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华小说 现代都市 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全章节阅读
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全章节阅读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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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然

    男女主角分别是晏三合谢道之的现代都市小说《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全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怡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晏三合谢道之的古代言情《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怡然”,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成把握都要试,盖棺事则已,你总不忍心让你祖父走得不安生。”晏三合冷笑,“再说一遍,不要用激将法,对我不管用。”谢知非:“……”晏三合抬头,目光不浓不淡地向谢道之看过去。......

章节试读


晏三合翻身下马,刚要迈步却又停下来,仿佛很不愿意进到这个门里。

是的,不愿意!

她离开谢家前放过狠话,也在心里暗暗发过誓,这辈子再不踏进谢家半步。

“怕了?”

风流纨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晏三合暗暗挺直腰板。

谁怕了?

“既然不怕,就走吧。”

谢三爷走到她身侧,意味深长道:“晏三合,没人敢怎么你。”

你现在是整个谢府的祖宗。

救命祖宗!

晏三合冷笑 ,“谢知非,你不需要用激将法。”

谢知非:“这回总算是记住我名字了?”

纨绔吗?

谁能记不住呢!

晏三合淡淡地吸一口气,一脚跨进高门槛。

谢总管一见人来,忙撑着伞跑过去,笑得一脸舔狗模样。

“晏姑娘,东西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你来。”

晏三合看他一眼,“谢道之呢?”

怎么又是直呼姓名?

谢总管心里嘀咕一声,舔得越发的来劲,“老爷已经沐浴更衣,就在书房等着姑娘呢!”

晏三合:“你家老太太还有气?”

谢总管狠狠一噎,“有,有,还喘着呢,就是……”

“把谢府的孝子孝孙有一个算一个,都叫到病床前。”

晏三合冷冷打断,“万一那香点不成,还能听几句老太太的遗言。”

“啪哒!”

谢总管手一软,伞掉在地上,眼睛慌里慌张地去看自家主子。

偏偏两个主子都没出声反对,三爷还把脸一板,“照晏姑娘说的话去做。”

谢总管连伞都顾不得捡,抡着两条胖腿就跑了。

刚跑几步,又折回来。

“晏姑娘,按着三爷的吩咐,衣裳鞋袜都备好了,热水也都备下了,你……”

“先见谢道之。”

晏三合嫌谢总管碍事,把人往边上一拨,淋着雨,背手走进深宅里。

她整个人湿漉漉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但纤背挺得笔直,步子迈得极稳。

谢总管识人无数,这一刻,他竟然从这背影看到了一种“虽万千人逆之,吾往矣”的气度。

奇怪。

一个乡野小姑娘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他来不及细思,便又跑开了。

身后,谢家两兄弟交换一个眼神后,极有默契地分了工——

长子长孙去守着老太太;老三去书房盯着。

谢而立想着老太太最疼老三,心一点点沉到底,“万一真的……你赶紧过来见上一面。”

“好。”

谢知非点点头。

两兄弟在二门口分了道,谢知非见大哥脚步发沉,突然追过去,一拍他的肩。

“哥,别担心,我觉得这回有戏。”

……

书房里,灯火通明。

晏三合用力掐了两把眉心后,推门走进去。

谢道之蹭的一下站起来,迎上去,小心翼翼的唤一声:“晏姑娘。”

晏三合看着他,“笔墨纸砚准备好了?”

“按姑娘的吩咐,都已经备下了。”

“那便写吧!”

“写什么?”

谢道之神色茫然。

晏三合没吭声,就这么直愣愣地站着。

“晏三合。”

跟进来的谢知非追问,“你让我父亲写什么?”

晏三合抿了下唇,突然往边上的椅子一坐,一言不发地垂下了头,脸色如窗外雨天。

谢道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几乎要站不稳。

完了!

是不是又不行了?

谢知非却敏锐的察觉到,晏三合的肩膀往下沉了沉,像是有什么东西压着他,一点一点把她压垮。

谢知非一想起她在谢家府门口的犹豫,豁了出去。

“晏三合,是你自己说的,一成把握都要试,盖棺事则已,你总不忍心让你祖父走得不安生。”

晏三合冷笑,“再说一遍,不要用激将法,对我不管用。”

谢知非:“……”

晏三合抬头,目光不浓不淡地向谢道之看过去。


“你懂什么?”

丁一眼一横:“那是家中老太太、老爷不放心我家爷,再说了,天天一封又如何,我家爷乐意写啊!”

那伙计就等着他这么说,好继续往下夸。

“谢大人可真真儿的是孝顺啊,难得,难得。”

谢大人笑盈盈自谦。

“也谈不上孝顺,主要是我这身子骨差了点,儿行千里父母担忧,让老人家们图个安心吧!”

话音刚落,晏三合蹭地站起来。

所有人被她这动作吓了一跳。

伙计不明就里问:“姑娘……要什么?”

晏三合不回答,目光挪到谢知非的脸上,眼错不眨。

“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一个字不许少,一个字不许漏。”

这话,仿佛一条浸了水的鞭子,把所有人抽得跳起来。

丁一怒道:“你以为你是谁,敢对我家三爷这么说话?”

晏三合不仅这么说话了,做得还更过分。

她冲到谢知非面前,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目光中,一把揪住他的前襟。

“快!说!”

谢知非看着她黑沉沉的眼珠子,冲已经围过来的丁一他们一摆手。

“我说,谈不上孝顺,主要是我这身子差了点,写信让老人家图个安心吧!”

安心?

安心??

晏三合松开手,眼神茫茫然定在某一处,一动不动了。

谢知非等了一会,见她没反应,赶紧咳嗽一声。

依旧没反应。

再咳。

还是没反应。

“爷,她会不会被鬼上身了?”丁一惴惴不安问。

谢知非没说话,脸上隐隐多了份冷峻。

他又等了一会,见晏三合仍旧是那副三魂去了两魂的模样,果断的伸出手。

就在这时,晏三合猛的一颤回了神,目光扫见有只大手,离她胸口只有两三寸的距离。

瞠目欲裂。

“下作!”

她想都没想便抬起了脚。

“三爷,小心!”

“三爷,裆下!”

惊呼声中,谢三爷反应堪称神速,腰先往后一拱,接着双腿往边上一跳,险险避开。

惊魂未定中,晏三合的拳头已经挥过来。

这下避不开了,一拳正中鼻梁。

一片死寂中,两条鼻血缓缓流下来。

谢三爷心说自己之前还是看走眼了,这人何止是狠角色,简直就是……

活土匪啊!

素来好脾气地朱青都看不下去了,“晏姑娘,我家三爷叫了你好几遍。”

丁一愤愤,“你以为你谁啊,京里想让我家爷调戏的姑娘,一个挨着一个排队呢!”

晏三心里恶心的要命,双手掸掸衣裳,生怕衣裳沾了谢三爷的什么东西。

朱青、丁一感觉比自己受了侮辱还火大,正要再说呢,三爷刀子似的目光扫过来。

两人赶紧退回去。

谢三爷用袖子抹了抹鼻子。

“其实,他们也没说错,姑娘虽然长得很行,但在我眼里却是不够看的。”

晏三合拧眉看着他,似乎不太明白“不够看”的意思。

“我发誓!”

谢三爷举起手,“我的的确确对你没有半分意思,刚才纯粹就是个误会,我原本是想拍拍姑娘的肩。”

“你少碰我!”

晏三合转身走出了驿站。

谢三爷:“……”

“爷,血又流下来了。”

谢三爷一摸,忙叫喊道:“快,快帮爷止血。”

驿站里瞬间忙作一团。

走到外间,冷风一吹,晏三合脑子瞬间清楚很多,祖父生前的往事再一次走马观花般闪过。

直闪到最后一幕,她果断地摇了摇头。

不对!

应该是自己想歪了,祖父无论如何都不会是那个心念。

她重重的匀了几口气,转身走进驿站。

所有人看到她进来,都觉得头皮阵阵发麻。

驿站伙计看了眼自己的裆下,踩着碎步往角落里挪。


晏三合等热水慢慢变凉,才起身洗漱。

洗去一身风尘后,她把包袱往怀里一抱,蜷缩着腿坐在椅子里,慢慢闭上眼睛。

困意袭来,她已入梦。

梦里,仍旧是晏行。

晏行教她读书,给她讲五湖四海的奇闻异事,给她酿桃花谭的桃花酿……

梦,并不长。

晏三合醒来才发现自己只睡了两个时辰。

她愣了一会神后,放下怀里包袱,轻手轻脚的走到窗边,悄末声的推开一扇窗。

“!”

晏三合瞳孔骤然扩大。

院子里,不知何时多了七八个护院。

这些护院怀里抱着刀,蜷缩在屋檐下,正闭着眼睛打瞌睡。

这都备上刀了?

晏三合无声冷笑。

……

谢总管心里藏着事,一夜没睡安稳。

挨到天微微亮,他穿戴洗漱好,想着老爷昨天晚上睡在书房,打算先去书房瞧一眼。

刚到院门口,脚还没跨进去,抬头冷不丁看到一个人的背影。

谢总管差点没疯。

她怎么会在这里?

“你给我站住!”

晏三合也没料到谢总管这个时候会来。

谢府太大,她摸着谢道之的书房,耽误了好些时间。

转过身,眉毛微微扬起,晏三合脸上丝毫没有被人抓包的尴尬。

谢总管恶狠狠的盯着她,“晏姑娘,这地儿可不是你能呆的,想要银子,就跟我来!”

晏三合勾勾唇,不仅没跟过去,反而大步往书房走。

谢总管只觉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赶紧冲过去拽人。

刚拽住一条胳膊,只觉得膝盖处一痛,还没看清是怎么一回事,人已经扑通跪下去。

“晏三合!”

谢总管疼得破口大骂,“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大早的,谢总管想让谁吃罚酒呢?”

温润的声音在院门口响起,男子走进来,一身天青色直裰,整个人如朗朗明月。

晏三合掀起眼皮,目光略一扫过便收了回来。

那男子的目光却留在了晏三合的身上。

这姑娘他从未见过,哪家的?

“一大早的,大爷怎么来了?”谢总管挣扎着爬起来,蹬蹬蹬跑到谢而立跟前。

“听说父亲昨儿在书房歇着,我过来看看。”

谢而立沉吟片刻,“这位是……”

谢总管急得冷汗都冒出来。

一边是老爷的交待,一边又是长子长孙,未来谢府的当家人,哪边都得罪不起。

他心机一动,忙道:“一个打秋风远房亲戚,嫌昨儿拿的银子不够,大爷不用理会,交给老奴处理就行。”

谢而立狐疑地看了晏三合一眼,“姑娘如果嫌银子还不够的话,可以和我说。”

“我和你说不着。”

晏三合没时间再耽误,转过身,对着书房门。

“谢道之,你生父的确是在你一岁半的时候病逝的。但是四年后,你母亲……”

门,呼的一声拉开。

谢道之脸上透着森冷的杀伐之气。

“来人,此女子诬陷朝廷命妇,满嘴胡言乱语,给我绑起来。”

“话都不敢让我说完,你在怕什么?”

晏三合眉眼间陡然凌厉,口气中有种让人不敢轻举妄动人的冷硬。

“你母亲姓杨,单名一个慧字,一月初九生辰。永和初年,嫁给安徽府水东名士晏行为继室,时年二十五岁,晏行就是你的继父。”

晏三合展开手里发黄的帖子。

“这张合婚庚帖上写得清清楚楚,白纸黑字,你还有什么话说?”

谢道之只觉得耳畔嗡的一声,什么都听不见了。

一张老脸白得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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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庚帖,那就是续弦,是名正言顺的晏夫人,几个大舅子一看,很有默契地闭上了嘴。

闭嘴是有原因的。

发妻死后,他一个人单过了五年,连个暖床丫鬟都没有;

续娶的女人只是一顶小轿抬进门,酒席都没有摆一桌;

那女人是个下人,没有娘家的助力。

一个又没本事又不得宠的女人,拿什么来给拖油瓶儿子抢家产?

而她呢?

她在他面前连抬起头的勇气都没有,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既然睡到我的床上,那便是我的人,我的人我能欺负,旁人不行。”

他的声音又冷又傲。

“这庚帖不是为你,是为你儿子,他于读书上有些天赋,想进晏府族学读书,只有改姓晏。”

她猛的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

“只是他这性子,太过刚硬,过刚易折,需得千锤百炼方能成才,慈母多败儿,日后我不会给他好脸色看,至于你……”

他嘴角浮出一丝冷笑。

“半路夫妻本就不是一条心,你算计我也好,利用我也罢,都无所谓,只是心思不要摆得太深,深了就没了人味;也不要太假,白白让人厌恶。”

她终于明白晏府人到底是怕他什么。

不是冷,不是傲,更不是脾气古怪,而是他太聪明,太通透。

你的小心思,小动作根本瞒不过他眼睛,你用阴谋,他还你阳谋;你用算计,他还你不屑。

她简直无地自容,手脚并用地爬过去,脸埋在他的皂靴上。

“老爷,从今往后我再不算计你半分,再不了!”

谢老太太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什么,回了神。

“你进晏府族学,是他早就定下来的,之所以我要跪,一是跪给你看,一是跪给晏家的人看。”

谢道之看着她,神情愣愣的。

“你对改姓一事耿耿于怀,对他敢怒不敢言,这些他都看在眼里,他说恨能激起一个人上进心,有了这股劲儿,你才能走得更远,爬得更高,至于晏家……”

谢老太太叹气。

“我从一个婢女,短短日子做了他枕边人,晏家几个孩子再怎么不服气,明面上也得叫我一声母亲。

你改姓晏尚且不甘,我抢了他们生母的位置,他们能甘心让你进族学读书?我越惨,他们才会越得意,才能容得下你。”

谢道之的脸已经不能用面如死灰来形容。

他像是一个没了灵魂的尸体,就那么干巴巴地跪坐着。

“老祖宗,后来你们怎么被赶出晏家?你又为什么要撕了那份休书?”

谢三爷这一问,让谢老太太刚刚平静一点的情绪,瞬间又激动起来。

“不是赶,不是赶……”

谢道之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母亲,你说什么?”

“儿子!”

谢老太太悲泣道:“这是他给咱们娘俩的大恩,大恩啊!”

那日他从衙门里回来,便进了书房。

她等到子时始终不见人来,正打算先歇下时,他命她到书房去。

书房里,一灯如豆。

他背手站在窗前,似乎遇到了什么难事,眉头紧拧着,脸上一丝表情没有。

她不敢吱声,只帮他把冷茶倒了,添了盅热茶。

把茶捧过去,他没接,目光落在她身上好一会,才冷冷道:“休书我已经写好,你收拾收拾带着你儿子离开吧。”

手上的茶盅碎了一地。

她惊慌失措,跪倒在地哭喊道:“我做错了什么,老爷要休我?”

他沉着脸不说话,眉眼间戾气深重。

她急了,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不脸面,拿起地上一片碎渣,就往手腕上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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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晏三合突然笑了。

“果然是你害死了他们?”

“你这话什么意思?”

谢道之蹭的站起来,“我什么时候害过人?”

晏三合从袖中拿出一个信封,递过去。

谢道之不明白她要做什么,从信封里掏出里面的信,目光一扫,眉头就紧紧皱起来。

这字化成灰他都认识,是晏行的。

只是这信里的内容……

“我兄弟身患重病,父亲带他进京求医,祖父写信求你,希望你看在往日情份上帮一帮。”

晏三合:“你恨着祖父恨着晏家,不让他们进门倒也罢了,偏你还让巡捕把他们关进牢里五天。”

这话一出,连一旁的谢而立都脸色大变。

“你们不是一直好奇我来谢家做什么吗?”

晏三合双手往前一撑,眼中灼灼烈火,“我只想为死去的人,讨个说法。”

“你兄弟死了?”谢道之大惊失色。

“京城的牢狱,那是什么地方?他一个病重的孩子怎么撑得下去?”

晏三合顿了顿,“他就死在牢里,我父亲眼睁睁地看着他咽了气。”

谢道之:“……”

泪光在晏三合眼中一闪而过,“母亲伤心过度,很快就走了;又过两年,轮到我父亲。”

“……”

谢道之的脸上如死灰一般。

难怪她不要钱;

难怪她有恃无恐;

原来是因为三条亲人的性命。

晏三合慢慢抬起头,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看着谢道之。

“当年你父亲死后,你们母子穷得连饭都吃不饱,四处流浪,你母亲跪地求人才进晏家做下人,我说得对不对?”

谢道之:“……”

晏三合:“晏家家大业大,家里的佣人都使唤不完,你们能留下来,是晏行看你们母子二人可怜,你承认不承认?”

谢道之:“……”

“你不知恩图报也就算了,竟然还恩将仇报。”

晏三合死死的看着谢道之,自胸口震出一笑:“你还是人吗?你还配做个人吗?”

望着晏三合像深井的黑眸,谢道之突然感觉,有一股凉气顺着他脊椎,慢慢升到了头顶。

“不是我做的,我没有见过他们。”

晏三合:“如果不是你,巡捕怎么会把他们父子二人抓起来?”

谢道之:“……”

晏三合:“平生第一次进京,谁和他们有仇?”

谢道之:“……”

晏三合:“是你自己说的,你恨不得他们死全家。”

谢道之:“……”

一个字都答不上来。

我做过吗?

好像没有。

我没有做过吗?

这又分明是我行事的风格。

书房里,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火盆里有炭“叭”的一声裂开,仿佛是死去的晏行对谢道之控诉。

谢而立不怎么有底气地问了一句:“父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谢道之看着儿子,眼神有些失神。

许久。

他还是摇摇头,一字一句回答:“不是我做的。”

像是有千万根细针扎进骨髓里,晏三合彻底怒了,“你还是不承认吗?”

“晏三合!”

谢道之也怒了,用力一拍桌子。

“我虽然恨他恨得要死,但用这样的手段对付一个生病的孩子,我万万做不出来。”

“谢府做不出来的事很多,但做得出来的事也不少,比如……”

晏三合冷笑连连,“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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