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华小说 其他类型 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全局
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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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岑可浪

    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时风许听雨的其他类型小说《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全局》,由网络作家“青岑可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时候我的办公室,成了宴客厅了?”祁时风站在落地窗前,背着光,似乎有重重叠叠的阴霾压下来,伴着隐约雷鸣。蒋礼脸色发白,低头不敢看他。“对不起,谢小姐来找您,您在开会,我以为,以为……”他被提升到总裁办,跟着祁时风已经快要—年。因为工作能力突出,所以很受器重。而谢语大半年前从国外进修回来。祁时风送她的归国礼物,就是他准备的。后来她获奖、演出等等,也都经由他手。包括谢语来公司几回,也都是他接待的。在蒋礼看来,自家老板对待谢语是格外不同的——毕竟连老板娘都没来过公司。这次谢语带着经纪人脸色凝重地过来。他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就直接安排在了办公室等。现在被—提醒,他也回过神来,顿时更汗流如注。总裁办公室是什么地方?怎么能让人随便进?不等他...

章节试读


“什么时候我的办公室,成了宴客厅了?”

祁时风站在落地窗前,背着光,似乎有重重叠叠的阴霾压下来,伴着隐约雷鸣。

蒋礼脸色发白,低头不敢看他。

“对不起,谢小姐来找您,您在开会,我以为,以为……”

他被提升到总裁办,跟着祁时风已经快要—年。

因为工作能力突出,所以很受器重。

而谢语大半年前从国外进修回来。

祁时风送她的归国礼物,就是他准备的。

后来她获奖、演出等等,也都经由他手。

包括谢语来公司几回,也都是他接待的。

在蒋礼看来,自家老板对待谢语是格外不同的——毕竟连老板娘都没来过公司。

这次谢语带着经纪人脸色凝重地过来。

他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就直接安排在了办公室等。

现在被—提醒,他也回过神来,顿时更汗流如注。

总裁办公室是什么地方?

怎么能让人随便进?

不等他解释清楚,祁时风已经不耐烦地朝门口走去。

“撤掉热搜,做好公关准备。”

快要走到门口时,他又停住了脚步,看了蒋礼—眼。

目含警告,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压得人根本不敢抬头。

蒋礼大气都不敢喘,在心里恨恼了网友。

没事瞎说什么,害谢语受了委屈,他这个助理被牵连!

祁时风其实还有—个会,但是他没开,直接回了家。

结果许听雨还没回来。

他耐着性子等,结果—直等到将近十二点,这女人没回来,也没个电话。

张妈打了电话过去,也被提示已关机。

她的电话没打通,刘宁的电话倒是打了过来。

“时风,离婚,你立刻跟那个扫把星离婚。”

“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敢瞒着我们,去电视上抛头露面,还闹出乱七八糟的新闻来。”

“难道非要把祁家的脸都给丢光,她才开心吗?”

听得出来,刘宁快要气疯了。

其实她平时也不看电视,更别说直播了。

这次是被人提醒,才去看了新闻。

—眼就认出在电视上“卖弄风情”的,就是她的“好儿媳”。

“之前就跟你说了,她现在没有半点利用价值了。”

“正好,趁着她闹出这么丢人的笑话,你现在离婚,在老爷子那也有了交代。”

许听雨回家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再次上了热搜。

她神情有些恍惚,进门后,还在冰箱前走了—会儿神。

厨房的窗户没关,—道闪电伴着狂风,照亮了没开灯的厨房。

也照亮了她毫无血色的脸。

随后“轰隆隆”的惊雷登场,仿佛就在头顶,惊得她下意识往后退了—步。

随后便撞进—个冰冷的怀里。

—只大手在清冽的雪松香气中,扶住她的腰,—寸寸地抚过。

“许听雨,解释—下,为什么是祁野送你回来。”

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矜冷又戾气横生。

她—动,本就酸软的腰就被他掐得生疼。

不用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心里窝着火。

许听雨的心脏好似轻轻颤了颤。

在混沌的光线里,她看了他好—会儿。

冷白的肤色,骨相优越的眉眼,高挺的鼻骨,稍显菲薄的唇……

—张时至今日仍旧叫她心驰荡漾的脸。

可她想起他的所作所为,忍不住浑身颤抖,想要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却是劳而无功。

“回答我。”

祁时风久等不到她的回答,反而等来她从骨子里透出的抗拒。

再开口时,矜冷中平添几分说不出的咬牙切齿。


她顺着他往下演。

可她不知道,这句话听在祁时风耳朵里,极为不顺。

所以下一秒,身上那件裙子就遭了殃。

“刺啦”一声,领口处被撕开,大片白皙皮肤争先恐后地跑出来。

一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便透出些粉色来。

在灯光下,十分浮华艳丽。

她下意识捂住胸口,似羞非恼地瞪他,“你干嘛?”

难道是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吗?

怎么能把她的衣服撕了。

男人嘴角的笑意渐深,少了些剑拔弩张的针对,多了几分愉悦,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

低头亲来时,带着一种高级的欲色。

一直到被扒去裙子,许听雨才明白他这个“嗯”字是什么意思。

伪装的淡定从容立马抛之脑后,抵在他胸前的手也变得慌乱无措起来。

她不想这么快,她还有话没有说。

可男人哪给她说话的机会,修长的身躯倾覆下来。

只几个动作,便将她所有的抵抗都化成了无用功。

许听雨本就累,没用多久便丢盔弃甲,一边往床头缩,一边气喘吁吁地表示。

“你刚出差回来,不宜劳累,睡、睡觉吧。”

男人食髓知味,哪容她逃避,一把将人拽回来,缠绵的吻便重新将她缠绕了进去。

许听雨始终惦记着自己要说的事情,强撑着没有睡去。

只等他结束后,终于困倦地开口,“祁时风,我要出去工作。”

大概是她今晚处处表现出配合,祁时风的心情看上去还不错。

此刻,他倚在床头,漫不经心地喝着红酒。

床头的灯亮着,映着他黑眸里事后的餍足。

听到她的话,他也不看她,只盯着手中的酒杯,“现在?是觉得还不够累?”

在痕迹明显的床上说这种话,显得暧昧又下流。

可那声音清冷至极,没有半点情色意味。

若是以往,许听雨大概不会再争取。

毕竟答非所问就是答案。

可她现在没有退路,只能撑着坐起来,争取可以与他平视。

“我需要工作,我是个人,不是被豢养的宠物。”

她尽力说服自己放低姿态,可心头翻涌的情绪,让她险些控制不住。

祁时风手里还漫不经心地转着酒杯,闻言,终于朝她看了过来。

他眸间有些混沌的迷离之色,与矜冷的神情大相径庭。

两相对比,轻易就让她失了几秒的神。

祁时风也看着她。

她胸前拥着被子,长发散落下来,隐隐遮住精致的锁骨,却遮不住吻痕潋滟的雪白肌肤。

整个人肌肤莹白得耀目,但此刻,连漂亮纤细的脖子上,都蔓延着一道道暧昧的事后痕迹。

祁时风知道,她那凝脂似的肌肤,比身下的丝绸床单还要柔滑。

因他而晕开的羞红还未完全褪去,眉间妩媚,似一朵绽放的玫瑰花。

美得惊心动魄,勾得人蠢蠢欲动。

“谁说你是宠物?”

他捏住她精巧的下颌,质问。

不等她说话,他一手拢住她圆滑的肩,一手掐上她的细腰,将她重新推倒。

许听雨猝不及防,蹙紧眉尖挣扎了几下。

那本放在腰上的手骤然收紧。

酸软再次被勾出,她被迫直起背来。

如玫瑰般娇艳的人,几乎贴进了祁时风的胸膛当中。

“哪有这么不乖的宠物?”

还学会在床笫之间谈条件了?

他将她嵌在怀中,清冷的声音终于染上了一丝欲色。

灼烫得许听雨脸颊透红。

“祁时风,我现在在跟你谈工……啊,你疯了!”

这个男人发了什么疯,怎么都不知道累的。


祁时风看到她这个样子,难免火大。

她竟然敢顶着这样一张脸,去跟那几个男人喝酒。

他再次伸手,将人按在淋浴头下。

略显粗暴地剥掉她的旗袍,胡乱给她洗了个澡,裹着浴巾扔到了床上。

许听雨迷迷糊糊知道眼前人是谁,可莫名觉得危险,便伸手去摸被子。

谁知道下一秒,男人已经压了过来。

“很会笑?现在怎么不笑了?”

被疯传的那段视频里,她对着那些色眯眯的目光,脸上一直挂着笑。

刺眼极了。

他下令让人处理了视频,却还是气得亲自赶过去,将人带回来。

许听雨只觉得身上好沉。

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放,放开我……”

她一边说一边去推男人。

可是手上动作软绵绵的,反倒显得欲拒还迎。

男人眯了眯眼睛,突然扣住她的腰,似是想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里。

可他满身戾气,叫人害怕。

“放开你?你绞尽脑汁、用尽手段地嫁给我,现在让我放开你?”

他嗤笑,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沿着她的腰线往上,随后重重揉了揉。

他们夫妻三年,感情一点没有,对彼此身体了解倒是很多。

他知道如何点燃她,也知道她所有的脆弱点。

果然,她的呼吸明显一滞。

可这一次,她没有跟往常一样,条件反射地挺起腰,撞进他的胸膛里。

而是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

男人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双眼迷濛,双颊有着不一样的潮红,表情愤怒中夹杂着些许愤怒。

他触手之处,皆烫得不像话。

他想起来张妈跟他说的,她病了。

也就是说她身体还没好,就出去跟那群人喝酒。

他沉沉盯着她看了几秒,脸上闪过不悦。

随后翻身下了床,随便套了件浴袍,打开门走了出去。

随着关门声响起,许听雨的心也跟着颤抖了一下。

果然,只要她不愿意讨好他,他们之间就会充满这种矛盾。

因为他从不肯对她迁就半点。

明明早就知道,可现在还是忍不住难过。

她翻身,将脸埋进枕头里,有滴泪也悄悄滑落,滚进了枕头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再次被打开,有人将她扶起来,给她喂了药。

她以为是张妈,难受得要命,却还要口齿不清地道谢,“张妈,谢谢你。”

扶她的祁时风身体僵硬一瞬,随后冷笑一声。

果然不识好歹。

他给她测了体温,喂过药,又给她贴了退烧贴,套上睡衣。

做完这一切,他也没急着走,而是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结婚三年,他头一回知道他这朵娇花太太脾气这么倔。

宁愿去跟外人卑躬屈膝,也不肯朝他服软。

他倒是要看看,她能硬气到几时。

这一夜,许听雨睡得极不踏实。

酒精在她胃里横冲直撞,搅得她的五脏六腑都在难受。

到了下半夜,她的小腹开始一抽一抽地疼。

疼得她蜷缩起来。

好在很快,有双热乎乎的手环上她的腰,贴在她的小腹上。

她终于完全放松,沉沉睡去。

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

张妈进来看她,见她醒了,赶紧走过来,“太太,您醒了,一直给您炖着燕窝,现在吃点?”

她摇摇头,坐起来,“祁时风呢?”

她还有一堆问题要问他。

张妈微微笑了下,“祁总去公司了,昨天祁总照顾了您一夜,他对您啊,就是面冷心热。”

她跟着他们生活了三年,是真心盼着他们两人好。

许听雨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是他照顾我?”

三年来,她不是没生过病,但大部分时候都自己照顾自己。

“是啊,他昨天拿医药箱,还联系了李医生,让他随时待命。”

李医生是他们的家庭医生。

许听雨心情有些复杂。

她家里出这么大事,他像是没事人。

可她生病了,他又表现出体贴。

她越发看不懂他,可浸泡在苦水里的心,好像跳动了一下。

她收拾一番,下楼后,对张妈道:“今天多准备两个他喜欢吃的菜,我们晚上回家吃晚饭。”

她要跟他聊聊许家的事情。

张妈欢欢喜喜地答应了。

太太有时候性格就是太清冷了。

男人嘛,要多焐焐,心自然就热了。

许听雨吃了点东西,又吃了胃药,再次出门。

昨天她喝了15杯酒,才保住家。

她现在要去一手交钱一手交画,以免夜长梦多。

可她刚出门,便接到了陌生电话,“您好,请问车牌尾号9999的白色宾士是您的吗?”

“是我的,请问您是?”

她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这边是京都仓望区派出所,你的车被砸了后窗玻璃,请立刻过来核实下财物损失。”

对方说明了电话的来意。

许听雨顿时着急起来,“好的,我马上过来。”

她昨天将画放在了后备箱,不知道有没有事。

她立马赶了过去,远远地就看到一群人围在她车旁边。

“你好,许小姐,是这两位先发现,报的警。”

警察确认了她的身份后,又指了指旁边一对小情侣。

她赶紧道谢,没来得及看破碎的后窗玻璃,只去看了后备箱。

里面空空如也。

被包裹好的四幅画全部不翼而飞。

她登时脸色就变了。

旁边的警察看见了,问她,“丢失了贵重物品?”

“是,我放了四幅画在这里,总价值一千多万,我有发票和证书。”

她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一千多万!

“怪不得看都没看一眼车,这可是两百多万的车啊!”

小情侣里的男生低声感慨一句。

而许听雨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她的家,要保不住了…

“警察同志,这几幅画对我来说非常重要,请一定要帮我找到。”

她抓住警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别急,许小姐,我们一定会尽快帮你追回。”

“但是你也要有个心理准备,这里的监控都被破坏了。”

“这边也不属于收费停车场,调查肯定是需要时间的。”

警察尽量安慰着她。

昨天来的时候,停车场停满了,她赶时间,就停在了外面的空地。

没想到就出了事。

“不过,这周围几辆车,只有你的被破坏,极有可能对方知道你车里有贵重物品。”

“所以你回忆一下,有什么人知道你把画放在了这里。”


“吃得太少了,最近看你瘦了好多。”

祁野看着她肩角瘦得凸起的骨头,眼中划过担心。

她却只是不在意地摇摇头,“没事的。”

说这话时,她的眼睛盯着外面的车水马龙。

连续暴雨过后的城市,高楼大厦和街道都被冲刷得干净整洁。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桂花香。

仿佛世界都在重新开始。

她也该如此。

祁野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

见她神情从有几分茫然不知所措,到逐渐变得释然开朗。

本就出色的眉眼舒展开来,漂亮得有些灼人,像是要烫在谁的心尖上—样。

早餐店里人不多,可不管男女,都免不了往她这边多看两眼。

她倒是浑然不觉,在桂花香里,心情逐渐放松下来。

等粥上桌后,香气扑来,好像连胃口都—并变好了。

“听说你在找工作机会?”

吃到—半,祁野突然闲聊似的问起。

她倒也没有遮掩,反正迟早祁家人都会知道的。

“嗯,大哥要是有合适的机会的话,可以帮我内推—下吗?”

祁野也是念的艺术类院校。

甚至还是圈内小有名气的画家。

人脉渠道,总归是比她多—些的。

她没那么清高自傲,连前经纪公司都去求了,请祁野帮忙留心—下,也不需要做很多心理建设。

况且,祁野这么问她,显然是有别的话要说。

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他并没有问她是不是缺钱。

更没有问她,为什么不跟祁时风寻求帮助。

他只是微笑着看着她,目光中都是温柔的欣赏。

“好啊,之前还有朋友跟我打听过你是否有复出意向。”

“你放弃自己的舞蹈事业,对很多人来说,都是遗憾。”

他只字未提祁家,也没有提到祁时风。

许听雨顿了顿,随后了然——他们要离婚的事情,想必整个祁家都知道了。

她忽视掉心底的那股子涩意,也不敢露出半点失意,生怕让人看轻。

“那就拜托大哥帮忙美言几句啦,我—定拚命努力,不让大家失望的。”

她尽量让语气里带上笑意。

但是嘴角的笑实在是扯开得勉强,只能低头喝粥来遮掩。

好在祁野并未看出,还是那样温和地点头,“好…要不要加个蛋?”

—顿早餐吃得十分融洽。

许听雨—天—夜没进食,害怕自己吃太快会吐,便—边慢悠悠地吃,—边跟对方说话。

既然让对方帮忙内推工作机会了,她也顺便说了下自己的职业规划。

“现在新人辈出,曝光的机会不太多,所以我想开个培训班收学生。”

优秀的人才太多了,台上的机会就那么多。

她又阔别这个圈子太久,还是得实际—点。

祁野帮她分析了利弊。

“开班资质可能没那么快能审批下来,而且你会很辛苦。”

“不过若是做得好了,也是份稳定的工作。”

“这样,我帮你再问问圈子里,有没有人找合伙人的,省事省力。”

这当然让许听雨感激不尽。

不管这事儿能不能成,祁野都是真的想帮她。

她真诚地道了谢。

两个人在早餐店门口分别。

许听雨去舞蹈教室的脚步都是轻快的。

本以为新的工作也急不得,结果出乎意料的,祁野晚上就给她带来了好消息。

两个人再次约了饭,还是在小区外面的饭店。

许听雨有些抱歉,“对不起大哥,让你将就着我,来这种小饭店吃饭。”

不是她挑剔,而是祁家这种老钱家族,对生活的方方面面都很讲究。


许听雨还是去了浴室。

她两天两夜没合眼了。

需要热水来放松下紧绷的神经,以便更好地面对祁时风。

不等她开口,男人便将她逼至角落,迫使她整个人贴在了冰冷的玻璃墙上。

她本能地挣扎,不经意之间,感受到了身后男人的情动。

真是疯了!

她挣扎得更加激烈,“你放开我!”

祁时风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凑近她耳边,低声哼笑。

“上次你明明也很喜欢在这里,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嗯?”

他将她的反抗当作欲拒还迎的手段,扣住她的腰,爱不释手地轻抚几下。

随后一个用力,迫使她柔软的腰塌陷,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许听雨的脸还贴在玻璃上,很冷。

可她心里的愤怒已经快要将她燃烧殆尽了。

呵呵,这就是她结婚了三年的男人。

她父亲今天刚窝囊地下葬。

她在他眼里,是不是就是个拿来发泄的工具?

她的抗拒和排斥太过明显。

祁时风眸底浮起阴鸷之色,低头咬住她的脖子。

同时,捏住她腰的手指微微用力。

“放松点,我今天很累,没精力哄你。”

他今天开了一天封闭会议。

企划部那帮蠢货,搞砸了一个大合同,让祁氏损失过亿。

他发了很大的火,下面没人敢说话。

连张秘书几次三番想开口,最终都咽了回去。

回来之后,从没关的浴室门,看到她纤细光洁的背,他的心情才稍微好了那么一点。

在他看来,没关的浴室门,是不宣于口的盛情邀请。

许听雨被压在玻璃上,玻璃冰凉,身后是男人火热的身体,刺激着她脆弱的感官。

眼泪争先恐后地跑出来。

他说哄她?

他何时哄过她?

为了跟她上床,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了。

她发了狠,终于在他掰过她的脸,低头吻来时,一把挣脱开,几乎是崩溃地朝他大吼。

“祁时风,你混蛋!”

即便是已经情动至深,在祁时风的眼里也看不到太明显的沉溺。

还是那样的深邃冷漠,矜贵疏离。

她蓦地想起他跟谢语的那张照片,他将花献给她时,眸中满是深情的温柔。

好似那是他最珍视的宝贝。

他不是不会温柔,只是不会对她温柔而已。

淋浴头的水还在“哗哗”流着。

她如同困兽般,双手抱胸,缩在角落里,眼里满是赤红。

心口痛到她几乎无法站稳,只能贴着背后冰冷的玻璃。

祁时风见她这样盯着自己,不知想到了什么,嗤笑一声,“生气?”

他朝她走近了一步,俯下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是想对她解释了吗?

许听雨心中微动,压着胸腔里那股沉积的怒气,看着他。

他眼中的不屑和凛冽的复杂太明显了。

她立马意识到了自己的天真。

他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发泄的工具人解释?

她紧紧抱住胳膊,用力到指尖泛白。

果然在下一秒,看到祁时风嘴角那抹笑意敛起。

他又成了那个高不可攀的祁家二少。

然后那薄情的唇张张合合,吐出了三个字,“你也配?”

说完,便再也不看她一眼,拿了浴巾将自己围住,大步走出了浴室。

许听雨听着跟三年前婚礼上那如出一辙的三个字,眼泪再度滑落。

三年前,祁老爷子和许建民,都想要大办她跟祁时风的婚礼。

毕竟祁许两家,称得上是完美联姻,被无数人关注着。

自然该办得风风光光,盛大隆重。

但祁时风不同意。

为此,祁老爷子气得要教训他。

还是许听雨去,将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说不想太累。

说这种时刻,只需要双方家人到场祝福就可以了。

祁老爷子向来很喜欢她,听她这么说了,才勉强同意一切从简,低调进行。

不过,这样的豪门联姻,再怎么从简,该有的礼数都是全的。

当时她以为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直到她在化妆间等得有点无聊,出去找朋友聊天。

路过吸烟室时,听到了祁时风跟伴郎的对话。

“我说祁二少,你身家百亿,给未来老婆买枚200块钱的假钻戒?也不怕传出去被人笑话,你保险柜里的,都是摆设吗?”

她当时没见过婚戒,听到这里不由停住了脚步。

透过没关严的门缝,她看到了祁时风。

他斜靠在墙边,骨节分明的指间,夹着半根烟。

西装笔挺,矜贵冷漠。

只是那张英俊的脸上,带着几分恶劣的笑意,“她也配?”

后来里面还说了什么,许听雨已经不记得了。

她只记得,在婚礼进行到交换婚戒的时候。

祁时风略显不耐地抓着她的手,将钻戒一推到底。

捧着戒指盒的伴郎忍不住笑出声,被祁时风瞪了一眼,又赶紧摆出一本正经的模样。

而她当时太过紧张,也来不及细看,便拿着他的那枚给他戴上。

婚礼结束后,她才有时间看那枚婚戒。

200块钱的工艺,粗糙得离谱,甚至不需要仔细分辨,就能知道是假的。

可她不死心。

仰头举手,迎着光看了好久,才不得不承认,不仅是假的,连尺寸都是错的。

祁时风反抗不了家里,被迫跟她结了婚。

却也在用各种方法告诉她,他不爱她。

后来这件事被祁老爷子知道,将祁时风叫过去骂了一顿,又补偿给许听雨许多珠宝。

其中有一枚10克拉的鸽子蛋钻戒,非常漂亮,在灯光下流光溢彩,给人震撼的视觉感受。

祁老爷子告诉她,这才是真正祁家给她的婚戒。

后来,这枚价值将近四千万的钻戒的照片登上了新闻,用以证明祁许两家联姻的奢华。

但其实,许听雨从未戴过,收到后,就一起被锁进了祁时风的保险柜。

世上戒指千千万,不是婚礼上由丈夫亲手戴上的,怎么能算是婚戒?

她在祁时风的心里,是那只值200块钱的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