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星差评!
温慕浅瞳孔震怒,方才的害羞荡然无存,冲他大叫:“你丫的说谁出来卖?”
又伸手向他挥了几拳,张牙舞爪,“老娘有的是钱,我看你才像是出来卖的,一脸鸭样!”
男人闻言嗤笑一声,靠近她,嗓音带着暗夜的野豹般的危险,“呵,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醉得不省人事的温慕浅丝毫不畏惧,俯身往他耳边喊,“呵,我说你是鸭!”
黑暗中的男人闻言冷冷的蹙起眉头,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么胆大的女人,居然说他是鸭!
真的不可理喻!
就算他是鸭,也是鸭中的王者。
等等,他什么时候是鸭了?!
这女人真的泼洒又不可理喻,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世界上是怎么有这种女人!
他咬牙切齿道:“女人,你简直在找死!”
说罢就把女人拉入怀中,附身,汹涌地吻上了她的唇。
“呜呜唔!”温慕浅被男人强势的吻弄得透不过气,她没想到这个男人跟个疯狗一样,一上来就对她一顿啃!
温慕浅反抗无效,她的双手被男人桎梏着,完全动不开身!
男人突然刮着她的手心,她浑身颤栗,一不小心张开嘴,男人就趁虚而入!
到这时,温慕浅才发现,男人的嘴居然如此软。
比果冻还要香甜柔软,怪不得闺蜜老是沉迷这件事。
她不胜酒力,不知不觉便沉陷其中,无法自拔。
男人非常直观感受到了她的变化,两人渐渐开始互相回应。
此刻温慕浅的脑袋已经被酒灌得迷醉,懵懂地等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脑子里的思路也越清晰起来。
反正今天她有钱!任性一次怎么了!
而且这个男人,胸腔这么有力,腹肌这么坚硬,身材又是一等一的好,长得应该不赖,根本就不输娱乐圈男明星!
这简直就是一个型男,怎么想她都不亏。
她正神游中,被男人惩罚似的咬了一口:“认真点。”
半夜雷声轰轰,雨水不停拍打在窗面上,一阵阵啪啪声,也惊不动室内的两人。
*
次日,豪华总裁套房内。
一夜的雨水,隔日却升起明媚的太阳,窗帘没关,刺得温慕浅眼皮直跳。
她缓慢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并不是自己简陋的的小平房,而是异常奢靡豪华的套房,头上的水晶吊灯无一不在告示她她的处境。
靠?!!!!
我这是在哪??!!!
温慕浅似乎意识到什么,转头看向声旁,映入眼帘的是男人英气的眉宇,以及精致英俊的面庞,睫毛纤细且长,唇形完美。
嗯???
这是昨晚的那个鸭?!
温慕浅脑子一顿刺痛,昨晚的记忆浮现在她脑海。
她并没有喝酒之后第二天记不住的情况,相反,她记得非常清楚。
她昨晚来庆祝自己完美完成任务,当时还叫了闺蜜梁鹿,但她表示她还忙着和小奶狗弟弟约会,就不过来了,不过,她说她给她准备了一份大礼物。
现在温慕浅想起来,才知道闺蜜所说的礼物是这个??!!
闺蜜时常吐槽她还是个童子之身,每次温慕浅只是淡淡撇她一眼,不做任何回应。
惹得闺蜜满脑子的思绪乱飞,竟然以为她是个性冷淡,还一天天嚷嚷着她不行!
还说要她千万别爱上她!
所以,她怕这样的事情发生,就给她叫了个顶级大鸭?!
这是什么脑回路?
她,温慕浅,居然被人说不行?
女人不能说不行!
谁说她这种处女不能做一个深邃的女人!
她抛开脑子里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仔细端详男人的脸,嘀嘀咕咕:“唔。”
“长得还不错。”
然而这一声并没有将男人唤醒。
温慕浅思绪渐起,这男人也真是够奇葩的,居然说她是出来卖的?!
一个鸭居然能有傲人的那种态度,真是不可理喻。
回去她一定要让闺蜜给她个一星差评!
唔,还是算了,温慕浅转念一想。毕竟昨晚体验感还不错,就勉强给个二星差评吧!
她果然还是那个善解人意无敌可爱的宇宙善良美少女!
温慕浅放慢动作,避免把他吵醒,她可不想一大早就面对这个鸭,万一他嘴里又吐出什么不好词,她指不定和他打起来。
虽然,她很大几率打不过他。
况且,今天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干,可不能拖延时间了,要是放在往常,她保证要和他斗个你死我活。
她穿好衣服,记住了这男人的长相,毕竟此等美男可遇不可求,以防万一以后遇到他,虽然这概率非常小。
温慕浅临走前,男人还没有苏醒的迹象,她心里一冷哼。
果然是极品的鸭,工作这么久,肾和腰,早就不行了吧?
咦?但昨晚不是还挺……
咳咳,肯定是这个男人装的,男人嘛,死要面子,这种事情不能说不行。
她都懂。
反正这男人是闺蜜点的,钱什么都肯定也付了,她虽然昨天赚了不少钱,但她还没有富裕到要给人小费。
思及此,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门。
*
温慕浅前脚没走多久,男人就悠悠转醒。
闻厉年睁开狭长的双眸,一双桃花眼潋滟着冷意,刀削般的面庞此刻没有一丝表情,即使刚起床,全身赤裸着,但他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仍是抵挡不住,反而他这慵懒随意的表情,倒像是落入凡尘的仙子,给他增添了一抹凡间的人情味。
他眼眸掀起,环顾着总统套房内,此时女人已经没了身影。
但室内的暧昧气息仍萦绕在他鼻翼间,昨晚不知道是那个不要命的孙子,居然敢给他下药,当他找到他,必定让他知道这样做的代价,他可以慢慢还回去。
闻厉年脑海里又闪过昨晚的温存画面,女人白皙如雪的肌肤,纤细修长的双腿似无力般,不盈一握的腰肢,勾得他一整颗心不上不下。
求着他时,那双漂亮的眸子满是泪光,瓷娃娃般精致的脸,潋滟着潮色,真是惹人喉咙发紧。
这么一想,好像这次他也不亏,二十四年来,他第一次尝到这种味道,令他食髓知味。
这样算起来,给他下药的那人,罪过也没有那么大,最起码……
呵。
闻厉年一向平直的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
这个女人的滋味,好像还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