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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簌簌,落叶飘零,楼阁台榭在黄昏的暖光里笼上一层朦胧的旧影。
偌大宫苑里,女孩的哭声嘶哑,压抑的断断续续。
莺歌攥着衣角走进卧房硬生生的憋住泪水,她想起上午收到消息时悲愤交加的明嫣然,心中哀痛又深几分,主子不受宠爱,宫里人手紧缺,她还要去做晚膳,没有时间任由情绪爆发。
“娘娘,您醒着吗?奴婢正想安排晚膳……”莺歌深吸口气轻声说道。
床上的年轻女子脸色苍白,眉眼俏丽,莺歌见明嫣然并未应声,碰了下她的手,冰凉的触感像是不见阳光的瓷器,这让莺歌顿时慌乱起来,倒抽口冷气,颤抖着把手指放到明嫣然鼻端。
“快叫太医!”
明嫣然感觉很吵,这让她很想发火,胸口积郁的憋闷只有靠酒精和摔碎的玻璃杯才能灼烧着释放出来。
“安静!”明嫣然蹙着眉吼出一句,她抬手揉着太阳穴,从未饮酒过量的精英体会了头痛欲裂,等她不悦的睁开眼睛时,瞬间愣在当场。
莺歌被吓了一跳,不过她很快就破涕为笑,“娘娘您终于醒了,太医说您只是急火攻心,没事的。”
经典陈述让明嫣然发蒙,但她还是听出这声音中包含着真切的喜悦,于是斟酌着说:“那就好。”
她撑起身子从纱帐缝隙环视周围,百宝格虽然一尘不染但空荡荡的略显拮据,桌布也旧了些,不过没有任何污渍,窗外是红枫和晚霞,辉光仿佛烧到屋内的火。
莺歌还不知道表面平静的明嫣然在想什么,“娘娘还是先躺下休息吧,奴婢已经失去了姐妹,您可千万不能出事!”
明嫣然波澜不惊的缓缓躺下,她依稀忆起自己从酒吧买醉出来,那道刺目的远光灯夺走了她最后的意识,但苍天怜见,她又活了过来,比车祸时更清醒。
大约是她始终八风不动的,让莺歌也有些惊疑,试探道:“娘娘?”
“没事,我……本宫只是有点恍惚。”明嫣然镇定道,掩藏自己的想法,心口不一是商界常识。
莺歌却是会错意思,咬紧了下唇:“是啊,燕舞妹妹自幼便与我们一同长大,却不想竟成了简妃手下亡魂,妹妹死的冤啊。”
明嫣然本是想从莺歌口中套出些话熟悉环境,但燕舞二字让她刚刚停歇的头痛又翻涌起来,画面如潮席卷,铺天盖地的充满了明嫣然的脑海。
就在这时,简妃身边的简公公前来求见。
明嫣然闭了下眼,脑海中的记忆尚需整理,但她已经大概知道了前因后果。
“让他进来吧。”明嫣然语带笑意缓缓睁眼,抬起些身子靠在枕头上,轻挑的唇瓣和半躺的随意姿势让她显得从容慵懒,悠然看向阔步进来的简公公。
“奴才给娘娘请安。”简公公提着拂尘,身后跟着个婢女,他躬身行礼,“奴才是来……”
“大胆!”明嫣然忽然开口打断他,她的嗓音柔软,呵斥起来没有半分厉色,但却让人不自觉心虚起来,“口称奴才,怎却没一点奴才的模样,既是给本宫请安,为何不行全礼?”
简公公一愣,眼前依旧还是懦弱病怏的明妃,他暗说自己在怕什么,这宫里不得宠的妃子哪个不是巴结着他,生怕得罪了简妃。
想到这里,简公公故作恍然大悟的又弯腰行礼,抬头扬声不屑的牵动嘴角:“是奴才疏忽了,这位白露是简妃指给您的新婢女,补燕舞的缺。娘娘以后用人还是多加察管吧,像燕舞那样不懂规矩的贱婢,若冲撞的是皇上,只怕您都要被她连累。”
明嫣然秀眉一挑,“我看你这奴才也是不懂规矩,本宫尚未说要不要她,你便直接教训起本宫来了?”
简公公有些愠怒,他不耐烦道:“这都是简妃娘娘的命令,奴才好心提醒娘娘,宫中还有要事,奴才就先告退了。”
“等等。”明嫣然被莺歌搀着起身,眼中寒光乍现,沉声道:“本宫好像还没准你离开吧,屡次顶撞本宫是真当本宫软弱可欺了吗?”
简公公顿住脚步,诧异地回头,“你……”
“跪下!”明嫣然面罩寒霜呵斥道,“来人,给本宫掌嘴,教教他什么是本宫的规矩。”
管事直接上前按住简公公,莺歌得了命令,扬起巴掌就要打他,简公公一下子回过神来,愤怒地挣动着难以置信,尖声叫骂道:“住手!我是简妃娘娘身边的管事,谁敢打我?是不把简妃娘娘放在眼里了吗?”
明嫣然指尖卷着发梢幽幽道:“管事?不过是个小小的太监,本宫为何不敢打你?况且本宫是替简妃教训奴才,免得日后冲撞了皇上连累简妃。”
说着,她话音骤然转冷,“莺歌,给我往死里打!”
莺歌把满腔恨火都报复在了简公公身上,他惨叫着左躲右闪,可惜被管事公公压着动弹不得,还是结实的挨了巴掌,脸肿的五官都扭曲起来,含混不清的骂着:“贱婢!你等着……我早晚让你知道厉害!明妃你也别想威风多久,我家娘娘可是简妃,她一句话就能让你生不如死!”
明嫣然饶有兴趣的翘着嘴角,风轻云淡的笑了笑,“好啊,本宫很期待自己的死法,只不过你要先走一步,无缘得见了。莺歌,给我狠狠打,打不死他不必停手。”
简公公这才慌乱起来,被明嫣然语中的杀意震慑,一身冷汗的想起自己还身在明妃宫里,若是真被打死在这,简妃说什么也晚了。
“不,娘娘饶命!方才是奴才一时糊涂,是无心之言啊!奴才不过是个低微的太监,不值得娘娘计较!”简公公连连磕头,态度瞬间转圜,“奴才给您叩头了,都是奴才不长脑子乱说话,该打!”
明嫣然看戏似的托着下巴,简公公哭嚎着磕的满头是血,她才缓缓伸手示意管事放开他。
“简公公全礼的姿势的确标准,还是少些以下犯上的念头吧。”明嫣然讥笑道,“是奴才就要乖乖跪着,本宫可不喜欢爬到主人头上的太监,今日念在简妃的面子上,你这双腿就暂且留着,下次再见到本宫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滚出去吧,脏了我宫中地板。”
“多谢娘娘,奴才这就滚!”简公公磕的头晕目眩,听到明嫣然放过他,连滚带爬的冲出殿门,在台阶上滚了两圈跌跌撞撞的夺路狂奔,满是恨意的呢喃,“你们这些贱人,给我等着,早晚我要你们十倍奉还。”
后宫消息一向灵通,明嫣然晋升贵妃之后,亦有专人通知宫内动向决策,她才从太后宫中回来,就被告知了十日之后的宴会。
莺歌帮她接下满是浮雪的披风拿去烘烤,明嫣然自己坐在暖炉边伸着手,大脑不自觉飞快运转起来。
这宴会从下决定到通知都显得匆忙,无论如何不像是深思熟虑之后才定下的,而且说是赏景,御花园内雪也不是北方的缤纷鹅毛,树也没有南方的四季常青,有什么值得举办宴席的。
只可能是太后为了自己的目的,才做下这种决定。
明嫣然攥了攥手指,僵硬的关节在火焰旁缓缓恢复,她知道太后必定是冲着她来的,但也不担心什么,反正太后没权力也不能在宴会上杀她,只要吃喝小心一些就好。
“娘娘,奴婢去端碗甜汤来,驱驱寒气。”莺歌懂事地说。
“嗯,再拿些糕点来,我想吃芙蓉糕。”明嫣然笑盈盈的嘱咐,她站起来活动活动手脚,想起来走的匆促,殿上的香粉和药臼还没收拾,便拿了披风去正殿。
被太后这么一搅,明嫣然也没了灵感,简单把香粉倒进盒里,打算回去睡觉。
甜汤和糕点很快被莺歌端了上来,明嫣然借着桌上残留的香气坐下,瞟了莺歌几眼,见她垂着眼好似心事重重的,就托着下巴调侃道:“怎么,莺歌是看上哪个小年轻了吗?”
“诶?”莺歌一愣,回过神来时脸色通红,连连摆手结巴道:“奴婢没有!奴婢是在想别的事……”
明嫣然没想到莺歌反应还挺大的,不过她也不想探究莺歌到底有什么少女心思,顺势问道:“你担心我?”
“嗯……奴婢老是觉得太后娘娘会生气,您和简妃李嫔她们结仇,要是和太后娘娘关系也不好,奴婢怕您孤立无援。”莺歌虽然年少单纯,但后宫生存之道多少也懂得些,她觉得明嫣然行事作风太过刚硬,难免伤到自己。
明嫣然打量着她,赞赏地点了点头。
莺歌一怔,不知所措地攥紧衣角急忙解释:“奴婢没有对您指手画脚的意思。”
小姑娘在明嫣然还处处退却怯懦时担忧,现在明嫣然变得激进果断,她还是忍不住担忧。“没事,在我面前你不用拘谨。”明嫣然笑着拍拍莺歌的手,有些感动莺歌始终为她着想,放低了声音,“太后与咱们始终不是一条路,早晚都要撕破脸,而且就算太后要对付我,也不是那么轻而易举。”
莺歌看着明嫣然自信的模样,就算仍是慵懒的靠着桌子柔若无骨,但眼中透出的光彩却让莺歌毫无理由的选择相信她。
“那奴婢就安心了,奴婢都听娘娘的。”莺歌清脆地说。
明嫣然也并不全是安抚莺歌,从她晋封贵妃到现在,凌澈大多时候都在简妃宫里,她别说侍寝,连凌澈的面都没见到,完全不像一个“宠妃”应有的待遇。
所以明嫣然很清楚凌澈只是利用她的能力,与宠爱无关,那么太后就算玩弄什么阴谋诡计想让她失宠,那也用错了地方,她根本无所谓受不受宠。
“唉,不过当太后还真清闲啊。”明嫣然用两根手指捏起一块芙蓉糕,蘸着甜汤放进嘴里,含混不清的感慨,“贵妃什么的……我要是太后就好了,想点哪个妃子去请安,她们就得去,整个后宫都要看我脸色,可以随意折腾人……啊,想想就太美好了。”
哐当一生,正在擦花架的婢女手抖着把花盆推到了地上,瓷片和泥土洒了一地。
明嫣然莫名回头,见其他守在正殿上的婢女太监也一脸震惊惶恐,连莺歌都神色复杂欲言又止。
“我说了什么吗?”明嫣然后知后觉的摸着下巴。
“娘娘,皇上来了。”莺歌小声提醒明嫣然,然后跪下行礼。
明嫣然顺着莺歌的视线往门外看去,这才看见侧身站在门口的凌澈,肩背挺直明嫣然也看不出他来了多久,不过从他意外又兴致盎然的神色来看,她那句话应该被凌澈听见了。
“臣妾见过皇上,皇上来此怎不让人通禀,臣妾也好亲自出去迎接。”明嫣然没什么感情的淡然随口胡扯,意识到她若当上太后那只能是凌澈死了才行,怪不得把太监宫女吓成那样。
她盯着凌澈毫无反思之意,心想凌澈会不会小心眼的和她计较这句话,直到凌澈走到她对面一撩衣摆坐下。
“你很想当太后吗?”凌澈轻笑了一下,很快理解恢复了冷淡,但语气却是带着笑意的促狭。
“想啊。”明嫣然索性坦诚,她的姿势没因凌澈过来就严谨起来,依旧半靠着桌沿撑着脑袋,亮晶晶的眼眸里没有一丝不自然,理直气壮地用食指扣了扣桌面,“后宫哪个女人不以当太后为目的。”
“呵,朕以为你会不同。”凌澈评论一句,微微阖眼向前倾身,“不过若是想当太后,爱妃还要先生太子。”
“哦……”明嫣然点点头,故意拉长了音调,然后一脸无所谓的随意道,“臣妾是没有意见,做妃子不就是给皇帝侍寝吗,臣妾向来既专业又敬业,自然愿意。”
这话倒是发自她的真心,明嫣然不在意凌澈爱不爱她这种事,后宫之中一切都是利益交换,她不想死,也不想作死。
凌澈却没料到明嫣然竟然会一本正经的回答他,虽然明嫣然的正经中并没有几分真诚,但凌澈还是愣在当场,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他身边的妃嫔众多性格各异,但在他面前不是虚意逢迎隐藏自己,就是故意装出与众不同,但没有一人像明嫣然这样直截了当。
“你……朕该说你直白坦率,还是不知羞耻?”凌澈轻咳一声,沉着脸道。
明嫣然也不介意凌澈给自己找台阶,悠然道:“或许没什么不同,皇上先开口,臣妾当然配合。”
凌澈冷哼一声,明嫣然倒还把责任推给他了,他打量着旁若无人的明嫣然,见她舔掉指尖的糖粉又拿起一块芙蓉糕,毫无吃相似乎一点也不介意被他看见。
明嫣然注意到凌澈的目光在点心和她之间徘徊,思考片刻后大方地把盘子推了过去,“皇上请,别客气。”
凌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