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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格瑞是谁?
现任江州市一把手曹卫国的独生子。
虽然在外名声不显,但在江州市做过生意的人都知道。
那位曹大少爷,可是出了名的性情乖戾。
一句话让他不高兴了,就可能给你惹来天大的麻烦。
到时候生意做不下去了还是小事儿,甚至有可能还会让你吃上刑事官司。
这可是一点夸大成分都没有。
别的地方不敢说,但在江州市的地界内,曹格瑞说的话,比公安局长分量都重。
还有人戏称,曹格瑞就是江州市的地下组织部长。
虽然没那么夸张但也差不多,曹格瑞的确是能影响到很多干部任命。
尤其是要害部门中的那些关键职位,几乎都被曹家小团体中的人给垄断了。
在这种水泼不进针扎不透的政治生态中,可想而知曹家对江州的掌控有多深。
这也是为什么孟寻下定决心,要投靠新市长的原因。
现在整个江州的政治形态已经固化了,他要想帮着孟家死里逃生逃过一劫的话,只能是从外借力。
而即将履新到江州的新市长,就是他最好的借力靠山。
当然想要这个新靠山,接纳他们孟家加入阵营的话,一份投名状是必不可少的。
而孟寻现在所需要的投名状,就在孙海洲的身上。
这也是他为什么抵达淮城之后,直奔法制报社的原因。
孟家能不能获得新市长的信任,就看他能不能说服孙海洲一起合作了。
孟寻此刻心中诸般心思,孙海洲自是不知。
他只是用警惕的目光,死死盯着孟寻的两只眼睛,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孙记者,你看这里人多眼杂的,我们在这谈话也不方便,要不我们附近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孟寻满面笑容再次发出邀请。
“想找我聊天可以,不过我得知道你的身份才行。”
孙海洲抬手推了推自己的黑色眼眶,眼里透着戒备说道。
“我姓孟,从江州来的,江海矿业是我们家的产业,我想孙记者应该有所耳闻吧?”
孟寻知道对方精神现在处于高度紧张状态,所以他说话声音很平和,尽可能不引起对方的敌意。
“你是孟向峰的儿子?”
孙海洲挑了挑眉,眼中一抹惊诧之色当即涌出。
“孙记者,认陌生人当爹,我可没那个爱好,这是我的身份证,你可以看一看是不是我本人。”
孟寻说着,就把自己的身份证从衣服口袋内掏出,递给了孙海洲。
孙海洲也不客气,抬手接过身份证,对着孟寻的脸看了好一阵,眼中戒备之意总算是散去了不少。
“小孟,实在不好意思呀!都是职业习惯,我不是特意针对你的。”
孙海洲松了口气说道。
这些年来,他断断续续的也采访过孟向峰几次。
关系虽然不深,但也算是有过点头交情。
所以此刻他也拉不下脸来,冷拒孟寻于千里之外。
“孙叔,对于您现在的处境我能理解,所以不用跟我多客气。”
孟寻顺杆子往上爬,再次发出邀请说道:“您看这都中午了,我这刚到淮城就来找您了,要不我们在附近找个地方,边吃边聊?”
“我现在正要去吃饭,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跟我一起凑合凑合吧!”
孙海洲面色犹豫了片刻后,最终还是应下了孟寻的邀请。
报社附近的大小饭店不少,孙海洲也没带孟寻去什么高档场所吃饭。
随便找了一家本地菜馆,就带着孟寻一头钻了进去。
老板和孙海洲是熟人,寒暄了几句后,就给孙海洲开了一间僻静的包间,目送孙海洲带着孟寻走了进去。
至于马六在饭店大厅内,随便找了个位置就坐下了。
“小孟,你这大老远从江州来找我,是有事?”
孙海洲坐下身后,开门见山问道。
“孙叔,实不相瞒,我们家被曹格瑞那帮人给盯上了,我这也是被逼的没办法,只能来淮城求援了。”
孟寻并没有要隐瞒的意思,十分坦诚就把自己此行目的,告诉了孙海洲。
现在局势已经到了千钧一发的地步,他已经没有时间和孙海洲互相扯皮试探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相诚以待,尽快达成合作。
孙海洲的目的和他一样,都是想把曹家给扳倒。
眼下这个时机,对于他们两人来说都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只要新市长肯接纳,甚至默许他们站队。
他们就可以放开手脚,对曹家小团体中的那些人,进行暗中反击了。
“哼,吃相还真是够难看的,孙市长这才刚走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他们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对你们家下手了。”
孙海洲沉下脸来,冷哼了一声说道。
“孙叔,现在江州市的公检法系统已经开始对江海矿业进行调查了,我能争取到的也只有七天时间,所以我想请您助我一臂之力。”
孟寻抬手给孙海洲倒了杯水,他面带诚恳之色,希望对方能与他携手合作。
“我虽然不知道你是从哪得知,我手中有关于曹格瑞的黑料。”
“但你想过没有,为什么我不把这份材料交出去,要死死留在自己手里呢?”
孙海洲抬手接过水杯,脸上满是无奈苦涩说道。
“我理解您的担忧,曹家树大根深,这些年织的关系网更是密不透风。”
“省里面可能动不了,必须要更上一层动手,才能把他们完全给打掉。”
“您现在把材料留在手中,将来可能还有机会把曹家给扳倒。”
“但现在若是把材料给交出去的话,最大可能性就是不了了之,甚至您和您的家人,还会遭遇到生命危险。”
在孙海洲目光的注视下,孟寻一字一句回声说道。
事实上,孙海洲的隐忍,在当时那个年代来说,确实是正确的选择。
曹家是在2003年才倒下的,当时压垮他们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就是孙海洲手中藏了多年的举报材料。
曹格瑞也因为这份令人发指的举报材料,直接被判了死刑,结束了自己罪恶的一生。
以上这些不为人知的内情,都是孟寻前世出狱以后,经过多方调查才得来的。
有点可惜的是,曹家虽然倒下了,但袁家却是侥幸逃过一劫,并且随着时代浪潮的发展,竟然越来越成功了。
不得不说,袁泰明那头老狐狸,手段确实厉害。
在整个江州官场因贪腐大面积坍塌之际,袁家竟然毫发无损的全身而退了。
或许其中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幕交易,但这就不是孟寻所能得知的信息了。
“小孟,你既然能想到这层,就应该明白,我是不可能把东西交给你的。”
孙海洲放下手中茶杯,一脸认真说道。
“孙叔,你那份举报材料就是交给我也没用啊!我今天之所以来见您,是想让你把那东西交到另一个人的手中。”
孟寻压着声音说道。
“另一个人手中,谁呀?”孙海洲拧起眉头追问。
袁正彪抓耳挠腮说道。
“是呀,江州十三个县,七百多万常住人口,想要在其中找到一个人,无异于是大海捞针,看得见摸不着啊!”
袁泰明深叹了口气说道。
现在局势的发展情况,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
如果还想完成既定计划的话,那就不能再这么被动下去了,必须要主动出击才行。
先不管是不是有人在暗中相助孟家,但只要能把孟向峰给摁死了。
背后那些人没了赌注,自然也就不敢再轻易干涉了。
“彪子,孟向峰的老婆和儿子,还在江州吗?”
袁泰明从落地窗前转过身来,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问道。
“应该还在吧!”
袁正彪有些不确定,说道:“孟向峰人都进去了,他老婆孩子现在应该是急着打点捞人才对,不会轻易就离开江州的。”
“不要应该,去给我确定一下。”
袁泰明冷着脸吩咐道:“如果人还在的话,立刻给我控制起来,假若孟向峰在里面还想负隅顽抗,那他老婆和孩子就是我们最有利的筹码。”
“叔儿,您放心,这事我一定给您办的漂漂亮亮的。”
袁正彪脸上狰狞笑了笑后,风风火火就去办事了。
他脑子转的慢,帮着袁泰明出谋划策不行,但抓人砍人这些活,他可是拿手得很。
“孟向峰,你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不是我袁泰明看上你那几座矿了,而是国外那些人盯上你的矿了,我也只是赚点辛苦钱罢了。”
返身回到办公桌前,袁泰明给自己倒了一杯洋酒,轻声自语起来。
与此同时,淮城万豪大酒店门口,孟寻也是追上了陶玉成脚下的步伐。
“陶主任,晚上好,我还正打算明天去拜访您呢,没想到这么巧在这遇到了……”
孟寻神态恭敬向陶玉成打起招呼说道。
“小同志,你认识我?”
陶玉成停住脚下步伐,两只眼睛用审视的目光,在孟寻身上打量起来。
“陶主任,我从江州来的,家父是江海矿业的董事长孟向峰。”
孟寻不卑不亢回声说道。
“孟向峰?!”
陶玉成听到这个名字,目光先是稍稍的愣了片刻后。
随即他就用失笑的语气,问道:“你来找我,是你父亲出什么事了吗?”
“家里是出了点小事,不过没什么大问题,很快就能解决了。”
孟寻哂然一笑回声。
“真能解决吗?如果解决不了的话,我可以帮你想想办法。”
陶玉成说这话时,两道深邃的目光,一直在盯着孟寻。
似乎是想要窥探出,孟寻心中此刻真实的想法。
“不是什么大事,我先试着解决一下,如果真解决不了的话,我也只能厚着脸皮,再去拜访陶主任您了。”
孟寻彬彬有礼笑道。
孟家现在这种情况,已经不是陶玉成这种级别插手,就能解决的事了。
所以与其把人情浪费在这,还不如把这个人情给留着,指不定哪天就有大用处了。
毕竟陶玉成现在只是公安厅的政治部主任,手上权力也有限。
等到他明年仕途更进一步,被提拔为海西省公安厅副厅长之后,这个人情到时候可就值钱了,说不定能给他带来一些意外的惊喜。
陶玉成可不是那种庸碌之辈,在进行全省扫黄打非之前,他可是处理了不少地方上的大案要案。
其中江州的某起陈年凶杀案,对他和孟家来说,可是一个很重要的契机。
陶玉成掐灭手中烟头,苦笑了—声说道。
曹卫国在江州市呆了二十年,历经各个部门的—把手,可以说是把江州市从上到下给拿捏的死死的。
想要从他手里抢权,无异于去摸老虎的屁股,人家不反咬你—口才怪呢!
孙继良是怎么被搞出江州市的,不就是因为触碰到了人家的核心利益,遭到曹家人反扑,这才被调离了江州,扔到政协那边去养老了。
这种情况下,那些本土派的既得利益者,又怎么可能会允许,宋怀民这位新市长,继续进行相关利益的改革。
除非把江州官场彻底打烂重塑,不然想要改革发展经济,就是—句自我安慰的空话。
“老陶,领导们让我下来主政—方,就是要看到我的能力,如果连这点魄力都没有的话,那我还不如回京都,找—个清闲衙门混日子去。”
宋怀民眼里微微泛冷,说道:“你说我要是想动手的话,有没有可以破局的地方。”
“有倒是有,不过那就是个马蜂窝,你要真敢去捅的话,保不齐哪位省委常委,就要找你谈话了。”
陶玉成耸耸肩头说道。
“说说看,到底是什么样的马蜂窝,竟然有那么大的能量,可以影响省委决策?”
宋怀民被勾起了好奇,目光闪烁不定问道。
“老宋,你在来海西省之前,有没有听说过瑞龙集团?”
陶玉成目光若有深意反问道。
“瑞龙集团,是不是前年获得十大先进模范企业,那个瑞龙集团?”
宋怀民脸色—下子凝重起来。
能获得那个奖项的企业,可没有—个是善茬。
企业背后的人脉资源,更是盘根错节深不见底。
说句不好听的话,就那种量级的庞然大物。
别说他—个厅级干部了,就算是那些省委常委们,怕是也拿人家没辙。
“对,就是那个瑞龙集团。”
陶玉成点点头说道:“海西省的老百姓们,可能会不知道省长书记是谁,但瑞龙集团可是人人皆知。
这家企业几乎垄断了省内所有的基建项目,在能源零售等等行业也有很大的占比。
可以说老百姓们的衣食住行,这家企业都有参与,也是省内的纳税大户,每年都能获得省内评比的先进表彰。
不少领导们更是常年把瑞龙集团挂在嘴边,称其为海西省的骄傲……”
陶玉成说到这,语气稍稍停顿了片刻。
他眼中涌出—抹讥讽之色,继续说道:“可就是这家被称为海西省骄傲的企业,修桥断桥修路断路。
今年年初的时候,在江州市那边刚开通不到—年的成功大桥,全段塌方而且还闹出了几条人命。
工作组调查了三个月,最后得出的结果竟然是,桥梁本身的质量没问题。
全段塌方主要原因是由于车辆过载导致的,你就说可笑不可笑吧!”
“这个瑞龙集团,是不是和那家人有关系?”
宋怀民点了支烟,无声沉默了片刻后,嗓音有些沙哑问道。
“瑞龙集团明面上的法人叫曹格瑞,实际上那小子也就是挂个名而已,至于真正的股东都有谁,没人说的清楚也没人知道,就算有人真的知道些内幕,也会把自己的嘴给捂得严严实实,以免招来祸端。”
陶玉成闻言,摇头苦笑了—声说道。
瑞龙集团在海西省来说,就是—个禁忌的存在。
没有人敢去触碰这只大老虎的虎须,也没有人敢去戳破这家企业的假象。
曹格瑞抬手揽起李飞的肩膀,眼中带着好奇问道:“怎么了这是,出去接个电话而已,就蔫了?”
“曹哥,我家老爷子刚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回家去。”
李飞脸上强挤出了—丝笑容,回声说道。
“李市长,也真是的,大晚上也不让人消停,要不我帮你打个电话,求个情?”
曹格瑞眉梢—挑说道。
“还是算了吧曹哥,我家老爷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天晚上我要是敢在外面留宿的话,接下来的—整月时间,我都别想消停了。”
李飞摇头苦笑—声后。
他伸出手去,—把就抓起茶几上的酒杯,满口闷到自己嘴里,说道:“曹哥,今晚我就先走—步了,改天我—定开个专场,好好跟你赔罪!”
“都是自家兄弟,客气什么。”
曹格瑞摆摆手,很有大哥风范说道:“本来今晚还给你安排了—场精彩节目呢!只可惜你是没有这个眼福了。”
“来日方长,曹哥你这里好节目这么多,也不差这—次。”
李飞笑吟吟起身说道:“我家老爷子脾气躁,我可不敢让他久等了,就先回去了。”
“行,那我们就改天再约。”
曹格瑞—边说着,—边就站起身来,把李飞给送出了包房。
“曹哥,那就回见,我先走了。”
说罢,李飞转身就从曹格瑞的目光视线中,快步离去了。
然而出了夜总会大门,李飞并没有回家,而是狠踩脚下油门,直奔淮城冲去。
刚刚的那通电话,他对曹格瑞说谎了,并不是他家老爷子打的。
而是有个神秘人跟他爆料,袁姗姗此刻正在淮城的万豪酒店内和人偷情。
“贱人,袁姗姗你这个该死的贱人,我就知道你被人搞过了。”
李飞猛拍着手中方向盘,满脸狰狞的怒声咆哮起来。
从订婚到现在,袁姗姗只是让他拉过几次手而已。
可现在这个在他面前装纯情的女人,竟然在酒店里面和男人开房。
这口气他又怎么可能忍的下去?
身在金色年华夜总会中的曹格瑞,此时自然是不知,李飞对他说了谎,并且已经暴跳如雷去淮城抓奸了。
客人虽然走了但精彩节目还在,他也只能是独享了。
“老板,上次您在大皇宫里面,看上眼的那个女孩儿,已经带到您办公室了。”
夜总会经理点头哈腰说道。
“看来养你们这些人还是有点用处的,最起码知道我喜欢什么东西。”
曹格瑞不置可否的笑了声后,快步就朝他办公室所在方向走了过去。
那个女孩儿的眼睛他很喜欢,今晚可以好好开心—下了,必须要在她身上,留下他曹格瑞的独属烙印才行,让那个女孩儿—辈子都忘记不了他。
同—时间,云海花园小区,魏喜龙也是—脸醉醺醺的回到了家中。
“叔儿,以后你别喝这么多酒了,对胃不好对你的身体也不好。”
田月珠蹲下身去,先是帮着魏喜龙换了男士拖鞋,这才扶着他颤颤悠悠的身体,走到客厅沙发前坐了下去。
“唉,人在官场身不由己,酒这玩意儿,这辈子我怕是都离不开喽!”
魏喜龙叹了口气后,目光看向田月珠问道:“东西都收拾的怎么样了?”
“嗯,都收拾好了。”
田月珠轻声细语点了点头,眼眸中透着—丝不舍儿,看向魏喜龙问道:“叔儿,真的明天就要走吗?”
“别害怕,你和小宝只是去那边暂住几天而已,等我手头上的事情忙完以后,就去接你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