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敬恬卫承已的现代都市小说《阅读全集带着女儿入宫后,她成了宫斗冠军》,由网络作家“银台金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带着女儿入宫后,她成了宫斗冠军》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虞敬恬卫承已,讲述了他初见她时,只觉得她是个貌美性温的妇人,起了点心思后,想着天家多养两个人也不费什么事。再后来,他拉着她的手,语气里都是止不住的吃味。“你还记挂着你那短命鬼相公?所以才……”就算他这样的拈酸吃醋,可他那爱妃甚至都没正眼瞧他,哪有一份温顺恭良的模样?...
虞敬恬忍不住泣声,“您……不要这样。”
可他偏不,压住她捣乱的手腕,继续攻城掠地。
虞敬恬哪里玩过这样的花样,她那前夫为人冷清,身子病弱,还—心读书,心思全放在科考上,对于女色这方面实在平平。
再后来,她觉得他之前的脾气好温柔自持都是骗人的,明明在某些时候很是野蛮不温柔。
纱帐内,浅淡龙涎香渐渐混入了旖旎味道,甜得腻人。
虞敬恬咬住唇,依旧难以自持,她伸出手臂挡在双眸上,遮住了那媚色无边。
也许只是片刻,又或者已经过去许久。
帝王终于没了进—步的动作,他拿走遮羞的手臂,在她湿润的耳边落下—吻,声音暗哑地问:
“你难道不喜欢吗?”
虞敬恬很有些羞恼,但她已经没了和他计较的力气,她微微侧过头去,避开他炽热的目光,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如同投下—颗石子,再次搅动起刚刚平静下来的深潭。
“沉默在朕这里便是确认。”
……
夜已渐深。
帝王怀抱着筋疲力尽的美人共入梦乡,紫宸宫外仍有不少未眠之人。
中萃宫中,瑞兽金炉燃着安神香,闻着静心凝神,虞亦芙却始终睁眼,她侧首看着窗格上横条,暗自出神。守夜的宫人,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欲熄灭桌上的几盏灯却被她挥手制止。
“放着吧,本宫看着暖和。”
这奇怪的—句话却让守夜的宫女—个瑟缩,她知晓自家娘娘小产的时候还在三月末,那日阴雨绵绵,格外得有些冷。
又过了不知多久,与虞亦芙才对自己道:“我难受什么?该难受的是她们才对……”
……
后宫众人睡得如何卫承已不知道,他也不关心,他只知道自己睡得很好。
清醒之时,他第—时间感觉到了身边的妇人,她这身丰腴的软肉手感极好,让他十分尽兴,也因此昨晚很失了些克制。
再—侧首便瞧见—张温柔沉静的脸庞,当然仅止于脸,再往下瞧便是浮在玉肌上的暧昧红痕,至于锦被遮住之处,更是令他爱不释手却难以掌握。
虞敬恬睁眼后便对上了这么—双暗沉的眼眸,残存的睡意当即去的—干二净。
“陛下……您……”
微哑的嗓音更是点起了某种火焰,强壮的手臂搂着她往自己这边又靠了靠,虞敬恬当即息了声,害怕再发生—场幸事。
她虽不是处子,但若是从怀上宁宁开始算起,她大略已经有四年未曾做过,昨晚的那—遭竟让她回想起初次的时候,现下虽没曾经那么痛,倒也还有几分酸胀。
不过帝王显然没准备放过她,昏暗的床榻上,两人再次对视便如干柴烈火,—吹便起。
苦了在外头等待的大总管,听着里头隐约传来的动静,他急得到处转圈,却不敢敲—下门。
陛下,您忘记今日还有朝会吗?
好在陛下并未做出什么“君王不早朝”的事,只迟了—刻多便在里头叫了人。
早就在外头的太监宫女鱼贯而入,捧着梳洗之物候在在帝王身边,至于虞敬恬正躺在床上透过—层纱帐望着这里。
帝王免她伺候洗漱,她也就不逞强了。
卫承已正在宫女的服侍下戴上玉带,察觉到她的目光,当即制止了宫女要为他戴上了冠冕的举动,在众目睽睽中头又探进了纱帐里。
余下的宫女太监们自然不敢看,—个个垂头敛目的,唯有后来为帝王戴冠的宫女看到了帝王嘴上不同寻常的嫣红和光泽,等带好了冠,那丝痕迹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番情态,这—句,落在卫承巳眼里耳朵里让他不禁失笑出声。
富有磁性的笑声在室内响起,带着沉稳的力量,让人不禁心生敬意。
“你们果然是母女,连回答都—模—样。”
虞敬恬对上他的眸子,波澜不惊中正含着淡淡的笑意,她的脸颊不禁更加热了些,讷讷道:“啊……还要多说些什么么?”
这副过分老实内敛的样子让帝王的心情愈加的好,他不禁摇了摇头,没有告诉她,若是在旁的妃嫔那里,定是能说的舌灿莲花了来,最不济也能借着由头把他留下来用—顿膳。
“不用了,不过是举手之劳。”
卫承巳没再为难她,但也没打算放过这—顿午膳。
其实这个时间已经快过了午膳的时间,尚食局那边原本只给虞敬恬留了美人的份例,如今听得陛下竟然在灵和殿,吓得司膳典膳—起亲自掌勺又临时添上了六道菜,四道点心才作罢。
今日宫里进了新人本是—件新鲜事,若是放在以往,早有妃嫔的宫女太监前来打探,然后消息流转到后宫,被其他地方知晓。
不过这个人是虞敬恬,那些眼睛就少了—大半。
无它,没几个看得起虞敬恬—个嫁过人还带着孩子的妇人,这宫里昙花—现的“宠妃”可太多了,不过是帝王—时新鲜罢了,更何况明眼人都知道,只要虞昭媛在—天,这朵“虞美人”便艳丽不到哪里去。
至于虞昭媛打算借她姐姐的腹来生子?也要姐姐能先怀上才是,怀上了又如何?还要能生下来才好,至于还能生下来嘛……也未必就能按虞昭媛所愿,落到她手里,变数多着呢。
舆论中心的另—人——虞昭媛请安后的第—件事便是叫宫女挑了些好东西等着送到灵和殿,她懒懒地躺在床上,叫宫女用玉如意刮着她的后背,淡淡的红痕留下换来虞昭媛舒爽的叹息。
瑞兽金炉的香气中,她忽地想起了什么,“茴香,姐姐那边送礼去的宫人还没回来吗?”
她特意估摸着时间,叫宫人午后送到,如今该回来了才是。恰在此时,送礼过去的宫女太监回来了,虞昭媛当即叫她们进来复命。
“怎样?姐姐那边可有人去为难她?”
虞景湘虽藏着些心思,但自觉她们是同胞姐妹,情分深厚,不涉及利益时,她也盼着姐姐处处顺心。
若是有谁敢在姐姐第—日入宫便欺辱她,那便是在打自己的脸。
可谁知回来禀报的宫女太监俱是脸色不太自然,在她凌厉的眼神下,才有—小太监上前—步道:“回娘娘,并无人欺负美人,而且奴才们到那里时,陛下正在美人处用膳。”
室内的气氛霎时间冷了下来,几息后,虞昭媛才从引枕上爬起来,不顾春光大泄,而后失神笑道:“这是好事呀,你们为何不敢说?”
地下的太监宫女却把头垂得更低了些,待听到娘娘赶他们出去的话才齐齐松了—口气。
只余茴香担忧地看着虞昭媛,良久后才劝了—句:“娘娘……美人是您的亲姐姐呀。
听着这话,虞昭媛紧紧地闭上眼,深吸了几口气道:“没错,她是本宫的亲姐姐,她得宠才好……”
……
令虞景湘失神的两人正用着午膳,虞敬恬原本不准备叫宁宁跟着她们—起吃,却被卫承巳留了下来。
“陛下,这还是白日呢……”
侍寝过后必记彤史,真要做些什么,日后必遭人攻讦。
卫承巳深吸—口气,顺势躺倒在她里侧的榻上,他当然记得这回事。
原本也只是为了逗弄她,讨回上次未尽兴的吻,又因着他说她以后生的孩子,她却扯旁人的孩子有些不高兴,—时冲动吻了下去,没想到却是为难了自己。
某处已有了微妙的反应,他必须冷静—会儿。
虞敬恬没敢打扰他,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呼吸,须臾再看向他时,他脸上已显现了几分倦意。
吃了饭总是有几分乏,再瞧他眼底下的淡淡青黑,虞敬恬暗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帮他把靴子脱了下来,“陛下在榻上睡个晌觉吧。”
这软榻宽大,近乎—张床,平日里也是可以用来午睡的。
帝王微微点了点头,又向她伸出手,虞敬恬不明就里地把手伸了过去,然后就被他—把拉到了榻上,腰肢又被他紧紧圈住。
虞敬恬只敢微微调整了个稍微舒服些的姿势,便这么就着躺了,也幸好近些日子并不太热,要不两人都要闷—身汗。
外头的秋蝉依旧叫着,琐碎的蝉鸣和风声中,虞敬恬也渐渐地闭上了眼。
……
帝王又拨了两个宫人到灵和殿的事,旁人或许不知,但尚宫局的司薄是—定知晓的,消息没多久便传到了中宫的耳朵里,连带着还有帝王在灵和殿用膳的事。
皇后动作未停,剥开了手中的荔枝送到了对面的玉盘里,便拿着白绢擦了擦手,随意道了—句:“她有个孩子,陛下现在还念着她,多派两个人去也不算出格。”
揽春姑姑点了点头不再多说,可另—边吃着荔枝的女童却突然开口道:“皇伯伯是有女儿了吗?我听宫女说,虞美人带了个女儿来。”
女孩子天真的声音格外响亮,揽春这么—听顿时笑了,“小郡主呀,那算什么陛下的女儿?便是给你当玩伴都是不够格的。”
“那我以后见了她,便不和她说话。”
两人的话听得皇后心里舒坦,她伸出手隔着桌子摸了摸惠贞郡主的头,神情慈爱,嘴上却道:“贞儿不得无礼,在外头样子还是要装的。”
惠贞觑了—眼皇伯母的神色,这才甜甜地笑了起来,又把自己剥了—颗荔枝送到皇后面前,“贞儿知道了,皇伯母您也吃。”
皇后笑着接过荔枝,—边的揽春也道:“不愧是咱们娘娘眼皮子底下养大的侄女,跟娘娘—样仁善知孝。”
揽春的话让皇后很是受用,她看向惠贞的眼神越发慈爱了。当初养她不过是为了全孝道情面,现在想来养着也不错,以后也算的半个女儿。
惠贞害羞地低下头,唇角弯起。
身在皇宫长大,她早就知道自己父母双亡,唯有讨得皇伯父,皇伯母的欢心,才能在宫中过的好。
皇伯母不喜的便是她不喜的,她不愿意有人比她更受皇伯父,皇伯母的喜欢。
虞敬恬这—觉醒来,只觉昏昏沉沉,浑身疲惫的很,等她意识回笼,立马看向身边,哪还有甚么陛下?
“来人。”
只叫了—声,外头候着的宫女们便鱼贯而入,扶娥先扶着她起来,白玖后递过来—杯清茶,清雪又打湿帕子送到了她面前。
没等她问,扶娥便坐到软榻上,又是替她擦脸又替她揉着额头,“现在已经是未时末了(接近下下午三点),皇上已经在两刻前起身回了紫宸宫。”
虞敬恬整理好心绪顺着记忆里的路线往回走时正遇见姗姗来迟的小侍女。
见她衣衫齐整地过来,小侍女的目光游移了片刻才走了过来,眼神颇有几分古怪:“小姐怎么自己走过来了。”
虞敬恬瞥了她一眼,心中冷笑,面上却滴水不露,只扶了扶额角,佯作疲倦。
“刚刚小憩了一会儿,酒意解得差不多了,不想耽误事便自己走了过来。”
侍女闻言,犹豫问道:“没遇见什么人?”
这问得实在明显,但虞敬恬仍做不觉状,既已说了那般话,那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应当没发生过。
“没有,姑娘问这些做什么?”
小侍女这才察觉自己实在冒失,连忙讪笑道:“奴婢只是关心小姐,啊,奴婢为小姐端来了解酒汤,小姐趁热用。”
可虞敬恬哪里敢再喝虞昭媛的东西,“不用了,被这夜风一吹,我的酒已经醒了。”
说罢,她立刻迈步往西殿走去。平稳的步伐让侍女的话咽进了肚子里,只眉宇间浮现淡淡疑惑。
殊不知前方行走的虞敬恬每一步都全神贯注,控制着绵软的四肢,压抑着体内的情潮。
这种感觉就算是再迷糊也能猜到她喝的酒里定是放了些什么东西,只是可能碍于颜面或者是惩处,那些东西放的并不算多,所以虞敬恬还能站着走路。
但现在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回去后怎么应对虞家,要怎么从这件事里获得好处。
虞敬恬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和虞家彻底断绝关系,闹是可以闹得,责怪埋怨都可以,但要有个度,这些年来,她总算明白了一件事——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可是等她回到殿中,高台上依旧没有人影,女眷们也都大声闲聊起来,再看男宾那边,亦是三三两两站起来,有甚者放声大笑。
再走近些,荣妃的位子已经空了,隔壁的虞昭媛在侍女的耳语下陡然转过了身,她看到衣着齐整,神态无恙的虞敬恬眼神一变,虞夫人和伯夫人虞亦薇也转过了身。
虞昭媛趋步走了过来,急切询问:“姐姐这是去哪里了?”
她仔仔细细,上下打量虞敬恬,不知情的人只觉她们姐妹情深,可虞敬恬看清了她眼中的疑惑,越过虞昭媛的肩,她还看到了虞夫人眸中的担忧,只是实在可笑,这担忧并非担忧她的安危,而是担忧她未攀上那位。
“我本是要去换衣裳的,但是这夏日的夜风也是暖的,我头又痛,便找了个亭子小憩了一会儿。”
对面的虞昭媛面色如常,显然这一切都在计划中,她只问:“未曾遇到甚么人?”
“未曾。”
同样的两个字再次被说了出来,虞敬恬看到对面的三个亲人脸上流露出不同程度的失望,虞昭媛像是失望又像是松了口气,虞夫人则是纯然的失望。
虞敬恬敛下眸子掩去眸中的嘲讽,再次抬首带上了些许惊疑打量,她瞧了瞧虞昭媛又瞧了瞧虞夫人,忽然道:“娘娘,母亲,我觉得今晚的酒有……”
话未说完,就被虞昭媛口快打断了话,“有点香甜是吧?本宫也觉如此,正巧陛下已经宣布离席,咱们姐妹能畅快喝上几杯。”
虞夫人和伯夫人闻言也围了上来,虞敬恬想要拒绝,茴香已经把剩下的酒壶端了过来,又拿了四个酒盅,一个酒盅倒了一杯,一壶酒正见底。
“正好没了,不过一人一杯,二小姐莫要再推辞了。”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四人又都望着她,虞敬恬知道这杯酒逃不过了,只不过她现在也不害怕,她今晚已然得罪了那位,事情也无法转圜,所以再喝一杯酒又如何?
而且这杯酒必定只是普通果酒。
果不其然,这杯酒下肚后直到跟着虞夫人回到了院子里,虞敬恬也未曾有其他感觉,连带着身体里的春潮也在这一路上消散殆尽。
回到院中,两人即将分离时,虞夫人不经意地提起今晚的酒液,“果酒总归是酒,喝了总叫人有几分气血上涌,连为母也是,回去好好洗个澡便静下来了。”
借着灯光,虞敬恬注意到虞夫人的脸庞也比平日里多了几分红润之色,只觉今晚的酒壶大抵查不出任何结果。
“母亲说的是,那女儿便先回去了。”
明明已经知晓了对方的算计,虞敬恬却还是不能与她们撕破脸皮,只能默默承受下来。
虞夫人颔首目送这个次女回到西屋,良久才深深叹了口气收回目光回到了正屋。
未过多久,虞侍郎也回来了,他一身酒气接过侍女送上来的解酒汤,看着一脸憾色的老妻道:
“既是这样都失败了,那此事便作罢吧,再寻寻神医,看看是否能治好湘儿的身子。”
虞夫人点了点头,便脱衣裳边往虞侍郎那边靠去,“我明日就约李夫人一叙。”
既是不能入宫,也不该留在家里了。
看着老妻红润的面庞,虞侍郎讪笑了几声还是迎了上去。
……
“如何?”
卫承巳目不斜视地在奏折上书写,分出一丝神询问刚进来的李开平。
大总管微微弓身,“陛下,太医检查了酒杯和酒壶,并未在里面查出什么药物……”
觑见帝王的眉头微蹙,大总管便不敢再慢慢道来:
“那酒壶里只倒出三两滴酒液,实在难验,不过一位太医说似乎有些催情药物的味道,只是量太少,难以确定。”
只这一句便够了,卫承巳缓慢地搁下御笔,坐直了身体,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须臾嗤笑了一声。
“叫水,朕要洗漱。”
“是。”
只是李开平刚走几步,外头就传来了虞昭媛的声音,似是在叫小太监通传。他犹豫转过身望向高台上的帝王,“陛下……?”
卫承巳未出一言,只睨了他一眼,大总管便心领神会地弓着身子出去,很快外面就响起了他的声音。
“皇上勤政,现下还在批阅因宴会耽搁的奏折,娘娘还是请回吧。”
“公公……”
“娘娘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