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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属于她自己的记忆,却没有丝毫遗忘。
这种情况很奇怪。
但秦瑟也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
“不记得就算了,左右只是一把匕首,丢了就丢了,没把你自己丢了便好。”似乎看出秦瑟很懊恼,谢桁面无表情地调侃了一句,想缓和气氛。
但他面上的神情,却像是真的在说冷笑话。
秦瑟看了看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只觉得他本人的模样,看起来比那句话更好笑一些。
谢桁看到她放松下来,便不再吭声,任由她笑着去。
秦瑟心思却渐渐沉了下来,这把匕首一定有特殊来历,肯定也是导致原身记忆退散的缘故。
与此同时。
张半仙从荷花村跑了回去之后,就钻进自己家,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他骂骂咧咧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心想真是晦气,居然碰到了真人,差点把自己折在里头。
愤愤不平的张半仙,在屋里休息了一会儿,日头正浓时,他就出了门。
他今天答应过县太爷,去给县太爷家做法事,谢陈氏那一桩事是临时多出来的,他本想多赚一笔,不成想没赚到,还被秦瑟反击了一顿。
想到秦瑟最后说的话,张半仙心里有些毛毛的咕哝:“总不能这也说准了吧?”
张半仙有些不安,但县太爷家那件事,他早就答应下来,不可能不去,而且去一次有百十两银子呢,有这一笔银子在,他就可以收拾收拾,离开这个地方,去其他地方继续逍遥去。
思及此,他咬了咬牙,给自己壮了壮胆,还是朝县太爷家去了。
但谁知这一次去,真的差点要了他的命。
秦瑟不知道张半仙那么狗胆包天,为了钱连命都不要。
她和谢桁吃过饭,便重新给谢桁的脚上上了一遍药,然后打算去山里看看,能不能找些野味来,尝个鲜,顺便熟悉一下周围地形。
听说她要进山,谢桁当即站了起来,“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啦,这附近那座山,又没什么兽类,最多一些野鸡野兔的,我自己能行,你这条腿得多休息,就别跟着跑了,我很快就回来。”
秦瑟把谢桁按在凳子上坐着,说完就拿起一旁的背篓,身形灵动地跑了出去。
谢桁想拦都拦不住,只能皱着眉头坐下。
……
莲花村附近倒也算是人杰地灵的好地方,有山有水,灵气充沛,到底是江南好地方,现在春日,乍暖还寒间,有不少花开放。
顺着小路上往前,走了不远,就是一座小山,山体不大,但因地处江南,湿度和温度都比较适宜,内里有不少山菌和野鸡、野兔。
秦瑟从小路拐出来,就径直地往山上走。
被谢陈氏训斥了一番的王金桂,正气冲冲地在溪水边坐着,懒得回去伺候那老虔婆,抬眼见便看到秦瑟一个人往山上去,身后没跟着谢桁。
“这死丫头一个人朝山上去干嘛?”
王金桂暗道奇怪,然后狠狠咬了咬牙,她倒要跟上去看看,这死丫头要干什么,如果就她一个人的话,那就得看她有没有命活着从山里出来了。
想到谢陈氏打她的那一巴掌,王金桂便气冲冲地悄然跟上。
秦瑟顺着山道往上走了几步,便感觉到身后有生人的气息在跟着她。
她思忖了一瞬,便感应出来,那身后的人是谁。
王金桂偷偷摸摸跟在她身后干什么?
“一个人在屋里怪无聊的,出来看看。”
秦瑟找了个蹩脚的借口,挤进灶房里,蹲在谢桁的身旁。
看到她鼻子冻得通红,谢桁从锅炉里扒拉出来一个烤红薯,递给她,“家里没什么吃得了,你先垫垫肚子,等会儿姜汤煮好了,我就去上集买些食物回来。”
红薯烤的很透,香喷喷的。
秦瑟接过来,掌心里顿时暖和起来,闻言,她一边吹着手里的烤红薯,一边问:“你要去镇子上吗?”
“嗯。”谢桁淡淡地应了一声。
“那能带我去吗?”秦瑟巴巴地问。
她看得出来谢家很穷。
谢桁的腿脚不好,家里的地也不多,吃喝都不够用,捉襟见肘,她若出去还能想办法挣点钱。
她不是原身,没办法做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谢桁看她一眼,却拒绝了,“你着了风寒,先将养两天,等身体好些再说。”
“没事,我都好了。”秦瑟立即道:“你把我留在家,我一个人也怪无聊的,你就带我去吧。”
瞧见秦瑟红彤彤的眼睛,可怜兮兮的,谢桁鬼使神差地道:“带你去可以,但你得保证不乱跑。”
他这是怕秦瑟是找借口去镇子上,想逃跑不成?
秦瑟有点哭笑不得地点点头,保证道:“你放心,我肯定紧跟在你屁股后面,哪都不去。”
说着,她把红薯掰成两截,一半递给谢桁。
谢桁没有立即接过来,而是抬眸看着她,似乎不懂她这是什么意思。
秦瑟笑眯眯地道:“既然家里没什么吃的了,那你也吃点,垫垫肚子吧。”
谢家人对她好,她也不能无动于衷,自己把这唯一的红薯吃干净,却要谢桁饿肚子,算怎么回事。
谢桁依旧没接,“我不饿。”
“吃吧,这么大一个,我也吃不完。”秦瑟直接将红薯塞到他手里,然后就捧着自己那半个,笑眯眯地啃起来。
谢桁望着手里的半个红薯,倒是没再拒绝。
红薯烤的很香甜,入口甜丝丝的,一抿就化,秦瑟还挺喜欢这个味道的。
吃完了红薯,姜汤也熬好了。
秦瑟被谢桁看着,喝下一大碗的姜汤后,两个人慢腾腾地往镇子上走。
距离荷花村最近的镇子,是二里地外的花神镇,因镇子附近多花圃而得名。
二里地并不算太远,脚程快的话,一刻钟基本上就到了。
但谢桁右脚不便,走得要比寻常人慢一些,他们俩走了足足两刻钟,才走到了镇子上。
花神镇不大,但镇子里的铺子卖得东西应有尽有。
谢桁要买一些粮食,但家里的钱财有限,只剩下几个铜板,吃了这顿下一顿在哪儿都不知道,只能先去买一些便宜的陈米。
谢桁轻车熟路地带着秦瑟,到了一家米铺。
老板一看到他来,便知道他是来买陈米的,笑道:“小桁哥儿又来买陈米了?”
“曹大哥。”谢桁微微颔首,客气地唤了一声。
“今日的陈米正好还有一些,你要多少?”曹老板笑着张罗着,一脸笑眯眯的,没有丝毫看不起谢桁的样子,倒是让人心生亲近。
说着,他看到跟在谢桁身后的秦瑟,颇有些意外地道:“这位姑娘是?”
“内子。”谢桁道。
“原来是小桁哥儿的媳妇啊?今天怎么跟着上集来了?”曹老板知道谢桁成亲,却没见过秦瑟,打量了秦瑟一眼,笑道:“小桁哥儿福气不错呀。”
谢桁淡笑。
秦瑟也笑了笑,却有点心虚。
娶了原身这么个媳妇,对谢桁来说,哪里是福气,简直是天降灾难。
不过这些曹老板都不知道,见他们小两口一块来镇子上,还以为他们小两口感情不错,便随口问了几句,他们是否有孩子,诸如此类的话。
秦瑟听得颇为尴尬。
谢桁却岿然不动,自然地转移了话题,“今日陈米价格多少?”
“陈米便宜,今儿二文钱一斗。”曹老板伸出两根手指。
秦瑟在脑海里思考了一下,这个朝代叫做盛唐,非她记忆中的唐朝,但依旧兴盛,各种物价相对低廉,钱财的购买力十分惊人。
谢桁揣着几个铜板,道:“那来一斗吧。”
“今儿陈米剩的不多了。”曹老板看了看米斗里的陈米,道:“约莫着就剩下一斗多,便都给你了吧,收你两文钱。”
谢桁腿脚不便,家中经常揭不开锅,曹老板是知道的,他也喜欢谢桁的脾性,算是忘年交,每每谢桁来买陈米,他总是添一些饶头。
谢桁过意不去,婉拒,曹老板却不肯依,非要将米斗里剩的差不多有两斗的陈米,当做一斗给谢桁。
瞧见谢桁难得露出囧色,十分过意不去的样子,秦瑟眨眨眼,打量着曹老板的面相,曹老板就是典型的农村汉子,面色晒得黝黑,笑起来倒是十分阳光,但他父母宫却不大好,隐有凹陷青黑之色。
父母宫在额角两侧,为日角和月角,日角主父,月角主母。
曹老板月角凹陷,主母近来会新丧。
秦瑟仔细判断了一下,在谢桁接过曹老板装好的陈米时,她温笑着道:“曹大哥今日的生意不必做得太晚,早些回去看看家里人吧。”
曹老板是个好心人,她也乐得指点一二。
他们这一行,本就是替人趋吉避凶,但秦瑟现世的时候,已很少出山。
不是因为她说得不准,而是太准。
一卦难求,她也懒得去费那些精神,在门派里教养弟子就挺好的。
若非看在曹老板那么帮助他们的份上,秦瑟也懒得开这个口。
曹老板愣了一愣,似乎不知秦瑟说得是什么意思。
谢桁拿着米袋,亦是不解地望着秦瑟。
秦瑟却也不解释,冲谢桁眨眨眼道:“买到米了,咱们要回去吗?”
谢桁顿了顿,见她没有要说的意思,并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先不回去,去买些菜。”
秦瑟小鸡啄米地点点头,一副乖巧的小媳妇模样。
谢桁心里的异样感更严重,总觉得秦瑟这一次落水,有点不大寻常,但他并未说什么,朝曹老板拱拱手,便带着秦瑟朝杂市集去了。
在他们转身的时候,秦瑟朝曹老板露出一抹笑。
曹老板总觉得秦瑟那笑,有点意味深长的意思,他挠挠头,不知为何,心里总是惦记着秦瑟那一句话,让他回家看看家里人。
像是疯魔了一样,越是惦记,这话越是萦绕在他耳畔。
加之秦瑟那一抹笑,曹老板心里突突地一跳,脑门一热,索性关店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