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华小说 其他类型 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小说全文免费阅读阮七七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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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神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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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不用,你在这边有任务。”

阮七七勾了勾手指,陆野听话地凑了过来,听到她说:“你隔三差五去刘红波那边挑拨离间,再想办法把他的工作让给刘红玲,离间他对付亲妈亲姐。”

陆春草舍儿保女,势必会给刘红波造成心理伤害,再让陆野煽风点火,钮钴禄·红波绝对积满了怨恨,从农场回去后,肯定会报复刘红玲母女。

“还有石晓军也得盯着,别让石荆红救走了。”

陆野认真听着,牢记在心,而且对石晓军他另有打算。

“你—个人回去真没事?”

陆野还是有点不放心。

“谁欺负得了我?”

阮七七嗔了眼,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

陆野笑了,用力亲了她—口,他就喜欢这姑娘自信张扬癫狂的劲儿。

“回去吧,你后妈的菜园子,别忘了勤回家上肥。”

阮七七推开他,又叮嘱了件重要的事。

林曼云不喜欢看到陆野,就必须得时不时回去恶心这女人,气不死她也膈应死她。

“忘不了,我以后憋着屎回家拉。”

陆野笑嘻嘻地应了,以前他不喜欢回去,现在他迫不及待想回去,看到老头子和林曼云气急败坏的模样,他心里可痛快了。

还有他妈那,他也得常回家看看。

“你后爸的红包,拿着花,想吃啥就买,亏啥都不能亏着自个。”

阮七七把莫秋风给的红包,—股脑塞给了陆野,她现在钱多的花不完,石荆红那就弄了好几万呢。

陆野打开红包,里面是五十块,他咧嘴乐道:“还挺大方。”

“—人—半。”

他只要二十块,剩下的三十给了阮七七。

他本身工资就高,还时不时去老头子那刮点,不缺钱。

阮七七也没客气,收了三十块,就催他回部队了。

等陆野走了后,她又听老银杏说了些香艳八卦,这才去洗头洗澡,顺便换了件浅蓝色的灯芯绒新外套。

布料是从石荆红家收的,缝纫机也是石家拿的,她在精神病院学会了多种技能,裁缝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种,做—件外套洒洒水。

原身没几件衣服,现在的农村都缺布,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是每个农村人的真实写照。

穿打补丁的衣服非常正常,不打补丁才不正常,会被很多人羡慕嫉妒。

而且现在的服装色调,主要就是蓝灰黑三种,年轻人则流行穿绿色军服,拍结婚登记照也穿军服,走在大街上,除了绿色就是蓝灰黑,几乎看不到亮色。

要是穿得太鲜艳,或者涂唇抹粉,会被抓去批评教育,总而言之,现在都以朴素为美,打扮得太招摇就会惹来大麻烦。

阮七七不喜欢暗沉沉的蓝灰黑,就自己做了两件浅色系的外套,还去百货公司买了双女式牛皮鞋,八块八—双,款式虽然土气,但材料货真价实,妥妥的真牛皮,至少能穿十年。

她还石家找到双女款丁字皮鞋,还是新的,装在鞋盒里,还有张发票,是沪城—家百货商场开的,这种丁字皮鞋是如今最流行的女鞋,好像只有沪城才能买到。

丁字皮鞋

虽然阮七七还是觉得土气,但现在已经很时尚了,很多年轻姑娘都想拥有—双丁字皮鞋搭配裙子。

这双丁字皮鞋是36码,正好是她的码数,阮七七试了下,非常合脚,等天气暖和了再穿。

她进了空间,从超市里找到些潭州点心,拆了包装,自己用黄纸包好,还系了个红纸条。


陆野出示了证件,郑爱党态度立刻恭敬了不少。

“您放心,我们绝对会严格教导,挖掉他们思想里的毒瘤,连根拔除!”

郑爱党保证,心里却在想,他巴不得把石家斩草除根,—个不留。

“郑主任是—心为人民的好同志,我相信你肯定会公正公平地处理好!”陆野学莫秋风的口气说话,官腔十足。

郑爱党给唬得—愣—愣的,还暗暗想,这么年轻就当上副营长,果然有两把刷子,说话水平就是高。

“我男人是石荆红,郑爱党,你不认识我了?”

石母连问了好几遍,郑爱党都没搭理她,示意手下将母子俩带走。

“郑爱党,你公报私仇,你不得好死……”

石母的骂声老远都还能听到。

郑爱党—行人带着石晓军母子俩走了,想来今晚上他们会加班加点地教导母子俩吧。

还不知道家里后院着火的石荆红,也在加班加点地教导刘红波,在他的严格教导下,本就失血过多的刘红波,变得气息奄奄,只剩半条命了。

“石主任,再整下去这小子恐怕熬不住,要是死在农场,可就彻底得罪死陆得胜了。”

石荆红的狗头军师凑过来,小声建议。

刘红波奄奄—息地躺在地上,他从医院直接带到了农场,菊花的伤口还没痊愈,路上就裂开了,—路淌着血过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小产了。

到了农场后,石荆红就把割尾会整人的各种方式,都在他身上——试了—遍,整了近两个小时,也就是他手下顾忌陆得胜,出手没太狠,否则刘红波早没命了。

“老子会怕陆得胜?”

石荆红梗着脖子吼,表情很不服气。

“您有三哥罩着,当然用不着怕,我的意思是,为了刘红波这么个小人物,不值得让三哥浪费时间,三哥可是要给您办大事的,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军师小心翼翼地斟酌着用词,石荆红好大喜功,喜怒无常,还贪得无厌,有勇无谋,但这家伙有个最大的优点,就是好掌控。

他没背景也没靠山,这些年靠着给石荆红出谋划策,混得如鱼得水,家里也过上了好日子,他比谁都希望石荆红当正主任。

郑爱党可没石荆红好糊弄。

石荆红想了想,觉得挺有道理,刘红波这么个小人物,确实不值当三哥出面,算了,留这小子—条贱命!

“把这臭流氓关起来,明天安排他干最艰苦的活,好好改造!”

石荆红声色俱厉地交待了—番,农场负责人唯唯诺诺地应着,心里叫苦不迭。

这刘红波可是陆司令的外孙,他—个小小的农场领导,哪得罪得起哟!

真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唉!

等石荆红—伙走了后,农场领导派人把刘红波送去了医务室,治了伤后,再安排去休息,还在刘红波面前说了些好话,意思就是他也是迫不得已,让刘红波别记恨他。

刘红波已经疼得神智不清了,自从那天在饭店被捅了菊花后,他的生活就变得暗无天日,没—天过得像人。

最让他伤心的是,亲妈居然把他推出来,给大姐顶罪。

石荆红本来抓的是大姐,和他八竿子打不着,可他却被最亲最爱的人捅了—刀,刘红波的心都碎了,他现在的心情很复杂,有恨有怨还有痛,唯独没了爱。

如果阮七七在他面前,定会给他起个绰号——钮祜禄·红波。


阮七七刚睡午觉起来,昨晚上陪老银杏唠嗑到半夜,困死她了。

不过陆野带来的消息,让她立刻精神了。

“你爹同意?”

阮七七想不明白,何建军这狗日的,横看竖看都不是良配,陆得胜居然会同意?

陆得胜是军区司令,他如果不在结婚报告上签字,这两人绝对结不了婚。

陆野嘴角勾起嘲讽,“他在陆春草面前,向来不讲原则!”

老头子的原则只对他一个人讲。

对陆春草,对后妈,还有后妈生的两个儿子,老头子都没原则,唯独他。

他又解释道:“陆春草是刘红玲和刘红波的妈,也是我同父异母的大姐。”

“这陆春草是你爹的心头宝?”

阮七七还是想不明白,陆得胜对儿子那么严苛,怎么看都不像是慈父,居然会答应女儿那么没原则的要求?

陆野笑得更加讽刺,“心头宝算不上,只是我爸心里愧疚,他刚结婚两个月,就和路过的部队走了,之后十几年没回来,陆春草她娘带着她改嫁,过得挺艰难,我爸找到她们母女时,陆春草已经嫁在了本村,也过得很不好,所以他对陆春草特别愧疚,几乎有求必应!”

将陆春草一家都安排进城,还都是好工作。

陆春草夫妇都在酒厂,刘红玲军区医院当护士,刘红波是兵工厂,还有个刘红涛也在部队,现在是副连长。

“你爸怎么不对你愧疚,你更艰难啊,自生自灭长大的!”

阮七七脱口而出,陆春草再难,至少有妈照看着,陆野可是被爹娘抛弃,自生自灭长大的,他才更难呢!

陆野笑容滞住了,心里像被刀重重地刺了下,疼得他喘不过气。

原来就连外人都知道,他才是最苦的那个,可他爹为什么就没这觉悟?

“他说我是男人,要坚强些!”

陆野淡淡解释,老头子就是这么说的。

“你那时候是没有自理能力的小孩,需要父母照顾才能长大的小孩啊,哎呦,气死我了,你这个爹……实在不是个东西!”

阮七七也气得胸口疼,怎么会有这么差劲的爹啊!

陆得胜虽然是革命前辈,立了功流了血,于国他是功臣,可在当陆野的爹上,他绝对是个大坏蛋!

陆野本来心里难受,可看到阮七七这么生气,他心情一下子好了,笑着说:“我都不气了,你别生气了,走,我请你吃火宫殿!”

“老头子报销!”

他还补了句。

“走!”

阮七七也没客气,和他一块下楼。

火宫殿在坡子街,离招待所不远,骑车也就十来分钟,这里的小吃特别有名,前世阮七七来吃过几次,但味道感觉也没那么惊艳,潭州好多巷子的小吃,比火宫殿的都好吃些。

希望七十年代的火宫殿,能让她惊艳。

来火宫殿必然要点臭豆腐,这是连主席都称赞过的小吃,阮七七点了腊味双蒸,红烧肉,剁椒鱼头,还有龙脂猪血,煮馓子,这里的食物大部分是小碟装,分量不多。

腊味双蒸

煮馓子

葱油粑粑

腊味糯米饭

陆野点了三角豆腐,五香酱干,腊味糯米饭,甜酒鸡蛋汤圆,热卤四合一,肥肠钵钵,还要了碗米粉。

热卤四合一,就是在卤菜里挑四样拌匀,陆野选的是捆鸡,千张丝,韭菜和牛肉,非常好吃,阮七七最爱吃捆鸡了,素的荤的都爱。

热卤四合一

五香酱干

做梦都想吃的米粉

做梦都馋的捆鸡

荤捆鸡用的鸡肠,鸭肠,猪小肠捆制而成,素捆鸡就是素鸡,两种都好吃,她百吃不厌。

两人点的吃食摆了满满一桌,别的桌四个人,都没他们点的多。

他俩胃口都好,将一桌饭菜都吃完了,陆野还分给她一半米粉。

“嗝……”

阮七七满足地打了个饱嗝,果然是七十年代的火宫殿更好吃,每一样吃食都绝了。

陆野打扫了剩下的,全都光盘了。

“他们办酒不?”阮七七问。

“不办,我爸不同意办,他怕丢脸!”

陆野勾了勾嘴角,表情嘲讽。

阮七七又打了个嗝,才说:“脸早丢光了,你爸这人脑子不好使,没你后爸好使!”

莫秋风一看就老奸巨猾,是个老狐狸。

“他脑子要是好使,就当政委了。”

陆得胜轻哼了声,莫秋风的脑瓜子,一个顶老头子十个。

阮七七皱眉,这陆得胜脑子不好使,恐怕查不出何建军冒领功劳的事。

“何建军不是立功才提的干吗?这事肯定有猫腻,他连我都打不过,还能立功?”

阮七七直接说了她的怀疑,陆野比他爹脑子好使多了,他去查肯定一查一个准。

陆野笑了,“我已经查到证据了,就等着他们领证呢,回头就给老头子!”

阮七七冲他竖起大拇指,两人相视一笑,都笑得像狐狸。

“何建军会被开除吧?”她问。

“他这事很严重,论理要上军事法庭,但陆春草肯定会求情,顶多开除部队。”陆野讥讽道。

“你抽空领我去趟刘红玲家吧,她差点落胎,我心里过意不去,想去慰问下,还有刘红波,也怪造孽的,我去看看!”

阮七七语气很诚恳。

陆野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思,欣然答应:“明天我带你去!”

一会儿他回军区,就把证据给老头子,明天陆春草家肯定兵荒马乱,他也想去看热闹。

“成,等慰问完你大外甥,我就回家了!”

阮家湾还有虎视眈眈的叔叔一家,她不放心小雪一个人在家,还有大姐阮霜降,现在过得水深火热,得把她们娘仨救回家,她答应过原身的。

陆野心里咯噔了下,涌上强烈的不舍,他和阮七七耍的这几天,心情格外愉悦,这姑娘要是回老家了,他找谁耍?

要是能让阮七七留在潭州城就好了,他挺喜欢和这姑娘交朋友的。

吃完饭,陆野送她回招待所,他则回了军区,先去司令部提交证据。

坐在办公室的陆得胜黑着脸,心情很差,他虽然同意了刘红玲的婚事,可心里却堵得慌,只能一个人生闷气。

“你看看。”

陆野没敲门,直接进了屋,将证据塞进老头子手上。

“什么?”

陆得胜戴上老花镜看,只看了几行字,脸就气成猪肝色了。

“你可以亲自去查,证据确凿,何建军冒领了战友的功劳,是刘红玲仗着你的势,威胁恐吓得来的。”

陆野冷笑了声,摞下这句话就走了。

身后传来砸东西的声音,他停下脚步,讽笑了笑,离开了。

“陆副营长,你外甥女都结婚了,你啥时候结啊!”

迎面走来的军官,和陆野关系很不错,朝他开起了玩笑。

陆野心思一动,脑海里灵光一现,突然想到了好办法。

只要他和阮七七结婚,不就能顺理成章地留城了嘛!


“枪空不空不晓得,反正你后妈肯定怀崽了,瞧她那模样,你那癞疙宝外孙女动了胎气,都没她这么弱。”

阮七七表情煞有介事,就连陆得胜都狐疑地看向妻子,难道真怀崽了?

陆得胜不由面露欣喜,还有些自豪,他对自己很有信心,绝对不是空枪,他老当益壮得能打死一头牛!

“没有,我就是头痛!”

林曼云赶紧否认,她生了小儿子后,就让陆得胜戴套了,生两个儿子腰身粗了两寸,她可再不想生了。

不过她和陆得胜只说身体不好,要休养几年。

但陆得胜戴了几年后,就不肯戴了,还说多子多福,希望她能再生几个。

林曼云口头上答应了,背地里偷偷吃避孕药,幸亏她在医院工作,能搞到进口避孕药,效果很不错,所以这些年她一直都没怀孕,搞得陆得胜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了,每天早上起来跑步锻炼身体。

“你脑壳里有屎克郎在打洞?一点点痛就要人扶,我家陆野三岁就自己上山挖野菜吃,可没人帮他!”

阮七七阴阳怪气了一通,又哼起了民谣。

“小白菜呀 地里黄呀,三两岁呀 没了娘呀, 跟着爹爹 好生过呀,只怕爹爹 娶后娘呀,娶了后娘 三年半呀,生个弟弟 比我强呀……”

阮七七的歌声如泣如诉,哭得人鼻子酸酸的。

陆野想到了童年的凄惨,鼻子更酸了,差点哭出来。

陆得胜紧咬着牙,心情很复杂,他知道陆野小时候吃了不少苦,可那不是他主观造成的,那个年代很多小孩都被寄养了。

陆野还算是幸运的,十岁时被他找到接回家了,他很多老战友的孩子,至今都没找到。

找回儿子后,陆得胜自认没亏待过,只是对于儿子,他确实养得糙些,但该尽的责任他肯定尽到了,林曼云这后妈也当得很尽心,这兔崽子成天冷嘲热讽像什么话!

林曼云气得头痛都装不下去了,她含着泪水看向陆得胜,也不说话,就这么委屈地看着,胜过千言万语。

“别唱了,你们又来干什么?”

陆得胜成功被激起了怒火,怒喝了声。

“等下,还有一句!”

歌开了头,就必须唱完,这是阮七七的好习惯。

她哀哀戚戚地继续唱:“弟弟吃面 我喝汤呀,端起碗来 泪汪汪呀,泪汪汪呀!”

唱完后,阮七七冲陆得胜咧嘴笑了笑,真诚地问:“我唱得好不?”

“你又来干什么?”

陆得胜头大了三圈,他是真怕了这疯丫头,打不得,骂了也没反应,这疯丫头脸皮厚如城墙,还有点听不懂人话,癫的很。

“给你小老婆送种子啊,昨天说好的,喏,南瓜,黄瓜,辣椒,四季豆,韭菜,苋菜,白菜,我全都买了,今天种下种子,到了夏天,就会收获丰盛的瓜果蔬菜,你小老婆的小布尔乔亚毛病也能根除了,你说是不是一举两得?”

阮七七从包里拿出十几个小纸包,都标注了菜名。

“我身体不好,种不了地,小野你既然不喜欢花,院子里那块地就交给你了,你种菜吧!”

林曼云昨晚上想好了,她绝对不能妥协,今天能让她种地,明天就能让她滚蛋!

她和陆野斗了这么多年,每次都赢了,这回她也绝对能赢!

阮七七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将十几包种子甩在地上,双手叉着腰,大声道:“陆野是保家卫国的解放军,主席说过,前线将士流血牺牲,我们家属要守好后方,你身为军属,一点觉悟都没有,尽干拖后腿的屁事,让你种地就身体不好,你以前打陆野身体倒是贼好,把我家陆野牙都打掉三颗!”

这句语录是她编的,反正这两口子都没啥文化,肯定不会认真看语录,而且主席说过那么多话,谁也不敢保证他有没有说过!

“我什么时候打小野了?老陆,我冤枉,我一片真心对小野,就连解放和援朝都疏忽了,他怎么能这样泼我脏水,我……我不活了。”

林曼云捂着脸嘤嘤哭泣,陆解放和陆援朝是她的两个亲生儿子。

陆得胜本来起了点疑心,一下子被她的眼泪给打消了。

还觉得陆野确实没良心,真是头白眼狼!

“哭哭哭,你爹死了还是你妈死了?还是你儿子死了?眼泪这么不值钱,你怎么不去前线哭死敌人呢!”

阮七七被这女人哭得头痛,她最讨厌身边有人哭了,比蚊子叫还烦人。

火大的阮七七癫性发作,一个箭步抢上前,反手就是一巴掌。

林曼云被她给打懵了,她可是司令夫人啊,这小贱人居然敢打她?

“啊……老陆,她打我!”

林曼云捂着半边脸,委屈大叫。

“打的就是你,你哭你儿子的丧呢!种菜去,夏天要是没有收获,你就是人民的敌人!”

阮七七反手又是一巴掌,这才满意了。

她还有个好习惯,干啥都有头有尾,左边脸打了,右边肯定也得来一下,否则她一晚上都睡不着。

陆野起初也被惊到了,随后乐坏了,龇着个大牙傻乐。

陆得胜也终于反应过来,盛怒的他又下意识地伸向腰侧,但还是摸了个空。

“想用枪口对准我?你们两口子真是一个德性,都是同人民作对的敌人!”

阮七七冷笑了声,根本不怕煞气冲天的陆得胜。

陆得胜再煞也煞不过阎君,她才不怕!

“你……你简直无法无天,别以为我真不敢对你怎样!”

陆得胜快气炸了,他打过无数次仗,面对过无数的敌人,可阮七七这不按常理出牌的癫劲,却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杀不得,骂又骂不过,他真是走了背时运,居然遇到这么个疯丫头!

看到陆野得意洋洋傻乐的模样,陆得胜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要教训他。

阮七七迅速挡在中间,抬手挡住了陆得胜的手臂,她的力气不小,和陆得胜打了个平手。

“窝里横的男人都是纸老虎,你也就只能在陆野面前耍威风了,何建军和刘红玲上军事法庭了没?刘红波这兔儿爷去农场改造了没?院子里的地种了没?一天天正经事不干,就知道欺负我家陆野,你算什么爹!”

阮七七肆无忌惮地发癫,,精神饱满得能上战场PK!

反正她有九条命,不怕死!

而且发癫真的好爽,她特别享受。

陆野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还是头一回有人护着他,感觉真爽!


现在买铁锅要工业券,是好东西,自己不用还能卖。

阮七七满意地看着空旷了许多的房子,拍了拍手,去厨房接了盆冷水,泼在石母身上。

“哎哟……”

石母惊叫了声,醒了,她魂不守舍地看了看周围,然后跑上楼,看到晕迷中的儿子,尖叫了起来。

“晓军,你快醒醒,我的崽啊,你不要吓妈妈……”

石母像死了儿子一样嚎哭,没多久,她又叫了起来,“晓军,我是你妈,你干什么……你中邪了吧……”

几分钟后,石母连滚带爬地跑下楼,头发都乱了,衣服也扯破了,她哭叫着要去打电话,叫石荆红赶紧回来,儿子中邪了。

随后,石晓军也跑下楼了,红红的眼睛直不愣登的,像是发情的公牛,疯狂地冲到了街上。

阮七七和陆野跟在后面,这个点街上有不少人,都是吃了晚饭出来散步消食的。

“啊……打死你个臭流氓,连老娘都敢调戏,老娘的崽都比你大……”

大妈的骂声中气十足,力气也不小,揪住石晓军的头发,拳头拼了命地捶。

石晓军紧紧搂着她,死活不肯松手,还在大妈脖颈上拱来拱去,把大妈的三味真火都气出来了,对着他拳打脚踢。

“嬲你妈!放开我妈!”

一道雄浑的怒喝声响起,随即一个孔武有力的剽悍男人急驰而来,蒲扇一般的大手揪住石晓军的头发,用力一甩,身体单薄的石晓军,像断线风筝一样,狠狠地甩在地上。

“香……让我香一个……”

重重撞击地面的石晓军,像不知道疼似的,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嘴里还不干不净。

徐娘半老的大妈又羞又气,脱了鞋,弯下腰,对着石晓军没头没脑地砸。

她儿子更生气,他带着老妈出来散步,半路上尿急,找了个地方解手,也就两三分钟而已,老娘就让臭流氓欺负了。

“嬲你妈妈鳖!你怎么不去嬲你妈?打死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儿子一边骂一边踹,表情仇恨,围观的群众们都冲地上的石晓军指指点点,表情鄙夷。

天色昏暗,大家都没认出石晓军,还嚷嚷着让儿子打狠点儿。

“嬲你妈……”

儿子火气上头,打红了眼,嘴里一直在骂‘嬲你妈’。

“他妈来了,想嬲的抓紧时间啊!”

远远看热闹的阮七七,看到了披头散发跑过来的石母,捏着鼻子大叫。

“这流氓刚嬲过他妈,大家趁热乎啊!”

陆野也捏着鼻子叫。

寂静的夜晚,他们的声音显得特别刺耳,尤其还是这种虎狼之词,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气愤的母子俩。

大家都抬起头,寻找说话的人,还有石晓军的妈。

石母就是这个时候跑过来的,她此时的模样着实不雅,衣领扯开,头发蓬乱,看起来确实很可疑。

“晓军?我的崽啊,你们凭什么打我崽?”

看到地上伤痕累累的儿子,石母心痛欲裂,悲愤地扑上去,护在儿子身上,怒声质问所有人。

此时的石晓军尽管遍体鳞伤,可药力更猛了,他已经完全没了理智,只想做亚当夏娃爱做的事。

“香……香香……”

石晓军紧紧搂住石母,嘴里不干不净,手也没安分。

“晓军,我是妈啊,你中邪了啊……”

石母又急又羞,用力推开,但她力气没石晓军大,推了几次都没推开,眼看事情要朝着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围观的热心群众们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救出了石母。

大家的眼神都十分鄙夷,简直就是畜生不如,难怪大街上就敢耍流氓,还不知道在家里是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