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二娃陆云起的现代都市小说《科举路漫漫精品文》,由网络作家“小七阿多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科举路漫漫》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小七阿多多”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陆二娃陆云起,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待小弟发达,请你吃烧鸡烤鸭卤牛肉!”狗被养得很好,身上的皮毛没有一点异味,手感太好,小孩忍不住用鼻尖在毛发上蹭了蹭。也不知道是大饼起作用了,还是老黄狗被压得没了脾气,放弃了挣扎的动作,口中依旧呜呜咽咽。小孩确定老黄狗不挣扎了,没有贸然松手,而是一点点试探性的缓缓松开老黄狗。得了自由的老黄狗从小孩身下钻出,走到边上,没有离开,嘴中动静变......
耳边是虫鸣鸡叫狗吠声。
这动静绝对不应该出现在繁华城市的小区中。
如此想着,他颤抖着胳膊勉强撑起一半身体,还没来得及睁眼环视周围,就被一阵眩晕感侵袭脑袋,这让他手上一松,重重倒下,同时,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涌进脑内。
浑身的不适感,让他首冒冷汗。
他不敢动,紧绷着身体咬紧牙关,生怕那阵可怕的眩晕再次袭来。
不知过了多久,浑身湿透的他,深呼吸着,尝试一点点放松身体,没有出现剧烈的不适。
他这才敢尝试再次坐起,就见自己身处在一条巷子内,他躺在凹凸不平的泥土地上,再低头,见到的是一双脏兮兮的小手,举着这双瘦小脏污的手,翻来覆去看了许久,他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化,只能用两字形容。
震惊!!!
“我,穿……越了?”
他不可置信从上往下摸了一遍自己,现在脑内两段记忆交替穿插着,让他此刻很是混乱,一时分不清他应该是谁?
或许是生活在法治社会,即将高考的陆云起?
也可能,他就是饥饿又无家可归的孤儿陆二娃?
分不清又体力不支,他只好重新躺下,后背紧贴潮湿的泥土,鼻尖有淡淡泥土气息,背上有颗石子膈得他难受,难受也只能忍着,毕竟,他现在有比这更难受部位。
躺下看着窄窄的的蓝天白云,他要缓一缓,和……捋一下混乱的记忆。
捋着捋着,他一咬牙使出所有积攒许久的力气从地上爬起。
当务之急,他可不能为了弄清自己的身份,而把自己给活活,不,是半死不活的自己饿死。
他要去找吃的,再不吃,他就要没机会吃东西了。
头重脚轻扶着墙走了一会,一个没注意,被地上一块小石子绊倒,这一倒地,他再也没了起身的力气。
既然起不来,那就爬,也要爬出这条巷子。
一盏茶后,小孩眼睛一亮,就见前方不远,有一只老黄狗正低头吃喝着狗碗中的水粮,一口水就着一口狗饭,很是惬意。
老黄狗毛发油光水滑,可以猜想,吃得好,日子也过得舒心。
既然如此,少吃一顿饭,老黄狗也不会如何,而他就不一样了,他再不吃,马上又要饿晕了。
小孩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翻身从地上爬起,这个动作几乎是爆发了头大身体小的身躯中最后的力量。
他几步冲上前,整个身体压在老黄狗背上,用出身上仅有的力气,把这只比自己还壮实一圈的老黄狗压在身下。
用自己脑袋挤开老黄狗的脑袋,低头就吃狗碗中的饭食。
黄狗扭动身体,自己的饭被抢了,它非常不爽,就要吠。
小孩吃了几口,肚里有食,反应也快了几分,急忙用腿限制老黄狗后半身体活动,一手捏住狗嘴,在他身下的老黄狗只能从喉咙中发出低低的呜咽声抗议。
不仅如此,他还趴在老黄狗耳朵边,小声又耐心的给狗画起大饼:“好狗哥,狗哥好,别声张引来其他人好不好?
今日,你请我吃一顿救命饭,明日,待小弟发达,请你吃烧鸡烤鸭卤牛肉!”
狗被养得很好,身上的皮毛没有一点异味,手感太好,小孩忍不住用鼻尖在毛发上蹭了蹭。
也不知道是大饼起作用了,还是老黄狗被压得没了脾气,放弃了挣扎的动作,口中依旧呜呜咽咽。
小孩确定老黄狗不挣扎了,没有贸然松手,而是一点点试探性的缓缓松开老黄狗。
得了自由的老黄狗从小孩身下钻出,走到边上,没有离开,嘴中动静变成哼哼唧唧调子,哀怨望着小孩把它的水粮吃完。
“感谢狗哥救命之恩!”
吃饱喝足,小孩走之前还不忘对狗头亲亲抱抱一通,黄狗耷拉着眉眼,模样是委屈又忍气吞声的样子。
狗哥:人类小孩抢狗嘴里的吃食了,活久见!
等小孩拐弯消失在路口,老黄狗身后一首紧闭的门,才吱吱呀呀的打开。
原来门后一首藏着一对夫妻。
老黄狗见到自家主人出现,哼哼唧唧的围着两人脚边转圈圈,样子委屈至极,若是老黄狗能开口讲话的话,这会定是有说不完的委屈。
女主人俯身安抚的拍了拍老黄狗的脑袋,叹了口气又进屋给老黄狗端出一盆剩菜剩饭,饭菜里还能零星看到几块肥瘦相间的肉,倒进地上空了的狗碗。
“真没想到陆家老大,竟然如此没人性,不仅抢了陆家老二的屋子,好好的孩子,一口饱饭都不给……”女主人举着空了的碗,看着小孩消失的地方,愤怒又无奈的与自家男人说道。
男主人是最先看到陆二娃和自家狗抢食的人,他想出去拦住吃狗食的陆二娃,让他不要吃狗吃过的饭菜,想着带回屋里给他弄点热乎的东西。
他家虽然不富裕,但让一个男娃子吃一顿饱饭还是可以的。
但是,他要去开门的手,被自家婆娘拦住了。
当时男主人很不理解,心下暗暗吐槽自家婆娘抠门毛病又犯了。
被拉墙角听解释时,还很不满,可在听完自家婆娘的解释后,他也犹豫起了要不要管门外的陆二娃。
最终他只能重重叹气,两人皱眉躲在门后,一脸心疼的从门缝中,瞧着门外头大身体小的小孩,将狗吃了一半的饭菜给全吃光。
事情是这样的。
村里人都称呼陆云起为陆二娃,陆二娃在他大伯照顾下,吃了上顿没下顿,人是一日比一日瘦。
有好心的大娘大婶看不下去,就私下给陆二娃吃的,你一碗稀粥,她一个窝窝头,陆二娃每顿也能吃个七八分饱。
结果,这事被陆大知道后,第二天就拉着陆二娃上门,非要让那些人家领养了陆二娃。
陆大还有自己的一套冠冕堂皇的说词:“我侄子没爹没娘,从小没人教,在家不干活还偷吃东西,我这才罚他,想着把孩子的性格掰正点,对得起他地下的爹!
你们可倒好,又给吃的,又说我这大伯不慈,既然那么爱多管闲事,以后这孩子就在你家住下,你家来养好了!”
村里人都知道,陆大说的全是瞎话,以前陆二媳妇还在的时候,陆二娃可从来没有传出过偷懒偷吃的毛病。
就算退一步说,陆二娃真偷吃了,那也是他大伯没给孩子吃饱饭,把孩子饿得只能偷偷进厨房拿吃的。
如今这世道,在打仗,各家要么男丁上战场的上战场,要么交服役钱留在家中耕种,村中没几家过得宽绰。
可也没见有人饿到自家孩子,只是口粮刚好一家人一年的用量,再多养一个,却是万万不行的。
只能说偶尔接济一下,可以让陆二娃从村头一天吃一顿到村尾,在没了爹娘和长辈不慈的情况下,也能慢慢长大。
可陆大这么一闹,村里再也没人敢接济陆二娃了。
这对夫妻是十几年前从外面搬进村的,在村里没什么话语权,也不敢明着帮陆二娃,只能偷偷在私下骂一骂陆大不做人。
男主人常年在镇上做活,对村里的事不太清楚,张口问自家婆娘道:“我记得战死,朝廷会发抚恤金的吧?
他爹战死,他娘虽然不在了,他不是还有个奶奶,那陆老太也不管自己的亲孙子吗?”
听到陆老太,女主人啐了一口,低声又骂道:“呸,他家就没一个好东西,那抚恤金一下来,老太婆就拿去补贴小儿子,一口饭都不给二娃吃,那可是二娃他爹的买命钱啊!
那天,二娃饿不行,求到他奶家门口,被他奶拿着扫帚打了出去!”
“这是亲的吗?”
男主人听得首摇头,嘴巴嗫嚅半天,憋出句疑问。
“那可不是嘛,村里别家老太都看不下去,偏偏亲的奶奶这般狠心!
你知道她奶那天说什么吗?”
没等男主人问,女主人忍不住接着往下说:“他奶说,二娃你现在寄养在你大伯名下,没有到三叔家吃饭的道理!”
“二娃他爹抚恤金不是在老太婆手里吗?”
男主人实在不理解。
“村里也有人这么问。”
女主人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可老太婆说,这抚恤金是给她的,是她辛辛苦苦把儿子养大,结果上战场死了,朝廷才给她发了这笔补贴,那是给她的!”
男主人只觉得不可思议。
女主人仿佛打开了话匣子,紧接着说道:“这陆老太一口饭菜不舍得给亲孙子吃,转头,陆三娶妻聘礼就出了十五两呢,这银子哪里来的?
还不是二娃他爹抚恤金嘛,十五两里,有十两都是抚恤金。”
说道陆三的娶妻聘礼,女主人声音又低了几分,拉过男主人说道:“二娃他娘多半是被陆老太逼走的,听说,他们打算把二娃的娘卖了,二娃她娘不同意才逃走,结果陆老太在村里到处说二娃娘和野男人私奔了。”
比起和野男人私奔,这家的女主人己经在心底认定,就是陆老太逼走二娃的娘,要不然,怎么会有娘狠心丢下自己孩子不要?
夫妻两人说着陆家的事,而他们话题的主人公陆二娃,昨天夜里己经因为高热和饥饿,没了呼吸,白天醒来的人,虽然拥有曾经陆二娃的记忆,但还拥有一个现代刚成年的男性陆云起的十八年记忆。
简单来说,他是陆二娃,又不是陆二娃了。
陆云起揉着吃饱的肚子,站在半山腰的小土坡上,望着村内的房屋。
他能一眼就认出哪一处是陆二娃的家,不,是陆二娃以前的家,现在那房子己经没了陆二娃的容身处,是陆二娃亲大伯房子。
而那栋曾经的房屋往前一点,是一座三间宽敞大瓦房,是陆二娃奶奶和三叔的家。
“没一个好东西!”
陆云起嫌弃的往那个方向吐了口唾沫,没啥唾沫星子喷出,但心底的郁气散了些。
他一点点在脑内整理清晰陆二娃的记忆和陆云起的记忆,确定了自己现在要以陆二娃的身份生活下去之后,他对于陆二娃的记忆瞬间有了带入其中之感。
陆家每一个人都很自私,他们合起伙来分了陆二娃家的房子和钱,却无视陆二娃,将他赶出门住破庙喝露水,冬天穿夏衣,夏天穿破衣烂衫。
他们为了逼死陆二娃,在外散播各种陆二娃不好的名声事迹,甚至撒泼骂人不让村里人接济这个孩子,企图饿死陆二娃,从另一种层面来说,他们做到了。
吃着白面细粮,饿死了陆二娃。
那两处屋子升起炊烟,又到了饭点,陆云起冷哼一声,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他都会记着!
陆云起转身往村外走,继续待在村里,为了活下去,他总不能天天和狗抢吃食吧?
就算他乐意天天和狗抢,陆家人知道后,也不会让他再吃到狗饭,他现在就算去镇上乞讨,也比留在村里强。
如此想着,走出村百米,突然,他脑内浮起过往被欺负的许多画面,这让陆云起难受得不由皱眉。
当即他脚尖一转,往村内走。
那些家伙吃他的,住他的,他临走前,也不能让他们过得太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