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南枝傅祁川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版南枝向暖》,由网络作家“乐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乐恩”创作的《南枝向暖》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结婚三年,我很安于现状。老公帅气多金,温柔体贴,情绪稳定,从没和我红过脸,吵过架。直到,我看见一向内敛温和的老公,将白月光逼在墙角,怒声质问:“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另嫁他人,现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来,当他真爱一个人时,是热烈又滚烫的。我识趣地离婚走人,人间蒸发。很多人都说傅祁川疯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只为了找到我。他那么沉稳自持的人,怎么可能疯呢,更何况还是为了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前妻。后来,他看见我站在另一个男人的身旁,一把攥紧我的手腕,双眼猩红,卑微地哀求,“阿阮,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我才知道,外界没有瞎传谣言。他真的疯了...
他几乎是一口应下。
没有任何迟疑和犹豫。
我勾着他的脖子,双唇微扬,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百分之十,你舍得啊?”
他眸光清润,“给你,又不是给外人。”
这一刻。
我不得不承认,钱真是个表达忠诚的好东西。
压抑了一中午的情绪,总算得到疏解。
像是要证明些什么,我笑着问:“如果是衿安姐呢,你会不会给?”
他沉默了一瞬,给出确定的回答:“不会。”
“真的?”
“嗯,我能给她的,只有那个岗位。”
傅祁川将我抱进怀里,温凉而又笃定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股份转让协议,我下午让秦泽送过来。从今以后,你就是傅氏的老板之一。其他人,都是给你打工的。”
“你呢?”
我心情好了许多,笑吟吟地问他。
他挑眉,“什么?”
“你是给我打工的吗?”
“当然。”
他失笑,揉了揉我的脑袋,俯身凑到我耳边,说着没正行的话,“床上床下,都为你服务。”
......
我一阵脸热,瞪了他一眼。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看上去一本正经,高冷清贵,但偶尔蹦出这么一两句话,很容易让人面红耳赤。
见我心情由阴转晴,他抬手看了眼腕表,“我得上去开会了。今天中秋节,晚上得一起回老宅陪爷爷吃饭,我在停车场等你。”
“知道啦。”
我自然不会拒绝,心念微动,做出决定:“老公,晚上有惊喜给你。”
前几天,他因为项链骗我的事,让我拿不准到底该不该把怀孕的事情告诉他。
他既然分得清我和傅衿安孰轻孰重,那我也不该再隐瞒了。
“什么惊喜?”他好奇心挺重,当场就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下班就告诉你,等我!”
我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便不再理他。
他走后,我彻底静下心来,专心画设计稿。
不知过了多久,办公室的门又一次被敲响。
我头也没抬,“请进。”
“南枝,没打扰你吧?”傅衿安温柔好听的声音传来。
“有点打扰。”我实话实说。
赶设计稿的时候,我不喜欢被人打断。
傅衿安神情尴尬了一下,又硬着头皮开口:“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刚刚才知道,设计部总监的位置本应该是你的,我无意间抢了属于你的职位,想来和你道个歉。”
“没关系。”
傅祁川刚才已经给过补偿了。
百分之十的股份,我在设计总监的位置上干八百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钱。
许是我表现的太无所谓太轻松,她有些意外。
“真的没关系吗?要是不舒服,你就和我说,我换个部门都行。别因为这个让你觉得不开心。”她十分自如地走到沙发旁坐下。
“衿安姐,我没有不开心,你就呆在设计部吧。”
别再到处霍霍了。
我害怕股份到我手里没多久,公司就被她造倒闭了。
在设计部,好歹我能兜得住。
“那就行。我们是一家人,你要是有情绪的话,就和我说,别憋在心里。”
傅衿安宛如一个知心姐姐,将长发捋到耳后,又柔声道:“反正阿川说了,公司的职位随便我挑。我这么多年没工作过,去哪个部门都一样。”
不知道是我太敏感。
还是什么。
这段话落在我耳朵里,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仿佛,她才是和傅祁川最亲近的那个人,她才是傅氏集团的老板娘。
“阮总监。”
秦泽见门开着,象征性地敲了下便走进来,将协议递给我,“一式两份,您看一下,总裁已经签过了,您签好直接留一份就行。”
傅祁川还真是说做就做。
“好。”
我翻开协议,简单过了一遍,利落地签下自己的名字,递回一份给秦泽,礼貌微笑:“辛苦。”
“这是股份转让协议?”傅衿安似乎瞥见了协议封面。
在我看不见的角度,她适才娴静优雅的模样被击碎,指甲都狠狠掐进了肉里。
秦泽这才看过去,有些惊讶:“傅总监也在?你们接着聊,我先上去和总裁交差了。”
完全没有正面回答傅衿安的问题。
溜之大吉。
傅衿安眼神中掺杂着不可思议,“阿川给你股份了?”
“不管是什么,这种事,都不需要和傅总监汇报吧?”
项链的事过后,我对待她,说不清是什么情绪。
总之,很难做到像以前那样相安无事了。
“南枝,我怎么感觉你对我有些恶意......”
傅衿安神情无奈地起身,“我不知道是项链的事,还是这次职位的事,弄得你对我产生了一些反感,但是请你相信,我没有想过从你手里抢这些东西。”
“这些东西,我其实也不感兴趣。”她说。
我看着她磊落的样子,心绪杂乱。
......
傍晚时分,我将前两天从蛋糕里挖出来的孕检单,放进包包里。
准备下楼就告诉傅祁川,他要当爸爸了。
我和他,要有孩子了。
想到他的反应,想到我肚子的这条小生命,我连步伐都轻快了几分。
愈发迫不及待地想要和他分享这个惊喜。
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我轻车熟路地找到那辆黑色迈巴赫。
傅祁川高大欣长的身躯倚着车身,耐心等我。
我扑进他怀里,呼吸间是他身上才有的木质冷香,“老公!没等很久吧?”
“嗯。”
他没有像以往一样抱住我,反倒是有些不自在地推开,“先上车吧。”
“等等,我先告诉你,那个惊喜是什么。”我拉住他。
“是什么?”
他对这件事,已经不如下午在办公室时那样期待,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
我皱了皱眉,但也没多想,盯着他漆黑的眸子,认真道:“祁川,你要当......”
“阿川,你们怎么还不上车呀?”
副驾驶的车窗突然降下,一道催促的话音硬生生打断了我。
我这个角度,正好与坐在车内的傅衿安四目相对。
我错愕地看向傅祁川,想要一个解释。
傅衿安却先一步,轻言细语道:“南枝,我车送去保养了,正好都是回老宅,就厚着脸皮来蹭阿川的车了。这种小事,你一定不会介意的吧?”
珠宝?
我轻轻皱眉,扬声和刚进卫生间的祈砚州道:“祁川,衿安姐来了,我先下去看看。”
几乎是下一秒,祈砚州就阔步出来,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
“我去就行,你别管了,去洗漱吧。”
在我面前素来沉稳内敛的男人,声音夹杂着一丝难言的情绪,似烦躁又似紧张。
我心头升起异样,“我洗漱过了,你的牙膏都是我帮你挤好的,忘了?”
“好啦,那一起下去吧,免得让客人久等。”
我拉着他的手,往楼下走去。
楼梯是旋转设计,下到半弯处,便能看见穿着一条素白连衣裙,优雅大方坐在沙发上的傅衿安。
她也听到动静抬头,笑容恬静,视线落在我与祈砚州牵着的双手时,手中的水杯一抖,少许茶水洒出来。
“啊......”
应该是有些烫,她手忙脚乱间低呼一声。
祈砚州猛地抽走手掌,慌张又急切地跑下楼,从她手里把水杯拿走,“怎么这么蠢,连个杯子都拿不稳?”
语气是严肃冷厉的,却不容置喙地抓着傅衿安的手就去洗手池,用冷水冲洗。
傅衿安无奈,想抽回手,“我没事,大惊小怪的。”
“闭嘴。烫伤不注意是会留疤的,知道吗?”
祈砚州冷斥一声,依旧没有松开。
我站在楼梯上,愣愣地看着这一幕,有些晃神。
有什么画面闯入脑海里。
是我们刚结婚时,我得知祈砚州胃不好,就开始学做饭。
虽然家里有刘婶,但刘婶做饭不太合他胃口。
初学做饭,总是难免切到手,或者烫到哪儿。
有一次不小心打翻了锅,滚烫的油顺着我的动作,尽数翻滚到肚子上。
衣服湿了一片,烫得我龇牙咧嘴。
祈砚州听见动静,只走过来,一如既往地温和:“还好吗?你去处理一下吧,我来做就好。”
温柔体贴,但平淡无波。
我偶尔会隐约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可我偷偷喜欢他许多年,日记本上无数情绪都有关于他。
能嫁给他,已经很满足了。
只以为,他是生性寡淡内敛。
......
“我给衿安小姐倒的是柠檬水呀。”
一旁,刘婶的自言自语拉回我的思绪。
视线不知何时变得模糊,心脏似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叫我憋闷得透不过气来。
看。
他分明是亲手从傅衿安手中抽走的水杯,却因为关心则乱,连水温是热是冷都无心分辨。
我深吸一口气,缓步下楼,似笑非笑地觑着他们,“老公,刘婶给衿安姐倒的是柠檬水,冷的,没法烫伤。要不然你再担心下会不会低温冻伤?”
我想忍,实在没忍住,出声嘲讽。
祈砚州动作一僵,这才松开手,躲避着我的眼神,责怪傅衿安,“冷水倒手上了也叫?只有你这么娇气。”
傅衿安嗔了他一眼,柔和地看向我,“他就是这样,喜欢小题大做,别管他。”
话落,她走到茶几旁,拿起一个光看做工就价值不菲的丝绒礼盒递给我。
她笑容温婉,“这个,物归原主。”
我接过来,打开看了一眼,指甲顿时陷入手心。
心里翻起惊涛骇浪。
视频里的女人,是傅衿安?
再抬头时,我遮掩下情绪,想笑,却笑不出来。
昨晚,我还逼着祈砚州把项链拿回来,此刻,项链就这么在我手里,我居然生不出一丝一毫的轻松感。
我眼神探究地看着祈砚州,他眸光讳莫如深,而后伸手将我揽过去。
“喜欢吗?喜欢就收着,不喜欢就随便送给谁,反正是不值钱的小玩意儿。我再重新给你买礼物。”
“好。”
我抿了抿唇,当着傅衿安终是给他留了几分面子。
又或者说,是给我自己留面子。
一时半会,我也分不清傅衿安今天来这一趟的目的。
是真心觉得她不该收这条项链。
亦或是,在宣告些什么?
见状,有什么情绪在傅衿安脸上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
她莞尔一笑,“我还生怕这条项链,让你们之间生出什么误会。目前看来是没有,那我就先回去了。”
刘婶送她出去。
家门合上的那一刻,我从祈砚州手臂下脱离出来,“你不是说,是替贺廷拍的吗?而且,衿安姐不是结婚了吗,她什么时候也成为了贺廷烂桃花当中......!”
他不由分说地吻上我的唇,硬生生打断余下的话。
又急又凶地强势占有,似在发泄什么一般。
在我连呼吸都困难时,他才微微松开我,轻抚着我的脑袋,开口认错,“是我骗了你。”
他将我揽进怀里,“她离婚了,我怕她想不开,才送礼物给她。”
我一愣。
明白了视频里,他所说的那句“恭喜重获新生”是什么意思。
我抿唇,半信半疑,“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他笃定地回答,嗓音温润,不疾不徐地解释,“你应该知道,她母亲当年是为了救我才出事的,我不能不管她。”
这个事,我倒是听刘婶提起过。
祈砚州生母因难产去世,他五岁的时候,傅父再娶,对象是傅衿安的母亲。
虽是后妈,待祈砚州却很好,视如己出。
甚至在祈砚州遇险时,豁出性命去救祈砚州,成为了植物人,一躺就是这么多年。
如果是因为这个。
也算说得通了。
我瞬间如释重负,又忍不住委婉提醒,“祈砚州,我相信你只是为了报恩,也只把她当姐姐。”
......
那条项链,最终被我丢进了储物间。
也许,是我的疑心并没有彻底消失。
只是暂时压了下去,很容易在反复积压后的某一天,卷土重来。
铺天盖地的。
没想到的是,这天来得比我想象中更快。
我大学学的是服装设计,实习就进了傅氏集团的设计部。
和祈砚州结婚也没有影响我的职业规划。
四年下来,已经是设计部的副总监。
“阮总监,吃饭也不叫我?”
这天,我在公司食堂吃午饭,大学室友江莱端着餐盘,扭着细腰,风情万种地在我对面坐下。
“我吃了赶着回去出设计稿呢。”
见她对我一阵挤眉弄眼,只得无奈道:“干嘛?”
“我上午听人事部的说,设计部总监人选已经定好了!”
她明艳的脸上喜笑颜开,“我猜肯定是你,这不就提前来恭喜你升职吗?苟富贵,互相旺。”
“任命通知书下来之前,谁说得准?你声音小点。”
部门总监这个月中旬离职了,大家都说,这个位置十有八九就是我的了。
我自己也有几分信心,但又怕有什么万一。
“怎么说不准了?别说你是总裁夫人,”
她说到后半句时压低声音,因为我和祈砚州结婚的事并没有公开,外界只知道祈砚州宠妻,却不知他的妻子是我。
而后,又滔滔不绝地吹嘘起我来:
“就你入职后做出来的成绩大家都有目共睹,品牌设计、私人定制两手抓,多少公司暗戳戳想挖你呢!傅氏凭什么不给你升职?”
江莱话音刚落,我和她的手机同时一响。
——任命通知书。
她看见邮件上的这几个大字时,眼睛一亮,兴冲冲地看着看着,眉心皱了起来,有些愤愤不平。
“傅衿安,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