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华小说 现代都市 短篇小说禁欲暴君今天破戒了吗
短篇小说禁欲暴君今天破戒了吗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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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甄奇妙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政安尤小怜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禁欲暴君今天破戒了吗》,由网络作家“甄奇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禁欲暴君今天破戒了吗》,主角分别是谢政安尤小怜,作者“甄奇妙”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睚眦必报病态暴君VS我见犹怜小娇妻一朝穿越,尤小怜成了阉人太子谢政安的未婚妻。谢政安君子端方,温润如玉,是景国风光无限的太子殿下,不想在一场皇家狩猎中,为人陷害,跌落马下,还被马蹄踩伤,从此不能人道,沦为世人耻笑的阉人太子。就在他失去男人尊严、太子之位难保的时候,原主为人教唆,还跑去病床前讥笑他、羞辱他,并与他退婚,生生把他气得昏死过去。现在尤小怜穿来了,谢政安一举清君侧,翻身当新帝了。成功上位的男人,阴鸷疯批,睚眦必报,面对昔日仇敌,嘎嘎乱杀。尤小怜也在其中,瑟瑟发抖。为了保住小命,不得不拼命爬上他的床……...

章节试读


士兵们快速有序地分成两列,留出一条宽阔的道路。

为首的男人就这么骑着马,慢悠悠过来。

谢政安一身赤红色战甲,连马匹也是红色的,离得近了,才知那是浸染的鲜血,他不知杀了多少人,都被鲜血浸透了,冷白的俊脸也有溅上的鲜血,滴落下来,一道道血痕,有战损的美感,又像是从地狱而来的恶鬼修罗。

他身上的杀气太重了。

那双猩红的眼眸如同利箭,射过来,犀利而冷冽,声音更是带着数九寒天的冷意:“尤相,好久不见啊。”

他高傲的目光俯视下来,狂妄而轻蔑。

尤盛一脸恭顺,走上前,躬身一拜:“老臣尤盛参见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谢政安冷笑:“孤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千岁,但知道尤相能活多少岁。”

这话暗含杀意。

尤盛听得出来,但面色平静,微弓着身说:“殿下英明。殿下也来的巧,老臣正奉陛下之命,请殿下回宫登基称帝。”

谢政安现在手握三十万大军,一路南下,如有神助,锋芒太盛了。

最有希望继承大统的荣王殿下已经战死,还死状凄惨,消息传到景都时,英王殿下连夜带着王妃逃得无影无踪,瑞王殿下也不敢接手这烫手山芋,直接削发为僧,躲进了祈安寺,当今陛下膝下唯有四个皇子,现在看来,只有谢政安这个前太子能主持大局了。

谢政安听着尤盛的话,冷厉的目光扫向了尤小怜,阴恻恻道:“孤瞧着尤相不像是去请孤的,倒像是学那英王,呵,携着女儿一起出逃。”

尤小怜也知道英王携王妃出逃的消息,现在谢政安说出来,不仅意味着他知道了,兴许他都把人抓到了。

听说英王也曾羞辱过他,现在看来,曾经羞辱过他的人,他果然一个都不会放过。

“殿下误会了。老臣待殿下一片忠心,想着小女曾对殿下不敬,便带她一起去给殿下赔罪。”

尤盛说着,拉女儿过来,示意她下跪示弱。

尤小怜跪下来,颤巍巍抬起眼:“小怜见过殿下。”

她打量着他,男人比梦里强健多了,个子也很高,目测一米九,乌黑的长发由一枚红玉冠竖起来,夜风吹来,他的长发飘散着,更显出一种血衣鬼魅之感。

等下,一个阉人还能长得这么高、这么壮?

两年前,他十八岁,个子也没这么高啊。

男人身材高壮,目露寒光,野性气质,看着实在不像个阉人。

或许有误会?

他并不是真的阉人?

“尤、小、怜——”

谢政安缓缓念着这个名字,仿佛第一次听过,阴冷的目光透着玩味:“尤相说,带你来给孤赔罪,来,说说你都犯了什么罪?”

尤小怜觉得原主是不敬之罪,便是想退婚,也不该那么莽撞地去退婚,尤其对方还是一国太子,现在好了,人家逆袭了,她要倒霉了。

“小女年幼无知,对殿下出言不逊,还望殿下恕罪。”

她说的简略,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谢政安太记仇了。

他把玩着手里的鞭子,上面还残留着血迹,那是荣王的血,每次抚摸时,都像是回到了鞭打荣王的现场。

“政安,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

荣王跪在他脚下,哀哀叫着,痛哭流涕,像一只濒死的狗。

“啪!”

他一鞭抽在他的肩膀,把他抽倒在地上。

他爬起来,继续求饶,但求到最后,见他没有心软,便破口大骂:“谢政安!哈哈哈!你便是当了皇帝又如何?你是个阉人!你是个阉人!”

阉人是谢政安最讨厌的词汇。

荣王犯了他的忌讳,活该被他抽成一滩血泥。

“好一个出言不逊。”

他俯视着曾经的未婚妻,阉人一词,最初就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她很漂亮,比两年前更漂亮,桃花、色的脸,星辰般的眼,鼻头点点,红唇颤颤,发育中的身子婀娜饱满,一身素白的裙裳,衬得她像是不染尘埃的小仙女。

可惜,小仙女总是要坠入尘埃的。

就像是娇艳的鲜花总是要跌入泥泞里。

败落、腐朽、死亡。

很美的。

他想象着,冷笑着,然后朝她一挥鞭子。

“啪!”

鞭子凌空一声响。

像是有了生命力,化作一条灵活的蛇,紧紧缠到了尤小怜的脖颈上。

“啊!”

尤小怜惨叫着被他的鞭子圈住脖颈,随着他往前一拽,而踉跄着跌出去。

“殿下,咳咳咳——”

她踉跄着跌到马蹄前,直咳嗽得满眼泪花。

她生得实在美,哭起来也很美,湿漉漉的眼眸,配合着一头天然的、独特的、浓密的长卷发,美的妖里妖气。

谢政安很早就发现这一点了,整个景国没人是卷发,就她一人,一头天然浓密的长卷发卷得独特妖艳。

想来,她就是靠着这一头天然的长卷发卷住了荣王的心吧?

“殿下、殿下饶命——”

尤小怜忙稳住身体,急急扯开鞭子。

当鞭子扯落开来,她脖颈一圈血红,细看来,娇嫩的皮肤都冒出了血。

“小怜!”

尤盛看到心尖尖的女儿被这般粗暴对待,心都疼碎了,也顾不得形象,直接跪下磕头:“殿下饶命!小女年幼无知,殿下饶命啊!”

谢政安俯视着狼狈的父女二人,本该心情很爽的,起码虐杀荣王时,他就感觉到了爽快,但现在,他一点都不爽。

也是,欺负一个手无寸铁又鼠目寸光的女人怎么会爽?

“呵,无趣!”

他嗤笑,心里凉凉地想:真无趣!一切都很无趣!哪怕他马上要当皇帝了,还是感觉到无穷无尽的无趣!

“殿下,是老臣教女无方,殿下要杀,就杀了老臣吧!”

尤盛砰砰磕着头,没一会,就把自己磕得血流满面。

尤小怜见此,很是心疼,忙过去按住父亲,不许他再磕头了。

“爹!不要!爹!是我的错!”

她既然穿成了原主,就应该代替原主一人做事一人当。

与其忍辱偷生,不如死得轰轰烈烈。

“殿下,一切都是小女的错,殿下要杀要剐,小女绝无怨言,只望殿下不要牵连无辜。”

她闭上眼,梗着脖子,做出一副悍不畏死的姿态。

实则怕得身体都在发抖。

她是现代人,生活在太平盛世里,十八年来,连死人都没见过,怎么会不怕死?

之前被冰锥刺死时,太突然了,她都来不及感受死亡。

现在,她又要死了吗?

谢政安一眼瞧出尤小怜的恐惧,知道她在强作淡定,但也承认她比她那位未婚夫多了一点点血性。

“你倒是有骨气。很好。”

他高高坐在马上,从衣袖里摸出一把精致的匕首,扔到了她面前:“自我了结吧,孤慈悲,允许你留个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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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

无耻!

他们竟然逼迫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爬男人的床!

尤小怜心里唾弃,面上却不敢有怨言。

新朝新气象。

现在是谢政安的天下,徐青瞻不仅是他舅舅,还是助他登基的肱股之臣,本身也有兵权,实在不敢违背。

更何况原主父亲俊美又温柔,还是个女儿奴,自她穿来,特别疼她,是她理想中的父亲,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去死啊!

尤小怜想到这里,就点了头,一脸乖顺地说:“小女能伺候殿下,是小女的福分,只是——”

她面露难色,羞涩而隐晦地问:“丁嬷嬷,殿下的身体还好吗?小女有心伺候,却也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所以谢政安还是个完整的男人吗?

她觉得爬一个身心正常的男人的床不难,难的是谢政安的身体还完不完整。

如果他真的成了阉人,她就是天仙绝色也爬不上他的床啊。

福寿殿。

皇帝乾元帝寝殿。

“阿嚏——阿嚏——”

谢政安站在病床前,连续打了两个不雅的喷嚏。

他伸手摸了摸鼻子,觉得是殿内药味太浓的缘故。

他很不喜欢药味。

大概是那时候喝药喝太多了。

他皱起眉,又想到了那段被马蹄踩踏、重伤在床的日子。

那时,他真的很疼很疼,疼得恨不得立刻死掉。

但他没有死。

他是储君,他要坚强,他要勇敢,他还年轻,他还有宏伟的志愿,他要为景国百姓创立一个太平盛世。

他好好养伤,喝各种难喝到让人呕吐的补药。

他寄希望于父皇查出凶手,还他一个公道,但父皇选择了包庇。

荣王故意惊了他的马,英王、瑞王刚好骑马围过来,太混乱了,到底是谁的马踩踏到他身上来,铸就了他一生的噩梦与悲剧?

他不知道。

但他知道他们都是凶手!

既然是凶手,那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阿政,阿政——”

面色如土的乾元帝拉着谢政安的手,有气无力地哀求:“他们、他们是你的亲哥哥,不,不,不要伤害他们,阿政,你们亲兄弟间……要相亲相爱啊……”

这老头子要死了,急召他过来,却是为凶手们求情。

呵,真是可笑!

谢政安抿紧薄唇,双手紧握,指甲深陷,几乎刺进肉里。

忽而,他右手中指的指甲断裂,鲜血随之流了出来。

很疼。

但比不得心疼。

原来自己还会心疼啊。

他自嘲地笑,内心在痛吼:父皇,你知道我都经历过什么吗?他们让我永远失去了男人的尊严。他们还教唆着尤小怜来羞辱我。罢了,你从来都偏袒他们。哪怕你要死了,你也不会关心我一句。

谢政安想说出这些话,但他最终什么都没说。

他冷冷俯视着他,嗤笑着:“相亲相爱?”

谢政安低下头,凑到乾元帝耳边,低语着:“父皇,我的好父皇,如果你不说这些,我或许会心软,留他们一命,但你这么说了,很好,你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放心,你先走,我会让你们一家人团聚的。”

谢政安是笑着说完这些话的,就是笑里满是杀意。

乾元帝听得瞪大了瞳孔,一时焦心如焚,面色涨得通红,胸口也剧烈起伏。

“你、你这——孽障——”

他费力地抬起手,颤抖地指着谢政安,气得眼白都翻出来了。

谢政安看他这样,觉得自己再说两句话,就能把他气死了。

谢政安其实不怕气死他,只是屋内药味太难闻了,他有些想吐,就忍住了,哈哈大笑着走了出去。

“孽障,你、你——”

乾元帝气得说不出话来。

徐青瞻一旁站着,看到这里,适时地上前安抚:“陛下且宽心,殿下说的都是气话,有臣在,必保英王、瑞王两位殿下活得长久。”

他可以劝着谢政安留下他们的性命,让他们活着,甚至活得长久,至于如何活,那就不保证了。

他们残害了他的外甥,以那样不堪的方式,必须付出代价。

“青瞻,青瞻啊——”

乾元帝紧紧握住徐青瞻的手,浑浊的老眼满是眼泪:“你是、你是看着、看着他们几兄弟长大的,朕把他们托付——咳咳咳——托付——”

乾元帝有很多话要说,但没机会说了。

油尽灯枯。

瓜熟蒂落。

乾元帝的手垂下来。

他的眼睛直直瞪着,竟是死不瞑目。

徐青瞻跟尤盛同时跪了下去:“恭送陛下宾天!”

“轰——”

远处传来钟声。

这钟声很快传到了东宫。

尤小怜住在东宫偏殿,洗漱好,上了床,都准备睡觉了,听到这钟声,吓得坐了起来。

“陛下驾崩了。”

她拥着被子,面色凝重地看着床边为她掖被角的春雀。

“陛下竟是这么快就走了,之前老爷还说陛下在好转了。”

春雀暗示皇帝死的不简单。

尤小怜听出她的言外之意,立刻嘘声:“春雀,这是在皇宫,千万慎言!”

春雀也知自己说错了话,立刻拍了下自己的嘴,小声道:“奴婢知错,姑娘息怒。”

尤小怜不是原主,没什么小姐脾气,见她知错,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她躺下来,想睡又睡不着。

皇帝死了,今夜应是一个繁忙之夜。

她没想到会忙到她这里来。

夜色很深了。

约莫四更天了。

丁嬷嬷阴阳怪气的声音传进来:“姑娘还睡着呢,敢情来宫里当主子呢?”

春雀就在床前守夜,一听丁嬷嬷的声音,忙喊醒了尤小怜:“快,姑娘,醒醒,丁嬷嬷来了。”

丁嬷嬷来的很快,一进来,看到床上衣衫不整的尤小怜,就发号施令了:“殿下那边醉酒了,不让人靠近,你快去伺候。”

“是。小女这就去。”

尤小怜听了,也不多说,立刻就起身穿衣,去给谢政安当牛做马了。

其实她内心很不想去伺候他。

她最讨厌醉鬼了。

她在现代时,孤儿院就有个清洁工,是个孤寡老男人,特别喜欢喝酒,每次喝醉,就各种吹牛,还随地大小便,有次还走错了地方,在她们房间吐了一大滩。

那酸臭味,是她一生的阴影。

当然,谢政安是没有这些丑态的。

他已然洗了澡,靠着软塌,随意坐在地上,身边都是空了的酒瓶。

他穿着一袭红色的、类似睡袍的衣服,很宽松,微微敞开着,露出精壮的胸膛以及精致的锁骨。

他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垂下来,滴着水,正好滴进锁骨,他的锁骨能藏水,水光晃动间,显得他皮肤白皙透亮、莹润如玉。

他也是玉做的人,玉做的骨,男人的骨相跟梦中一样,真的有清贵之感。

那好看的眉眼微眯着,鼻梁很高,薄唇很红,五官越细看越惊艳,一袭红色衣袍勾勒出挺拔壮硕的身材,本来是很有危险侵略之气的,但他喝醉了,醉眼迷离间,少了杀伤力,反而多了些让人想入非非的绮艳与旖旎,嗯,就勾着人的色欲。

原来男人也可以秀色可餐啊。

尤小怜走进来,靠近了,有短暂的惊艳,随后,就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喝醉了,丁嬷嬷并没告诉她谢政安的身体情况,现在正是看他是不是真男人的好时机。

嗯,猴子偷香蕉。

偷到了,那爬床对她来说就不是一件难事了。

她之前还很抵触爬床的,现在看他这么秀色可餐,就有些蠢蠢欲动了:嗯,看到美男,有便宜不沾王八蛋!

“殿下,殿下?”

尤小怜蹲在谢政安面前,轻唤两声,见他没反应,便快速朝他伸出了咸猪手。

男人或者阉人?

好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