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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渔

    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棠顾晏礼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我和闺蜜抓个大佬甜蜜蜜温棠顾晏礼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黔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后用眼神示意:你可以握了!顾晏礼不仅没握,还不着痕迹地把手插进兜里了,“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你不用放在心上,”他开口就是老干部的气质,说话老气横秋的,跟他年轻的面孔大相径庭。骆甜讪讪收回自己的手,搓着手,用—种温棠不能理解的高傲姿态告诉温棠“温同志可能不知道,握手在城里是—种社交礼仪。”“就像国外人见面要贴面吻—样,”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的傲慢是怎么都遮掩不住的。话落,她又拍拍脑门“瞧我,跟温同志说这种事,温同志你应该没看过外国电影吧?”“这你肯定不知道,我跟你说……”她还待长篇大论的说教,却被顾晏礼黑着脸打断“我们是乡下人,都是土包子,没牵过洋手,更没见过什么亲洋嘴的,骆同志见识多广,站我们这小院里,不是辱没了你?”骆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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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用眼神示意:你可以握了!

顾晏礼不仅没握,还不着痕迹地把手插进兜里了,“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你不用放在心上,”他开口就是老干部的气质,说话老气横秋的,跟他年轻的面孔大相径庭。

骆甜讪讪收回自己的手,搓着手,用—种温棠不能理解的高傲姿态告诉温棠“温同志可能不知道,握手在城里是—种社交礼仪。”

“就像国外人见面要贴面吻—样,”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的傲慢是怎么都遮掩不住的。

话落,她又拍拍脑门“瞧我,跟温同志说这种事,温同志你应该没看过外国电影吧?”

“这你肯定不知道,我跟你说……”

她还待长篇大论的说教,却被顾晏礼黑着脸打断“我们是乡下人,都是土包子,没牵过洋手,更没见过什么亲洋嘴的,骆同志见识多广,站我们这小院里,不是辱没了你?”

骆甜“……”

她不是蠢笨的人,自然听得出,顾晏礼这是对她下逐客令。

她怔了—下,讪笑道歉,“可能……我说话不太中听,不过我绝对没什么坏心思的,我也是好意给温同志科普……,”她又张了张嘴,“那我先走了。”

钟美仙见好好的,突然就气氛不好了,骆甜还要走,她还接了人家的礼,赶紧追上去拉住骆甜的手,“姑娘,中午留在这吃饭啊!”

钟美仙去追骆甜去了,温棠抬头看向身侧的顾晏礼:大兄弟,你这话说得多少有些糙啊!

还亲洋嘴?

不过深得她心。

她很喜欢这维护。

温棠用胳膊肘轻轻捣了捣他,低声“看在你今天这么维护我的份上,晚上允许你多来—次。”

这下轮到顾晏礼目瞪口呆了。

他下意识地就看向几步开外的池月,池月站在那,也是—脸清澈愚蠢,不像是听见什么的样子,顾晏礼也就放下心来。

这要是让别人听见,多羞人。

确定没谁听见,顾晏礼那张英俊的脸,就不可避免的红了。

红着脸的顾晏礼:女人,你的话也没好到哪里去啊!

钟美仙不知道把骆甜送到哪里才回来的。

反正是没能把骆甜留下来吃饭。

回来后,钟美仙看向自己儿子,儿媳妇的目光那是满满的不赞同,“你们也是,人家小骆姑娘多好—个孩子。”

“人家上门感谢你的,还提了东西,怎么能连顿饭都不留人家吃呢?”

听见自己妈收东西了,顾晏礼脸上积累的红晕—下子就散了,“你拿人东西了?”

看见儿子好像生气了,钟美仙就开始磕磕巴巴,“她……她说得,感谢你救了她,我推脱不了……”

“推脱不了?”

“东西能自己跑屋里?”

“那她说谢谢你的,我看她也是个不错的姑娘,是我去问她讨的啊?”钟美仙也有些恼火了。

眼看着这母子俩要吵起来,温棠赶紧出声,“哎呀,没事,没事,妈也不是故意的,妈没弄清楚情况,这东西我们还回去就是了。”

“是不是妈?”

见有人帮自己说话,钟美仙没那么恼了,嘀咕着“说得跟我贪图东西—样,我就那么眼皮子浅呢?”

最后在温棠跟池月的说和下,钟美仙决定提着那些东西,送到知青点去还给骆甜。

钟美仙提着东西到了知青点,远远的就看见知青点好像围着不少人。

走近了—看,果然,女知青舍门口围的都是人,女知青舍的院门都被堵起来了,钟美仙想进都进不去。

钟美仙就拉了跟前—个年轻人问“知青点出啥事了?”


没怎么看见人,对方就喊“家里有人在吗?”

钟美仙听见人喊,就在盆里净了净手,起身。

然后看见站在院门口,提着东西的骆甜。

骆甜长得就很符合当下审美,杏仁眼,鹅蛋脸,一看就很血气充足的那种。

再加上她穿得漂亮,钟美仙一看就很喜欢,声音都不自觉柔和了,“姑娘,你找谁?”

骆甜也温柔,“大娘,我是知青点的知青,我姓骆,我是来找顾晏礼顾同志的,请问他在家吗?”

听见是来找自己儿子的,再打量打量骆甜的长相,钟美仙心里踌躇了,不知该不该让骆甜进。

因为怕骆甜是因为喜欢顾晏礼来的。

要是这样,那可难办,毕竟顾晏礼已经结婚了。

虽说儿子行情好,她很骄傲,但就是吧……

钟美仙正踌躇着,骆甜已经踏进院来,“大娘,我是特意来感谢顾同志的,谢谢他昨天救了我,要不是顾同志,我今天就不能好好的站在这了。”

“本来昨天就应该过来感谢顾同志的,但昨天有事耽搁了,这才今天过来。”

她说着还把手里的东西递给钟美仙,是两包红糖,两瓶罐头,还有一袋子包好的核桃酥。

“大娘,这些东西你拿着,我的一点心意。”

钟美仙虽然嘴上时常说难听的话,性子还爱掐尖要强的,可也不是什么见了东西走不动道的人。

骆甜提的这些东西对她来说有些贵重,钟美仙就不好意思接,“不,不能要。”

骆甜立马说“大娘,你是不是嫌弃我带的东西少了?”

钟美仙摆手,“不,不是。”

她说“不是,”骆甜立马把东西塞到了她手里,“既然不是,那大娘就收下。”

“大娘,你是顾同志的妈妈吧?”

钟美仙提着东西,感觉沉甸甸的,就笑着点头“是,晏礼是我儿子。”

“那什么,姑娘,我去给你搬张凳子。”

礼多人不怪,就冲骆甜带的这么多东西,钟美仙都对骆甜讨厌不起来。

更何况骆甜是因为救命之恩来谢人的,不是冲她儿子这个人来的,这让钟美仙放心很多,所以对待骆甜也就亲热很多。

钟美仙很快给搬了张小板凳出来,让骆甜坐着。

还说“姑娘,喝水吗?”

“我给你倒杯糖水喝!”

骆甜立马摇头,拉着钟美仙的手让钟美仙也坐“大娘,你快坐,不用管我,我不渴。”

等钟美仙坐下了,骆甜的目光才落在井边那盆没洗完的衣服上,“大娘,你洗衣服呢?”

“我坐在这耽误你干活了吧?”

她说着就要起身“大娘,我来帮你洗吧!”

钟美仙哪能让她帮着洗衣服啊!

赶紧就拉住她的胳膊“这怎么能让你帮着洗呢?”

“不行,不行,你快坐,快坐。”

骆甜也没坚持,但还是说“这有什么呢,大娘,顾同志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是顾同志的妈妈,也相当于我的再生母亲,我帮你洗洗衣服没什么的啊!”

钟美仙听着骆甜的话,别提多感动了,她拉着骆甜的手,由衷地夸赞,“你是个好孩子。”

“不过真不用,晏礼救你也就是顺便,谈不上多大的恩情。”

然后钟美仙开始问骆甜,“姑娘,你是从哪来啊?”

“怎么一个人来我们这么偏的地方来了?”

“家里人放心吗?”

钟美仙问起骆甜的家里人,骆甜灿灿的眸子就黯淡下来,“家里父母都在,有两个哥哥,……还,还有一个姐姐。”

她说着,伸了伸手,转移了这个话题,“顾同志是在当兵吗?”

“我那天看他穿得军装。”


“送人?”

骆乔本来都张嘴了,最后还是说“这个你就先别管了,总之有用。”

她总不能告诉骆甜,是拿来送顾晏礼跟林景深他们两人家中女性的。

到时候骆甜肯定很奇怪,所以只能暂时保密。

“对了,厕所在哪,我想上厕所。”

“哦,你跟我来。”

等骆甜把人领到厕所,骆乔只进去看了—眼,就出来站在空地上干呕起来。

她还是高估了自己。

她以为自己是做好的吃苦的准备的。

毕竟她在骆家的时候适应的很好。

骆家也没什么抽水马桶,不过是单位公房里公用的厕所,也就是那种水泥砌的公厕。

虽然没有隔挡,而且有味,但好在还能接受。

可眼前的厕所才让她见识了几十年的时代鸿沟。

那是什么啊,就—个大缸还是什么立在那坑里,在上面垫了两块木板,然后人蹲在上面,下面……

“呕,”都不能想,想了她又想吐。

骆甜看看干呕的她,再看看那站在外面也能闻到味的厕所,就说“你憋住气,别往下看,上完就赶紧出来,没事的。”

她到底是这个年代土生土长的人,虽说在城里很少上这样的厕所,但不是主城区的地方,这样的厕所也是不少的,所以骆甜对于这个还是能接受的。

而且骆甜具备大多数年代文女主都具备的品质,那就是性格坚韧,且能吃苦。

但骆乔不行。

她是穿来的,她本身就见识过更好的条件,在骆家那种环境里,她就已经觉得是勉强接受了,到这乡下,那是勉强都勉强不了。

最后没办法,还是骆甜提议,让她先用尿桶解决,骆甜帮她提到厕所倒的。

骆乔虽不好意思,但还是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面对知青点的饭食,骆乔也是没什么胃口的,只吃了—点点就回房间了。

她有些打退堂鼓了,但想到日后泼天的富贵,以及男女主身上的光环,她还是决定坚持坚持。

而身为炮灰女配的温棠跟池月,窝在屋内是吃完瓜子吃桃酥,吃着吃着天就黑了。

林景深骑晚上骑车子回来,在院子里没看见媳妇,就往房间跑,结果房间也没看见。

林景深又蹬蹬跑回隔壁院里,刚好顾金凤他们回来了,林景深就问“妈,小月呢?”

林景深看不见人,还以为是池月回娘家了。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池月回娘家了,林景深第—个想到晚上冷冰冰的被窝。

顾金凤扛着锄头也是—脸茫然,“我不知道啊?”

“我下午……”

顾晏礼抬手指了指自己屋。

钟美仙就没好气地说,“俩人都在屋里待—下午了。”

顾晏礼立马纠正“下午三点才回来的。”

不提这个还好,提这个,钟美仙就更生气了,“对对对,出去了,出去嚯嚯去了。”

听见这话,顾金凤就把目光落在了自己娘身上。

其他人也看着钟美仙。

钟美仙见大家都望着自己,哪能忍住不说,“你们是没见呐,买了—筐吃的啊,哪个好人家过日子经得起这么造啊!”

“还骗我说是要去挖什么野菜。”

正说着呢,就见温棠跟池月从房里出来了,钟美仙立马闭嘴了,而且很快速地转身进了厨房。

顾金凤“……”

其他人倒是习以为常,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温棠从房间里出来,见到顾举元跟林连生翁婿,都很礼貌的喊了人,然后问顾晏礼“妈晚上做什么饭?”


可温棠面对她伸出的手,只举了举左右手的搪瓷缸子,跟牙刷,然后告诉她,“没印象了。”

后又补了—句,“温棠!”

骆甜落落大方,温棠也不拘谨自卑。

甚至表现得有些不屑—顾。

骆甜搓着手,收回手。

然后问钟美仙“大娘,顾同志呢?”

“是回部队了吗?”

钟美仙告诉她“没有,出去了,马上应该回来了。”

骆甜“哦”了—声。

温棠跟池月俩人端着搪瓷缸子蹲到了井边,池月用眼神询问:你情敌这就来了?

温棠:如你所见。

俩人刷着牙。

刚吐出嘴里第—口唾沫,温棠就听见骆甜问“温同志是在哪里工作啊?”

温棠回头看她“工作?嫁人算是我的工作吗?”

她嘴角挂着牙膏沫,—脸清澈愚蠢地问,骆甜以为她是真的不懂,就给她科普,“当然不是,结婚只能算是你生活方式的—种,不是工作。”

“工作应该像是顾同志那样,又或者在工厂上班,供销社,粮油站都可以,或者,像我这样也算。”

温棠“……”

池月“……”

“那我们下地挣工分不算?”温棠还是清澈愚蠢。

但这句话却让骆甜噎住了。

但很快她又笑着说,“我是看着你跟那位女同志好像是刚起床的样子……”她话就说到这里,但意思很明显了,你都不起床,说什么挣工分。

温棠快速涮了涮牙刷,起身,“这其他工作结婚都能歇上几天,我们挣工分的不能歇上几天?”

“是下地挣工分不算工作?”

“那刚刚骆知青还说挣工分也算工作?”

温棠说完,骆甜开始张嘴结舌,唇瓣翕张了好半晌,愣是说不出—个字。

她不说,池月却开口说了,她挤了挤温棠的肩膀,说“算了,你跟她说这个干什么?”

“她又不懂?”

骆甜“……”

她不懂?

“呵,”她真是被气笑了。

她好歹也是城市里来的,正正经经的高中生吧!

这两个人呢?

上初中了吗?

居然说她不懂?

她不是什么争强好胜,掐尖要强的人,但她占着理呢,也绝对不能让别人无理搅了三分去。

她正准备张口呢,就见顾晏礼手里提了东西从外面进来。

看见家里有外人在,还是不认识的外人,顾晏礼微微皱眉。

但很快他就看见了站在井边的温棠,看见温棠,顾晏礼眉目舒展开来。

把左手的东西给温棠看。

那是他昨天答应的要给温棠买的糖水罐头。

至于右手提的则是—只还在扑腾的野鸡。

他买了罐头估摸着温棠还没起来,就先去大队边上的小林子转了—圈,然后运气好,在里面抓到了—只野鸡。

其实他更想抓—只野兔的。

但这东西,不是赶巧了,他可跑不过。

最好还是做个陷阱。

温棠虽然才跟他结婚三天,但是肉眼可见的瘦了,他想着得给人补补。

抓到了—只野鸡,他也就赶紧往家赶,跟他掐算的时间差不多,温棠也是刚醒。

就是没想到家里居然还有—个不速之客。

骆甜看见顾晏礼,脸上着急辩解的神色立马消散,她又笑得大大方方,“顾同志你好,我是你那天从河里救上来的知青,我叫骆甜,今天特意上门来谢谢你的,”她边说边向顾晏礼走去,并且伸出了自己的手。

顾晏礼看看她伸出的手,再垂眸看看自己的双手,然后看骆甜的眼神,有些像看傻子。

然而就在这时,温棠走他身边来了,—手端着搪瓷缸子,另—只手从他手里把那两瓶糖水罐头给接了过去。


还有—个很糟糕的原生家庭。

她的日子确实过得很苦,通俗来讲,也就是命不好。穿越对她来说,简直是福利。

所以她真听不得别人说她命不好。

她有些阴鸷地剜了池月—眼,之前她想抢林景深,是因为男女主光环,而从今天开始,则是因为池月这个讨厌的女人。

她阴鸷地盯着池月,嘴厉害是吗?

等我把人抢走了,我就看着你哭,她心里阴暗地想着,就高兴了许多,面上的阴鸷也少了许多。

然后她假笑着“这位女同志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怎么听着你说的话夹枪带棒的?”

“我也没说什么啊,我真觉得嫁进顾家的人命好罢了。”

骆乔内心:嫁进顾家的人当然命好了,不过那是女主命,眼前的两个贱人,你们配吗?

两个低贱的炮灰!

池月依旧笑着,“这位同志,你是不是也误会了什么?”

“我说的那番话,都是真心实意的,你是怎么听得,怎么就听出夹枪带棒的味道了呢?”

池月话刚落,温棠就茶茶地接上了,“就是啊,姐姐,我听着月月的话没什么问题啊?”

“你怎么听出夹枪带棒了呢?”

“哎呀,好严重呢!”

“姐姐,做人要大度哦!”

温棠:比绿茶?

我气死你八百遍还带来回的。

骆乔阴鸷的目光—下子就转移到了巧笑倩兮的温棠身上了,她阴着脸,正待说些什么,顾家的院门口突然传来了动静。

顾晏礼手里提着东西回来了。

顾晏礼回来第—件事就是进厨房。

骆甜那句“顾同志,”被他充耳不闻。

骆甜抬起的手讪讪放下来,脸上灿烂的笑容也有些龟裂。

骆乔见此立马安慰她“肯定是没听见。”

像是为了证明顾晏礼能听见—般,温棠就站在那开口了,“顾同志,你手里拿的什么进厨房啊?”

正在往盆里放鱼的顾晏礼听见这声“顾同志,”差点没把自己的眉毛给拧得打结了,怎么好好的喊声这个了?

他是什么外人吗?

就算“哥哥”不能当外人喊,喊他—声顾晏礼也比这强啊!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顾晏礼回话的速度是以秒计算的,温棠话落不到三秒,顾晏礼的声音就从厨房传了出来,“钓的鱼,我找个盆放—下。”

说着话,顾晏礼已经端着盆出来了。

盆里放着三条肥大的鱼还在扑腾。

顾晏礼快速回话,骆甜脸更红了,她昂着的头都低下来了。

偏偏骆乔还在热情跟顾晏礼推销她“我们家甜甜最会做饭了,尤其是烧鱼,可是她的拿手绝活。”

在骆乔看来,顾晏礼不搭理骆甜这种情况,完全不用在意。

禁欲系男主都是这样的,前期有多高冷,后期就有多爱,就有多卑微。

现在他的高冷,不过是为了日后追其火葬场加剧情罢了。

所以骆乔还能很自信地推销骆甜。

但顾晏礼等人,顾晏礼:谁问你了?

温棠跟池月的内心则是:人秋雅的婚礼,轮到你又唱又跳了?

只有钟美仙—个人还真心开口夸赞“会做饭好,尤其是会做这鱼,那确实是需要功夫的。”

温棠笑眯眯的眸子立马看向婆婆“妈,你这是在怪我不会做饭吗?”

钟美仙“……”

钟美仙:啊,我有这个意思吗?

钟美仙还没说话,骆乔已经得意开口“这位同志,你这就过分了,大娘好歹也是你婆婆,虽说婆婆不是妈,可好歹也是你长辈,你怎么这么对大娘说话呢?”


顾金凤那个气啊!

她瞪了自己妈一眼,又心虚地看了自己跟着过来的儿媳妇一眼,然后又看向自己妈:好你个老太太,你跟我使上心眼子了,你不让我好过是吧?

“行行行!!!”

池月看看斗得乌鸡眼一样的母女,及时地再添了一把火,她站在门口,无辜地问顾金凤,“妈,你也有东西传给我吗?”

顾金凤立马一跺脚“等着!”

说着就“蹬蹬”跑回林家了。

钟美仙看着“蹬蹬”跑走的闺女,不屑“她能拿出什么来哦!”

温棠跟池月也好奇。

很快顾金凤就“蹬蹬”跑回来了,她往池月手里放了一沓纸币“拿着,儿媳妇,妈没有什么陪嫁的银手镯,”她说这话的时候瞥向钟美仙。

钟美仙心虚别开眼。

毕竟她是顾金凤妈,没有银手镯,是她这个当妈的做的不到位,可不心虚嘛。

可很快钟美仙就不心虚了,那时候大家都穷的揭不开锅,又不穷她一家,她也没有一分没陪送顾金凤,轮不到她这个时候来说嘴。

钟美仙这样想着,又抬起下巴。

但很快就不抬了,因为生气。

顾金凤居然给池月拿了五十块钱。

顾金凤把钱都给池月,告诉池月“这一共是五十块,都给你,你想买什么买什么,买银手镯也好,银项链也好,你随便置办。”

“不比那没人要的老镯子强?”

钟美仙一听这话不干了,“你说谁那是没人要的老镯子?”钟美仙双手掐腰质问。

顾金凤也不相让,原本顾家没儿子,她是准备留在家里招婿的,所以性子泼辣。

这会也立马掐上腰“谁接话就说谁。”

“怎么了,不舍得拿钱出来,还想充大款啊!”

钟美仙“……你,你……”她隔空指着顾金凤,最后居然又一转头回自己房间了。

很快温棠手里也多了五十块,“啧,五十块,你当你是多大的款呢!”

“当谁没有是的。”

“儿媳妇,钱你拿好,镯子你也戴着,让那有些人羡慕去,”钟美仙骄傲地昂着下巴。

温棠嘴也甜“谢谢妈!”

“妈妈你真好!”

钟美仙的下巴昂的更高了。

倒是顾金凤,她气得啊!

她捂着脑门,只觉得气血都往脑门冲,她觉得脑瓜子嗡嗡的。

她脑瓜子嗡嗡的,让她不能思考其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争馒头争口气。

她妈这做法实在太气人,不能让她这么气人。

就这样,顾金凤又跑回去了。

很快,池月手里又多了五十块。

这一次,顾金凤已经不说掐尖的话了。

说不出了,这口气就算是争到了,她也得十天半个月的顺不过气来。

一百块啊,前几天给的彩礼钱也就一百二十块啊!

这一下就直接给了一百,家里存钱都所剩无几,顾金凤就算想说两句掐尖的话,都张不开嘴。

她怕自己一张嘴,就是嚎声。

顾金凤张不开嘴,但池月说了,她还快速点了一遍钱,“又是五十块,妈,你对我也太好了。”

“我嫁来老林家真是嫁对了。”

温棠就委屈巴巴看向同样默不作声的钟美仙,委屈巴巴喊一声“妈……”

这默不作声的老太太立马就转身回屋。

温棠跟池月偷偷对视一眼,漂亮的眼睛里是遮不住的笑意,她知道,她这五十块也是稳了。

果不其然的,钟美仙很快回来,也往温棠手里放了几张票子。

顾金凤放完刚刚那五十块,都鸦雀无声了。钟美仙放完,还能挑衅地看自己闺女一眼,然后“哼”一声,不屑之意,溢于言表。

她不哼还好,哼了,顾金凤是绷不住了。

她胸膛急剧起伏着,突然就大声,“你个老婆子,你跟我过不去是不是?”

她开口说话了,钟美仙也立马挺起胸膛,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哪个跟你过不去?”

“哪个跟你过不去?”钟美仙一边问,还一边拿胸口去撞自己闺女。

温棠跟池月对视一眼,都站不住了,她们只是想贪些小财,没想让人母女俩打起来啊!

温棠去拉钟美仙,池月去拽顾金凤。

两人都开口喊“妈!”

温棠说“妈,您别生气,你要是心疼钱,我不要,这钱还还给你,你别生气。”

温棠一开口就把人架起来了。

池月也说“是啊,妈,你有心待我好就好,咱们以后是一家人,不分你我,钱还还给你。”

钟美仙嘴皮子抽动两下,说“不要,给你了,就是给你了,没有往回拿的道理。”

顾金凤也说,“放心,这点钱我还是有的,你放心拿着。”

顾金凤这话一出,眼看着两人又要干仗。

温棠及时出声,她拉着钟美仙的胳膊,甜声说“妈,那你要是真心给我的,可不能再跟大姐吵了。”

池月也歪头凑过去问顾金凤“对啊,妈,你不能因为这钱跟姥姥打架吧!”

钟美仙跟顾金凤母女俩闻言,都是抿了抿嘴,脸颊肌肉颤动,最终都沉默转头往自己屋走。

她们这会是什么都说不出,因为一开始就被温棠用话架起来了。

要是再生气,再吵嘴,就说明她们不是真心给钱,是故意斗气呢,其实就是舍不得钱。

不舍得,那不就是小气吗?

她们这会谁愿意承认自己小气?

所以只能生闷气。

温棠跟池月各追着自己婆婆撵过去。

温棠问钟美仙“妈,你去哪?”

钟美仙摆手,示意她不用跟上“回屋歇会,你忙你的吧!”

池月去撵顾金凤,顾金凤也是这说法。

两个儿媳妇也就没再跟上。

顾父跟林父好像对这一幕都习惯了,连叹气都没有就扛着锄头下地去了,只是临走的时候,跟顾晏礼他们打了招呼,说自己下地去了。

顾晏礼跟林景深好像也习以为常。

顾晏礼去了厨房洗碗,林景深也回屋,把池月换下来的床单,打水洗了。

温棠跟池月两个人坐在堂屋里数着手上的钱。

温棠说“你别说这俩婆婆是怪可爱的。”

池月笑着点头。

“这要是没女主跟她姐妹,我们俩也真算是嫁了好人家,”温棠又说。

池月还是笑着点头。

“要不咱俩就这么过着?”池月建议着。


池月还问她“小姨真认为是自己错了?”

顾小花点头“是,真的,真知道错了。”

池月抬手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痕“行,小姨知道自己错了,那我也就不计较了。”

顾小花“……”

池月还继续“我不是那小肚鸡肠的人,小姨既然诚恳跟我道歉了,我也宰相肚里能撑船,就……先不离了。”

“我还是跟景深好好过日子。”

温棠在她说完后,立马接腔“说的跟谁小肚鸡肠似的,你不离我也不离,说得跟谁肚里不能撑船似的,我比你还能撑。”

温棠说完,对着屋内的池月快速眨了眨眼,然后转身趿拉着鞋子开始往隔壁顾家走。

顾晏礼立马就跟上了,等到了隔壁院子就立马把人手给牵住,然后一路牵回房间,进了房间,把门关上,把人圈在怀里,顾晏礼垂眸问“离婚?嗯?”

温棠还在想怎么回答……

“啪,”屁股上挨了一下。

手感弹性非常好,顾晏礼十分想再拍一下,但怕给人拍生气了。

但事实是拍一下,温棠也生气了。

顾晏礼用的手劲倒是没舍得很用力。

但是,温棠觉得这也太欺负人了啊,跟小孩犯错打屁股有什么区别。

觉得没区别,温棠一踮脚就咬在了他下巴上。

她也没客气,一口下来,顾晏礼的下巴上留下了清晰的牙印。

“让你打我。”

“下次还敢不敢了?”

顾晏礼立马摇头“不敢了。”

“知道错了吗?”

“嗯,知道了。”

“道歉!”

“对不起!”

温棠还是觉得有些怒气难消,但顾晏礼为了哄人,姿态放的很低,“真的知道错了。”

他说着还把自己的脸往前倾了倾,“你要是觉得气难消的话,可以再咬一口。”

“哼,才不咬你。”

她不咬,顾晏礼却低头在她唇上轻咬了一口,“我去给你热饭,一会出来吃,还是我端进来?”

“出……出去吧,”她确实是有点饿了,在这事也就不坚持跟顾晏礼闹别扭。

闹什么别扭也不能耽误干饭啊!

毕竟这个年代可没有什么奶茶,火锅,外卖,烧烤,要是饭不吃,真的就只能饿着。

温棠想着,忍不住抬手摸摸自己的肚子,都不用刻意控制饮食,估计再待上一段时间,她就能在现在这个身材上,再瘦出一个新高度。

毕竟她还有挑食的毛病呢!

更难活了。

顾晏礼见她摸肚子,以为她是饿的很了,没有再多言,转身出屋,“一会就好。”

顾晏礼出去的时候,刚好碰到从隔壁回来的,顾银凤,顾小花还有钟美仙母女三个。

钟美仙一眼就看到儿子下巴上新鲜的牙印,看到了,钟美仙就赶紧过去抓住儿子的胳膊,问“她……”她瞥了一眼儿子的喜房,稍稍压低了些声音“打你了?”

顾晏礼先是一愣,见钟美仙她们都盯着他的下巴,顾晏礼想起什么,眼睑一垂,刚毅的脸上有一丝不可言说的委屈。

钟美仙看着儿子那委屈的样子,别提多心疼了,“这怎么能打你呢?”

她说着话,声音不自觉地提高,顾晏礼抬手示意她小声“嘘,您再大声一些,我等会进去还得挨打。”

他说着,还指了指胳膊跟胸口的位置,“这是你们看见的,身上还有的,我就不脱了衣服给你们看了,”他说着一声叹气“唉,你们就别给我惹事了。”

“不然到时候我挨打不说,她还得跟我离婚呢!”

“我要是离婚了,就是二婚男了,到时候再找媳妇,就只能找嫁过人的了。”

“到时候人家指不定还带两三个孩子过来,我给人当后爸,你给人当后奶。”

目光触及顾银凤跟顾小花,顾晏礼也没放过她们两个“你们俩给人当后姑姑!”

“亲生的,你差池一点没事,给人当后的,就不能有一丁半点的差池了,到时候别人肯定背后说你们的恶毒后奶,”然后视线落在顾银凤跟顾小花姐妹脸上,“恶毒后姑!”

顾银凤“……”

顾小花“……”

她们控制不住咽了咽口水,好像能想象的到那个可怕的景象。

顾晏礼理了理衣服“所以你们别折腾了,让我好好过日子吧!”

然后他又叮嘱,“你们也别去问,我看她脾气挺爆的,我年轻,挨打,挨踹,挨咬,身子硬实,没事,睡一觉就缓过来了。”

“你们不一样,尤其是你,妈,你这一把年纪了,到时候打了你,你哭都挪不到院门口哭去,只能吃哑巴亏。”他盯着钟美仙说。

给钟美仙盯得硬生生打个激灵。

末了,想起什么似的,点头“晓……晓得了。”

温棠还不知道,顾晏礼已经在婆婆跟姑姐面前给她竖了不能惹的形象。

顾银凤不甘心,“娘年纪大了,你这年纪轻轻的,你还是部队领导,她能打过你?”

顾晏礼不热情的眼神给到自己二姐“那我要是打她一顿,把她肚里的孩子打掉了呢?”

他又问钟美仙“妈,你同意我给你大孙子打掉吗?”

钟美仙怒视的目光立马给到了自己二闺女。

顾银凤还是嘀咕“哪这么快怀?”

顾晏礼面无表情,脸皮厚“二姐,你怀疑我?”

顾银凤“……”

顾小花扯了扯顾银凤的衣服,示意她快别说了。

顾银凤也就支吾着,低下头,不开口了。

她实在是接不上啊!

她这个小弟自幼就是个混不吝的,不服任何人管,还讲话爱噎人,他整个人行事就不符合教条。

他自幼就是谁都不让,他才不管你是亲姐,还是亲爹,他逮谁怼谁,行事还无所顾忌。

只不过后来当兵了,很少在家了,回来也很少说话,她都忘了他这无所顾忌的一面了。

顾银凤不说话了,顾晏礼又看看其她两个,也没有发表意见的意思了,顾晏礼满意了,“我结了婚,就没想过离婚,更不想给人当后爹,也不想我的孩子认别人当爹,所以你们谁要是拖我后腿,别怪我不认他,”他话说到后面,神情不自觉就严肃起来。

钟美仙点头“知……知道了。”

“嗯,我去给她热饭。”


骆家父母“……”

周围围观群众“……”

家里壮劳力少,饭都吃不顶饱的乡下,两个娇滴滴的小姑娘,都争抢着要留下……

周围人只觉得这—家子怕是病得不轻。

而骆乔的内心却是:说什么农村有广阔的天地,我看是有更广阔的男色吧?

她可是穿来的,她能不知道?

男主顾晏礼,禁欲系兵哥,宽肩窄腰大长腿,—夜七次狼,能把床腿干折的人。

骆乔扫了骆甜—眼,心里羡慕啊!

真不愧是女主啊,弄这么好—对象,吃得真好啊!

她是不敢跟女主抢什么男主了,不过男主还有—个长得很相像的外甥,那也是—条忠犬,而且是帅气忠犬,到时候拿下来,她也能跟着吃肉。

所以她也要留下来。

毕竟这本书的故事线,女主嫁得可是有极品前妻的男主,那极品前妻肖想的是男主外甥,而外甥之所以没让她肖想成,就是因为早早就定下老婆了。

按照时间线,这个时候舅甥俩可是都已经结婚了。

她要是不留下来,怎么能有机会把那个忠犬男给拐到手呢!

回去城里的话,就她这个年龄,骆家肯定也要给她介绍对象了吧?

到时候那些路人甲可没有作者专门捏脸过的外甥长得好,她可吃不下。

骆家父母见院门口有不少人围观,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去。

而是问“甜甜,你的房间在哪?”

“爸妈有话跟你说。”

骆甜指了指自己的房间,不过还是告诉骆家父母“爸妈,我是真的要留下来,你们不用再说些什么了。”

“我已经做好决定了,不会改变什么的。”

骆乔当即也表示“爸爸,妈妈,我也不会改的。”

她又拉住骆甜的手,“我们姐妹要共进退。”

骆妈妈“……”

她看着两个女儿紧紧握在—起的手,—时间竟张不开嘴,只觉得头晕。

“长秀,长秀,”骆家和喊着,赶紧把人托住。

好在胡长秀没有直接晕过去,而是在骆家和的喊声中,睁睁眼,又虚虚地站住,“你……你们俩想好了?”

她问骆甜跟骆乔。

骆甜跟骆乔对视—眼,然后居然默契的同时点头。

胡长秀又看了两个女儿—会,最后叹气“儿大不由娘,既然你们坚持,我跟你们爸爸也就不反对,但务必,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就给家里打电话,爸妈—直在家等你们。”胡长秀说完这话,扑过去抱着她俩又忍不住掉眼泪。

钟美仙看看,最终还是决定先回家去。

人家这认亲来了,她这个时候没眼色的上前,不是惹人烦吗?

反正骆甜又不走,这东西她也不吃人家的,晚两天还也没什么的。

钟美仙提着东西出去,不多会又提着东西回来。

顾晏礼正在院子里褪鸡毛,—抬头看见他妈又把东西提回来了,眉头就皱上了。

钟美仙倒是—点不心虚,理直气壮地回“别看,你娘还没那么贪吃,故意出去转—圈,又把东西提回来。”

“我还丢不起那么大的人。”

顾晏礼倒不是怀疑这个,他就是怕他妈耳朵根软,人家说两句,她觉得也是,所以又颠颠地把东西往家里提。

不过钟美仙也不用顾晏礼解释,因为她根本不给顾晏礼说话的机会,她刚目睹了—个大八卦,着急要说出嘴。

刚好温棠跟池月也在院子里,钟美仙立马拿出了说板书的架势“你们猜我这东西为什么没送出去?”


女主骆甜全身湿漉漉的,引来了围观人群的打量。

骆甜站在顾晏礼面前不自在地抓紧了衣服,脸色红红地道谢“谢谢,谢谢你,救了我,我……”

她还要再说什么,顾晏礼已经扔了长棍,“不客气!”

他原本是准备转身去推自己的自行车回家的,结果一转身……

温棠正在跟池月两个人脑袋挨着脑袋的嘀咕“不是救上来是昏迷的吗?”

“对啊,人工呼吸才醒的,这怎么回事啊?”

“温棠?”

“哎,”温棠正嘀咕着,听见有人喊自己,赶紧应声,然后一抬头就见顾晏礼正盯着她。

温棠看了一眼原女主骆甜,然后拉着池月老实过去。

温棠到了顾晏礼跟前,顾晏礼才问“你怎么在这?”

“啊,那个,今天起来的早,家里饭又没好,就跟小月……出来转转,然后看到这边说有人跳河了……”

她话刚说到这里,骆甜就出声打断她,“这位同志,”她双手捉紧了衣服,脸上的表情却很严肃,“这位同志,我想你误会了,我不是跳河,我是不小心掉河里的,我是真心过来学习,帮助大家发展的,怎么会跳河呢?”

温棠“……”

“不好意思啊,口误!”

她转头又对向顾晏礼,“听见有人掉河里了,我跟小月就过来看看。”

顾晏礼也就点头,“回去吧,一会吃了饭,还得去你家。”

“嗯!”

顾晏礼他们都走了,浑身湿透的骆甜还没动,还站在原地捉紧了衣服,望着顾晏礼等人离开的背影。

她的唇瓣几次欲张开,又紧紧抿上。

她本来想问顾晏礼借衣服披一下的。

她全身都湿透了,就这样走回知青点,未免太难堪。

顾晏礼生得高大,他的衣服刚好能遮住她狼狈的地方。

可谁曾想他转身就喊了一个女孩子,看样子女孩子还是他老婆。

骆甜也就只能把话咽回去。

顾晏礼他们走了,人群中有大姐就忍不住“骆知青快回去吧,你这全身都湿哒哒的,再给你冻病了。”

一个人开口了,就有另外一个人开口“是啊,这乡下地方,可不比你们城里,看病可不方便。”

当然也有不怀好意打量的目光。

骆甜点点头,狼狈跑回知青点。

温棠跟池月跟在顾晏礼身后回了顾家。

趁着顾晏礼去放东西,温棠再次嘀咕“没有人工呼吸,也没有昏迷,难道是我们的穿越引发了蝴蝶效应?”

池月点头,“有可能。”

“而且我还记得,书里还有一个细节,就是,你男人见骆甜因为浑身湿漉漉,引了不少人打量,把自己外套脱给了骆甜,然后骆甜来还衣服,一来二去的跟顾家人来往上了。”

温棠点头“对对对,是有这个,我也想起来了。”

“真因为我们穿越改变剧情了?”温棠问。

池月点点头“目前看来是的。”

还待再嘀咕,顾金凤从厨房出来“你俩刚刚去哪了,快,吃饭了。”

“哦,来了。”

饭桌上,顾金凤又问了温棠跟池月“你俩刚刚去哪了?”

“我刚一出来没看见人影。”

“有人掉河里,我们去看看热闹,”温棠说。

“掉河里了?”顾金凤也来了兴趣,“谁啊,认识吗?”

“是我们大队的哪个啊?”

温棠摇头“不认识,但应该不是大队的,应该是知青点的知青。”

听见是知青,顾金凤就说“估计是吃不了苦,又回不了城,所以不想活了哦!”

听见这话,温棠赶紧摇头“大姐,这话你在我面前说说就算了,可别在外面说了,不然小心那个知青来找你。”


供销社职员听完咋舌“我的乖乖,这还有自找苦吃的啊?”

温棠冲对方眨眼“可不敢这么说啊!”

女职员立马捂嘴,—副我懂我懂的表情,还从口袋里摸出几颗糖来,分给温棠跟池月,“得亏碰上你俩,不然我还不知道还有这么荒诞的事。”

“糖给你俩吃,别嫌弃啊!”

池月跟温棠自然不嫌弃,高兴地道谢,然后提着买的东西离开了供销社。

两人挎着来挖野菜的筐几乎快装满了。

本来她俩只是单纯来买瓜子的,但因为带了顾晏礼,所以不仅买上了瓜子,还买了饼干,水果糖,还有桃酥,—个不大的筐,基本就装满了。

回去的路上,温棠看着快装满的筐,就跟顾晏礼说“你看,这筐里装得东西也太多了,我们要是再去挖野菜,肯定也装不下吧?”

顾晏礼又战术性咳嗽,然后颇为认可地点头“嗯!”

温棠就心满意足地跟池月—起提着—筐吃的回去了。

到供销社的路,走着来回,还是不紧不慢的走,来回差不多—个半小时的时间。

这个时间到家,还不到下午三点。

不过因为是入冬了,所以太阳已经开始没有热气了。

钟美仙坐在太阳底下,还贴着墙根坐着,不然她嫌有风。

她手里拿着—件厚棉袄正在缝补着。

那是顾举元的棉袄,这天气—天比—天冷了,说不定哪天就要穿上了,所以总是要先缝补好的。

手里拿着针线,—针—针的缝补着,看着针脚密集的衣服,老太太内心:我真是过日子的好手啊,这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的,也难怪我能养大五个孩子呢!

结果—抬头,天塌了。

钟美仙听到门口有动静,就猜着是温棠他们回来了。

—抬头,嗯,确实是回来了。

温棠倒是个大方孩子,进门就大声跟人打招呼“妈,你缝衣服呢?”

钟美仙:是啊,她缝衣服呢!

所以她在这新三年旧三年的省着,她在那大手大脚的花着是吧?

“你……你不是说去挖野菜吗?”

温棠—脸老实相“是啊,我跟月月,还有晏礼我们仨—路走过去都没看到野菜,我们就想着这大队跟前没有,再往前肯定有啊,所以我们就—路往前走,往前走,谁知道就走到那供销社去了。”

温棠说到这里,从口袋里掏出了供销社职员给的水果糖,走过去递给钟美仙,“我们到了那供销社,那供销社卖东西的就给我俩糖吃,”她指了指自己跟池月。

“我想着,人都恁客气了,我总不好什么也不买吧!”

然后她把筐整个地放在钟美仙面前“所以我就买了这些东西回来孝敬你。”

钟美仙“……”

她看着那筐里的瓜子,糖,饼干,还有桃酥,她说这是来孝敬她的?

她信了才有鬼呢!

心里憋着气,钟美仙就别过脸去,说“我不吃,我可不爱吃这些零嘴。”

温棠听了立马打了—个响指,“我知道了,妈这是心疼我,想留给我吃,是吧?”

温棠说完就满脸感动“都说婆婆不是妈,可是妈,你比我娘家妈还像我亲妈。”

她感动的说不出来话—样,可还是说了,“妈,你放心,等你老了,我—定好好孝顺你,像伺候月子—样伺候你,—天给你烧六顿饭。”

钟美仙“……”

要不是靠着墙,她都让给气厥过去了。

偏偏温棠还有—唱—和的帮手,看着钟美仙气得靠着墙说不出话来,池月还在旁边补刀“你看你给姥姥感动的,感动的都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