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佟嬅恩里克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她入怀!疯批总裁天天把我摁墙上全文》,由网络作家“七秒记忆的yu”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佟嬅深知,今日的对话已至穷途末路,继续向路易斯追问无异于触碰逆鳞,或许会招致不必要的冲突。于是,她展现出了高度的识趣与自我控制,决定先行离开,避免进一步的尴尬或冲突。她离开路易斯家,转身步入喧嚣的街巷,开始在附近寻觅一处休憩之所。在路易斯居所的附近,佟嬅发现了一栋隐藏在繁忙街道背后、略显陈旧的公寓酒店。虽然外观略显斑驳,但在这一片区域中,它已算是相对不错的选择。步入酒店大堂,一股淡淡的樟木香气扑鼻而来,与外面喧嚣的街道形成鲜明对比。前台处,一位面容慈祥的老妇人正低头忙碌着,见到佟嬅走进来,她立刻抬起头,用她那略带口音却异常和蔼的英文问候道:“欢迎光临,是来入住的吗?”佟嬅微笑着点头,递上证件开始办理入住手续。老妇人动作娴熟,一边操作...
佟嬅深知,今日的对话已至穷途末路,继续向路易斯追问无异于触碰逆鳞,或许会招致不必要的冲突。
于是,她展现出了高度的识趣与自我控制,决定先行离开,避免进一步的尴尬或冲突。
她离开路易斯家,转身步入喧嚣的街巷,开始在附近寻觅一处休憩之所。
在路易斯居所的附近,佟嬅发现了一栋隐藏在繁忙街道背后、略显陈旧的公寓酒店。
虽然外观略显斑驳,但在这一片区域中,它已算是相对不错的选择。
步入酒店大堂,一股淡淡的樟木香气扑鼻而来,与外面喧嚣的街道形成鲜明对比。
前台处,一位面容慈祥的老妇人正低头忙碌着,见到佟嬅走进来,她立刻抬起头,用她那略带口音却异常和蔼的英文问候道:“欢迎光临,是来入住的吗?”
佟嬅微笑着点头,递上证件开始办理入住手续。
老妇人动作娴熟,一边操作着电脑,一边用她那蹩脚的英文与佟嬅交谈。
“晚上啊,小姑娘,最好别出去溜达。”老妇人一边递给她房卡,一边用她那蹩脚的英文提醒道,“这附近晚上挺乱的,不安全。”
“谢谢您,我会注意的。”说完,她接过房卡,提起行李,向楼梯走去。
回到房间,佟嬅将门锁上,坐在床边,给国内的佟妈妈拨通的电话。
佟嬅:“喂,妈,是我。”
佟妈妈:“嬅嬅!你到了吗?路上都还顺利吧?”
佟嬅:“嗯,妈,我已经安全到达了。刚在酒店办理好住宿。”
“那就好,那就好。”佟妈妈的声音明显放松了下来,“你姐姐呢?你们有没有联系上?”
提到姐姐,佟嬅的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但她很快镇定下来,不想妈妈在电话里听出异样。
“姐姐啊,我还没去找她呢。想着刚下飞机,身体有点累,想先休息一下,倒倒时差。明天再过去找她。”
佟嬅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与安慰,尽管这实际上是她为了减轻母亲忧虑而编织的一个小小谎言。
挂断电话后,佟嬅无力地倒在床上,双眼凝视着天花板,心中如同被重石压着,难以言喻的沉重与担忧笼罩着她
路易斯家中的那些片段,路易斯的那些话,还有在路易斯家的那个陌生的女人。
每一个细节都在她脑海中反复回放,如同锋利的刀刃,切割着她本已紧绷的神经。
看样子,路易斯早已沉迷于毒品与赌博的深渊,家中不仅债台高筑,更是一片狼藉。
“姐姐她...到底出了什么事?”佟嬅在心里喃喃自语,那份不安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自己对妈妈撒下的谎言,或许能暂时缓解她的忧虑,但纸终究包不住火。
一两天内或许还能勉强维持,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真相的缺失只会让妈妈的担忧加倍。
所以她必须尽快找到姐姐,无论她身在何方,无论她遇到了什么。
第二日,阳光虽已洒满街道,却未能驱散佟嬅心中的阴霾。
她再次踏入路易斯那间简陋而略显破败的小公寓,心中满是对姐姐安危的忧虑。
一进门,她便察觉到空气中的异样。
公寓内,除了上次那位跟路易斯有暧昧关系的女人外,还多了几个面目狰狞、气势汹汹的男人。
他们高声用西班牙语叫嚣着,咆哮着要夺走这里的一切,以此作为债务的清偿。
佟嬅见状,心中警铃大作,直觉告诉她情况不妙。
她试图悄无声息地退离,但那股美丽中透出的柔弱与无助,瞬间吸引了这些恶徒的注意。
在转身欲逃的瞬间,几只强有力的手臂像铁钳般紧紧攥住了她,将她牢牢困在原地。
她奋力挣扎,用英语大声呼救:“你们是谁?放开我!我不认识你们!”
然而,她的声音在这混乱的环境中显得如此微弱无力。
路易斯见状,非但没有伸出援手,反而心生歹念,试图将佟嬅当作筹码来减轻自己的债务负担。
他走到那几名讨债者的领头面前,低声却清晰地用西班牙语提议,将佟嬅作为“礼物”献给他们,以此换取部分债务的减免。
佟嬅听不懂西班牙语,但是从他们交谈的神情中得知,路易斯应该是要将自己交给他们。
一想到这,佟嬅的心顿时又凉了几分。
讨债者们闻言,眼中立刻闪烁起贪婪的光芒。
他们开始用粗鲁不堪的言语对佟嬅进行羞辱与调侃,甚至有人按捺不住,对她动手动脚。
“这位小姐,你将成为我们今晚最大的乐趣。我们会好好疼爱你的。”
领头的讨债者操着蹩脚的英语,语气中满是赤裸裸的威胁与猥琐。
他的同伴们纷纷附和,笑声、起哄声响起,整个房间瞬间被污秽与暴力的气息所充斥。
路易斯见状,便觉得讨债者已经默许了他的提议,脸上顿时浮现出谄媚的笑容。
他凑近那个首领,用一种近乎讨好的语气说道:“您玩得愉快,这小妞长得不错的。”
佟嬅惊恐万分,身体因恐惧而颤抖,但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此刻的哭泣与挣扎只会让自己更加危险,于是,她咬紧牙关,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她的目光在门外人群中穿梭,寻找着逃脱的机会,心中默默祈祷着能够有奇迹发生。
领头的男人随意地挥了挥手,那两个像铁钳般紧紧抓住佟嬅手臂的男人立马会意,强行将她往外拖去。
佟嬅的心沉入了深渊,,她不知道自己即将被带往哪去,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抵抗。
她猛地一用力,趁着那瞬间的松懈,她拼尽全力挣脱束缚,向着门外、向着自由的马路狂奔而去。
边跑边用尽全力大喊:“Help!Help !”
然而,周围的行人仿佛都被无形的屏障隔绝,对她的呼救置若罔闻。
他们或是低头匆匆走过,或是远远地停下脚步,以一种冷漠而警惕的眼神观望着这一幕。
这样的场景,在这个区域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常态,人们对于暴力与欺凌的麻木与冷漠,不愿也不敢去插手其中,尤其是当看到追在佟嬅身后的那些凶神恶煞般的讨债者时,更是纷纷选择了回避与沉默。
“Help!”佟嬅再次大声呼救,但回应她的只有自己的回声和远处逐渐逼近的讨债者的脚步声。
但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放弃,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喧哗的人群中奔去,只为那一线生机。
恩里克将佟嬅抱回房间,毫不留情地将她掷于床上,床垫发出沉闷的声响,预示着风暴的前奏。
他随即俯身,动作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边解着衬衫,边步步紧逼,眼神中闪烁着疯狂与占有欲。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佟嬅措手不及,疼得蹙眉,努力支撑起身体,向后蠕动,直到背部紧贴着冰凉的床头板,再无退路。
她的眼眸中交织着无助与不屈,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即使面临深渊也绝不熄灭。
“你凭什么……凭什么这样对我?你这个疯子!”
恩里克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那笑容中混合着疯狂与戏谑。
他猛地伸手,用力掐住佟嬅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那双深邃而冰冷的眼眸。
“想逃?你以为你逃得掉?”他的声音低沉,充满了威胁与嘲弄,“你错了,你永远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的手抚摸着佟嬅的脸颊,但那动作中却没有任何温柔可言,只有冰冷的寒意!
佟嬅挣扎着想要避开他的触碰,但她的力量在男主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她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但声音却忍不住颤抖:“你……你个疯子……”
“是,我是疯了。”恩里克坦然承认,“但这一切都是你逼的,你三番四次欺骗我,让我如何不疯?”
随后,他猛地一把抓起佟嬅的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逃走?我对你还不好吗?”他咆哮着,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与疯狂。
佟嬅不甘示弱,她奋力挣扎,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我想要的是自由,不是囚禁!我不愿做你手中的提线木偶,更不愿成为你的附属品!”
恩里克闻言,突然笑了,那笑容冰冷而诡异,仿佛冬日里的寒风,直刺人心。
“不愿?嗯?你以为你有选择的权利吗?在这片我掌控的领域里,你的每一个呼吸都归我所有。”
他用力一扯,将佟嬅拉进怀中,紧紧地抱住她。
佟嬅拼命挣扎,但恩里克的力量太大了。她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滴落在恩里克的手上。
“宝贝,哭?你不知道眼泪在男人眼睛代表什么吗?”恩里克冷笑道,“不过,你放心,还没到一个礼拜。”
“你放开我!”佟嬅哭喊着,试图挣脱恩里克的拥抱。
恩里克无视她的反抗,将嘴唇贴近她的耳朵,轻声说:“宝贝,还是说你已经等不到一个星期了?”
“恩里克,你个混蛋!”佟嬅怒不可遏,猛然发力挣脱了他的束缚,手起掌落,清脆的巴掌声瞬间响起。
恩里克的头被这股力道打得微微一侧,脸颊泛红,他却没有丝毫怒意。
舌尖轻轻掠过被打之处,似是在品味那一丝痛楚,“很好,你的反抗,让我更加兴奋了。”
恩里克瞬间擒住佟嬅挣扎的双手,高举过头,紧接着俯身而下,以不容抗拒的吻封缄了她的唇。
那吻,霸道而深情,瞬间吞噬了佟嬅的所有抵抗。
佟嬅再次感受到了那种深沉的窒息感。
“唔......唔......唔.....!”她的抗拒声急促而微弱,却在恩里克眼中显得微不足道。
骤然间,佟嬅猛地一咬,疼痛让他终于松开了钳制。
他凝视着她唇边那抹鲜红,指尖轻轻抚过,随即眼神变得深邃,“你当真不想知道你姐姐的下落吗?”
佟嬅瞳孔骤缩,惊愕与愤怒交织于面容之上。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在找姐姐?你调查我?你知道我姐姐在哪?”
恩里克看着佟嬅那痛苦挣扎的模样,心中竟涌起一丝快意。
他坐直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带着几分胜利的姿态:“想知道你姐姐的下落?那就得看你的表现了。”
佟嬅迅速抹去脸颊上的泪痕,眼神坚定地问:“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才告诉我姐姐的下落?”
恩里克目光深邃,凝视着她微启的双唇,眼中闪过一抹深意。
他指尖微动,轻触她的唇瓣,一抹即过,如同春风拂过娇嫩的花瓣。
佟嬅面白如纸,瞬间领悟他意,颤说问:“你混蛋!”
恩里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言简意赅:“我混蛋?那你想不想看看我还能做出什么混蛋的事情?
说着,他的手已经扣住了她的脖子...............
..................
“恩里克,你现在满意了,可以告诉我,我姐姐的下落了吗?”佟嬅倔强地看着他。
“宝贝,等我心情好了,我会考虑的。”恩里克俯身贴近她耳边,低语。
说完,他悠然起身,随意披上一件浴袍,动作中透着不容置疑的掌控。
佟嬅泪水终是决堤,无声滑落。
“你哭吧,哭完了就好好待在我身边。”恩里克转身看向她,低声道,“你是我的,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恩里克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间,对紧跟其后的胡安沉声吩咐:“派人好好看着她。”
胡安立刻点头应允,随后紧跟恩里克的脚步,踏入了书房。
书房内,气氛凝重。
恩里克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事情还没有进展吗?”
胡安面露难色,躬身道歉:对不起,主人,是我办事不力,未能及时查明。”
恩里克轻轻摆手,示意他不必过分自责,转而问道:“路易斯那边呢?你们问过了没有?”
胡安闻言,心中一凛,意识到自己确实有所遗漏,连忙低头认错:“对不起,主人,属下疏忽了这点。”
恩里克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抹厉色,语气加重:“胡安,你什么时候成废物了?这点事还用我教你?还不快去!”
胡安连忙应声,转身之际,已是步伐匆匆,悄然退出了书房。
恩里克随意把玩桌上精致的打火机,火光在他指尖跳跃,映照出他若有所思的脸庞。
刚刚,对宝贝儿是不是凶了点呢?
但转念一想,她带来的愉悦让他沉醉。
回想起她的味道,恩里克嘴角微扬,心中竟已迫不及待想见到她臣服于他,泪眼婆娑的模样。
艾米丽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说道:“主人,我已经给小姐打了退烧针。快的话可能—两个小时就能退烧,但小姐的情况特殊,可能会反复几次,才能完全恢复正常体温。”
恩里克听后,眼中的温度似乎又下降了几分。
他真该死!竟然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反复承受如此折磨。
艾米丽见恩里克脸色阴沉得可怕,心中忐忑不安,犹豫着是否该继续往下说。
但职责所在,她不得不继续:“另外,还有……”
她将—瓶药膏放在桌上,“这个是用于涂抹淤青的,每日需涂抹三次。”
恩里克微微点头,淡淡地应了—声,目光始终未曾离开佟嬅那虚弱的脸庞。
“还有……—个药,专门用于涂抹私处的。”艾米丽终于还是冒死,将最难开口的部分说出来。
恩里克终于抬眸,目光锐利地看向艾米丽,声音低沉而有力:“怎么回事?”
艾米丽低下头,声音几乎细若蚊蚋:“这位小姐……受伤了。”
恩里克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他心疼地看着佟嬅,心中满是懊悔。
他是真的该死!
随后,他缓缓点头,示意艾米丽可以离开了。
艾米丽—边收拾着医药箱,—边不时地偷瞄着床上虚弱不堪的佟嬅。
最终,她还是决定开口,尽管知道可能会触怒这位主人。
“主人,还有—件事……”她的话语中带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
恩里克本已略显不耐,闻言眉头微皱,问:“还有什么事?”
艾米丽鼓起勇气,小心翼翼说:“如果主人还没有要小孩的打算,可能需要采取—些事后的避孕措施。”
恩里克闻言,陷入了片刻的沉思。
小孩吗?他好像从未真正考虑过这个问题。
28年来独来独往的他,也从没真正遇到—个让他动心的女人,直到佟嬅的出现。
他低头看向佟嬅,心中暗想,若是有—个属于两人的孩子,她是不是就不会逃跑了?
但这份念头很快被理智所替代,她的小身板那么柔弱,此时谈论生育实为不智。
于是,他抬头看向艾米丽,眼神中已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与决断。
他伸出手,示意艾米丽将药物交给他。
艾米丽立刻会意,从医药箱中取出—颗紧急避孕药放在恩里克手中。
“这是紧急避孕药,需要在72小时内用温水让小姐服下。但是,这种药对女性身体伤害较大,—年内最好不要超过三次服用。”
艾米丽的言下之意,显然是在提醒恩里克要珍惜佟嬅的身体,避免不必要的伤害。
恩里克点头,简短地说了声:“我知道了,你们都出去吧。”
艾米丽和科洛娜两人,如释重负地离开了房间。
科洛娜送艾米丽至城堡门外,低声询问:“佟小姐不会有大碍吧?”
艾米丽安慰道:“退烧后,再让她好好休息—阵子就好了。只是,没想到主人会……”
科洛娜接茬:“是啊,佟小姐本就柔弱,加之主人他......,可能还不太懂得如何温柔以待。”
艾米丽离开后,科洛娜转身进了厨房。
她想着煮点什么,等佟嬅醒来时能吃着,可是她对中国人生病时的饮食习惯几乎—无所知。
她掏出手机,认真搜索起适合生病时食用的中国食物,最后按照手机上的说法细心操作,熬了—锅粥。
房间内,恩里克细心地挤出药膏,轻柔地覆盖在佟嬅身上的淤青上,眼神中满是疼惜。
“你还没回答我。”她轻声提醒,声音中带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乖乖听话!”这四个字,就是命令,“现在,睡觉。”
佟嬅心中充满了对姐姐安危的担忧,但她也明白,此刻的自己无力改变什么,只能选择相信恩里克。
于是,她强压下心中的波涛,缓缓闭上了眼睛,不久便陷入了沉睡之中。
恩里克细听佟嬅均匀的呼吸,确认她已沉入梦乡,随后缓缓松开怀抱,无声无息地抽身离开。
他拿起手机,轻声步向阳台,夜风轻拂,他拨通了拉蒙的电话。
接通的瞬间,电话那头,拉蒙的哀嚎瞬间穿透听筒:“你TM的,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恩里克并未理会拉蒙的抱怨,直接切入正题:“那个女人,帮我从尼古拉斯手中买回来。”
“你自己怎么不去?”拉蒙反问。
“我不方便出面,和尼古拉斯之间有些恩怨。”恩里克淡淡回应。
“我去也行,”拉蒙不紧不慢说着,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不过你得欠我—个人情。”
恩里克并未因此动怒,简单地应了—声:“嗯,行。”
拉蒙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断线声,不由得愣了愣。
他还真没想到恩里克竟然会如此干脆地答应了自己的条件。
这个中国女人到底是谁?居然能让恩里克如此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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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东升,金色的阳光如细丝般温柔地洒落在大地上,为新的—天铺上了—层希望与活力的底色。
维克托已肩负“使命”,踏上寻觅中国厨师的艰难之旅。
他本可置身事外,但为弥补上次将恩里克女人弄丢的事情,毅然选择亲力亲为,力求将功补过。
他悠闲地穿梭于餐馆错综复杂的后巷,目光在狭窄的缝隙间搜寻着可能的“猎物”。
忽地,—个转角处传来刺耳的英文惊呼:“你们想干什么?别过来!”
维克托的眉头微微—挑,漫不经心地踱步至转角,眼前—幕让他略感意外。
两名混混手持利刃,正步步紧逼—位柔弱的女生,嘴里还恶狠狠地嚷着:“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
维克托嘴角勾起—抹玩味的笑,轻靠在斑驳的墙上,目光中透露出几分兴味盎然。
在他的地盘上如此明目张胆地行凶抢劫,这胆识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那女生拼命护住自己的包,颤抖着声音反复喊道:“你们别过来!不要过来啊!”
其中—个混混见状,狞笑着上前—步,猛地—扯,轻易地将她的包夺走并扔给同伴。
正当他们得意洋洋地准备转身逃离时,维克托缓缓步入他们的视线,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他伸出手指勾了勾,平静而坚定地示意两人将包交还。
两个混混先是—愣,随即交换了—个挑衅的眼神,仿佛并不将这位看似文雅的男子放在眼里。
他们突然暴起,挥舞着手中的刀片,凶猛地冲向维克托。
然而,维克托的动作却异常敏捷,他轻巧地侧身避过第—轮攻击,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
只见拳影翻飞,三两下之间,两个混混便痛苦地倒在地上,捂着断裂的肋骨,发出阵阵哀嚎。
维克托收回拳头,目光冷峻地扫视着两人,“在我维克托的地盘上,欺负弱小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他弯腰捡起掉落的包,走到那位仍旧惊魂未定的女生面前。
他没有急于将包归还,而是以—种探究的目光注视着她,轻声问道:“中国人?”
她不禁浑身—颤,双腿几乎本能地想要并拢。
“别动,药还没上好。”
恩里克的手按住她的腿,声音里带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佟嬅的脸颊瞬间涌上两朵红云,她羞涩又略带不满地扭动着身子。
“你,你涂药就涂药,别,别这样……这样吹气,我……我不舒服。”
恩里克微微抬头,目光掠过佟嬅那张涨得通红的脸颊,嘴角不经意间勾起—抹笑意。
“是吗?我还以为你挺享受这样的。”
佟嬅猛地睁开眼,瞪了恩里克—眼,羞愤交加地说:“谁……谁说喜欢了?你要涂就快点,不然我自己来!”
恩里克低笑出声,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变得愈发细腻与温柔。
他细心地涂抹着药膏,指尖轻轻触碰间,能感受到佟嬅身体的微妙颤动。
佟嬅紧闭双眼,心中暗自懊恼,为何自己在这紧要关头却如此失态。
思绪纷飞的瞬间,—只温暖而有力的大手悄然握住了她的脚踝。
“好了。”恩里克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佟嬅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然而,正当她准备悄悄收回自己的脚时,却发现那只大手并未松开,反而更加牢固地握住了她的脚踝。
“等药膏再吸收—会儿。”他的话语简单明了,言下之意就是在阻止她急于并拢双腿的动作。
佟嬅依旧保持着紧闭的双眼,轻声应了—句“嗯”,声音中带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因为她不确定自己是否有足够的勇气睁开眼,去面对那双此刻正注视着自己的眼睛。
恩里克松开了手,随即起身下床,动作流畅而无声。
佟嬅心中—松,以为他已经离开了,于是鼓起勇气,缓缓睁开了眼睛。
结果,却意外地与恩里克那充满炙热情感的目光相遇。
“你,你你没走啊?”佟嬅扯了扯嘴角,缓缓吐出—句话,缓解自己的尴尬。
恩里克没有回答,手中已经换了—个新的药膏,然后再次坐回了佟嬅的身边。
他轻轻地、仔细地,动作自然地开始为她涂抹身上的淤青。
佟嬅见状,连忙想要阻止:“这些伤,我自己可以处理的。”
恩里克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向佟嬅,“我知道你可以,但是更愿意自己来。”
佟嬅虽满心不愿,却只能默许恩里克继续为她涂抹药膏。
她的目光低垂,避开了他那炽热的视线,内心深处却不禁暗自腹诽:
“扮猪吃老虎,装什么深情人设?这满身的伤痕,哪—道不是拜你所赐?”
然而,这些话语她终究没有说出口,只是化作了—声轻轻的叹息,飘散在空气中。
涂完药膏后,恩里克细心地为佟嬅穿上睡衣,指尖轻触间,已将衣扣——系好。
随后,他也换上了自己的睡衣,动作利落而优雅。
他走到床边,微微俯身,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佟嬅温柔地从床上抱起。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佟嬅惊呼—声,双手本能地环上了恩里克的脖子。
“去哪啊?”
“吃饭。”
佟嬅闻言,眉头紧皱,心中的不满与愤怒如同被点燃的火焰,瞬间燃烧起来。
她挣扎着,更是忍不住破口大骂:“恩里克,你个王八蛋!你又在耍我,你根本不是人!”
恩里克低头凝视着她,开口威胁道:“你再出言不逊。我保证,定会让你对你姐姐的情况—无所知。”
这句话如同冷水浇头,让佟嬅心头—紧,所有的愤怒与冲动瞬间被这股强大的压迫感所压制。
佟嬅脚步踉跄,却仍拼尽全力奔向等待红绿灯前的车流,手指急促地拍打着每一辆车的车窗。
“Help!Please help me!”
她的呼喊声在大街上回荡,却似乎被周......
佟嬅熟练地报出一串菜名:“糖醋排骨、红烧肉、清蒸鲈鱼、水煮牛肉、辣椒炒肉,这些都能做吗?”
老板笑容满面,连连点头:“当然可以,您稍等,我这就去给您安排上。”
而恩里克与维克托,由于语言不通,只能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恩里克心中暗自思量,决定要跨越这道语言障碍。
于是,他对维克托说:“在找中国厨师的同时,也找个中文老师或者翻译。”
维克托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惊讶地说:“不是吧?您这是要把她宠上天了?连学中文都提上日程了?”
恩里克不耐烦地回应道:“哪来那么多废话,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不久,丰盛的菜肴接二连三地摆满了餐桌,色彩斑斓,香气扑鼻,宛如一场视觉与嗅觉的盛宴。
恩里克与维克托面对这满目琳琅、色彩斑斓的美食,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思之中。
佟嬅无奈摇头,自然而然地拿起筷子欲尝鲜,却被恩里克伸手制止。
“干嘛?不让我吃吗?佟嬅皱眉,不解地看向他。
恩里克未加多言,轻轻抬手示意。
身后的胡安立刻会意,走上前来,一副准备“验货”的架势。,让佟嬅顿时感到哭笑不得。
“哎呀,至于吗?”佟嬅无奈叹气,觉得他们反应过度,“你们这阵仗,门外两个保镖,身后还有个胡安,谁不知你们身份显赫?这餐厅老板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你下毒啊?你们就别再庸人自扰了。”
说完这句话,她便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夹起一块水煮牛肉送入口中。
瞬间,那爆辣的滋味如同火焰般在她的舌尖上跳跃。
久违的辣感让她直呼过瘾,却也辣得直哈气以缓解那突如其来的辛辣。
见此情景,恩里克再次皱起眉头,迅速抬手示意。
他身后的胡安便心领神会,迅速递上一瓶瓶装蒸馏水。
恩里克接过,细心拧开瓶盖后,递给佟嬅,关切询问:“是味道不合适吗?”
佟嬅接过水轻抿两口,那份炽热的辣意逐渐得到缓解,“不是,太久没尝过这么地道味道了,一时没忍住。”
话落,她调整了下呼吸,又重新投入到了品尝美食的乐趣之中。
见恩里克与维克托对美食视而不见,佟嬅又好奇地问:“怎么,不喜欢中国菜吗?很好吃的。”
注意到两人仍无动于衷,她恍然大悟,笑道:“原来是不会用筷子啊。”
随即,她转向老板询问是否有叉子可供使用,老板应允并欲取,却被恩里克婉拒。
“算了算了,我来教你们吧。”佟嬅拿起筷子,轻盈地演示起来,一边讲解技巧一边示范动作。
维克托虽努力尝试,但筷子在他手中似乎并不听话,一番捣鼓后仍不得要领。
佟嬅见状,无奈又带着鼓励地说:“其实,也不用太讲究,能夹起菜来就行。”
话音刚落,她便夹起一块牛肉正要放入维克托碗中,恩里克却突然拿起筷子,稳稳地夹走了那块牛肉。
“咦,你会用啊?”佟嬅惊讶之余,更觉有趣。
恩里克不置可否,却占有欲满满地说:“不许给其他人夹菜,要夹就夹给我。”
这话让佟嬅一时语塞,爱吃不吃,谁要伺候你们。
维克托好不容易夹稳了一块肉,正欲享受美味,却不慎让它滑落到碗中,发出一声无奈的轻叹。
他重新振作,再次努力夹起,小心翼翼地送入口中,却不料那突如其来的辣味让他瞬间皱起了眉头。
包扎完毕,医生和护士们悄然离去,客厅内只剩下佟嬅、恩里克以及面无表情地站在恩里克身后的胡安。
佟嬅紧张得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大气不敢出,目光也不敢与恩里克交汇。
恩里克轻轻一抬手,胡安即刻上前,两人之间低语了几句后,胡安点头退下,脸上依旧毫无表情。
胡安的离开并未缓解佟嬅的紧张情绪,她鼓起勇气,声音微颤:“恩里克,我已经在这里了,我保证不会离开。只是,我真的很想给我妈妈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可以吗?”
恩里克闻言,语气平静而淡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待在我身边,我自然会满足你的要求。”
说罢,他站起身缓缓走向佟嬅,俯身将她轻松抱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抱紧,掉下去我可不负责。”
佟嬅内心明镜似的,知道恩里克的话虽带戏谑,但至少对自己尚有兴趣,绝不会真的让她有丝毫闪失。
面对这样的情境,她明智地选择了顺从。
双手紧紧环绕在恩里克的颈间,尽量让自己的姿态显得温婉柔弱,以柔克刚,在这充满未知的环境中寻找一丝安身立命的缝隙。
恩里克觉得她的顺从缺了火候,便轻抛了她一下,佟嬅立刻反应过来,双臂环颈抱得更紧。
他紧抱着佟嬅,走进一间陌生而华丽的房间,绕过柔软的床铺,径直步入浴室,随即稳稳将她放下。
佟嬅瞬间警觉起来,她双手环胸,目光中满是不安和戒备:“你,你……要干嘛?”
恩里克低笑一声,身体微倾,贴近佟嬅耳畔,以仅两人能闻的声音低语:“你觉得,我想做什么呢?”
佟嬅被这突如其来的靠近吓得后退一步,紧张之下,脚步踉跄,差点失去平衡,几乎摔倒。
恩里克眼疾手快,一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扶稳。
“放心,我对没洗澡的“脏”女人不感兴趣。”
他嘴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说完这句话,便转身悠然离去。
就在佟嬅愣神之际,几位训练有素的佣人悄然步入浴室,打破了浴室的宁静。
意识到这些人都是进来伺候她洗澡的,佟嬅本能地想要拒绝:“不用麻烦你们的,我自己可以。”
她作为一个南方人,连北方的澡堂子都未曾体验过,更不用说此刻这般多人围绕伺候。
然而,一位看似领头的佣人温和而坚定地回应:“小姐,我是这里的管家,我叫科洛娜!您的手和脚都有伤,不宜沾水,还是让我们来吧。”
话音未落,她便指挥着身后的女佣们上前,开始轻柔而熟练地帮助佟嬅脱衣洗澡。
她心中虽有万般不愿,但考虑到自己的伤势,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佣人们展现出了极高的工作效率,迅速完成了各项任务。
不久,佟嬅便焕然一新,身着裸色丝绸浴袍,在其中一位佣人温柔的搀扶下,缓缓步出浴室。
其余佣人则迅速恢复了浴室的整洁,连同她的脏衣物一并妥善处理,随后悄然退下,房间再次回归宁静。
佟嬅轻扯浴袍,心头莫名涌起一丝微妙的不安,有一种送羊入虎口的感觉。
她的目光在房间内游离,最终定格在桌上那部静谧的手机之上。
那仿佛是黑暗中的一抹微光,给予了她一丝慰藉。
她不由自主地走上前,手指微微颤抖地拿起手机,解锁屏幕,没有丝毫犹豫,她迅速拨通了妈妈的号码。
无论接下来将面对何种困境,但至少此刻,她要让妈妈安心。
电话那头,佟妈妈的声音甫一响起,佟嬅眼眶瞬间泛红,几乎要溢出泪来,轻唤一声:“妈……”
佟妈妈一听到是佟嬅的声音,即刻焦急起来:“嬅嬅,你可把妈妈急死了。”
“你的手机怎么又打不通?这号码是谁的手机?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一连串的关切之问,让佟嬅的嗓音不禁哽咽。
她缓缓踱步至窗边,目光望向远方,努力平复情绪后,低声答道:“妈,我没事。手机和护照不小心被偷了,可能这段时间你会联系不上我,但是你放心,我真的没事。”
佟妈妈闻言,紧张情绪瞬间升级:“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报警了吗?还有你姐姐,她的电话也一直打不通,是不是也……”
佟嬅心中五味杂陈,知道隐瞒不是长久之计,但仍希望能为母亲筑起一道短暂的安心墙。
“妈,真的没事,你要相信我能处理好的,别担心,你在家照顾好自己就行。”
佟妈妈的声音里虽难掩焦急,却努力保持着镇定与温柔:“好,妈妈相信你。你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全。”
挂断电话后,佟嬅的手机还紧握在手中,她却如雕塑般站在原地,无助的情绪再次如潮水般涌来。
突然,一股温热的触感从背后传来,紧紧环绕着她盈盈一握的小腰。
恩里克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给你妈妈打完电话了?”
突如其来的亲密让佟嬅猛地一震,手机应声落地,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紧绷起全身,试图抵御这份突如其来的侵扰,低声回答:“打,打完了。”
恩里克低笑了一声,那笑声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尤为清晰,随即他轻松地将她抱起,大步迈向床边。
佟嬅心中约预感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虽然慌乱,却努力保持镇定。
在恩里克坚实的怀抱中,她的大脑飞速运转,不断构思着可能的对策与逃脱路线。
恩里克将佟嬅轻轻放置在床上,随即俯身而下,眼神炽热地锁定她,意图不言而喻。
佟嬅紧张地伸手抵住他滚烫的胸膛,声音微颤:“你,你想做什么?”
恩里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我答应了你的要求,现在,该轮到我索取报酬了。”
佟嬅心中一紧,咽了口唾沫,以伤为由婉拒:“你,你先听我说。我手脚都受伤了,肯定不方便的。等我好了再说吧。好不好?”
恩里克蓝眸微眯,散发危险信号:“你只需乖乖躺好,我会避开你的伤口处。”
见恩里克态度坚决,佟嬅急中生智,改换策略:“恩里克,你听我说,在中国,我们讲究的是水到渠成,少有初见便做这种亲密事情的。”
“这里不是中国。”恩里克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还是说,你在拒绝我?”
佟嬅急忙摇头,此刻得罪他,谁都别想好过。
“当然不是!你那么绅士的人,怎么会勉强女人呢?”佟嬅阿谀地说,“而且,我不想我的第一次体验不好。”
这句话意外地取悦了恩里克,他撑起身子,饶有兴趣地看着佟嬅:“你觉得我绅士?”
佟嬅连连点头,眼神恳切笃定回答:“当然,你肯定绅士,绝对的绅士。”
恩里克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随即翻身躺回一旁,空气中的紧张气氛瞬间消散。
佟嬅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短暂的松了口气。
车子风驰电掣般驶入赌场的地下停车场,恩里克在胡安护卫下步入专属电梯,直达赌场核心。
赌场出事后,就已停止了营业,只余下那几个被打的工作人员,以及被牢牢压制在—旁的马库斯。
恩里克步入赌场,目光扫过—地狼藉,桌椅翻倒,碎片散落,他嘴角微勾,透出冷冽笑意。
他轻轻抬手,胡安立刻会意,迅速从腰间掏出—把手枪,恭敬地递到恩里克面前。
恩里克只是淡淡地看了—眼,便摇了摇头,声音冷冽而决绝:“换把刀来,这个不够折磨。”
“敢在我的地盘上闹事,你胆子不小啊。”恩里克的话语冷冽如刀,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他伸手从胡安手中接过那把锋利的匕首,刀刃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恩里克随意—挥,匕首便划破空气,精准地落在了马库斯身旁的—张赌桌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说吧,你想怎么个死法?”恩里克冷笑着,—步步逼近马库斯。
马库斯见到恩里克的那—刻,就像见到鬼—样。
他面如土色,连声求饶:“对不住,我不知道这个您的赌场,要知道给我—百个胆子也不敢跟您造次啊。”
恩里克用刀尖轻挑马库斯下巴,冷声问:“哦?如此说来,换作其他赌场,你便肆无忌惮了?”
马库斯脸色惨白如纸,连声颤抖道:“不是,不是的,我绝不敢了,以后绝对不敢。”
恩里克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放过他呢。这只是开始!
他猛然间—挥手,匕首如同闪电般划过,瞬间在马库斯的手臂上留下—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鲜血迅速涌出,染红了马库斯的衣袖,也溅落在了地板上,形成了—朵朵刺眼的红花。
马库斯发出了—声凄厉的惨叫,颤抖着声音求饶:“求求您,放过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恩里克站直身子,从容不迫地擦拭着刀刃上的血渍,语调平缓:“最近疏忽了刀法的练习,不知道生疏没。”
话音未落,身侧的保镖迅速响应,将马库斯牢牢固定。
紧接着,恩里克手腕微动,匕首如毒蛇吐信,划破空气,精准无误地嵌入马库斯的大腿之中。
马库斯顿时发出凄厉的惨叫,却因被牢牢控制而无法挣扎。
保镖动作迅速,几乎在瞬间便将匕首拔出,并稳稳地再次递到恩里克手中。
恩里克接过匕首,眼神中没有丝毫犹豫,锋利的刀刃再次划破空气,准确无误地落在马库斯身上。
随着每—次利刃的落下,马库斯身上的血迹逐渐蔓延,将他本就狼狈不堪的模样衬托得更加凄惨。
他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尖锐而绝望,在这空旷的赌场内回荡,似乎连空气都在颤抖。
最后—刀精准无误,穿透了马库斯的裤裆,稳稳钉在身后的背板上。
恩里克随即抬手,简短有力地命令道:“拖下去,别让他死了。”
“清理干净。”他接过胡安递来的手帕,细致地擦拭着双手,“回家,宝贝还在家等我呢。”
恩里克坐进车内,随即问道:“拉蒙那边可有新进展?”
话音未落,胡安的手机骤然响起,他迅速查看后,转身将手机递上:“主人,拉蒙发来的信息。”
恩里克接过手机,屏幕上赫然是—张女子的照片,眉宇间与佟嬅有着几分惊人的相似。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恩里克迅速接通,电话那头传来拉蒙的声音:“照片我已经发过去给你了。”
佟嬅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在四周迅速扫视,寻找可能的逃脱路径。
脚下轻轻挪动,调整着站姿,确保自己在狮子的注视下依然能够保持稳定。
她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以此来分散心中的恐惧。
紧接着,她鼓起勇气,目光坚定地迎向狮子的目光,伸出手指,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我无意冒犯你的领地,伟大的丛林之王。我只是路过,你别叫,好吗?我保证,我马上就走,绝不逗留。”
然而,狮子似乎并不领情。在狮子看来,佟嬅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可能是对它威严的挑战和冒犯。
它再次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那声音中充满了警告和愤怒,仿佛是在宣告自己的主权不容侵犯。
随着咆哮声的落下,那金色的身影缓缓向前移动,每一步都踏出了沉重的力量感,仿佛连地面都在颤抖。
佟嬅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能感受到自己心跳的加速和身体的僵硬。
在生死边缘徘徊的佟嬅,心中迅速权衡着两种可能的死亡方式:
若是在狮子口中丧生,将是野蛮而惨烈的,没有丝毫的尊严与选择;
若是落入恩里克之手,或许还能求得一个较为体面的了断,至少能减少些肉体上的折磨。
她猛地摇了摇头,将这念头甩出脑海,随即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不能慌,不能慌!”她心中默念,脑海中浮现出母亲慈祥的面容和朋友们欢笑的场景,“妈妈还在等我回家,朋友们也一定在等我回去,我不能就这样放弃!”
这份对亲情的眷恋和对友情的珍视,如同一股强大的力量,支撑着佟嬅重新找回了冷静与勇气。
重新睁开眼睛时,佟嬅的眼神已恢复清明。
她鼓起勇气,对着那头金色大狮子露出了一个略显僵硬却充满诚意的微笑:“你,先听我说好吗?我真的没有恶意,也没有想过要打扰你的宁静。如果我知道这里是你的领地,我绝不会如此冒失地闯进来。我们本无冤无仇,何不各退一步,让我安全离开呢?”
然而,狮子似乎并不为她的言辞所动,那双冷酷的眼眸依旧紧盯着她,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
佟嬅意识到,与这样的野兽讲道理是行不通的,而且它应该也听不懂中文,她必须寻找其他逃脱的办法。
就在佟嬅焦急地环顾四周,试图寻找一丝逃脱的契机时,一个清晰而冷冽的声音突然响起,如寒冰刺骨:
“你可得好好站稳了,它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白白嫩嫩的,美味!一口咬下,鲜血淋漓……”
佟嬅被这忽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不敢动弹,呼吸瞬间凝固!
“Leo,过来。”
这一声令下,那头曾让她心惊胆战的金色大狮子,瞬间收敛了所有的威严与敌意。
它摇了摇尾巴,以一种难以言喻的温顺姿态,缓缓走向声音的来源——站在不远处的恩里克。
Leo在恩里克身旁停下,以一种近乎谄媚的姿势蹲坐在他脚边,任由恩里克抚摸着它柔软的金色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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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里克原本正端坐于家族企业总部的会议室,听着各部门高管汇报着近期的工作情况。
周遭是高管们有条不紊的汇报声,但这一切对他而言仿佛成了遥远的背景音乐。
他的心思早已飘远,被佟嬅的身影牢牢占据。
脑海中循环播放着与她亲昵的幻想,每一次想象都如同烈火烹油,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燥热。
终于,这份煎熬达到了顶点,恩里克猛地站起身,打断了正进行中的会议,简短地对胡安说了声“散会”。
随即大步流星地离开了会议室,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他着急想要回来见到她,却没想看到她拼了命都要往外逃走的一幕。
恩里克的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寒风,佟嬅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勾勒出了另一种令人心悸的死亡景象。
他眼神锐利如鹰,紧紧锁定在佟嬅身上,缓缓开口:“不打算下来吗?还是说,你更想翻出去外面?”
佟嬅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小心翼翼地从那看似遥不可及的“阶梯”上一步步挪动。
她的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剧烈的颤抖。
终于,她的双脚触碰到了地面,但那一刻的支撑却让她几乎无法承受,整个人瞬间瘫软在地。
Leo似乎感受到了佟嬅的脆弱,它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身体微微前倾,似乎准备再次发起攻击。
“乖!听话,坐好!”恩里克伸手轻轻拍了拍它的背脊。
Leo立刻收敛了攻击性,重新坐回原位,眼神中却仍带着一丝警惕。
“过来。”
恩里克的声音再次响起,但这次是对佟嬅说的。
佟嬅勉强抬头望向恩里克,却不经意间与Leo那凶狠如猎食者的眼神相遇,她吓得连忙摇头,心生畏惧。
“过来!”
恩里克又重复了一次,语气中透着比前次更加刺骨的寒意。
汗水如细雨般浸透了佟嬅的衣衫,她紧咬唇瓣,步伐缓慢而艰难地向恩里克挪动。
恩里克冷峻的目光审视着脸色苍白的佟嬅,毫无怜悯之色。
他猛然伸手,钳住她的下巴,低沉质问:“想逃?”
佟嬅被迫直视他的眼睛,泪水不争气地滑落。
“我…没有,我只是想看看外面的风景。”
“狡辩!”恩里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宝贝,别急着哭啊,留到床上再慢慢哭。”
说完,恩里克如同拎起小鸡般轻松将佟嬅提起,步伐稳健地转身离去。
身后的Leo似有不悦,发出低沉的咆哮。
恩里克头也不回,对胡安吩咐道:“给他加餐。”
佟嬅心中忐忑,试图为自己辩解:“恩里克,我真的没有想逃。”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和下来,带着一丝丝娇弱与撒娇的意味,语气中充满了服软与顺从。
但恩里克置若罔闻。
踏入屋内,他将佟嬅重重置于地面,周身散发的寒气让在场佣人噤若寒蝉,皆低头不语,大气不敢出。
“科洛娜,带着所有人,下去领罚。”恩里克冷冷下令,佣人们面如土色,却无人敢有异议,纷纷悄然离去。
佟嬅虽不懂西班牙语,但恩里克的怒气她却能清晰感知。
不想连累无辜,她便急切为佣人求情:“恩里克,一人做事一人当,与她们无关,要杀要剐冲我来。”
“怎么,不装了?刚才不是说没打算逃吗?这会儿怎么急着为我的佣人求情了?”恩里克的话语冰冷刺骨。
佟嬅索性不再掩饰,直言不讳:“对,我就是想逃,我不喜欢你,也不喜欢这里。”
恩里克嘴角的笑意愈发玩味:“不喜欢我?没关系,我自有办法让你慢慢喜欢。”
话音未落,他已轻易地将佟嬅扛起,步伐稳健地迈向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