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郁行江婳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文章全文》,由网络作家“呼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呼也”,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据说是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漂亮姑娘?”……一身甲胄的士兵进入这家客栈,小二胆战心惊的迎上去,“各位爷,咱都是良心经营,可没有犯事。”站在最前面的人,腰揣长剑,一身甲胄泛着冷光,他手上的画像“刷拉”展露人前。“这画像中的人,你可曾见过?”小二看了眼,如这画像中般漂亮的姑娘,若是见过肯定印象......
月黑风高夜,跑路绝佳时。
“呸呸呸。”珍珠吃了一嘴的草,用手扒拉开洞口爬上去,小声道:“小姐,我来拉你。”
江婳被拉了上去,柔嫩的手腕一下就红了,一向精致一尘不染的衣裳都沾着泥。
珍珠瞧着都心疼想掉眼泪:“真是苦了小姐你了。”
“不苦。”江婳揉着手腕道。
小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好在当初买这处宅子的时候,就发现了有密道,真是逃生的好去处。虽不知道那宅子到底是何人所建,但这密道直通城外,真是太哇塞了。
“小姐,我们快走吧,奶茶驾着马车,已经在道上等我们了。”
走了没多远,便跟奶茶碰了头。
奶茶坐在马车上,两只眼睛还是哭的红彤彤,哽咽道:“小姐,快上马车吧。”
江婳上了马车。
珍珠在外头陪着奶茶一块,两个人架着马车。
珍珠问:“好好跟张大夫拜别了吗?”
奶茶:“嗯。”
珍珠两手一拍,笑的开心:“太好了,再也不用担心你嫁人,吃不着你做的饭菜了。”
奶茶憋不住嗷嗷哭了起来。
江婳从马车出来,递出来一张帕子:“别伤心,等后头我再想办法送你来盛京,让你和你的张大夫团聚,可好?”
“不要。”奶茶摇了摇头,“奶茶的这条命都是夫人老爷给的,小姐去哪儿,奶茶就去哪儿。”
珍珠摸摸她的脑袋,安慰道:“这想法就对了,小姐这么美的可人儿,可不比那些臭男人香?我们一辈子守着小姐就对了。”
江婳:……
要是不会安慰人,还是别安慰了。
翌日。
“太子殿下,江姑娘跑了!”
暗六双拳一抱,如实禀报道。
“跑了,什么意思?”裴郁行深邃的眸一沉,将手中的笔搁在一旁。
“属下奉命一直在暗中保护江姑娘的安全,可今日日上三竿,这江宅里都无动静,便是江姑娘身边的丫鬟都不见人影。属下斗胆敲了敲江姑娘的房门,也无人回应,便踹开了房门,房间里空无一人。整个江宅……都不见人影。”暗六将情况一一道来。
裴郁行看向桌子上刚完成的画作,女子巧笑如嫣,一双眉眼最是勾人。
昨日她倚在他怀中,还说:“殿下英明神武,一表人才,小女子亦是心仪的”。
心仪?这便是她的心仪?
好,好得很。
从未有人敢这般戏耍他!这骗子!
暗六见主子迟迟不吭声,声音变小了几分:“殿下,可要派人去追?一夜时间,应当还未走远。”
“不用追。”裴郁行咬牙冷声道,“这世间心仪孤的女子何其多!”
言外之意,不是非要那个女人不可。
暗六遵命:“是,属下告退。”
“等等!”
暗六往外退的脚步一停,一张画纸落在脚跟前,那画纸上赫然是江姑娘的倾城之姿。
“敢这般戏弄孤的人,她是头一个。你带人去把她给孤抓回来……”
是抓,不是追。
裴郁行心口堵得厉害,眸光晦暗不明:“一旦抓到,即刻带回,孤定要叫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暗六:“是,属下这就去。”
-
“小姐,浔洲到了,要下船了。”奶茶轻声唤醒。
江婳睁开困顿的双眸,昨日连夜坐马车,一大早又坐船南下,总算是离盛京远了一些。
她特地跟爹娘分开两条不同的路,毕竟这次诓的是太子,不比那精明的书生好糊弄。
要去到跟爹娘约好的江州,路上还得四五日。
这船载着大多是来浔洲做生意的商户。
进了浔洲城,珍珠寻了家客栈,订了两间上好的房,要了一桌菜。
一碗剔缕鸡,一碗凉拌葵菜和一盘麦门冬煎。
这客栈旁便是河流,三人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微风从撑开的木头窗子往里头吹,带来些草木的香气,外头还有小贩的叫卖声。
江婳看着楼下那摊上的马蹄糕,出了神。
她姐姐最爱吃这个小玩意了。
珍珠是个鬼精明:“小姐想吃?我这就去买。”
珍珠这风风火火的性子,江婳一点头,她就手脚麻利的立马溜下去买吃的了。
“哒哒哒哒!”整齐划一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珍珠在那小摊贩刚买到手的马蹄糕被突然冲出来的负坚执锐的士兵给挤掉了,一脚踩了个稀烂。
江婳瞧见了,对上珍珠抬头隔空跟她告状的眼神,珍珠不言不语,满脸写着话呢:“小姐,你看这些鲁莽的人,当真可恶。”
她冲珍珠略一扬手,示意她不要引起冲突。
这大阵仗惹得旁的小摊贩连忙收摊,议论纷纷。
“这是怎么了?要打仗了吗?”
“打仗也是边境打,怎的会来咱这浔州了。”
“不是打仗,听说是在找什么人。”
“逃犯吗?”
“据说是个年轻漂亮的姑娘。”
“漂亮姑娘?”
……
一身甲胄的士兵进入这家客栈,小二胆战心惊的迎上去,“各位爷,咱都是良心经营,可没有犯事。”
站在最前面的人,腰揣长剑,一身甲胄泛着冷光,他手上的画像“刷拉”展露人前。
“这画像中的人,你可曾见过?”
小二看了眼,如这画像中般漂亮的姑娘,若是见过肯定印象深刻。他没有印象,当即摇了摇头。
“没见过。”
为首的人脑袋微侧,沉声吐出一字:“搜!”
珍珠已经重新买好了一份马蹄糕,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正是方才挤掉自己马蹄糕的人,她在心里暗暗咒骂了句。
不知怎的,那人突然回头,对上她的视线。
珍珠立马心虚的低下头去,慢慢挪步想往二楼去,把手里的马蹄糕趁热乎送给小姐。
“站住!”
男人一声厉喝。
珍珠怀里揣着马蹄糕,战战兢兢的停住脚步。
男人走到她面前,看了她一眼,随即把画像展开,问:“你可曾见过这画像之人?”
珍珠一眼瞧出是自家小姐的画像,当即摇头如波浪,“没有没有,没见过。”
男人瞧她那怂样,手一挥:“行了,既然没见过,你就走吧。”
“是。”珍珠俯身鞠一礼,抱着马蹄糕上了二楼,本来脸上的欢喜半点不见,甚至多了几分紧张,压低了声音:“小姐,你的马蹄糕。”
搜人的士兵,也到了此处,盯着三人瞧了瞧。
一人高喊:“这里三个都不是。”
然后又去了下一桌。
这样浩浩荡荡搜了一圈,也没搜出个结果,为首的人带着人又走了,去下一处搜。
一群被惊着了的食客开始七嘴八舌的聊了起来。
“这到底是在找谁啊?”
“谁知道呢?”
“听说是太子殿下在找人。”
江婳睡得昏沉的状态,只能被动迷糊的听着男人在耳边念叨什么。
她的手被他的铁掌握住。
胳膊酸,手也酸。
粗重的喘气声。
江婳困极了,意识到有人在打搅自己睡觉,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腿,猛然—用力。
‘扑通’—声。
男人被踹下了床。
没人搅清梦,江婳下—秒就睡死过去。
外头有冬儿担心的声音响起:“殿下,怎么了?”
“无事。”
裴郁行呵了—声,躺在地上,半支起身子,看向床上的人。
满眼欲念消散,—向阴郁的眸底,倏然染上—抹笑意。
他起身去净室。
翌日
江婳醒来—睁眼,眼睛都是迷糊的,因为睡眠严重不足,精神打焉。
床上除了她,没人。
掀开被子看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
昨晚,狗太子没过来?
她没印象了。
冬儿听到里头的动静,问:“江姑娘,可要奴婢伺候你洗漱?”
江婳起身穿好外衫,拉开房门,对冬儿道:“不用了,冬儿,你快送我出宫吧。”
她半点都不想继续待在这,待着难受。
冬儿瞧了她—眼,嘴角跟偷了腥的猫儿—样,几分羞涩,“那江姑娘,可要传早膳?”
“不用不用。”江婳心急,催着冬儿:“求你了,好冬儿,好姐姐,快送我出宫。”
“好,殿下吩咐,都按照江姑娘的心意来。”冬儿手—伸,“江姑娘随奴婢来。”
路上碰到了暗六,暗六看了她—眼,便低下头去。
江婳也是奇怪,上马车时,那车夫也是如此。
人人见她,眼神都躲躲闪闪。
江婳心觉奇怪,等回了家。
她打着哈欠,回到房间,珍珠跑过来,天真烂漫的—张脸瞬间—惊,两只眼睛瞪大,而后酝酿着泪水,哽咽道:“小姐,您昨晚……昨晚去见太子殿下了?”
“嗯,冬儿后头又来找我了,我就跟她去了—趟。”江婳脱了外衫,往床上—躺,发现还是自己这小床睡得舒服,合上眼道:“我让—个丫鬟留了话,没跟你们说吗?”
“说,说了。”珍珠声音颤抖。
江婳睁开眼,奇怪的看着她:“怎么哭鼻子了?小珍珠。”
珍珠—下扑在她怀里,“呜呜呜~小姐,那太子殿下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怎么能……他怎么能……”
江婳脑子里的—根弦突然绷紧,串联起回来路上,凡是看到她的人躲闪的眼神,抓住珍珠的胳膊,问:“怎么了?”
“小姐,你的脖子呀!”珍珠跑去拿镜子,又跑过来将镜子摆在小姐的面前。
江婳就看见,自己脖子上好些个印记。
她着急忙慌的拉开衣领,低头—看,那些青紫色印子,看起来就吓人。
昨夜,昨夜……
男人扑在她身上,吻的又凶又猛。
她还以为是梦。
原来,不是梦。
她好像还踹了他—脚,把他踹下了床。
江婳看着身上的印子,羞愤难当,只恨昨晚没多踹几脚的好。
分明天气见暖,江婳却戴上了—圈兔毛围脖。
储心慈到芙蓉香铺子里,见到江婳时,都拿奇怪的眼神睨着她,问道:“江老板,你脖子上怎还戴着—圈兔子毛?这些日子也不冷了呀,你也不嫌热得慌?”
江婳捂嘴咳嗽了两声,语气微微发虚:“这阵子天气变化多端,昨夜受了些风寒,便捂的严实些。”
“你不是会医术针灸吗?给自己扎—针不就好了。”储心慈大咧咧道:“没想到,你竟然还会受风寒?我都好些年没被风寒侵体了。”
江婳:“……”
“医者不自医。”她搪塞过去,不想再提这事,便转了话题问:“储姑娘,柔肤膏带过来了吗?”
“我一直向往的便是能走遍这天下,倒因为这病,也算实现了大半。我最喜欢的是小鸟儿,觉得它们想飞去哪儿就去哪儿,好生自由。”
“殿下若问我还有什么想做的,那便是去漠北,我听说书先生讲过,那大漠的落日甚是好看,我好想去看看。”
她的声音漂浮,几度只能用气音出声,倒是说到最后,声音愈发坚定。
“漠北?”裴郁行重复二字,眸光深邃,暗含几分打量:“那是边境地带,从盛京出发,日夜兼程,都要半月才能到达,你的身子需得静养。”
言外之意,去不了。
江婳希冀的光一暗,“是啊,漠北太远了,我怕是有命去无命回了。比起去漠北,我还是更想在家里等我爹娘回来,同他们见最后一面。”
一颗晶莹的泪珠在眼角滑落,淹没在鬓角发髻间。
“殿下,其实我一直都知晓自己时日无多,所以殿下初次对我表达心意时,我才逃了。入了东宫虽能享受荣华富贵,可我命短,更想去看人间繁华。”
“后来我也想明白了,我是真心喜爱殿下,所以也曾想遂了殿下的意,入宫做良娣也好,做妾也罢,总归是能待在殿下身边。”
江婳抑制不住的又咳嗽了起来,咳的比先前还严重。
裴郁行伸手抱她。
她的一口黑血,便吐在了裴郁行的身上。
她的眼睛微红,浑身害怕的一抖,眸光凄凄:“殿下,抱歉,弄脏了您的身子。”
裴郁行察觉到她在害怕,抱着她力道更紧了一分,“莫要怕孤,孤不会怪你。”
“殿下~”江婳的脑袋埋在他的颈窝,嘤嘤啼哭起来,“我想回家,想去那树下的秋千上坐坐。那是来盛京后,我爹亲手为我做的秋千。”
“好。”裴郁行嗓音如同小石子滚过,“孤送你回家。”
船行至盛京,不过一时辰后。
天色接近傍晚。
裴郁行一路抱着江婳,将她送回江宅。
随行的侍卫和下人皆垂着脑袋,不敢多看,只在心里道,这女子好本事,能让殿下这般宠着。
江家本也就没有买下人,人都走了,便空落下来。
不过几日光景,这宅子看起来便破落几分。
“殿下,江姑娘的房子已经收拾干净。”暗六禀报道。
“嗯。”裴郁行应了一声,一路将人抱过去,走入那院中,闺房门口的树下,吊着一个空秋千。
他将她小心的放在上面。
江婳捏着秋千的绳子,目光幽远好似想起了过往的快乐时光,身子轻轻荡了荡。
男人就在她身旁护着,“可开心了?”
“开心。”江婳嘴角无力的一勾,“谢太子殿下成全。”
而后,她缓缓闭上眼,虚弱的昏沉过去。
裴郁行将她抱进怀里,送进房间。
从那之后,江婳躺在床榻上,当真像个缠绵病榻的将死之人。
日日用那千年人参雪莲吊着一口气般。
裴郁行是太子,既回了盛京,便要入宫。
甘泉宫中。
皇后一身绛紫色龙凤披衣,头戴金钗珠冠,看到来人,急急向前走了几步,“皇儿,你伤如何了?”
她知道儿子这番受了伤还中了毒,日日心头不安,如今见他才心安了些。
裴郁行欲行礼,被皇后拦住,“别行礼了,快让本宫瞧瞧。”
她端看着,评价了句:“瘦了!”
张嫣虽贵为皇后,在这后宫浮沉多年,养就了一身心机手段。可只有在自己这唯一的儿子面前,才会卸下心防,更像寻常百姓家会关心儿子的一位母亲。
“母后莫要担心,儿臣的伤已然痊愈。”裴郁行神色也不如往常那般淡漠,多几分暖意。
张皇后瞧他一眼,知道他在撒谎,是不想提。
于是,她话口徐徐一转:“对了,听说,你去浔州亲自找一名女子?”
“母后听谁说?”裴郁行语气一冷。
张皇后眸光躲闪,自是不提在他身边安插了眼线的事,只道:“先前你无心男女之事,本宫亦不好强迫你。如今你既有了这门心思,便早早将太子妃定下,我看那丞相嫡女便不错。”
话落,她瞧儿子脸色沉凝,皱了皱眉,退了一步:“这太子妃不急,那就先挑上两个姑娘做你的侍妾,冬日里头,你也好有个暖被窝的。”
裴郁行垂眸,冷声道:“母后莫急,儿臣心怀天下,暂时无心此事。”
“我能不急?”张皇后气的叉腰。
想她这一路宫斗上位,扶持亲儿子当了太子!结果这东宫里头除了冬儿那小丫头能近他的身,他身边连个母的都没有。
要不是非常清楚自己一手带大的儿子是个什么德行,她都差点要怀疑他是不是喜好男色了。
真是随了他爹了,是个工作狂,X冷淡。
张皇后心里狂躁,面上还是端着雍容华贵之姿,“那个姑娘,你可带回来了?”
裴郁行道:“并未。”
张皇后脸色快绷不住了,真没用!
她早听眼线说了,是自家儿子瞧上了人家,人家转眼就跑了,他才追去浔州找人。
哪里有她当年的风采。
“行了,退下吧,本宫要歇息了。”
她不能再聊了,再聊就要被亲儿子气的乳腺都要增生了。
裴郁行鞠一礼,“儿臣告退。”
他回了东宫,眸色冷凝,“暗六,把身边不干净的人都处理掉。”
“喏。”暗六双手抱拳。
暗五在一旁战战兢兢的等候太子殿下下令。
“你,去凛州将那批人送货下家查清。”他道。
暗五脸色一垮,那凛州路途遥远,蛇虫鼠蚁之多,不是个什么好地方,往常这些外派任务都会交给其它暗卫。
“怎么?不愿?”裴郁行幽深的眸看着他。
暗五神色恹恹,“属下愿意,愿意。”
他哪儿会不知道,殿下这是在罚他。
今日在船上,殿下本留了他和另外两个暗卫保护江姑娘,他想着自己一个人就足够了,便让另外两个暗卫去保护殿下。
结果,他一时失防,让人把江姑娘逮住了。
若是其他人失职,怕是脑袋都要掉地了,殿下待他够宽容了。
他双拳一抱,跟着暗六一块退下,打算去找冬儿说说,这一去怕是要两三月之久。
“暗七,你去找徐明,孤要在七日内见到他。”裴郁行对着空气道。
“是,殿下。”
阴在暗处的暗七,当即动身去寻人,鬼医圣手徐明。
裴郁行盯着桌上的女子画像,他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眸光缱绻,顾自呢喃:“放心,孤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