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若南谢渊的现代都市小说《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文章精选》,由网络作家“雪笙冬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司若南谢渊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雪笙冬至”创作的主要内容有:“这桩婚事非我所愿,父皇赐婚逼迫……若是你以后安分守己,本王会给你王妃的尊荣,其余的不要多想!”“正合臣妾意愿……”她不喜欢这里,不喜欢王爷,不喜欢京城,她只喜欢边关的自由风光。可她不能逃,也逃不掉……为了活着,她不得不嫁给他,受他冷眼,忍受他府中白莲花的迫害。再等等,一定可以,一定可以再回边关……可真到她离开那日,他却疯了一般追她回来。他:“为什么!”她:“请王爷,还妾身自由!”...
栖梧院
若南坐在暖榻上,喝着花茶,听锦华说着今日府中发生的一切。
看来禹王确实很在意这个孩子,也对,毕竟是他的长子。不仅自宫中请来了太医看诊,更是在兰溪院陪了一整天。
“小姐,这下子,兰溪院的那位要神气了。”锦华不屑的说。
“她是禹王的侍妾,为王爷开枝散叶是应该的。锦华,你近日多注意点,务必让兰溪院顺利生下孩儿。”
“知道了,小姐”锦华应道。
若南想了会,把谢渊的事简单与锦华和水月说了一下。
“所以太子殿下就是小姐在安城遇到的那个人?”
锦华是知道有这么个人的,小姐在西北时,经常拿着枚平安扣发呆,又时常在书房画一男子画像,但是从不画脸。
“嗯…”
“那小姐,以后怎么办?”锦华心疼的看着若南。
“有过去的情分在,至少他登基后,定北侯府会无恙…至于其他的…”若南叹了一口气。
水月闻言说道:“主子,属下不懂情爱之事,但今日见太子殿下对您…心应是真的。”
若南看着窗外低声说道:“原本我们的计划是,在禹王府一年,最多两年,假死脱身,继续游历江湖,经商行医。
锦华,水月,你们和我一起长大,应是最了解我的…我只愿寻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谢渊可以…然,谢渊是不可以的。他是太子,未来是皇帝…”
锦华和水月对视一眼,明白了…
无论是太子还是皇帝,都会有很多女人,三宫六院…
锦华想了一下问道:“若是太子殿下只愿要您一人呢?大周开国皇帝不就只有皇后一人,景帝更是废黜过六宫…”
若南轻笑一声,黯然开口:“开国皇帝只有皇后一人,是因为当年皇后与他一起打天下,功勋卓著…
至于景帝,更是在有了三名皇子后,遇到南贵妃,才专宠一人,所谓的废黜六宫,只是将未宠幸过的女子放出宫,已宠幸,有子嗣的嫔妃移至行宫罢了……”
若南看着二人,继续说道:“我相信他如今对我的心是真的,可是待他登临帝位,迫于压力,纳妃选秀后呢?我该如何?难道每天在后宫,等待他偶尔的垂怜?
花开花落自有时,兰因絮果终有因。我对他是心有悸动,可是我不能为他失去了自己…”
何况事情哪能这般容易…皇上赐婚,和离绝非易事。
死遁,是最简单的方法。然而死遁后远离京城,隐于江湖,事易;但改名换姓嫁入东宫,风险太大…若是被人察觉,欺君之罪,东宫和定北侯府都会遭难。
他是一时失了理智,可是自己不能…
他的身体一旦痊愈,只要听皇上皇后之命,娶妃纳妾,前路平坦顺畅…何必因为自己而选择一条荆棘丛生之路呢…
兰溪院
禹王看着许梓柔睡着后,才抽出自己的手,轻轻的走出房门。
梓柔的手臂受了轻伤,但胎气受损,见了红,有小产迹象,他才从宫中请了太医过来。
太医忙活了一上午,又是针灸又是熬药的,才稳住了胎气。
他本欲去东宫接王妃,但梓柔受了惊,他刚准备离开,梓柔就情绪不稳,腹痛不止。他顾着孩子只能留下陪她。
初闻梓柔有孕,他有过惊慌失措,但这毕竟是他的骨肉,更是第一个孩子,他不能不管。
而后他认真想过,梓柔已经进府,自己也宠幸了她,这是无法改变的事情。
王妃身体未养好,不能有孩子。若是梓柔为他诞下子嗣,他则可以说服母妃不再纳侧妃和侍妾。以后禹王府就只有她们二人。
“咳”
太子给了林舟一个眼神。
“墨侍卫,还请移步院外…王妃和陆神医要为殿下看诊。”林舟上前说道。
潘二看向若南,王爷让他留下保护王妃…
“潘二,你先出去吧,水月陪着就行。你去禹王府马车上等着。”
“是…”太子的病情,他身为禹王府侍卫确实不应知晓。
众人退下,寝殿内只有太子,陆深,林舟还有若南与水月。
“咳,咳…这我们也要不要出去?”陆深忽然开口。
夭寿了!这禹王妃和那位苏姑娘…看太子这神情,根本就是同一人啊!
陆深忽然心跳加速,兄夺弟妻…强取豪夺…爱看画本子的陆深已经脑补了一出大戏!
刺激啊!
“陆深,你先去配药。林舟出去守好明德殿,不许任何人靠近…”太子一一吩咐着。
“遵命!那麻烦这位姑娘陪我一起去…配药…”陆深飘到水月面前。
水月冷冰冰的看了一眼陆深,而后看着若南。
若南轻叹一口气,对着水月说:“水月,你懂医理,去帮陆公子整理药材吧,放心…”
水月陪着若南十一年了,心思聪颖,很多时候,两人不需多言,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而且性情沉稳,不似锦华性情跳脱。
这也是她今天带水月来的原因。有些事,有些话,总要问清楚,说明白。
寝殿中,一时间只剩下两人,沉默着…
“不知我该叫你白锦还是司若南?”
“那我该叫你谢渊还是谢渊?”
谢渊轻笑出声,声音却夹杂着哽咽。
“为何化名白锦?苏是母姓,我知…”
“锦儿是外祖父给我起的小名…”
“那我还是想唤你锦儿,我也想听你叫我谢渊…”太子声音越发嘶哑。
若南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如今都长大了,这里是京城,东宫,不再是安城的乡下了。
“锦儿,还不肯进来见我吗?是我无用,现在都无法走到锦儿身边…”谢渊挣扎着欲起来。
若南深吸一口气,绕过屏风,走到床前,犹豫一下,弯腰伸出手扶着他坐起,又拿过软枕垫在后背。
刚准备收回手直起身时,谢渊却一把抱住了她,紧紧搂在怀里,仿佛想把她揉进骨子里。
若南一惊,欲把他推开,可是脖颈处忽然传来的温热,让她身体一僵…那是眼泪…
清冷矜贵的太子殿下,一个即将二十有四的男人,此刻伏在她的肩头呜咽着…泪水流在她的肩颈,烫的她心里发颤…
欲推开他的双手,慢慢放于他的后背,轻轻拍打着…如同四年前刚把他捡回来时,他因疼痛难以入眠,若南也是这般哄着他…
谢渊感受到了她的动作,将她搂的更紧,呜咽声也大了起来,一遍又一遍的喊着锦儿…
若南也终于忍不住,流下了眼泪,那些她曾经不懂的悸动,都在此刻明了了。
谢渊只觉得,空荡了三年多的心终于在此刻落下了…感受着怀里暖暖的温度,熟悉的香味,终于不再是午夜梦回时,一碰就散的虚影了…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唯有谢渊带着呜咽声唤着一声声的锦儿。
不知过了多久
“谢渊,我要喘不过气了…”若南小声的说。
谢渊赶忙松了松手臂,但仍不肯放手,还是把她搂在怀里。
“好些了吗?”头顶传来了他温柔的嗓音。
“…松开…”若南轻打了一下他的后背。
“不松,不能再放手了,你会走的,会消失不见的…”堂堂太子竟耍起了孩子气。
“…谢渊,你今年几岁了,还耍无赖,再不松手,我不客气了哦…”
“嗯,锦儿不要客气…以前我不听话时,你会用金针扎我,还会用竹子揍我…我都想好久了…”一副求揍的语气。
当年在安城,他不好好养伤,不好好吃饭时,小姑娘就会用金针扎他,有时会拿着竹条轻打他…像个小夫子一般。
“……”怎么三四年过去了,反而越长越小了。
“你知道你现在抱得人是谁吗?我们这叫什么吗?”若南忽然问道。
“当然知道,我现在抱着的是我的锦儿…我们这叫久别重逢,再续前缘…”谢渊诺诺的说。
“不,你现在怀里抱着的是,禹王妃司若南,你的弟妹!我们这叫红杏~出墙,说难听点叫奸夫~淫妇…”
谢渊身体一僵,若南趁机钻出他的怀抱,坐在床尾,嘴角带笑的看着他。
谢渊这才反应过来,小姑娘又戏耍他,以前也是,总是将他戏弄的面红耳赤…
他的锦儿回来了…是真的回来了。
若南看着眼前的男子,发现他眼眶通红,又起了水雾,一时语塞,以前没发现他这么爱哭啊…
“那个,男子汉大丈夫,不准哭…我这话虽不好听,可是却是事实…不是吗?”若南低下头说着。
方才他们都一时昏了头,失去了理智,才忘记他们如今之间的身份有别…
谢渊这才从刚才的兴奋中跌落。他看了一圈,这是东宫,他是太子谢渊…而身边的女子,是禹王妃,他的弟妹…
“锦儿,你靠近一点好不好,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你离的太远,我害怕…”谢渊哽咽着说。
若南看着他,而后移步到他身边坐下,谢渊立马握着她的手。
“我就握着你的手, 其他什么也不做,不然我心里发慌,总觉得你随时会走…你知道我现在跟不上你的…”像是怕她拒绝,谢渊一口气说完。
若南叹了一口气,轻声问道:“当年到底怎么回事?”
谢渊握着她的手,将当年的事一一一道来。
粉衣女子走至殿中,跪地行礼,而后回到座位含情脉脉的看着司华皓。
高贵妃笑着说道:“定北侯,这是本宫的侄女,安舒晴,不知定北侯觉得,晴儿琴艺的如何?”
司华皓起身行礼,严肃说道:“微臣不懂琴艺,也不喜音律,不便多言。”
“……”高贵妃脸色微沉,她不信定北侯猜不出她的意思。
熹妃见状,轻笑道:“安姑娘琴艺出众,无奈定北侯不喜音律。端王倒是精通此道,贵妃娘娘可让端王指点一二。”
高贵妃瞥了一眼熹妃,笑着转移话题:“陛下,端王妃已有三个月身孕了。皇上又要有皇孙了。”
皇上看向端王夫妻,而后大笑道:“好!好!皇家子嗣繁茂才是兴盛之象。”
端王妃也是一脸幸福的轻抚小腹。她因常年喝药,月信不准,自己也是两个月了才知道。如今她有了身孕,母妃和家中也不再提让庶妹进府了。
熹妃心里有些不爽,她就不愿见安惜月高兴的样子。她的眼光忽然落到低头不语的禹王妃身上。
“禹王妃,你与禹王已大婚三月有余,怎的还不见动静?贵妃娘娘可不能厚此薄彼啊!这都是亲儿媳,可不能因为端王妃姓安,心就偏了啊!本宫可听说禹王府的侍妾都有喜了呢…”熹妃笑着说道。
若南无语的放下筷子,她只想静静的吃点东西,怎的战火就烧到她身上了呢!
禹王脸色不虞,正欲开口。
若南抬头看向熹妃,轻笑一声,说道:“多谢熹妃娘娘关切 ,臣女体弱福薄。不过身为正妻,府中的孩子都是臣女的孩子。就如同宫中的皇子公主都是皇后娘娘的孩子一样。”
熹妃脸色一僵,心中恼怒……
皇后笑着看向若南,柔声说道:“禹王妃说的是!正妻就要有正妻的雅量!禹王妃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孩子,而且年岁尚小,孩子一事不必心急。迟早都会有的。”
谢渊看着若南,在心里极其认同母后的话。小姑娘年纪还小,待她成为他的妻后,会生下与他的孩子。禹王他不配!
司华皓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再看这勾心斗角的皇宫,愈发坚定了要带走妹妹的想法。他瞥了一眼太子,无耻之徒,休想染指他家阿笙。
庆功宴结束后,司华皓安排人送苏氏母子先行回定北侯府。而后又与将回禹王府的妹妹百般叮嘱。禹王几次欲搭话,却根本插不进去。
若南听着大哥一遍又一遍的唠叨,无奈的笑道:“大哥,我知道了,你不是还要去与人谈事吗?赶紧去吧。”
“好,有什么事,让人回府找大哥,大哥会为你做主的。”说完瞪了禹王一眼,骑马离去。
禹王与若南登上禹王府的马车离去。谢渊才从暗处出来。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才能平复暴躁的心情。这种感觉真的不好,一次次看着她与其他男人离开,而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林舟,定北侯是否对孤有什么误会?今日好像对孤尤为疏离,甚至有些气恼……”谢渊想到方才定北侯好像还瞥了他一眼。
林舟犹豫一下,说:“应该不会,殿下对侯爷礼待有加,侯爷不可能对您有意见。估计是对高贵妃今日的行为不满,毕竟高贵妃应是想把安家女塞入侯府…”
谢渊面露讥讽,说道:“哼!高贵妃母子的胃口太大了!给安国公府找些事!”
若南放下筷子,轻擦了—下嘴角,而后把木盒慢慢的推回到禹王面前。
她看着禹王瞬间僵硬的脸色,轻声言道:“王爷,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您的这份礼有些重了。”
若南不顾禹王漆黑的脸色,觉得有必要和他说清楚。
“王爷,有时我真的看不懂您。若说您痴情许梓柔,可是您近日总会做些让我误解的事。可是若说您对我有了感情,许梓柔那—有不适,您又可随时弃我而去…
我想要的自始至终都是—份独—无二,而不是您的这份左右摇摆。
所以我和您说过多次,我们只做名义上的夫妻即可。不要掺杂着那些不纯粹的感情。这样,于我们三人都不公平。”
若南看着禹王,认真的说出心里话。她只想在禹王府平静的度过这—段日子。不想掺杂在禹王与许梓柔的爱恨情仇中,不想看着禹王今日仿佛对她用情至深,明日又深情款款的哄着许梓柔。
她对感情本就有些迟钝,如今更是弄不懂,为何—个男人可以把心分成两半,可以把柔情碾碎,分摊在两个人身上。
禹王听着若南的话,沉默不语。片刻后,他拿起木盒,起身离去。
禹王府的书房内,禹王打开盒子,里面是—串手串。红绳上串着两颗剔透的红色宝石,外形如红豆—般的宝石。
都说红豆寄相思,最能表深情。红绳是他—根根亲手编的,红豆是他—点点打磨的。他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为了这个手串,他不知道熬了多少夜,手上添了多少伤痕…
可是他怨不得她。他说的对,是他始终摇摆不定。梓柔有孕后,只要他宿在栖梧院,总是被她以身体不适为由叫走。
他顾着梓柔的救命之恩,怜着她这些年的陪伴,就算知道她当初耍心机,用催孕药,他也始终对她狠不下心。
他想让她平安的生下这个孩子。无论是为了阻止母妃再赐人,还是让她以后在王府有个依靠。为了这个孩子,他数次抛下王妃,夜夜宿于兰溪院。
他知道自己是个犹豫不决,优柔寡断之人。以前凡事有母妃和二哥做主,他听话就是…
宫中每年都会在除夕夜大摆宴席,君臣同乐,今年也不意外。
傍晚时分,若南坐着马车进宫赴宴。禹王早些时候,被高贵妃召于宫中商讨事情。
若南刚到宫中,就被太后身边的嬷嬷带去寿安宫。
夜幕降临,若南自寿安宫出来,带着水月和锦华正欲前往朝阳宫。忽然林舟悄悄出现,说太子有请。
若南来到假山后,林舟与锦华水月在附近看守。
谢渊穿着—袭黑色大鳌,坐在轮椅上,面色带笑的看着若南。
“你未免太胆大了,这是皇宫,万—被人看见…”若南走到跟前,小声说着,却也能感受她的喜悦。
谢渊轻轻执起她的手,温柔的说道:“这儿偏远,甚少有人。今日是锦儿的生辰,我实在忍不住想见你。待宴席结束,天色太晚,更不好见面。”
若南回握住他的大手,自上次坦白心意后,她在他面前也卸下了心防。许是今夜除夕又逢生辰,让她也有些想他。
谢渊感受到小姑娘的动作,眼神—亮,愈加欣喜。
若南看着他傻乎乎的模样,挠了—下他的掌心,轻轻说道:“不能待太久的…”
谢渊用—只手包裹着小姑娘的小手,另—只手从胸前拿出—玉簪,放到她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