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乔柳禾的其他类型小说《姜乔柳禾结局免费阅读情人骨番外》,由网络作家“三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乔喂食的手一顿,哦,是吗?你到底把他藏到哪里去了?姜乔扔了手里的东西,回头看我,半晌之后,他似乎僵笑了下,阿笙,我们长得那么像,你可以把我当成他的。我摇了摇头,不,你们是很像,可我不会搞错的。风过,轻摇着屋檐的一串银铃。我突然想起从前,姜央也送过我这样一串小小的风铃。姜央说,那叫簧管风铃。而簧管,是笙的别称。我欢喜极了,急急跑去找姜央。我要告诉他我有多喜欢,我要抱抱他,然后拉着他回去睡觉。书房里,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我推门进去的时候,看到了两张极为相似的脸。不过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姜央。我跑到他身边,挽住他手臂。另一个姜央死死的盯着我,眼神中有我看不懂的东西。姜央说,那是他的弟弟,姜乔,他回来了。哦,那个误传战死沙场的弟弟啊。我有些...
你到底把他藏到哪里去了?
姜乔扔了手里的东西,回头看我,半晌之后,他似乎僵笑了下,阿笙,我们长得那么像,你可以把我当成他的。
我摇了摇头,不,你们是很像,可我不会搞错的。
风过,轻摇着屋檐的一串银铃。
我突然想起从前,姜央也送过我这样一串小小的风铃。
姜央说,那叫簧管风铃。
而簧管,是笙的别称。
我欢喜极了,急急跑去找姜央。
我要告诉他我有多喜欢,我要抱抱他,然后拉着他回去睡觉。
书房里,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
我推门进去的时候,看到了两张极为相似的脸。
不过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姜央。
我跑到他身边,挽住他手臂。
另一个姜央死死的盯着我,眼神中有我看不懂的东西。
姜央说,那是他的弟弟,姜乔,他回来了。
哦,那个误传战死沙场的弟弟啊。
我有些开心,姜央唯一的亲人回来了,他有亲人了!
姜央拉着我要走,可他弟弟开口喊我,了了。
了了是我的乳名,他是怎么知道的。
还没等我问,姜央拉着我快步出了门,他走的很快,我有些跟不上他。
停下来的时候,他问我,阿笙,以后别见姜乔好不好。
一定是刚才姜乔唤了我的乳名,他吃醋了。
我笑他,是不是吃醋了。
他却呆呆地望着我。
我安慰他,幼时王母叫过几次,我也不知他是如何知晓的。
你放心,我还是喜欢你叫我阿笙。
姜央揽着我的肩,笑的勉强,我们两个太像了,我怕你弄错。
不会的,我最喜欢姜央了,我永远不会和别人搞错的。
后来,他抱着我,在腊尔山顶,从太阳,看到了月亮。
这个伤,让我躺了近乎两个月。
那次之后,姜乔好久都不曾来了,我倒是乐得自在。
每每瞧着那只黄毛叽叽喳喳的,我总想把它烤了,但它学会了叫姜央的名字。
每次听见他叫唤着姜央的时候,我就心软了。
这日一早,我的院子突然热闹了起来,来来往往的人。
有些在清扫,有些在挂灯笼,还有些贴着窗花。
原来,竟要过年了啊。
以前,我最喜欢过年了,因为这日,也是我的生辰。
王父王母会给我准备很多的惊喜,还有姜央,会应下我许多无理的要求。
小黄毛又在叫了,姜央,姜央。
我抬头,看见姜乔来了,身后跟着三四个扛着箱子的侍卫。
阿笙,你病才好,不要吹风。
姜乔灰黑的大氅迎面而来,罩住了我,却罩不住柳禾甜腻的气味。
我甚至都不用问,就知道他从哪来的。
过几日就是你的生辰,阿笙,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我扯下那条灰黑的袍子,任它落在地上,沾着灰。
什么都可以吗?
我能办到的,都可以。
姜乔学乖了,他怕我又要针对柳禾。
可这次不会了。
我想要只金蚕。
我想了想,十年的。
姜乔的眉头锁了起来,脸色不善,他盯着我,一字一句道,你是故意的。
是你说的什么都可以,一只金蚕而已,难不倒你的。
姜乔慢慢走向我,眼神逐渐狠戾,你真的想要吗?
还是你借着生辰之礼的名,故意寻我的不开心,报当年的仇。
盒子里,是我熟悉的人。
阿古,还有月舞那天,错把姜乔认成了姜央的老人。
他们的头,被齐齐割下,放在盒子里,送来给了我。
怎么样,喜欢吗?
我这刚得,可就马上送来给了你,生怕,变了味呢。
柳禾捂着肚子,笑弯了腰。
我握着盒子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眼泪在一瞬间几乎夺眶而出。
我猛的仰起了头,又生生憋了回去。
渐渐地,也笑出了声。
柳禾像看着怪物一样看着我。
谢谢你的礼物啊,我看向柳禾,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
等你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了,我也送他一份。
柳禾的身体一颤,猛的打开了我的手。
我警告你,你敢动我的孩子…… 你放心。
我打断了她的话,孩子是无辜的,他不能选择父母,你们造的孽,怎么能让他还呢。
以后,我和姜乔也会有孩子的,姜乔答应我啦,无论男女,他都会是我们南疆的王。
而你的孩子,永远都要匍匐在我们的脚下。
我会让他活着的,一辈子低人一等地活着。
啊!!!
柳禾大叫着向我冲过来,我侧身一让,她扑了个空。
你别得意!
你以为姜乔爱你吗?
他只是不甘心而已!
等他得到了一切,你以为你还算个什么?
当初,姜乔拼了一条命也要回来,结果呢,被哥哥抢了爱人,整个南疆都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你们都不帮他,只有我帮他。
姜乔不会忘记的,他答应过我,他会永远爱我!
永远不会背叛我!
我拨了拨一旁大红的喜袍,心里出奇的平静。
是吗?
那他为何当初要让你嫁给姜央呢?
他那么爱你,怎么舍得把你让给姜央?
都是因为你!
因为你这个贱人!
直至今日,我依然记得那一天,那一场婚礼。
我的姜央,和别人的婚礼。
我抢了侍卫的剑,冲进了殿内。
我说过,抢了我的姜央,我会杀了她的。
婚宴的前厅里,血红一片。
血泊里,是我的王父和王母,还有我熟悉的王叔主事们。
姜央站在中间,满手的鲜血。
另一边,是一身红色喜服的柳禾,她的身边,站着姜乔,还有一众戎卢的兵士。
柳禾看见了我,却依旧笑着走向姜央,大祭司,你以为凭借一己之力可以改变什么吗?
你的计划失败了。
这不怪你,是你们的苗王太软弱了,他想牺牲你息事宁人,怎么能允许你反抗我们呢。
这场仗,你们还没打就输了。
就是可怜了我们的小公主,从今日起,没了父母,也没了家。
姜央猛的抬头,他发现我了。
姜乔也走向姜央,站在他的身侧看着我,我的好哥哥,早知如此,你就不会娶她了吧。
你为他们付出了这么多,到头来,却还是失去了一切。
你看看,你坚持的国家大义,没人支持你,你坚持的一心一意呢,也不抵那六道王令,就连你坚持的爱人,都是偷来的!
哥哥,你终于变成了现在的我,没有家,没有爱人,满手鲜血!
你终于恨了,对不对。
哥哥,你做的很好,你杀了苗王苗后,我们会拥立你成王的。
姜央突然笑了,染血的脸,看向我。
他慢慢走近我。
我看着姜央,呆立原地。
姜央却夺过我的剑,抵在了我的脖颈之上。
为什么?
阿笙,你们把我压得喘不过气了。
你王父王母逼我爱你,你也逼我爱你。
我是大祭司,不是一个爱人的工具。
原来,是因为你不爱我啊。
那你以前,都是装出来,骗我的。
我忍着泪,仰头看他,可我们明明一起长大,你向着腊尔山的神灵发过誓的,以后会娶我,会爱我,为什么不作数了。
柳禾突然大笑道,大祭司的情人蛊真是厉害,我们的傻公主啊,和你青梅竹马,发誓爱你娶你的,可不是这位大祭司,而是他的弟弟,姜乔啊。
她在说什么?
我不明白,硬生生压下喉咙间的腥甜,走进他。
姜央,她在说什么…… 姜央缓缓伸出了手,颤抖着抚上我的脸,阿笙,这几个月的幸福,都是我偷来的。
我的金蚕没丢,它一直在我的血脉里,那只子蛊,我把它种进了你的身体。
你爱我,是因为情人蛊。
情人蛊。
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姜央带着我的手握住了冰冷黏腻的剑柄,我会让一切变回原来的样子,阿笙,你不要难过,也不要恨我…… 噗呲一声,剑入了他的胸口。
呕,我吐出一口鲜血。
一只金色的小东西在鲜血中滚了两圈,向着姜央的脚边爬去。
我倒下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但我还是能不假思索地分清他们的。
姜央,你都不知道,你要做阿爹了。
在我们南疆,下蛊人的蛊越厉害,越容易折寿。
比如情人蛊,二十年。
比如金蚕蛊,三十年。
若是再狠心些,以血养蛊,那就一点活头也没了。
蛊亡,饲主亡。
从没想过有一日,这三种情况,都能被我碰上。
…… 我叫阿笙,是苗疆的小公主。
自幼时起,我就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
他叫姜乔,是我们苗疆大祭司姜央的弟弟。
今日,是他的大婚,新娘却不是我。
他身边站着的,是戎卢的公主,我们南疆的死敌。
姜乔叫她,柳禾。
苗王大婚是千户苗寨的大事,我趁乱打晕了看守我的侍卫,偷偷跑了出去,绕过祭祀的神坛,下了苗寨水牢。
出来的时候,恰巧碰上了姜乔和柳禾在祭天,红衣胜血,一对壁人。
祭坛下,无数人看着我们三个,我实在是觉得没面子,想着这种时候应该做点什么。
于是,我夺了一旁侍卫的剑,冲向两人。
我挥剑指向柳禾的时候,姜乔挡在了她面前。
姜乔,你让我杀了她。
我逼了几滴眼泪,像极了被深爱之人抛弃的可怜人。
阿笙,你别闹。
他管这个,叫闹?
你不许啊?
那行,我杀了你也是一样的。
我提剑刺向姜乔的心窝,他没躲,一双冰冷的眼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剑尖舔了点血,我收了剑,转身走了。
半点没理会身后被我搅乱的婚礼。
这一趟也不算没收获,起码,姜乔的心头血,有了。
我把姜乔的血滴进一只瓷白的皿,又割了自己的,放下一滴。
没多久,里头那只雪白的金蚕就胖了一圈,翻了肚子呼呼大睡了。
殿前隐隐约约传来阵阵锣鼓,我觉得刺耳的很,借着月色,上了寨子后的腊尔山。
山顶有一颗石榴树,树下,埋着我的王父和王母。
坟土还新,我曲着腿,坐在树下。
初秋的夜风还有些温热,像是王父的手,轻轻拂过我的头顶。
王父,女儿忘给你带酒了,你别生气。
你在那边要好好照顾王母,她比我怕黑。
阿笙现在挺好的,你们别担心。
我拨弄着手腕上那条嵌着血红玛瑙的铜鼓纹手链,一圈又一圈。
王父,女儿找了很久,也没找到那人的消息。
若是你们在那儿见到他,能不能替女儿说说,让他,入入女儿的梦吧。
女儿实在是……有些想他了。
…… 柳禾来的时候,我躺在塌上装睡。
她挥退了众人,坐在我榻前的长案上,一点也没有苗后的样子。
比起我的王母,可真的差远了。
你把他伤的很重。
我觉得柳禾有些夸张了,才那么点血,怎么能伤重呢。
我没理她,依旧闭着眼。
尽管这样,他还是大半夜出了门,跟着你,上了腊尔山。
柳禾的气息好像近了些,这一个月,你下寨子,入水牢,又多次上腊尔山,是在找什么吗?
还是,你在找什么人?
你忘了吗?
他们都死了啊,你王父,王母,曾经的那些旧部。
还是,你在找那个人…… 我猛的睁开眼,掏出枕下的短刃,扣住了柳禾的脖颈,不准你提他!
柳禾似乎没料到我会突然发难,神色微愣,讥笑道,恼羞成怒?
我将刀缓缓移上柳禾的侧脸,手上渐渐用力,你再说一个字,试试。
柳禾的神色终于乱了,可那张嘴,还在该死地一张一合。
小公主这是做什么?
你的故人也是我的故人啊。
姜乔他哥哥,的确是个让人心动的男子呢!
我的心沉了沉,柳禾的笑容在我眼底飘呀飘呀,落到了那一年的秋天。
姜乔战败身死的消息传来已有月余,我伤心不已,夜不能寐,时常半夜哭醒。
王母找了大祭祀姜央,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我慢慢好了起来,也慢慢在心里惦记上了一个人。
我们苗族的大祭司,姜乔的哥哥, 那个不苟言笑,讳莫如深的男人。
我会堵他回去的路,塞给他一束我采来的野山茶。
会在他和王父议事的时候,故意留在殿上只为听他说话。
会在祭祀守夜的时候,撒泼耍赖软磨硬泡就想要留下。
可是,他对我有种近乎于冷漠的疏离。
直到我无意间知晓了他的生辰,央着王母教我煮了一碗长寿面。
大半夜的,我端着那碗五颜六色的东西,敲响了他的房门。
我保证,可以吃的,我试过了。
我把碗塞进他的手里,眼巴巴地望着他。
可以吃和好吃,是两个意思。
他看着手里的东西,眼神里有些无奈。
我学了很久的。
小公主费心了。
的确费了我不少心,你这份,是我做的第十八碗,王母直夸我聪明呢。
他笑了。
一碗面,总算换来了他对我笑。
他笑起来可真好看,左边的脸颊上有个浅浅的窝。
不过大多数时候,他还是冷峻又严肃的,就像,祭坛上的那些石像一样。
……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
醒来的时候,屋子里乌泱泱跪着一波人。
你总算醒了。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姜乔把我揽进怀里。
我抬头看着他身后站着的柳禾,开心的笑了。
巫医说你血虚,你多久没吃东西了?
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姜乔是会做些吃的,小时候我常让他烤鱼,酿酱,可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何况,他如今是苗王,身份尊贵。
你给她做过吗?
我伸手,指了指一旁的柳禾。
阿笙,不要无理取闹。
好,我不闹,我想想啊。
我慢慢坐直身子,看着姜乔那张熟悉的脸。
哦,我想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姜乔哗啦一声站了起来,他挥了挥袖子,下头跪着的人便齐齐退了出去。
包括面色铁青的柳禾。
阿笙,你别这样。
姜乔走近我,我们需要柳禾,需要柳禾身后的戎卢,苗疆才能存活,我们才能有家啊。
仰人鼻息才能回的家还是家吗?
我们会变强大的,可那之前,我们还是需要她。
姜乔,是你需要她。
我摇着头,抬眼看他,你忘了吗?
我早就没有家了。
月色穿过窗柩,洒了进来。
我突然想起从前,也是那么个月色温柔的夜晚。
我跑去找姜央,带着自己四处托人寻来的一只小金蚕。
听说,你养了二十年的那条金蚕死了,我这条虽才十年,但天性凶猛,将来必成大器。
姜央接过,瞧着却没多开心。
我还听说,你弟弟打仗出了事,可人死不能复生,别太伤心了,你还有我。
月色下,我看见姜央的脸上露出了那个浅浅的窝。
小公主,你为什么喜欢我?
这我哪知道,喜欢就是喜欢。
你会喜欢我多久?
我抬头看他,一辈子喜欢。
万一以后,你不喜欢我了,怎么办?
不可能的,我很小就喜欢你了,我们青梅竹马,有婚约的。
他久久没动,突然伸手,抱住了我。
石洞内,有一处古泉水,水体柔和纯粹。
这里,是从前专供大祭司淋浴修整的汤池,我来过几次。
姜乔扣着我的腰,将我推了进来,而后,反锁了门。
他缓步走来,一边走一边慢条斯理地卸着衣袍。
我突然想笑,他当我还是以前的那个小公主,动不动就害羞,动不动就害怕?
我成过亲的,你不介意吗?
姜乔的神色变了变,却依旧一步一步走向我。
我都让你把我当成他了,我还有什么可介意的。
阿笙,你本来就应该是我的,我只是,让一切变回原样罢了。
我垂眸看了眼脚下,自己正站在瓷白的分界线上,退一步,便是温热的池水了。
姜乔,没用的。
事到如今,你只是不甘心而已。
怎么会没用呢,阿笙,我们试一次,你一定会重新爱上我的…… 姜乔的手伸了过来,我却往后退了一步,落入了池水。
水波荡漾,我看见姜乔慢慢蹲了下来,俯望着水中的我。
他知道我的水性极好,他笃定我会上来的。
我沉在水底,寂静无声。
恍惚间,我突然想起那次姜央生气后,我哄了他好久,可他真的是又倔又难搞。
没办法,我只能在沐浴的时候假装脚底打滑,倒了下去。
姜央来救我的时候,我抱住了他,搂着他的脖子,脚挂在他的腰上。
我错了。
我一遍一遍地道歉。
我的姜央会心软的。
果然,他抱着我,抵在浴池边。
他问我,你不怕吗?
你是我男人,有什么好怕的。
他笑了,他终于笑了。
姜央扶住我的腰,拉我缓缓贴近他。
薄薄的布料之下,我能感受到不同。
这样,你也不怕吗?
怕,可是来不及了。
水温温热,可他是滚烫的。
我躲在姜央的怀里,我们要个孩子吧。
他更烫了。
…… 估计是我沉水的时间长了些,姜乔还是下水把我拉了起来。
呵,就这么想死吗?
姜乔笑意森冷,我怎么做,也捂不热你的心,对吧。
浴池雾气氤氲,我的眼眶有些热。
对你,我自问从未变过。
阿笙,我爱你,我做错什么了吗?
明明是你先变了心的。
对不起。
姜乔,对不起。
我是错了,可我的王父王母没有错,南疆千千万万的子民更没有错啊。
所以啊,你也错了。
姜乔拂过我的脸,眼里温柔渐显,阿笙,你乖乖的,过了年,我们就成婚。
你总要给我一个机会啊。
姜乔走后,我拿起了他送我的那份生辰礼。
那只十年份的小金蚕。
姜乔是用了心的,我为姜央寻过,这玩意有多难找,我心里清楚。
我把它拿了出来,丢进了我那只瓷白的皿里,顿时,血腥味四散,姜乔的那只,被活吞了。
以蚕养蚕,我没时间了。
我割开手,滴入一滴我的血。
小金蚕,又大了一圈。
往年,寨子过苗年,都是由苗后一手操办的。
可我已经许久没见过柳禾了。
或许是因为姜乔叮嘱过什么,我本不在意。
可这几日,却连阿古也没了消息。
我有些担心。
今夜下了雨,我突然有些心神不宁,便裹了衣,上了神殿。
曾经大祭司常驻的地方,如今也是阿古常驻的地方。
神殿里灯火通明,好像除了我,所有人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