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嘉鱼燕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傅嘉鱼燕珩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明月落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燕珩宠溺一笑,“好。”傅嘉鱼抬起双眸,翘起嘴角,坦荡的笑了笑,往前一步,转过最后一重影壁。四海堂七间七架的大屋子,配了耳房厢房,四处张贴着寿字,漆黑木柱上挂着寿联寿幛。廊下整齐立着无数美婢在一旁伺候,院子里热闹非凡,无数贵人,钗光鬓影,绮丽纷呈。崔老太君今日穿了一身绛紫色八幅马面裙,头上戴着一条绣祥云纹金丝抹额,正端正的坐在罗汉床上,身旁的紫檀木矮几上,摆放着漆金青龙香炉,檀香袅袅,一室雅致。位高权重的安王殿下与苏大人一左一右坐在崔老太君下首位。安王眉眼俊秀,身着浅黄色宝相暗纹锦衣,头戴束发嵌宝紫金冠,气质文雅,派头十足,一副笑眯眯的和善模样,倒有些个贤王的样子。苏梦池却与他是个反差,这位大炎朝最年轻的佞臣,发髻用一只篆刻乌鸦的黑羽...
燕珩宠溺一笑,“好。”
傅嘉鱼抬起双眸,翘起嘴角,坦荡的笑了笑,往前一步,转过最后一重影壁。
四海堂七间七架的大屋子,配了耳房厢房,四处张贴着寿字,漆黑木柱上挂着寿联寿幛。
廊下整齐立着无数美婢在一旁伺候,院子里热闹非凡,无数贵人,钗光鬓影,绮丽纷呈。
崔老太君今日穿了一身绛紫色八幅马面裙,头上戴着一条绣祥云纹金丝抹额,正端正的坐在罗汉床上,身旁的紫檀木矮几上,摆放着漆金青龙香炉,檀香袅袅,一室雅致。
位高权重的安王殿下与苏大人一左一右坐在崔老太君下首位。
安王眉眼俊秀,身着浅黄色宝相暗纹锦衣,头戴束发嵌宝紫金冠,气质文雅,派头十足,一副笑眯眯的和善模样,倒有些个贤王的样子。
苏梦池却与他是个反差,这位大炎朝最年轻的佞臣,发髻用一只篆刻乌鸦的黑羽冠高高束起,一袭浓黑的宽大长袍,广袖如云,夔纹滚边,领缘的黑丝绒镶滚斜切过玉白的两腮,慵懒又邪魅的斜坐在椅子上,显出那张深刻而分明的俊脸格外不近人情。
其他夫人姑娘们安静的坐在下面的椅子上。
承恩侯府傅家,卫国公府李家,都受了邀请。
李家几个兄弟姐妹坐在一处,李晚宁已经坐在了长信侯夫人身边。
李祐就坐在靠近大门的位子,身穿蓝色锦衣长袍,玉带束腰,身形挺拔,生得俊逸非凡,卓尔不群,在这满堂年少的权贵之中,亦是数一数二的俊美。
不少姑娘家害羞的眼神都落在他身上,期待他能看她们一眼,然而他浓眉紧锁,偶尔看向门口,不知在想些什么。
“老太君,傅小娘子到了!”有人立在门口唱和了一声。
原本热闹的大堂突然安静下来,一双双眼睛,纷纷往门口看去。
李祐身子僵了僵,也跟着抬起了冷淡的凤眸。
傅嘉鱼一出现,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今日装扮得很简单,一袭烟紫色撒花裙,桃红上襦,露出的皓白脖颈,犹如清雪堆就,展目望去,青丝如墨,唇红齿白,头上只戴了一只徐玄凌送的青玉兰花簪子,发髻梳得一丝不苟,几缕碎发轻轻散在额上,为她本来欲色天成的精致小脸平添了几分孩子气。
即便她几乎是素面朝天的出现在东京众多闺秀面前,众人还是忍不住被她天然去雕饰的清丽面容所吸引。
难怪国公府世子冠礼之后,有人用琉璃美人来形容她。
少女肌肤莹润如玉,白得发光,五官精致,完美无缺,这般不施粉黛,却已经将在场所有年轻姑娘的容貌都压了下去。
众人神色各异,又见她粉颊含羞,小手被一个男人牵在手心里。
那男子身材高大,只是有些消瘦,脸上带着病态的苍白,薄z唇微抿,喜怒难辨,颇有几分气场。
他身披玄墨大氅,牵着女子信步而来,表情平静,无声无息却夺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如果说前一秒,大家还是羡慕和嫉妒,后一秒,却是妥妥的同情和嘲讽。
“天,这也太丑了吧……”
不知谁小声说了一句,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
不少人开始掩嘴偷笑起来。
傅嘉鱼小手紧了紧,眉心微蹙。
燕珩几不可见的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在意这些。
傅老夫人身形僵住,猛地回过头来,“你什么意思?”
傅嘉鱼低眉道,“昭昭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老夫人如此厌恶我们母女,又为何要用娘亲的东西。”
傅老夫人气得想吐血,一把将拐杖扔在地上,眼里又露出一丝不舍,“你——你以为我稀罕她的东西?”
傅嘉鱼神情依旧很淡,“既然父亲和娘亲也不是傅家人了,还请老夫人将娘亲送给傅家的所有东西都还回来。”
搀着傅老夫人的婆子脸色微变。
傅老夫人老脸亦是一阵铁青,“什么她的东西,那些都是我承恩侯府自己的东西,与她无关!你若真敢与傅家断绝,那就来拿走你爹娘的牌位!否则,我就将他们扔在大门口让野狗啃食!我们走!”
说罢,带着人浩浩荡荡而去。
傅嘉鱼强撑着,直到傅家所有人的身影都淡出了视线,她才紧了紧眼眶,将那弥漫的雾气生生逼了回去,心底蓦的生出一股少见的怒火和恨意。
她自小性子柔弱,被人欺负的时间久了,从未学会反抗什么。
今日,她与祖母辩驳,似耗尽了她毕生勇气。
“吃饭,吃饱饭,才有力气。”
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将她从痛苦的思绪拉扯回来。
她回过头,对上那张不算好看的脸,眼睛却突然红了。
燕珩知道她此刻无助柔弱,伸出大手,握住她柔软无骨的冰凉小手,将浑身僵硬的她牵到桌边。
“饭菜都凉了,你们撤下去热热再端上来。”
“是……”
下人散去,屋中只剩下他们二人。
傅嘉鱼就这样笔直的端坐着,过了一会儿,鼻尖热气上涌,泪珠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其实她没想哭,今日脱离傅家,应该高兴才是,只是仍旧觉得有些对不起父亲,他守护了一生的承恩侯府,就这样把他抛弃了,可她又觉得没什么好可惜的。
曾经她在乎的那些虚假亲情,给她带来的只有无尽的痛苦和委屈。
燕珩用指腹替她抹去泪水,温声道,“傅姑娘可知,何为家?”
傅嘉鱼泪眼朦胧的向他看去,懵懵的反问,“何为家?”
她没有家,一辈子寄人篱下,最后死得凄惨孤单。
燕珩缓缓道,“有父有母,有疼你爱你的人,不管在何处都是你的家。”
傅嘉鱼抬起晶亮泛红的眼睛,一脸动容的盯着他。
疼她爱她的人……好像只有父亲娘亲,还有谢家的掌事吴伯伯,可是五岁之后,她就住在了卫国公府,远离了谢家人。
“既然傅家与你父母划清了界限,你便该想想如何将你父母的牌位接回来,只要他们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姑娘家的眼泪何其珍贵,你不必为了伤害你不爱你的人伤心哭泣,他们不值得,也不配你的泪水。”
傅嘉鱼怔怔的看着他,脑海突然一片清明。
她手握谢家大财,何必委屈求全。
她这么有钱,还在乎什么虚名!
什么卫国公府,什么承恩侯府,什么高门贵女,她都不稀罕。
“徐公子说的极是!”傅嘉鱼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坚定,“今日,我便要去傅家将父母亲的牌位接回来!”
燕珩微微一笑,语调温柔,“好,我陪你。”
对上男人清冷的微笑,想起他刚刚牵了自己,那只大手,瘦得骨节突出,掌心也并不温暖,可傅嘉鱼就是觉得心中暖和得跟春天一般,小脸也跟着透出一阵尴尬的绯红。
她还没牵过男人的手,李祐不喜她缠着他,她靠得近些,他便让她走远点儿。
燕珩桃花眸轻轻一动,心里隐约冒出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儿,倒没说什么,只是似有若无的看了她一眼,将她再次拉到椅子上让她坐下,“先坐下,你的药还没涂完。”
傅嘉鱼这时想起来了,她在自己夫君面前,竟然信誓旦旦说要爱别的男人,难怪徐公子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她面色发红,“哦”了一声,没再絮叨,望着男人修长的指节,温柔的动作。
再微微抬起长睫,看向他挺拔的山根,还有那眉眼里,浅浅流动的关心,心脏突然怦怦直跳。
她面红耳赤的缩了缩手,又被男人强势的拉了回去,“别动,这是活血化瘀的药膏,擦了它,你的手明日便能好。”
傅嘉鱼一时不察,身子前倾,脑门儿砸在他鼻尖上。
她忙捂住绯红的额头,眨巴着晶亮的眸子,慌乱的盯着他,“对不起,徐公子,我没坐稳,不是故意的……”
燕珩没好气一笑,再次将她瓷白细嫩的小手握在掌心里,“无妨,不疼。”
傅嘉鱼没想到他这般淡定自若,一双眸子往他脸上瞟了瞟,如果没有这些丑陋的疤痕,他这张脸应该丑不到哪儿去。
她只感觉双颊滚烫,呼吸有些困难,偏偏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沉水香气息,一个劲儿往她鼻子里钻。
她接触过最多的男人便是李祐,哪里跟旁的人这样亲近过,越靠近越是手足无措。
她很不自在,燕珩却很淡然,将药膏涂抹完,才放开小姑娘柔弱无骨的小手,温声道,“吃过饭了没?”
傅嘉鱼咽了口口水,“没有……”
她实在没胃口,就在街边吃了一口饼子,剩下的什么也没吃。
燕珩将放在桌上的一碗酒酿小圆子端过来,递到她面前,“尝尝看。”
傅嘉鱼早就从张娘子口中听说了碎玉坊的酒酿圆子是甜水巷最好吃的东西,没想到一回家就能吃到温热的小圆子。
她惊喜道,“是你给我买的么?”
燕珩没说自己是专门去为她买的,大手揉了一把小姑娘软乎乎的发顶,笑得温柔,“下了学,闲来无事,在附近转了转,你尝尝,我觉得味道还不错。”
“谢谢徐公子。”
傅嘉鱼心中又是一阵感动,捧着那碗酒酿,开心得红了眼圈儿。
她想,李祐现在若肯送她一份吃的,她也未必会有今夜这般高兴。
毕竟他不是真心关心她喜欢吃什么,他只会不耐烦的嫌弃她多事儿。
她将眸中酸涩的泪水逼回去,兴致盎然的将一碗酒酿全部吃得干干净净。
燕珩将早就准备好的《九章算术》《海岛算经》等几本有关算数的书籍拿出来放在木案上,一回头,便见小姑娘手里捧着瓷碗,醉醺醺的歪着身子靠在椅背上,双颊泛红,眉眼盈盈,秋波流转。
“好……嗝……好好吃……徐公子……唔……你买的酒酿圆子好甜。”她可怜巴巴的抱着瓷碗站起身,却因吃了酒,根本站不稳。
男人挑了挑眉梢,没想到她酒量这么差,沾了点儿酒味儿都能醉成这样……
他随手将小姑娘柔软的身子捞进怀里,独属于女子身上馥郁的香气扑面而来。
他身形微僵,瞬间感受到有什么柔软到极致的东西抵在他胸膛处……
他竟不知女子的身子能软成这样,抬手便想将人推开些,偏偏她一点儿也不乖,纤柔瓷白的双臂直接勾着他的脖子,整个人像只无依无靠的幼猫一般直往他怀里钻……
傅嘉鱼颔首道,“是,我五岁前就和父母亲住在那里,算起来,现在已经有十一年没怎么回去过了。”
承恩侯府不肯接受娘亲,娘亲嫁进侯府后,在侯府住了半年,受了傅老夫人不少哑巴气,父亲夹在老夫人与娘亲之间艰难做人,闹得府上日日不得安宁。
再后来,娘亲便如她所言,在承恩侯府旁造了座漂亮奢华的园子,和父亲一起搬了过去,她就是在那里出生的。
吴青柏眸光微动,脸色微冷,“伯伯当然还记得。”
承恩侯府厚颜无耻,既享受着家主为他们带来的富贵荣华,又厌恶她商女的低贱身份,哪怕当时他们夫妇已经搬到了溯洄园,傅老夫人还是想方设法让家主给承恩侯府供奉钱财。
家主自己从不在意虚名,只是后来有了小主子,她也开始担心小主子长大为人后会不会因为身份被人耻笑,所以才委曲求全,接济承恩侯府多年。
“吴伯伯,我想——”傅嘉鱼平静的双眸泛起一阵涟漪,“既然娘亲已经不在了,那溯洄园也就没有必要再留在承恩侯府,昭昭想劳烦吴伯伯今日便将溯洄园里所有父母亲的东西都搬进娘亲在东京长宁街上的宅院里,可以么。”
吴青柏眉梢轻挑,“小主子是认真的?”
傅嘉鱼微微一笑,“比真金还真。”
吴青柏眉眼立刻苏展开来,高声道,“马车停下!”
莫雨狐疑的拉住缰绳,抬眼便见车厢里,那道蓝色身影利落的跳了下来,就站在马车旁,对车里的少夫人道,“谢家在京中的产业不少,伙计也不少,我现在就去安排,保证今日就能将东西搬得一干二净,一根毛都不给傅家留下。”
傅嘉鱼小脸探出车窗,感激道,“一切都拜托吴伯伯了。”
吴青柏笑道,“小主子说什么感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说句老实话,我早就看不惯傅家人的嘴脸,若非小主子还在他们府上,我吴青柏早就不伺候了。”
傅嘉鱼有些自责。
吴青柏却已经摆了摆手,洒脱笑道,“小主子莫要多想,你且先去徐家,余下的事由我来安排。”
说完,便将一直跟在马车旁边的高头大马牵过来,翻身上了马背,倒是一副雷厉风行的性子,“我先走了,回头再来见小主子。月落,你好好保护小主子,若主子出事,我第一个拿你是问。”
月落低眸行了个礼,嘴角抿出个笑,“吴掌事放心,伺候主子,奴婢向来尽心。”
吴青柏深深看傅嘉鱼一眼,这才放心的走了。
直到吴青柏的身影逐渐淡出视线,傅嘉鱼才放下车帘,收回目光。
马车悠然行走在大街上,天色渐渐黯淡下来。
路过春风巷时,她遥遥的看见卫国公府的马车停在路口。
想来,他又去陪江氏。
江氏身子弱,常年都在病中。
他对她极为上心,很多时候日日夜夜都陪着。
以前她不知江氏存在,总是不解为何他还没有功名,也未曾领上一官半职,怎的就在外那般忙碌,每每三五日都不肯回府。
她在濯缨阁等,又在皎玉堂等,等到天黑天亮又天黑,也等不见他的人。
现在,她可算明白了,原来他身心皆在江氏的春风巷中。
“姑娘,莫看了。”月落不忍道。
傅嘉鱼轻轻扯了个笑,安静的放下帘子一角,厚厚的蓝布帘幕将一切隔绝在外。
见男人睫羽低垂,立在原地不动。
张娘子以为他答应了她的计划。
于是放心的往外走,去打点一切。
然而没等她踏出门槛儿,便听身后传来一道戏谑嗓音,“我如今这副模样,他还能认出几何?”
张娘子后脖瞬间爬起一抹阴森寒意,慌忙回头,“可殿下你身上还有伤……”
燕珩双手拢在袖中,玄黑的披风将他病弱的身子拢在里头,鸦黑的毛领子簇拥这那截流畅的下颌,衬得他肤白如玉,如果不是那遍布右脸的丑陋伤疤,他这张脸该如何得天独厚的俊美啊。
张娘子怔了怔,还想再阻拦,“殿下,莫要意气用事。”
“既是承诺,便要说到做到。”他轻笑一声,眸光淡淡的踏出门口,语气是不容反驳的肯定,“我去接她。”
……
卫国公府大门口难得聚集了如此多的豪华马车。
李祐的人到了门口,找寻了一番,没找到人,折回身子。
濯缨阁内。
婚书一事做不得伪,只要在官衙立了字据入了户,那她自此便是徐家的人了。
宋氏气得浑身打跌,命人此刻便去官衙查证。
查证的人还没回来,王氏全然不敢相信这种事竟是一个懦弱女子做得出来的,昭昭到底是怎么了?
李晚宁则想的是自己想要的那些东西,傅嘉鱼还能不能给她,回头婆母问起,她又该如何答复。
至于李晚烟,更是气得心口直发疼,难怪傅昭昭不肯给她嫁妆,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只是她们怎么也想不通,事情到底哪里出了差错,让傅嘉鱼这样一个从未出过府的怯懦之人竟敢做出这种荒谬成婚的大事儿来!
傅嘉鱼拳头紧握,等了一会儿,决定不再坐以待毙。
她提起裙子就往外走。
李祐一直觉得傅嘉鱼已经被国公府管束得跟条狗一样,但此刻的他却一身冷汗,一把攥住她柔弱的手臂,脸色很难看,“你去哪儿?”
说完又觉得不够痛快,讽刺出声,“不是要在这儿等你夫君来接你回家?”
傅嘉鱼如今是铁了心要与李祐断绝情爱,用力挣扎着挥开他的钳制,柔弱如她,从未做过忤逆他的事。
今时今日,她只有紧咬牙关,才迫使自己一鼓作气势如虎。
“李祐,你放开我,我夫君看到了会多心。”
“傅昭昭,你何时学会如此牙尖嘴利了?”听她提起那个所谓夫君,李祐心头登时不悦,又怕伤着她,放柔了语气,哄道,“昭昭,我知道你心中难过,吃醋,恨我养了外室。我可以答应你,日后再不提让她进府的事,如此,你可满意了?”
这已经是他做出的最大让步,在她面前,他从未如此低声下气过。
傅嘉鱼差点儿被他气笑了,难道事到如今,他莫不是还以为她在闹脾气么?
她一句话也不想再多解释,飞快从他身前逃离,不管不顾的冲开那些婆子们的禁锢,往外跑去。
望着那道绝情背影,李祐脸上凝聚着滔天怒火,心头如压了一块巨石一般喘不过气来。
几乎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世子身上的杀气……
还是宋氏率先反应过来,“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将人给截回来!”
一堆人手忙脚乱的追了出去。
“谁若再敢动傅小姑娘,就从我老婆子身上踏过去!”
闻讯而来的崔老太君拐杖用力拄在地上,一把将傅嘉鱼护在身后,止住了卫国公府一大家子鸡飞狗跳的婆子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