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华小说 现代都市 精品篇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
精品篇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裴今宴苏明妆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篇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由网络作家“裴今宴苏明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主角路鲤,是小说写手“裴今宴苏明妆”所写。精彩内容:她本来是富家千金小姐,被年轻俊美的他英雄救美后,春心萌动,想以身相许,却惨被拒绝。后来,她耍了一个强买强卖的手段,嫁给了他!他,堂堂公国府侯爷,多少权贵夫人们的乘龙快婿,想不到就被绑了一段不想要的姻缘。……新婚夜,大写的尴尬!好在,她这个刁蛮大小姐的一场黄粱噩梦惊醒了梦中人的她自己。她自诩,不是富贵命,至少也没那么短命吧!为了不重蹈覆辙,她这位主母人淡如菊还“贤惠”,真香!...

章节试读


霍薇得意洋洋地冷哼,“我说什么来着?交给我没错吧,你看看你们母子俩,瞻前顾后,所以被人拿捏。你们和这种死不要脸的人打交道,就好比秀才遇到兵。这种小贱人就得交给我,我让她知道,什么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裴今宴。

严氏哭笑不得,“是是是,你最厉害总可以了吧?但下回万不要这般冒失,否则招惹了苏学士,可就麻烦了。”

裴今宴看向得意洋洋、好似刚打了一场胜仗的婶母,又看向如释重负、神色怡然的母亲,紧皱的眉头有了一些松意。

母亲是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

他不得已与苏明妆完婚已成事实,只要一日不和离,母亲便一日难以舒心。

但太医却说,这般忧虑是会加重母亲病情。

难道放任审美辱骂苏明妆,让母亲出气?

裴今宴刚松懈的眉头,再次皱起,他长指抵着额头,轻轻揉着发疼的额角——自从碰见这件倒霉事,他要被逼到变态了,竟然连这样的法子都能想出来。

他抬头看了一眼母亲,见母亲面色确实好了许多,

最后又挣扎了一会,沉声道,“婶母。”

霍薇表面得意,实际上内心早慌了——完了完了,刚刚一时没控制好,说得过分。还不知道侄子怎么训她呢!

“是……是,贤侄,什么事啊?”语调的末尾,抖了抖。

要说也是邪门,自打她嫁入裴家,怕的不是老国公姐夫,也不怕自家夫君,竟是怕这个清俊冷然、少年持重的侄子。

侄子年幼时,她还能摆弄下“小大人”玩一玩,后来随着侄子长大,身上散发的正气,不怒自威,令人不敢渎犯。

裴今宴又挣扎片刻,最终叹了口气,“以后婶母与苏明妆打交道,切记不可动手。即便忍不住动手……也不能留下任何痕迹,不能让她拿到把柄、大做文章。”

霍薇一愣,“你的意思是……以后我想怎么整她就怎么整她,只要不动手,不留把柄就行。”

裴今宴抿了抿唇,不知如何回答。

霍薇惊喜——不是,今天下红雨了吗?素来一身正气的侄子,今天竟然允许她作恶?

严氏不悦道,“今宴你胡说什么?她再怎么着,也是苏家小姐,还是国公夫人,我们不能把事情做得太难看!当着下人的面内斗,还如何在下人面前树威?”

霍薇哈哈笑了起来,“不是,我说枫华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只要我不骂她,她就能和我们好好过日子?她什么德行,你还没看清?她整日无法无天,把国公府闹得乌烟瘴气,我们就能在下人面前树威了?”

严氏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又无话可说。

霍薇见严氏不再吭声,也没落井下石,反倒是柔声安慰,“你现在调养身子,就得有个调养身子的模样,其他家事都别管了,交给我。”

严氏道,“那怎么行……”

霍薇急忙对侄子使眼色。

裴今宴道,“母亲,我也认为婶母说得对。翁郎中、宫中太医不辞辛劳地来为您诊病,就是希望您身体康复起来。若因为分忧家事而耽搁了病情,岂不是白费了众人一片苦心?”

严氏叹了口气,轻笑道,“好好好,你们沆瀣一气,我说不过你们,就按你们说的做吧。”

霍薇高兴地哼哼,“怎么叫沆瀣一气呢?这叫英雄所见略同!”



另一边。

知春院下人眼看着苏小姐捂着脸嚎啕大哭地跑出去,却没见到,离开知春院、确保知春院人听不见、看不到后,女子便停下脚步,哭声也骤然消失。

柔夷纤指不再捂脸,而是掏出帕子,擦了擦脸上几乎消失的泪痕——苏明妆的眼泪,是趁着掐大腿的痛意挤出来的,本就没多少,跑了一路,早就干了。

她举头,声音清脆,“嬷嬷,今天的月色真美啊。”

王嬷嬷哪顾得上什么月不月的,关切问道,“小姐您……没事吧?那裴二夫人是个粗人,您别和她一般见识。”

苏明妆收回视线,喜笑盈腮,“刚刚不是解释了,我是来主动找骂的。既是主动,又怎么会伤心生气?再说,人家说得没错,我用不正当手段嫁进来,既然这么能耐,还用人家的家仆做什么?她骂得爽利,我都偷偷背下来了,下回有人得罪我,我也这么骂过去。”

王嬷嬷见小姐脸上确实没有难过迹象,松了口气,“何必呢?”

苏明妆笑笑没再解释。

是啊,从旁人角度看,嫁了就嫁了,用不着自找罪受。那是因为他们不知十年后发生什么!

不自觉又想到了那个梦,苏明妆下意识抖了一下,急忙甩了甩头,控制自己别继续想,“他们估计等急了,我们快走。”

一边走,还一边继续嘟囔,“其实应该让婶母多骂几句,无奈裴老夫人身子也太弱了,这才刚开始,她就受不了?失策!等回头裴老夫人身子养得硬实一些,我再找个机会,让婶母狠狠骂一骂。”

王嬷嬷哭笑不得,却突然想起另一件事,“哦对了小姐,国公府下人不帮我们卸车,我们怎么办啊?”

“自己搬呗,学士府那两个车夫不是还没走?让他们帮忙搬,给一些辛苦费。明天我们出去买个独轮车,大家都学一学,以后运东西就用独轮车,万事不求人,还能锻炼身体。”

声音一顿,又道,“哦对了,雁声院有个小厨房,明天收拾出来,以后我们自己开火做饭,如有必要,可以雇个厨娘。院子里的丫鬟估计不够,我打算让母亲给我送四个,不走国公府账,走我私账……”

王嬷嬷边走边听,内心惊讶——其他姑娘若被这么挤兑,怕是早就自怨自艾,甚至忧郁成疾了。但从她们小姐口中,怎么还听出一股子……重新开始、憧憬未来的调调?

小姐还真是……呃……奇女子啊!

很快,主仆两人到了府门口,按照计划,由学士府车夫帮忙,把东西抬到了内院门口,然后再主仆协力,一点点把东西搬进去。

苏明妆早有准备,所以婉拒了嫂嫂们送的华而不实的摆件礼物,要的都是生活上用得上的东西,不算难搬。

搬完后,她也让丫鬟们都回去休息,连守夜丫鬟都没留。

梦里度过的后几年,她学会了照顾自己,反倒是觉得这样更自由自在。

梳洗完,打发丫鬟们离开后,苏明妆便又搬来只灯。

两盏灯一左一右放在桌上,光线明亮。

她则是拿着大嫂送的《周髀算经》,仔细研读,一边读,还一边拨弄右手边的算盘。


王嬷嬷不解,“小姐,我们不应该让人先把车卸了?”

苏明妆眼神意味深长,“你先别问,我们进去后再说。”

之后对雅琴和云舒道,“你们在原地等着,让学士府车夫也等一会,但什么都不要对他们说。”

“是,小姐。”两人答应了。

随后,苏明妆便带着王嬷嬷离开,车厢内只留下雅琴和云舒两人。

云舒小声道,“雅琴姐,你绝不觉得……刚刚小姐像变了个人?”

雅琴笑道,“小姐不是早就幡然醒悟?你忘了昨天小姐看了整整一下午的书,今天又向几位少夫人借了许多书?”

云舒点头,“我知道,但……不一样,小姐好像越来越坚定,越来越深不可测了。”说着,叹了口气,“希望改变后的小姐,能得到裴将军的喜欢吧。”

“肯定能的,小姐出身名门,容貌在京城数一数二,之前只是骄纵了一些,现在收敛了脾气,与那些京城才女有什么不同?什么样的乘龙快婿配不上?搞不好到时候小姐看不上裴将军了,哼!”

两人结束短暂谈话,离开车厢,完成小姐交代的任务去了。

另一边。

王嬷嬷跟着小姐进入国公府门,忐忑问道,“小姐,您为何不让他们卸车?是有什么隐情吗?”

苏明妆莞尔一笑,神秘兮兮道,“让你看一样东西,你别说话。”

“是,小姐。”王嬷嬷的好奇心,被吊得老高。

苏明妆走到门房,对里面的门丁道,“你们几个,出来帮本夫人卸车。”

几名国公府门丁交换眼神,之后有一个身材高瘦、年龄大概三十左右的门丁道,“裴二夫人有令,说既然夫人您有能耐强嫁到国公府,那就定有能耐自给自足,我们国公府下人不听您差遣。”

苏明妆也没和门房多说,直接退了出去,笑着对王嬷嬷道,“看见了吧?”

王嬷嬷愤怒之余,更是惊愕,“小姐您怎么知道?您今日不是和奴婢一同回学士府了吗?”

苏明妆灵动明眸,缓缓失去色彩,几不可见地染了一些阴影,“……哦,我猜的。”

她当然不是猜的,而是梦里发生过。

梦里——敬茶仪式,她被卸了关节,疼了整整一夜。第二天睡了一天,下午时才回学士府。

回去后,发现等在府门口的下人一脸懒洋洋、没有见到她的喜悦,便大发脾气,去了父母那里又对着父母发脾气,兄嫂来看她,她又对着兄嫂发脾气。

大家知道她被欺负后,包容了她,全家安慰她,说要送她礼物消消气。

她便直接狮子大开口,要了整整六车的礼物,让嫂子们肉疼很久。

没错,梦里她带回来的可不是三车礼物,而是六车礼物!

她兴致勃勃地下车,让国公府门房来搬,却听说裴二夫人下令不让她使唤下人,她便立刻跑到知春院和裴二夫人吵了起来,还被裴二夫人打了两巴掌。

嗯……

裴二夫人打人很疼,只是照比裴今宴少了些心计。

裴今宴收拾她,是直接卸关节,不留把柄。裴二夫人直接上巴掌,把她的脸打肿。

而她顶着肿脸折回学士府,父亲赶来为她主持公道。

裴今宴无奈,只能当众道歉,裴二老爷也连夜赶来向他们父女赔礼道歉,还重重罚了裴二夫人。

也许就这一日,裴今酌记恨了苏学士。

想到梦境,母亲离世、父亲丢官,苏明妆心就好像刺入无数钢针,疼到难以呼吸。

“小姐,您怎么了?”王嬷嬷见状,焦急,“您实话和奴婢说,是不是生病了?求您了,让奴婢请位大夫来吧!”

苏明妆紧紧抓着心口前的衣襟,连着深呼吸三次,才勉强平复刺痛,摇了摇头,“我没事,嬷嬷别担心,不过一会可能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

“小姐您有什么吩咐便直说,奴婢立刻去办!”王嬷嬷看着小姐娇媚的小脸上,惨白惨白,只恨不得顶替小姐生病。

苏明妆向府内慢慢走着,看着国公府陌生又熟悉的景致,“我想做一些事,也许令人费解,但我不想解释。所以我需要一个对我足够忠心、善于随机应变陪我演戏,又不会多嘴询问之人。不知嬷嬷是否愿意帮忙,当然,作为回报,钱财方面我定不会少你。”

原本苏明妆并没想过把什么人拉到她计划中,但今天在学士府“冰水事件”,王嬷嬷接得实在太好,演技浑然天成,她才萌生让王嬷嬷来帮忙的念头。

王嬷嬷立刻道,“小姐您这话说的,可就见外了,奴婢是您的奴婢,您有什么要求直说就是。”

苏明妆摇了摇头,呐呐道,“从前,我对你不算好,我没资格要求你忠心。”

从前,她目中无人,根本不拿下人当人看。

王嬷嬷叹了口气,眼神释然,“过去之事就让它过去,现在的小姐对奴婢很好,奴婢只向前看。”

苏明妆一愣——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如果真能彻底抹灭,就好了。

“小姐您有什么要求直说,奴婢发誓,绝不多嘴询问!”王嬷嬷严肃道。

苏明妆收敛心神,“好,那我就说了:我打算到知春院,故意让裴二夫人骂我,我会佯装出痛苦,以达到让裴家一步步卸掉仇恨的目的。”

王嬷嬷先是不解,随后叹息道,“裴将军他……值得吗?”

苏明妆就知道王嬷嬷误会了,以为她这么做是为了缓和双方矛盾,讨裴今宴的欢心。

虽然这误会比较尴尬,但细想也不错,就不用她费心解释:未来裴家得势,会对苏家不利。

《孙子兵法》有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