里所有线路,全部排查完以后,才高声朝良叔呐喊道:“上料!开工!!!”

“嗡嗡”地机器声再次响起,所有工人顶着夜色就干了起来;这时何冰跑出来,激动地扶着我轮椅问:“怎么?修好了?”

“已经开工生产了,你那边怎么样?”我疲惫地笑问。

“我那边的账,也全都做好了!”说完,何冰竟开心地扑过来,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


这事儿我没有深问,如果何叔想瞒我什么,我就是问了他也不会说。

后来等何叔走了以后,我就朝护士借电话,却不曾想护士当即就皱着眉,说我脑袋上有伤,不能接触带有辐射的电子产品。

这我就更纳闷儿了,因为我前两天才做了CT,要论有辐射的话,那CT检测仪的辐射,可比手机大多了,她的这个理由,明显是站不住脚的。

仿佛周围的人都在瞒着我什么,这也使得我心头,多了一层难以言说的惶恐和焦虑;就凭我对父亲的了解,哪怕他就是断了双腿,肯定也会来医院看我的;因为我是他儿子,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可这都快一个月了,父亲非但没露面,甚至都没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那晚我一夜没睡,心里总想着很多不好的事;我甚至想到父亲去世了,不然他不会不关心我。可父亲怎么能去世呢?金家人胆子再大,也是不敢杀人的,想到这里,我的心才能稍稍安定一些。

时间转眼又过了一周,那时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能说活蹦乱跳,但生活自理绝对没问题;可何叔却不让我出院,说还需要继续留院观察,往后别留下什么后遗症。

这次我没听他的,身体好没好,我自己心里是有数的;况且这么多天见不到父亲,换做谁能沉得住气啊?!

见我不听劝,一向和颜悦色的何叔,突然就来了脾气:“那你就回去吧!二胖受的伤也不轻,现在金家人正到处找你,你现在回村,保准还得被抬回来!”

我停住出门的脚步,心里的怒火却蹭蹭直蹿!他们还敢报复我?好啊,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报复,明的不行我就来暗的,阳的不行就来阴的,反正和金家的梁子算是结下了,不死不休的那种!

“阳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托关系在省城给你找了家单位,你先去那里吧;等混出了人样再回来也不晚,咱们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叔从后面走来,拽了拽我胳膊说。

“那我爸怎么办?我一走了之,谁来照顾他?金家再欺负他怎么办?”其实我不傻,何叔的建议也很妥当,我只是担心父亲,我不能就这么甩手离开。

何叔当即松了口气说:“你爸我来照应,这点面子他金长生还是要给的,你就安心地走,不用想太多。”何叔这话没骗我,他是村里首富,金长生确实也要让他三分。

我咬着嘴唇点点头,然后转身说:“那就让我和我爸,打个电话吧!要走的话,我总得跟他说一声。”

“你爸手机摔坏了,回头我跟他说,你安心到外面闯就行了。”说完何叔就打电话,让人去给我买车票,而且还跟省城那边联系,让对方安顿好我。

只是何叔太着急了,他似乎恨不得,立刻就把我弄到外面去;这也就意味着,何叔肯定有事瞒着我。

快中午的时候,送票的人来了,对方找不到我住的病房,何叔出门去接,我就趁着这个空档,来到了隔壁病房,管一位老人借了电话。

在这样一个信息发达的年代,想阻断一个人与家中的联系,几乎不可能!所以我先给家里打了电话, 估计是我的手机没充电,所以没打通;接着我又给村头小卖部打了电话,是他家孩子皮蛋接的。

那时候皮蛋也十几岁了,而且还张口管我叫“阳阳哥”;我就跟他说:“皮蛋,你现在去我家一趟,帮我看看我爸怎么样了。”

可皮蛋却愣了一声说:“阳阳哥,向伯伯不是早就去世了吗?”

“什么?你再说一遍?”当时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妈说的,你爸喝药死了,你…你不知道?”皮蛋吃惊地反问我。

就在这时候,我看到了走廊远处的何叔,当时他也看到了我;尤其看到我正打电话的时候,他整个人的脸色都变了。

所以不用再怀疑了,家里肯定是出大事了;我强忍着皮蛋给我带来的冲击,很礼貌地将电话还给了老伯;然后抬起像灌了铅的双腿,一步一步朝着电梯口走去。

“阳阳,你要去哪儿?”何叔冲过来,拦着我问。

“叔,别挡我,我要回家,马上回!”那一刻,我的心都被掏空了,但我始终不信,父亲真的去世了,这不可能,没理由的。

“傻孩子,我不是跟你说了嘛!金家正到处找你,你现在不能回去!”何叔一边拽我,还一边亮了亮手里的车票,意思是让我马上离开。

“叔,你就告诉我一句话,我爸是不是已经没了?不要骗我,我是他儿子,我有权知道真相!再说了,我要想回去,谁也拦不住。”我双目无神地看着他,只希望他给我的消息,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

可何叔的眼眶却泛了红,他的反应告诉我,皮蛋说的都是真的!“先回病房,我再给你解释吧,你真要回家,也不差这一会儿。”

说完何叔扭头就往回走,可我一迈脚,却差点跪在地上!因为我无法想象,失去父亲会有怎样的痛苦,更无法想象未来的日子该怎么过;父亲虽然矮小,可他却是我的天,天塌了,生活还有什么意义呢?

回到病房后,我的头就一直“嗡嗡”响,仿佛有千百只苍蝇,在嘬着我的脑髓一般。

“你们家出事那天,我刚好在外地出差,如果当时我在村里的话,孩子,我绝不会让你爸的悲剧发生!”何叔咬着牙,瞬间落下了泪。

“他怎么就能死了呢?我爸不是想不开的人,哪怕为了我,他也会活着。”我把眉头拧成疙瘩,父亲窝囊,但不狭隘,喝农药、寻短见这悲剧,不应该发生在他身上。

“那天你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快不行了,尤其7万块钱的手术费,你爸是一分也拿不出来!”何叔咬了咬牙,继续又说:“于是他把你撂下,赶紧又回了村,想把你家的鱼塘贱卖,给你筹出这笔钱来!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你家的鱼塘,被人给投了毒,鱼苗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