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华小说 现代都市 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精品推介
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精品推介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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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苼

    男女主角分别是薄荆舟沈晚瓷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精品推介》,由网络作家“淮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男女主角分别是薄荆舟沈晚瓷,作者“淮苼”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许老又看了眼沈晚瓷冷漠的表情,尴尬的点了点头,然后送走了简唯宁……下班后,沈晚瓷一出工作室,就看见薄荆舟停在门口的车。定制款的宾利加张扬的车牌,即便是在豪车云集的富人区也不常见,何况还是在这种地方,自然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目光。......

章节试读


“谁?”

“简唯宁。”

“……”

见沈晚瓷不说话,冯小澄以为她不知道简唯宁是什么人物,科普着:“就是那个被舞蹈界公认是近二十年来最有天赋的舞者简唯宁啊!我最近看了她京都巡回演出的直播,天啊,真是太震撼了,那行云流水的动作,就是普通人一辈子都学不会啊!”

言下之意,简唯宁不是普通人,是神?

沈晚瓷兴趣缺缺的应了一声,她没兴趣听冯小澄夸人,更没兴趣知道简唯宁来这里做什么,她正要回自己的工位,就见许老办公室的门开了——

“挽挽,你来一下。”

听到许老的召唤,她顿了顿,然后走过去,“许老。”

许老领着她进了办公室,“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简小姐,她想请你帮她修复一幅古画,价格随你开。”

沈晚瓷顺着许老示意的方向看去……只见简唯宁戴着太阳镜和渔夫帽,以及黑色遮阳的口罩,冷傲的坐在沙发上。

听见‘挽挽’这个名字,她抬了抬头,但在看到进来的人是沈晚瓷时,她脸色一变。

“抱歉许老,您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要找的人不是她,而是在圈子里以巧夺天工修复手法闻名的‘挽挽’。”

许老愣了一下,沈晚瓷也同样反应了几秒,简唯宁来找‘挽挽’?

“我那画损毁很严重,不是普通的学徒能修复好的,之前有幸看过一幅被挽挽修复的书法,简直惊为天人!但对方很神秘,我一直查不到她的行踪和长相,以为您会知道她的身份,才来麻烦您帮我牵个线的。”

许老这才意识到简唯宁是误会了,他和蔼笑道:“她就是挽……”

“许老,”沈晚瓷适时打断他的话,“修复古玩看缘分,既然我和简小姐没有缘分,就不勉强了。”

这下许老是听出来了,挽挽在委婉的拒绝,而且他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古怪。

简唯宁还没弄清楚她刚才的话到底什么意思,就见沈晚瓷转身要走。

她忙站起身,几步走到沈晚瓷面前,“晚瓷,今晚煜城在溪山院办洗尘宴,这事你知道吗?”

“不知道。”

“煜城也真是的,”她的包故意掉在地上,里面正好滑出一张黑色烫金的邀请函,简唯宁弯腰捡起,一切都是那么的刻意,“就算当年你做了那种事,他也不该对你这么绝情啊,毕竟相识一场,竟连一张邀请函都不给你,不是让圈子里的人看你笑话吗?”

沈晚瓷眼神不闪不避的朝着她微笑道:“简小姐,你知道邀请函上名字后面‘及家人’这三个字的含义吗?”

一句话足以让简唯宁的脸色变了又变,刚才幸灾乐祸的得意此刻消失不见,只剩一抹难堪僵在脸上。

她听懂了其中的内涵,沈晚瓷作为薄荆舟的妻子以及家人,是不需要发两张邀请函的。

简唯宁很想再怼回去,但注意到还站着的许老,最终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她转身和许老告辞,不忘自己的目的:“许老,那就麻烦您帮我留意一下挽挽的行踪,虽然她不在编制内,但以您在圈子里德高望重的身份,打听这么个民间修复师,肯定容易。只要她愿意接,多少钱我都可以出。”

许老又看了眼沈晚瓷冷漠的表情,尴尬的点了点头,然后送走了简唯宁……

下班后,沈晚瓷一出工作室,就看见薄荆舟停在门口的车。

定制款的宾利加张扬的车牌,即便是在豪车云集的富人区也不常见,何况还是在这种地方,自然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目光。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是一本十分耐读的现代言情、豪门总裁、霸总、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淮苼。《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659章 眩晕,作者目前已经写了1320177字。

书友评价

这本书里的角色还是比较鲜活的,只不过不够立体,有些感情的转变也很莫名其妙的。就你知道女主闺蜜点男模可能好美色,然后你说了几个男模名就没有了,男二一开始把女主当妹妹然后忽然就喜欢男主了,男主也不知道啥时候喜欢的女主,女主他爹从小带大女主小时候对女主特好,就算不是亲生的感情转变也太快了吧,反正几百章了也没有交代清楚这些事情。书最有意思的就是那些怼人语录,其他很大一部分篇幅都是男主想强吻女主,女主拒绝挣扎抗拒,亲上了,描写感觉,女主反应过来整个崩溃难过然后闹掰,又见面又强吻循环往复

如果男主和女主结局还在一起的话,我真的觉得女主是个受虐狂,是宝钏二号。

男主女主双方都太作了,女主就没反思过男主为什么会娶她一个背付巨债一无是处的落魄千金???男主既然喜欢女主又不肯放下他那高傲的头,误会越作越深,双方伤痕累累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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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喧闹繁杂的大排档里充斥着浓浓的烟火气息。

沈晚瓷微卷的头发用鲨鱼夹绾成一个简单的发髻,随着她低头,鬓角的散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的侧脸,黑色的头发衬得她本就白皙的肌肤,愈发晃眼。

她指着菜单,偏头和身旁的男人说了句什么。

那人点点头,沈晚瓷便笑了,伸手去招服务员。

顾忱晔挑眉,“看来,你老婆离了你,生活过得挺愉快啊!”

薄荆舟没说话,转身离开包间……

大排档里,黎白猛灌了一瓶啤酒,还是不太相信,“你真的是挽挽?那个成功修复一损毁度极高元青花瓶的挽挽?”

沈晚瓷:“……”

这个问题,黎白一路上已经问过很多次,她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许老在桌下踹了他一脚,“少喝点酒,挽挽,你别理他。”

沈晚瓷乖乖应着:“好。”

“上菜喽,小心别烫着!”

服务员吆喝着端上来一盘蒜蓉蛏子,沈晚瓷刚拿起筷子手机就响了。

她放下筷子,从包里翻出手机。

手指正要滑动接听键,却发现屏幕上显示的是薄荆舟的名字……

沈晚瓷手指顿住,没接,最后将手机关成静音放到桌子上。

电话响了两声就停了。

沈晚瓷见怪不怪,薄荆舟本来就没耐心,以往每次打电话,她稍微接慢了一步,对方就挂了。

但这次不一样的是,电话挂断没多久,手机页面又跳出来一条微信。

她随手点开,下一秒被惊讶到了,居然是薄荆舟发来的,只有简单直接的两个字:【过来】

沈晚瓷皱眉,视线下意识在周围扫了一圈,最终目光定格在对面五星级饭店门口的黑色宾利上。

薄荆舟的车是私人订制,她一眼就能认出。

沈晚瓷没理,继续吃菜,但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黎白见沈晚瓷都没怎么动筷,以为她是不好意思,于是用公筷帮她夹了只虾放到碗里:“不用这么拘谨,京元的人都很好相处,你把我们当成朋友就行,平时有什么事要请假,许老拦都不会拦一下,巴不得我们赶紧走。”

实在是他们这一行不好留人,别说升职,每天对着这些破破烂烂的死物,男朋友都不好找,埋头苦干一天下来,时间都不够。

很少有年轻人能受得住这份苦和寂寞,所以许老能开小灶就尽量开小灶,想办法留人,管教相对宽松。

沈晚瓷笑了笑,“谢谢。”

她刚要低头吃虾,薄荆舟的消息又发来了——

【你过来,或者我过去?】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人此刻浓郁的戾气和不悦。

薄荆舟的性子,沈晚瓷再了解不过,她三两下吃完黎白给她夹的虾,放下筷子,抱歉说道:“许老对不起,我今天有点急事要去处理,叫的网约车已经来了,司机不停在催,我得先走了。”

许老倒是好说话:“去吧去吧,我也要走了,人老了比不了你们年轻人的精力。”

沈晚瓷又和其他人道了歉,然后拿起包朝着那辆宾利的方向,快步走去。

副驾驶的车门一开一合,沈晚瓷坐了进去,声音急促:“赶紧走。”

薄荆舟本就不悦的心情瞬间又阴了几个度,怒火逐渐压制不住,他非但没走,反而伸手一把扣住女人的下颌,“我这么见不得人?”

沈晚瓷被他捏得下巴有些痛,但面对薄荆舟,她就是不愿意服软。

之前的三年婚姻,她每天都在服软,也没换来他半点的怜香惜玉,此刻别想她再供着他。

“我们都要离婚了,我可不想让人误会,跟前夫纠缠不清。”

男人的眸色浓得像一团墨,他盯着沈晚瓷那粉嫩的唇,粗粝的指腹压上去,“虾好吃吗?”

沈晚瓷见他这副神情,顿时明白过来他话里隐晦的含义。

呵,男人的劣根性。

即便是不要的女人,也不允许别人染指。

她却偏偏要让他知道,她不受他压迫。

沈晚瓷朝他挑了挑眉,“当然好吃……”

话还没说完,薄荆舟的唇就压了下来,将她后面的话堵了回去。

烟草的气息混着淡淡的酒香味,充斥进她的鼻息,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强势,不容人拒绝。

沈晚瓷完全没反应过来,结婚这么久,他很少吻她,偶尔失控也是在可控的范围之内,随时都能抽身叫停。

但这次……

她思绪飘忽的短暂间隙中,男人的手已经从她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粗粝的手掌贴合着她的腰线,并隐隐有往上继续深入的意思。

沈晚瓷恍惚中有种错觉,要是不阻止他的进一步行为,薄荆舟可能真的会在车里来上一炮。

她闭上眼,做了一个要命的举动——

“咝”。

男人低声抽了口气,松开了她,但他的唇瓣还是离得很近,仿佛下一秒就要重新吻上来。

薄荆舟伸手在唇上擦了一下,指腹上沾染了点点淡红色的血迹,他勾唇,却比不笑时还冷:“你咬我?”

沈晚瓷用衣袖抹了几下嘴唇,嫌弃得很,“怎么,简唯宁没满足你吗?让你跟个种马似的到处发情?”

薄荆舟面不改色,“我们还没离婚,碰她不如碰你有保障。”

保障这两个字,尤为讽刺!

沈晚瓷怒极反笑,恨不得当场给他一巴掌!

“如果她知道你这么渣,恐怕还会再甩你一次吧?”

她话音刚落下,那“砰砰”的声音传来,是有人在敲车窗……

两人循声望去,只见黎白站在车外,弯着身子想看车里有没有人。

车子贴的是防窥膜,能从里面能看到外面,但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

薄荆舟没落下车窗,只是挑剔的目光将黎白从上到下打量一遍。

而后男人嗓音凉薄透着讥诮:“这就是你新找的男人?”

黎白身上的衣着不是高奢,但质量也极其优良,手腕上戴的表也值一万多,但这在挥金如土的薄荆舟眼里,够不上他的一顿饭钱。

沈晚瓷还没应,就见薄荆舟的目光又从黎白身上移到对面的大排档上,“吵着闹着要跟我离婚,就是为了这个带你来这种地方吃饭的男人?”

他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一句比一句刻薄:“沈晚瓷,你是山珍海味吃够了,想要尝点清粥小菜?”

沈晚瓷看着男人冷漠的侧脸,心中却为这几年的付出觉得不值。

“是啊,薄少有钱又有颜,出手送礼都是上百万千万的,但你的老婆宁愿吃路边摊也要跟你离婚,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这个名字一出,沈晚辞顿得头皮发麻,一把夺过薄荆州手上的空白支票,刷刷填上数字,一边填一边恶劣的想着要不多填几个零,让他出出血!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羊毛出在羊身上,填多少这笔债最终都会回到她的身上。

她将填好的支票递给聂钰诚,“钰诚,刚才的事谢谢你。”

声音温软,带着徐徐的笑意。

这和面对薄荆州时那恨不得能化身为刺猬扎死他的态度,简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极端!

薄荆州在一旁波澜不惊的站着,眸底却全是寒凉。

聂钰诚没有推辞,接过支票后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沈晚辞就被男人给带走了。

聂钰诚:……

会场外,天气阴冷。

早上来的时候就在飘雨,这会儿雨更大了。

薄荆州的车停得不远,但饶是这样,沈晚辞身上也淋湿大片。

上车后,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抽了几张纸巾擦拭脸上的水,“有事赶紧说,我还要去上班,手机还给我。”

也不知道黎白找她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男人眯起眼睛看着她……

因为淋了雨的缘故,女人被冻得脸色苍白,唇瓣也微微泛着青,眼底的不耐变得更加鲜明。

他微微恍惚,想到她刚才对聂钰诚的笑……他好像很久没在这张脸上看过笑容了。

曾经那个看到他就满眼都是期待的女人,如今连好好跟他说句话的耐心都没有,不是在讽刺他就是迫不及待要和他划清界限。

薄荆州抿唇,启动车子,将空调的风力调到最大,但发动机的温度还没起来,吹出来的风是冷的。

沈晚辞被冻得直打颤,正要发火,薄荆州又将风力关到最小,并将出风口调了个方向。

良久,他幽幽出声:“没钱为什么不找我要?”

沈晚辞无语的看了他一眼:“都要离婚了,还打电话让准前夫来撑场子,当我神经病吗?”

最重要的是薄荆州这种黑心商人,是不可能免费做人挡箭牌的,就算做也要扒下她的一层皮来。

她可不想再在那三个亿的巨债上,添上一笔。

说话间,薄荆州将车驶出车位,他叼着烟,闻言似笑非笑的斜了眼沈晚辞,“不找我撑场子,却让钰诚来?”

沈晚辞深吸一口气,就知道他过不去的是这一茬。

“薄荆州,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交易,所谓交易就是在一起的时候装装样子,私下里谁也别管谁,合约到期一拍两散。”

“所以呢?”

“所以……”她弯起眼睛,美丽的脸上蔓延着肆意嚣张的笑,但很快收敛住,整个过程快得跟川剧变脸似的,“我找谁撑场子关你屁事?你去当舔狗的时候我也没拦你啊。”

这句话不知道刺激了薄荆州哪根神经,男人看向她的眼神凶得像是要撕了她,估计是觉得‘舔狗’这个粗俗的词配不上他的矜贵优雅。

“这么说你也想去当钰诚的舔狗,所以才不愿意介绍沈璇跟他认识?”

提到那个沈璇,沈晚辞还是那句话:“她配不上钰诚。”

“是配不上,还是你不舍得?”

说话间,车子突然一个急刹——

薄荆州扭头看着她,唇角勾出不冷不热的嘲弄弧度,想到过往的事,他冷笑反问:“当初如果不是因为那块表,你把我误认成聂钰诚,你是不是根本就不会上我的床?”

这次沈晚辞的目光不避不闪,直面迎向他回答:“是。”



想到这里,沈晚辞不免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以薄荆州的权势,如果真要查不可能查不到,不过是因为知道他不在乎,所以底下的人没那么用心罢了。


稍微认真一些,以不至于搞出她在京元当清洁工的乌龙消息。

所以除了搬了个家,她的生活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和沈晚辞这边的惬意相比,薄氏的氛围就糟糕透了,陈栩在又一个高管被薄总骂得狗血淋头灰败着一张脸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后,深吸了一口气敲门进去。

“薄总。”

薄荆州面无表情的盯着面前的文件:“她昨晚住的哪里?”

租不到房,酒店也不敢给她开房间,秦悦知那里她也没去,除了回薄家,她还能去哪?

陈栩浑身上下连带着头发丝都支棱起来了,战战兢兢的回道:“沈小姐昨晚住在聂先生的公寓里。”

薄荆州到夜阑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到了。

顾忱晔看了眼他身上板正的西装以及还戴着的领带:“你不会是从公司过来的吧?”

“恩。”

“啧,老婆都要跑了,你赚那么多钱给谁花?一捆捆放棺材里给自己陪葬吗?”

“和你有关系?”

顾铖晔:这他妈是吃炮仗了吧!

薄荆州在他身侧坐下,另一侧便是聂钰诚。

他端起侍应生给他倒的酒,朝着聂钰诚举了举杯,随着他的动作,琥珀色的液体在暗色的灯光下晃动:“让沈晚辞从你的公寓里搬出去。”

聂钰诚丝毫不意外他会知道这事,他问心无愧,也没打算瞒着,“荆州,你那样做是不是太过了?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大半夜的拖着个行李箱在外面走,很危险。”

薄荆州的五官隐在阴影中,面无表情得厉害,他淡淡道:“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钰诚,你没资格插手。”

语气不重,但隐含的警告意味却很浓。

聂钰诚蹙眉,脸上再没了一贯的温润淡笑:“正因为如此,你才不该将商场上那些手段用在她身上。”

薄荆州的表情是一种愤怒到极点的冷:“你是以什么身份来管我怎么对她?”

以他们为圆心,气氛肉眼可见的紧绷起来,甚至有种剑拔弩张的意思。

聂钰诚对上他的视线,波澜不惊的开口:“聂家和沈家过去是世交,我和晚辞认识久远,算是她的半个哥哥。”

薄荆州的眉目极其冷淡,闻言冷笑一声:“你确定,你只当她是妹妹?”

眼见着气氛越来越僵,仿佛下一秒就要打起来,一旁的顾忱晔突然起身,拍了下聂钰诚的肩,“陪我出去买个烟。”

这个借口实在是有点不走心,桌上就有几包没开封的烟,再不济还可以让服务员拿进来,完全不必要亲自去一趟。

但被他这一打断,气氛明显缓和一些。

聂钰诚起身跟着顾忱晔出去了,两人去到洗手间旁边的露台,顾忱晔递了支烟给他,“你怎么突然插手荆州和他老婆的事?”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么,但从刚才的那几句对话里,顾忱晔还是能猜出个大概。

聂钰诚嗓音淡淡:“没有插手,只是把公寓借给晚辞住一段时间。”

顾忱晔掀眸看他,“他想玩你就让他玩,就算你不插手,他也不会真的让沈晚辞睡大街上。”

聂钰诚眯着眼睛抽烟,烟雾从他的唇间溢出,模糊了他的五官轮廓及眼底的情绪。

他没有避开顾忱晔的注视,但也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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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提醒一般,他缓而慢的喊出一个称呼:“薄太太。”

沈晚瓷皱着眉头,她现在一听到这三个字就觉得烦,就仿佛是枷锁,时而禁锢得她无法呼吸。

她想推开他的手,但男人的强势,让她避无可避。

“沈晚瓷,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悔,当初上了我的床?”

当初……

她反唇相讥:“如果不是因为那块表,我根本不会上你的床。”

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

薄荆舟冷笑,下一秒就把女人扣入怀里,男性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将她完全包裹住。

“好像也是,那时你看清我的脸就很抗拒,要当时如你所愿床上的人是聂煜城,那你的第一次就不是痛苦而是快乐的吧?”

“薄荆舟,你非要让我这么恶心你吗?”

恶心?

薄荆舟笑得凉薄:“委曲求全这么久,现在他回来了,就迫不及待要跟我离婚转投他的怀抱,你以为他会要一个离过婚的女人?”

沈晚瓷原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被这个男人左右情绪,但她还是低估了薄荆舟的恶劣!

此刻,她的心脏仿佛被一团线密密麻麻的缠绕住,快要喘不过气!

她眨了眨眼,努力将那层酸涩的雾气掩饰下去。

“随你怎么想,反正明天我会在民政局等你,必须离……”

最后那个字她没机会说出口,就被薄荆舟突然落下的吻给吞噬——

沈晚瓷在这凶狠的吻中几乎窒息,唇舌间尝到他惯常抽的薄荷烟的清冽味道,她脑子懵了懵,反应过来要挣扎的时候,已经被他抱上了身后的盥洗台。

因为裙摆的阻挡,分开的腿被迫环着他的腰,形成了一幅让人血脉偾张的情色场面。

外面有脚步声传来,有人急匆匆的推开了洗手间的门。

然而这动静让薄荆舟本就不温和的五官,更染上某种危险气息,整个人又冷又怖,衬衫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了两三颗,露出男人线条凌厉的肌理。

他看着门口的两个女人,字音阴鸷:“滚出去!”

那两人没想到会撞见这样一幕,哪还敢上什么厕所,慌慌张张丢下一句‘对不起’就关门跑了,临走时忍不住看了眼沈晚瓷,但她被薄荆舟遮挡得严严实实,只能看到她的黑色礼服裙……

这样煞风景的打断,让薄荆舟没再继续刚才的侵犯。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见她眼眶发红,也不知道是委屈的还是被他欺负哭了。

他松开沈晚瓷,“一个在你绝望求助时还拒绝你的男人,你是有多犯贱才能念念不忘三年?”

那眉眼间的轻视,浓郁的要溢出来。

沈晚瓷却仰着下颌,字字反讥:“我就是因为犯贱,才会坚持一段痛苦的婚姻坚持了三年!”

霎时间,洗手间里一片死寂。

良久,薄荆舟唇角勾起似有若无的弧度:“让人痛苦的婚姻?那真是可惜了,我对这段婚姻挺满意的,所以并不打算离婚。”

沈晚瓷豁然抬头,如果说刚才她的脸白还能被腮红盖住,那现在就是连腮红都盖不住的苍白。

“薄荆舟,就为了不让我好过,你忍心让你心爱的女人背上小三的烂名?”

薄荆舟没回答这话,仿佛这根本无关重要。

他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皱,转身出了洗手间。

等沈晚瓷整理好自己出去时,没有看到薄荆舟的身影了。

后来她就站在一个角落,尽量弱化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