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雾声南穆的现代都市小说《渣男翻脸,跪舔我的时候忘了?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岁甜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渣男翻脸,跪舔我的时候忘了?》的小说,是作者“岁甜甜”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小说推荐,主人公林雾声南穆,内容详情为:我看着这个男人的脸,这是我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学生时代疯狂追求的少年,如今见面却装作不认识我?我看看你能撑多久,难道之前我们之间的感情,你都能漠视?当我准备离开,一双手却紧紧的抓住我,在我耳边低声说:“这辈子你只能属于我。”...
章节试读
两道视线在昏昧夜色中对撞,他眼底如漩涡,让她被吞没,连带着脚底的感觉也悬浮失重。
恍若自己置身冰面,岌岌可危,只要再稍微用力,就掉入无底的冰川。
他没有撒手,将她困在原地:“你什么意思?”
她悉力解释,并不太有底气:“我看你没走……”
南穆更加用力了,视线逼迫,理智地打断她:“生日快乐是什么意思?”
一番话,让她无路可退。
她知道现在说这些,无异于自相矛盾,一面和他摆脱关系,又一面惦念过往的回忆。
林雾声逃避他的视线:“我,我看到了提示,才知道是你生日。”
南穆这才松开她。
她后退两步,因为未着外套,内里只穿了一件职业装,面料轻薄,置身冬夜时,手脚已经有种冻僵的感觉。
随后,她听见他轻蔑地笑了一声,说:“你果然忘了。”
他没奢望她能记住。
南穆有时候很羡慕林雾声,她总是承诺太多,却遗忘太快,丝毫没有负罪感。
长情的是他,作茧自缚的是他,一直困在原地的也只有他。
凭什么只有她步步往前。
他的语气听起来很理智,却不掩颓然之色。
“你要是只想和我说一句生日快乐,那我收到了,你走吧。”
看到林雾声单薄的衣裳,他淡漠地从身上解开外套。
悉数按下车窗,将大衣从窗口扔给她,发出两个音节:“拿去。”
又因为嗓音有些沙哑,以至于声线失真。
他没看她,心脏却一遍遍绞痛,让他回忆起多年前的感觉。
他听见她的喊声:“南穆。”
南穆喉结滑动,不做回应。
林雾声抱着那件外套,他的温度和气味还残存在上。
温柔如他,连这个时候还不忘关心她会不会着凉。
其实和他说话时,她的理智已经摇摇欲坠,触摸到他的温度,便更加无法自拔。
过去,现在,他总能让她心口猛烈撞击,胸腔一遍遍震荡。
“谢谢。”她将那件外套披在身上,真诚地道谢。
欲将离去时,又听见他的声音:“……等等。”
林雾声停下脚步,回头去看他。
他打开了后备箱,用手指了一下,声音波澜不惊:“给你准备的,拿走吧,不想要就扔掉。”
车灯打着双闪,一下一下发出节律,如同冰雪初融的淙淙声。
林雾声来到车身后方,借着月色,看清了后备箱内的东西。
一大捧满天星。
花语代表着,思念。
他在表露心意。
林雾声在想,如果她当时没跳车,结局会怎样。
但能够看出的是,她确实毁掉了他精心准备的生日会。
漫天的酸楚又重新席卷而来,林雾声很想说,她哪里值得,她不值得。
她伸手去捧花,大脑一遍遍闷响,最终还是被强烈作祟的私心所霸占。
她的目光变得冷锐,像是做了什么决定,她伸手,将后备箱重新关上。
绕到前排,拉开了副驾驶的门,上了车。
在南穆带有几分审视的目光中,勾住他的颈脖,双眸带泪水地吻了上去。
吻上的那一刻,眼泪顺着仰起的面庞滑落。
气息交织的一刹那,她才明白,原来她真的很恶劣。
她更加不配拥有他。
一开始这个吻只是轻啄,她浅吻着他的唇瓣,他没做回应。
她慢慢攀缠住他的腰,覆盖着来自成熟与蓬勃的力量感。
而后,她被他一把捞起,抱在怀里亲。
他一手捧住她的头,一手摩挲她的后背,一点点占据她口腔的呼吸。
谁料,巷子里崎岖不平的砖块再次将她一绊,她“啊”了一声,跌坐在地面。
大小姐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她眼眶都快红了,一想到无情的谈则序头肯定也没回,她鼻头一酸。
太狼狈了。
还没酝酿出泪水,再抬眼,发现远去的少年竟然折返回来,居高临下看她。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骨气,她眼眶包着泪花,牛逼哄哄对他来了句:“你有本事别管我!”
谈则序目光在她腿上停滞,看不清情绪。
过了会儿,她终于听见他清冷的嗓音:“你,哪痛?”
这句话可把林雾声牛劲儿给熬出来了。
她实名制演绎了什么叫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海水就泛滥。
从小被亲爹哄着惯着,林雾声练就了一身撒娇的本领,像是本能地要大人哄,她别过头,绷着脸,义正词严说:“不要你管!”
分明是依赖和娇声的语气。
谈则序沉吟几秒,终于,他叹了声气,像是妥协了一般,蹲下来。
他耐着性子,再次问:“哪痛?”
林雾声嘟囔着嘴,指着膝盖:“这里。”
她穿着裙子,坐在地上,实在不雅观。
谈则序刚想凑近一点打量,又觉得不太方便。
林雾声又指着脚踝:“还有这里。”
随后更是放肆起来,将自己全身上下都指了个遍。
“反正就是很痛。”她开始碰辞了,“这是追你才受的伤,得算工伤吧,你说你再不答应我,我多亏呀。”
“……”谈则序神色寡淡,那双冷感很重的眼,此刻透露着些许犹豫。
他问:“还能走吗?”
“你要扶我起来?”林雾声喜出望外。
他很轻地点了下头,伸出了手臂。
她顺势搂过他的脖子,在站起身时,手指碰到了他的颈部肌肤。
属于少年的清冽气息,和强大的生命感,四面八方将她笼罩。
她心扑通扑通跳,脚下一软,摔进了他怀里。
天地良心,她绝对不是故意的。
谈则序想推开她,却又皱着眉,没有动作。
“能起来吗?”他喉结滚了滚,脖子往后仰,和她拉开距离。
林雾声抬眸时,正好瞧见他流畅颈脖,还有那道微绷的下颔。
她没忍住,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这才是故意的。
准确来说,是她刚做出动作,谈则序就有所发觉,于是急忙偏头,她亲在他下巴上。
他脸色一变,惊异地捂着被她吻过的地方,往后退了一步。
温热湿润的触感还停留在皮肤上,他感觉从那里开始,火热穿透了手掌,向全身蔓延。
他面带愠色:“你做什么?”
而林雾声得逞似的偏头对他笑:“亲你咯。”
“你……就不该信你。”
他抛下一句话,扭头就走,但因为过于心慌,坦荡的他第一次走路时差点被绊倒。
-
那天开始,谈则序像是有意避开她。
上学放学换了路线,在学校如果遇见她,都得刻意绕着道走。
再加上那些时间,他经常出去参加比赛,林雾声更是见不到他人,所以她也冷静下来。
还是第一次被人那么嫌弃,她开始重新思考,要不要别追他了。
就如小胖所说,这是好学生,有壁,少去招惹。
挫败的阴影将她笼罩,她蔫了好几天,不去教室堵人,也不去他的实验室守株待兔。
一来二去,学校里出现了流言。
关于两人的故事传得沸沸扬扬。
一个版本是,女混混林雾声惨遭学霸谈则序拒绝,一蹶不振。
还有一个版本是,校花林雾声厌倦了谈则序,打算迷途知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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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坠在谈则序那里。
那场船晃来得剧烈,她的耳坠确实有很大概率遗落在谈则序的房间,
只是正好那么巧,掉在了他身上,还让他带回去了?
林雾声琢磨不透他的意思,也不敢揣测。
和他重逢这件事,本身就够魔幻,她还没本事去迎接。
这些年,命运从未给她选择的余地,总是迎头而来,把她推向悬崖。
她不敢冒险,也深知切忌捕风捉影,否则终究会竹篮打水,落入空门。
林雾声握着手机,手指停留在这条短信上方,徘徊半晌,选择了删除。
收件箱变空的那一刻,她的眼前也一片空茫。
把她轰隆隆拉回现实的,是老板原姐的电话,手机在掌心震颤,林雾声这才回了神。
她举起手机:“原姐。”
原姐的语速很快,言简意赅:“今天开始不用来公司了。”
林雾声愣了一下,还没能接受没钱的日子要被解雇的事实。
原姐继续道:“你放一周假,元旦之后再来上班,给你换了个岗位,当我助理。”
橄榄枝抛得雷厉风行,很符合原姐的个性。
林雾声有些顾虑:“Linda呢?”她当助理,Linda怎么办?
“她能力不够,吃不下这份工资。”原姐说,“合同已经拟好了,给你一周时间考虑,过期合同作废。”
“可是……”
“没有可是,机会只有一次,资源就那么多,你如果胃口大,就不要优柔寡断。”
原姐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林雾声再一次被推向了风口浪尖,原姐确实之前有意培养她,薪资和假期也从不吝啬,可当她助理的压力,不是常人能承担的。
合同很快传递过来,薪资是她现在岗位的一倍多,奖金不菲。
丰厚的利益摆在面前,林雾声差点晕头转向,好在最后定了心,决定先冷静。
上午的宁静,被这两个电话扰乱,林雾声平白得了一周空闲时间,她也不敢坦然享用。
一切都来得太突然,总是有意无意给她暗示和幻想。
但现实总不会让她如意,医院那边打来电话,说还需要一笔治疗费。
之前汇过去的款不够,林雾声别无选择——她只能把耳坠拿回来去卖钱。
看来必须得和谈则序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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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的回收站是个好功能,给了人们懊悔的余地。
林雾声找回短信,沉默了会儿,拨通过去。
“喂?”未曾想,对方是一名年轻温柔的女性。
她愣了愣,竟有些慌乱。
“是林小姐吗?”那边继续说。
林雾声这才出声:“是的,你好,我想拿回我的耳坠。”
那边表示自己是谈则序的助理,让她直接过来拿就行。
林雾声抵达之后,在助理的带领下,来到了公司内部。
“谈总还在开会,林小姐稍作等待。”助理叫Selina,衣着干练,笑容洋溢。
林雾声被带入一间办公室,桌上赫然写着“谈则序”三个字。
她很想退出,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走入。
Selina给她上了茶水和点心,还贴心地说;“林小姐有什么吩咐就叫我。”
林雾声道了谢,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有股茉莉的清香。
她没有放松下来,而是端坐在沙发上,身形戒备。
公司应该入驻不久,办公室里的陈列崭新,缺乏使用痕迹。
唯有总裁椅上搭着的那件外套,表示这里曾有人来过。
林雾声定在那件黑色外套上,未经挂起,却也不杂乱,仿佛就连随手一放,也保持整洁样貌。
她莫名晃神,脑子里竟然浮现出谈则序一身笔挺西装的模样。
“……”她在想什么。
她抬起茶盏,喝了一大口水。
林雾声此前为了攒钱,走了不少公司去讨陈年旧债,算是把会客室的牢底都坐穿了。
可是任何一次,都没今天这般,来得如坐针毡。
命运将她引至拐点,不做商量,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
一壶茶用尽,Selina帮她重新换了热水,茶叶重新半浮,杯盏中央,一朵茉莉花摆了个慵懒姿态舒展开来。
林雾声瞧了眼时间,过去一小时。
“谈总还没好吗?”她探头,问Selina。
“谈总让林小姐安心等待就好。”
安心等待?
林雾声又重新坐了下来,刷了会儿本地的租房信息,抬起头来,又是一小时过去。
中途去了趟洗手间,听见有人谈话。
“等了一个多小时了?她不知道谈总今天没来吗?”
“谁知道呢,估计是一厢情愿的吧。”
一丝被戏弄的感觉浮上心头,谈则序分明就是有意羞辱她。
林雾声回到办公室,拿起背包,快步流星离去。
手触碰到把手,门向外被拉开,谈则序正好开门,他们面对面撞了个正着。
他一身烟灰色大衣,内衬搭了高领,身材气场,仿佛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若有寒凉气息。
林雾声顿住脚步。
谈则序垂眸打量她,见到她拎着包的样子像是要走,眼底淌过一缕轻蔑。
“没耐心了?”他嘴角微弯,虽是在笑,却觉得有些讥嘲意味。
这句话简直挑明了故意让她等待。
她的态度不算好:“谢谢谈总帮我保管东西,但是却不知道谈总这样做是为什么。”
“所有的为什么,都能得到答案?”他反问。
林雾声这次气势汹汹,没有折衷地望向他, 他也在看她,两人目光在半空中对撞。
这算是重逢之后,第一次近距离,面对面,看清他的脸和神情。
他说这句话时,面容紧绷,眼神冷得惊人。
林雾声晃神,再听得他出声:“有件事我也想不通为什么,八年了,也没有答案,林小姐不过两小时而已。”
这句话唤回她的回忆。
八年前,幽长昏暗的小巷里,她的手被拽住。
谈则序拉着她,不敢相信听到了什么,问:“为什么?”
她努力挣开,转身:“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谈了。”
从没见过那样的谈则序,眼眶泛红,神色近乎破碎,重新追上她,用着祈求的口吻:“可不可以不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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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站在面前的谈则序,风轻云淡地说话。
林雾声迟钝明白,这是他的惩罚。
她退回目光,垂下眼眸,勾起一抹笑容:“确实也对,我没资格问为什么,更没资格指责你。”
这几年,她别的什么没感悟,但孽力回馈这件事,深有体会。
都是应得的。
耳坠拿不回来了,她只能另找别的途径。
她拎了一下链条包的肩带,低下头,短促地说了声“打扰谈总了”,情绪掩饰得很好。
侧身,迈了一步,擦过他的肩膀往外走。
还没走出办公室,被强大的力道拽住,拉了回来,她撞在了玻璃墙上,肩背一痛。
谈则序顺手拉上百叶窗和门,将这里隔成私密的空间。
他一手将她摁住,往墙上抵,一手扣住她的下巴,叫她被迫看着他。
他的眼神冷得骇人,漆黑深沉,透出他的薄凉,呼吸喷洒在她脸颊,细密地灼开。
她一旦开始用力挣脱,就被他用更强势的力道控制,毫不温柔,和记忆里的谈则序是两个人。
他逼视她:“林雾声,你凭什么走?”
南穆生活如常,学校、家里两点一线。
只是身边的朋友都在感叹:“可惜啊,最近怎么没看到林妹妹了?”
“阿序,你是不是拒绝人家了?”
南穆不搭话,在笔记本上记录下实验数据。
“讲真,那么漂亮一个妹子追你,你怎么就不心动呢。”
南穆划掉记错的一个数字,重新测试。
等待出结果的间隙,他没有抬头,慢悠悠道:
“你们知道我性格有多无聊,她玩心大,现在还对我感兴趣,以后呢,就算在一起,我又要忙竞赛,哪有时间陪她,要是考完联赛了还能抽出时间,不然她要人陪,我拿什么……”
他一段话没说完,抬头瞧了眼,发现身边的朋友都张大嘴,一脸震惊样貌。
南穆挑眉:“我说错了?”
众人摇头,嘴巴依旧没有合上,三秒后, 集体炸锅。
“草!我就说阿序是喜欢人家的嘛,不然怎么可能一直默认人家在他身边。”
“就是!这特么叫什么不在意,明明心里盘算了好多。”
“一口气说了一学期都该说的话,还叫对人家没意思?”
南穆紧抿双唇,不置可否。
窗外的草丛突然树叶抖动,传来动静,他目光微动,定睛看去。
一只猫追着蝴蝶,扑了出来。
他又重新看回桌面,客观的实验数据,略微变得虚幻单调。
桌上的天平,仿佛就是心里的博弈,条件未知,走向不明,终究到达不了均衡。
但有件事他深刻地明白——他很长情。
所以这注定不是一场公平的较量。
-
再次见到林雾声,是在三天后。
南穆去教务处交集训队的训练申请材料,来到门口,发现办公室门大开着。
他轻扣了两下门框,没有得到应有的回应,而是听到一道有气无力的女声。
“人没死。”
这声音他太熟悉。
迈步进入,发现林雾声独自趴在办公桌上,百无聊赖地写着什么,写两个字,就不太有耐心地停下,瞻前顾后查看。
瞥到是他,她神情有几分不自然,想要把手里的东西盖起来,又找不到遮挡物。
在她的指缝间,南穆依旧瞥到不太完整的“检讨书”三个字。
哪怕和她不在一个年级,他依旧对这位黑榜常住户的战斗力有所了解。
但到底犯了什么错,至于到教务处来写检讨?
南穆稍微留意了几分,又担心多此一举,引得人不悦。
大小姐果然不高兴了,把检讨书拍在他面前。
“诺,就是在写检讨,如你所愿了吧!”她嘟囔着, “要嫌弃就嫌弃,别一副很关心的样,给我错觉。”
南穆睫毛低垂,如实道:“没嫌弃。”
林雾声扯了扯嘴角:“得了,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看我笑话。”
她耷拉下脑袋,继续咬着笔头,琢磨怎么遣词造句。
他思忖片刻,用了直白的话对她说:“经教务处的检讨是要记过的,不撤销会有影响,你做了什么?”
他知道,林雾声虽然浑,但人不坏,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如果不好好解决,放在以后就更说不清了。
林雾声眨了一下眼,目光略微躲闪,然后含糊其辞道:“大不了就记过呗。”
南穆直觉有隐情,于是说了句“抱歉”,便拿起她的检讨书,略微扫了眼。
林雾声跳起来想要阻止,无果之后,表情变得更加怪异。
过了片刻,他重新看她:“为什么?”
检讨书上写,上周一,林雾声放学之后和外校的人打架斗殴。
但上周一放学的那个时间段,她分明跟着他,还亲了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