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晓穗周瑞华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穿书七零,悲惨女配不按剧情走》,由网络作家“河马瓜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穿书七零,悲惨女配不按剧情走》非常感兴趣,作者“河马瓜瓜”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姜晓穗周瑞华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着脸,仰着头,表情有些别扭。姜晓穗把车靠在院子里,解下网兜,掏出两个鸡蛋,一人分了一个。大毛欢天喜地:“姑姑,这是给我的?”太不可思议了,姑姑竟然给他吃的!姜晓穗点头,看向狗蛋:“拿着呀,早上的事多谢你了,要不我也不能及时赶到。”狗蛋脸更红了,这年头好吃的不多,一个鸡蛋的吸引力实在太大。他犹豫了一会儿,......
赵五奶惊呼:“哎哟喂,晓穗,你还会洋文呐?”
“五奶奶,我会一点,但周书记非说我水平比城里专家还高,我自己听了也觉得意外呢。”
姜老太一拍大腿:“奶的大孙女哟,你说你咋就这么出息呢。又能打特务又能讲洋文,学习能力太强了,这一点跟奶很像啊。奶问问,翻译是很厉害的本事吧?”
“我觉得挺容易的。不过省城的专家可难请了,咱们整个省也找不出一只手的数来。”
姜晓穗道:“奶,我是这么觉得的,虽然外面翻译的价格挺高,但毕竟是为组织为公社服务。我可不能借着自己会一点洋文,就跟组织要这要那,这正是奉献的时候。我已经跟周书记说了,只要有用得上我的地方,随时差遣就行。我姜晓穗就是要为建设祖国四个现代化奋斗终身!”
“啪啪啪!”
老榕树下一片热烈的掌声,老太太们把手都拍红了。
姜老太拍得最热烈,笑容最灿烂,牙咬得最紧。
她的钱呐,好大一笔钱呐!
赵秋雁红着脸遁走了。
姜晓穗无声勾了勾唇:“各位奶奶、伯娘、婶子,我先回去了啊。你们继续忙,继续忙。”
“哎,晓穗,你慢点走啊。天冷路硬,明天去公社慢点骑车。”姜老太满脸慈爱地叮嘱,转过头看向众老太,“我孙女,像我。”
赵五奶嫉妒得冒酸水:“呸,跟你有屁的关系。”
“咋跟我没关系,姓赵的,你是不是挑事呢?”
新一轮的塑料老闺蜜互掐开始。
姜晓穗悠闲地推着车,低头瞥了眼,问道:“大毛,狗蛋,你俩咋不去玩?”
大毛满脸通红,小脸上充满了显而易见的激动和崇拜:“姑姑,你太厉害了。我刚刚把你打特务的事跟他们说了一遍,我怕他们缠着我,所以跟你一起回家。”
“你怕他们缠着你?”
这是什么破理由,小屁孩还怕被小屁孩缠着?
大毛故作深沉地点头:“我现在是英雄家属了,要跟他们保持距离。”
姜晓穗:“……”
她不懂,她真得不懂。
“狗蛋,你呢?”
狗蛋是赵五奶的曾孙,大名不详,今年五岁,跟大毛是好兄弟。
“姑姑,我……”他红着脸,仰着头,表情有些别扭。
姜晓穗把车靠在院子里,解下网兜,掏出两个鸡蛋,一人分了一个。
大毛欢天喜地:“姑姑,这是给我的?”
太不可思议了,姑姑竟然给他吃的!
姜晓穗点头,看向狗蛋:“拿着呀,早上的事多谢你了,要不我也不能及时赶到。”
狗蛋脸更红了,这年头好吃的不多,一个鸡蛋的吸引力实在太大。
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拒绝:“不用了,姑姑,这是我应该做的。你赶紧收起来吧,我太奶说了,鸡蛋很贵的。”
姜晓穗挑眉,认真打量了下狗蛋,看起来跟大毛一样干瘦,但眼睛同款黑亮。
她蹲下身子,眉眼上扬,笑得比夏日荷花还漂亮:“长者赐不可辞,我是姑姑,我给你的东西,你接着就好了。”
狗蛋:“听不懂。”
姜晓穗忍俊不禁,觉得这娃娃太可爱了。
虽然馋,但是有教养有坚持。
她拉住狗蛋的手,把鸡蛋塞进他掌心,细长的手指轻轻将小娃娃的手指拢起。
“吃吧,五奶不会骂你的,我保证。要是她骂你,我帮你说话。”
狗蛋觉得右手热热的,好像着火了一样,这把火从手掌心烧到了耳后根,快把他整个人都烧坏了。
“谢谢姑姑。”
他决定了,以后要像喜欢自己亲姑姑一样喜欢晓穗姑姑。
姜忠平看着花骨朵一样的女儿,叹口气:“你爷爷让你来的?”
“带了些吃的给你们。”姜晓穗点头,“妈呢?”
“在里边。”姜忠平看了眼跟进来的姜晓湖,“晓湖也来了?走吧,过去看看你们妈妈。”
“妈咋样了?”姜晓湖接过姜晓穗手里的网兜,“我姐下午来找我,我才知道妈住院了。姐怕你们饿着,亲自做了吃的送过来。爸,你们这几天是不是没吃饱?”
姜忠平惊讶:“是晓穗做的?”
姜晓湖打开网兜拎到他面前晃了一眼,大声道:“那可不,奶奶正在气头上,能让送吃的才怪了。”
姜忠平苦笑:“那是你们奶奶。”
他妈这回可气坏了,幼姗来卫生院,她一毛钱都没给。
要不他也不至于连医药费都付不出来。
“知道。”姜晓湖咕哝,“快走吧,一会儿凉了。”
姜忠平看了眼女儿,姜晓穗红着眼异常沉默,总觉得哪里不太一样了。
姜晓穗走在后面,注意到姜忠平的左脚有点跛。
书里不会描述这些无关人士的细节,原身记忆里,爸爸也从来没提过这件事。
反正她有记忆起,爸爸一直是个跛子。
三人来到宋幼姗的床位前,公社卫生院的条件很差,五六张病床随意搁在一个屋里。
宋幼姗靠墙躺着,目光呆滞地看着天花板。
“幼姗,晓穗晓湖来了。”
宋幼姗眼睛动了一下,扭过头,略过姜晓湖,盯着姜晓穗道:“你来干什么?我没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女儿,你给我滚!”
充满怨气的声音深深刺痛了姜晓穗。
她怎么能顶着一张和妈妈七八分相似的脸,用和妈妈一模一样的声音叫她滚?
姜晓穗心里像被扎了下,眼泪倏然滚落。
“妈妈……”
“你别叫我妈!”宋幼姗情绪异常激动,手上挂水的针头被扯掉,鲜血溅在泛黄的手背上,“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你滚,滚啊!”
姜忠平连忙按住她的手臂,眉头紧皱,不忍地看向姜晓穗:“晓穗,你妈妈现在不太好,你先走吧。”
姜晓穗胡乱擦了擦脸,点点头,掏出五块钱塞进姜忠平的上衣口袋里。
“晓湖,你留下,等爸妈吃完了把饭盒带回来。”
说完逃似地出了病房,背着房门大口喘气。
没事的,姜晓穗,她不是你妈妈。
妈妈才不会对你说这样的话呢
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寂静无声,门内的声音渐渐传出来。
“幼姗,你这样,晓穗会伤心的。”姜忠平劝道。
宋幼姗声音哽咽:“她没救了,她怎么能干这种事啊?她以后可怎么办?谁还会娶她啊?”
姜晓湖嘀咕:“不娶就不嫁呗,我养姐姐一辈子。”
宋幼姗没好气地瞪他:“胡说八道什么?你能养你姐一辈子吗?就你姐的性子,回头你娶了媳妇,你媳妇一样受不了她!都是我不好,生了你们没有好好管,让她养成了那种性子,是我害了你们一辈子。”
眼看着妻子又要哭晕过去,姜忠平连忙安抚:“晓穗好了,她知道错了,你看她还知道给我们送吃的呢。”
姜晓湖:“就是啊,这可是我姐特意去供销社买的,全都是她亲手做的呢!可好吃了,我姐好着呢!”
宋幼姗愣住了。
姜忠平打开饭盒,面条的清香扑面而来,他又依次打开骨头汤、馒头和鸡蛋。
他不敢置信地问:“晓湖,这些都是你姐做的?”
姜晓湖得意:“那可不?姐姐说你们肯定饿了好几天了,多做一些,明天还能接着吃。”
姜忠平眼角的笑纹变深:“幼姗,你看,晓穗懂事了。”
宋幼姗不为所动:“哼,我还不知道么,她哪会做饭啊?恐怕是你儿子女儿联合起来蒙我呢。”
姜晓湖有点生气。
“妈,真是我姐做的。你就说咱家谁有这手艺吧?至于国营饭店,我姐现在哪有那个闲钱?奶奶都恨死她了!”
宋幼姗迷惑了。
不应该啊,她那又懒又馋的女儿居然会做饭了。
而且瞧这像模像样的,不像是刚学的啊。
姜忠平已经信了一大半,把筷子塞给宋幼姗:“孩子的心意,快吃,一会儿凉了。”
姜晓湖吸溜口水:“就是啊,姐说骨头汤养人,给妈补身体好呢。”
宋幼姗接过筷子,问他:“你吃了吗?”
“没呢,姐说回去再煮我们的。你别管了,赶紧吃吧。”
宋幼姗没再说话。
两口子总算吃了几天来第一顿饱饭,越吃越觉得不对劲。
面条劲道、汤汁浓郁,这手艺太好了!
哪是姜晓穗能做出来的?
这女儿究竟在卖什么迷魂药?
等他们吃完饭,姜晓湖把饭盒收好装进网兜里:“那我们先回去了。有事记得来农机站喊我一声,别自己硬扛。”
姜忠平突然觉得胸口那五块钱发烫。
他站起来,给宋幼姗掖了掖被角,冲姜晓湖道:“走吧,我送你出去。”
宋幼姗知道他这是要和女儿说两句话,转过身不理人。
姜晓穗站直身子,等在门口。
“晓穗,天黑了,赶紧跟你弟回去。我和你妈没事,别担心,也别往心里去。”
姜忠平表情苦闷:“你妈妈过得不容易,年轻时担惊受怕,年纪大了又操心你们几个。尤其是你,她总希望你能做城里人,一辈子不用受苦。否则你哪能长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姜忠平心里清楚得很,姜晓穗就是让宋幼姗宠坏了,一味地纵容她,让她走了歪路。
现在想要扳回来,哪有那么容易呢?
希望孩子是真得变好了,也能懂她妈妈一片苦心。
“爸,我知道,我们明天再来。”她从挎包里拿出小袋红糖,“这个给妈妈,她身体不好。”
姜忠平轻叹:“省着点花,你奶奶以后不会给你钱了。晓湖,照顾好姐姐。”
回到农机站,姜晓穗沉默地煮了面条,沉默地吃了晚饭。
姜晓湖全程忐忑。
“姐,你别难过了,妈就那脾气,过两天就好了。从小到大,她最疼就是你了。”
姜晓穗勉强笑道:“姐知道,吃完饭去刷锅,早点睡,明天还有事。”
她承认,小说里的爸妈带来的冲击力有点大。
尽管前身记忆里也有他们的模样,但真正面对面时那种直击灵魂的感觉是不同的。
她盖好被子,无声地告诉自己。
明天是火烧粮站的日子,先解决好外部矛盾,再处理内部矛盾。
姜晓穗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办公室门。
屋内,阳光从玻璃窗斜照进来,将坐在窗边的人笼罩在一片橙光中。
男人一身熨帖的黑色列宁装,面庞白皙冷淡,眼皮微垂,骨感修长的手握着钢笔,正在纸上写着什么。
“周书记。”她轻喊。
周瑞华抬头,那双细长却坚定有力的眼睛望过来,视线相接,微微一怔。
“你是溪水大队的姜……姜麦穗?”
“姜晓穗!”
她扬起唇角,杏眸弯弯,头略略歪了一点弧度,刻意摆出乖巧可爱的样子。
姜晓穗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一定挺乖的。
奈何周瑞华好似没有察觉,疏离地问:“你有事吗?”
姜晓穗莫名有点局促,努力克服这种不自在的感觉,真诚道:“我是特意来感谢您的,昨天要不是您出手相救,我就要死在特务的枪下了。”
周瑞华目光从她手上一扫而过,透出拒绝之意:“这是我应该做的,换做任何一个人我都会这么做,你不用多想。东西你拿回去吧,我不能收。”
姜晓穗没听出他话里的防备,走进去放下袋子。
“那当然,您是公社领导,我绝对相信您的为人和作风。不过对我来说,昨天是在鬼门关前面走了一圈。您要是不收下,我心里过意不去,何况这都是家里的东西,根本不值几个钱,请您千万不要拒绝。”
“有事直说吧。”
好难糊弄的男人。
姜晓穗挂着的甜美微笑登时一僵,很快又恢复如常:“其实……”
她用真诚又带着技巧的语言叙述了上午发生的事,最后道:“家风不正是谣言,现在只有您能证明我的清白了。”
周瑞华听完后许久没有说话,只是用他那双深邃明亮的眼睛打量着她,似乎要看透什么。
饶是姜晓穗自诩脸皮够厚,也几乎败下阵来。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男人的眼神里带着几分讥诮,像是嘲笑她故作清白。
就在姜晓穗快要撑不下去时,周瑞华缓缓收回了视线,问道:“你那天为什么会去粮站?那附近既没有街铺,景色也一般。”
听见这话,姜晓穗后背直冒汗。
周瑞华是在怀疑她?为什么?
她竭力作出一副生气的样子,瞪着眼睛,一字一句道:“周书记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认为我目的不纯吗?”
周瑞华坦诚得令人愤怒。
“你出现的时机确实太巧了。”男人声调平稳地陈诉着,“我打听过你,大概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那天的事不像你会做的。”
姜晓穗被气笑了:“我是什么样的人?”
周瑞华盯着她生气的面庞少顷,低下头去划了两笔,语气依旧平稳:“爬床的人。”
虚荣、做作、不事生产。
姜晓穗:“!!!”
黑历史忽然攻击,她被迎面揍了一拳。
姜晓穗觉得此刻自己像极了战场上力竭的士兵,哪怕被打倒了依旧顽强地站起来继续反击。
“那又怎么样?谁没有脑子犯浑过?”她直接祭出发疯大招,“你要知道,那天我差点被特务打死了。难道我神机妙算,还能算到您刚好出现在粮站附近,时间拿捏得正正好吗?”
周瑞华皱眉,沉默下来,看上去似乎被她说服了。
伟大的领袖,请赐予我力量吧!
姜晓穗内心祈祷刚刚结束,就听周瑞华道:“好吧,我跟你去见邓书记。”
“谢谢周书记!”
果然,长得好看的人嘴再毒心也是善良的。
姜晓穗内心激动,回身正要先一步走出办公室,门被人推开,走进来那个黑脸书记。
“周书记,打听到朱英杰昨天来了公社,上午就要回省城。”
周瑞华脸色微变,快速起身走到门口,与姜晓穗擦肩而过时顿了顿,略带些歉意:“你等一等,我现在有急事。”
“我也很急啊!”姜晓穗心急如焚,已经磨了半晌,哪肯让他这样走掉,“你先陪我去邓书记那里不行吗?很快的,说几句话就好了。”
周瑞华看向王秘书,眼神带着询问。
王秘书道:“还有十分钟,今天去县城的班车就要发车了。”
“你等我回来。”周瑞华不再犹豫。
姜晓穗心里顿时生出一股委屈和愤怒,同时还有被自己努力忽略的害怕。
是,她是穿书来的,她知道剧情。
可她也没有十足的自信,相信自己一定能改变命运,一定能保护好家人。
这一刻,积攒的不满和负面情绪统统化为不理智。
姜晓穗一把拉住他的手臂,黑瞳执拗地看着他:“不行,你不能走。”
周瑞华嫌恶皱眉,身上散发出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声音冷冷:“放手。”
姜晓穗更加用力地拉住他:“不放。”
周瑞华耐心全无,想起那天她企图爬床的事,不由怀疑这女人的真实目的。
他微微用力,试图将手臂抽出。
察觉到男人的意图,姜晓穗杏眼微睁,圆溜溜冒着可爱,手上却很粗鲁。
你来我往。
“砰。”
姜晓穗拉空,往后撞在周瑞华的办公桌上,打翻了资料,纸张散得满地都是。
“你在干什么?”周瑞华低声怒吼,单手握拳,手背上青筋毕露,“你知道自己打翻了什么资料吗?你简直,简直……”
他极力压制怒气,想要说点难听的刻薄话,但终究被严苛的教养束缚。
“王秘书,你留下看着她,不准她走。”
说完,周瑞华长腿一抬,出了办公室大门。
姜晓穗揉着撞疼的腰窝,委屈得想哭。
她不是无所不能的大女主,她只是倒霉的对照组。
撞疼会哭,被人下脸色也会哭。
王秘书望着散乱一地的资料很想说两句重话,可一看到小姑娘要哭不哭的可怜样,默默叹了口气。
“这些资料很重要,周书记费了很大功夫才拿到的,你这一撞,给他添了很大的麻烦。”
姜晓穗随便扫了几眼,没好气道:“什么麻烦?”
王秘书蹲下身,将资料一张一张捡起来,动作小心极为珍视:“这些英文资料不带页码,我们找不到英文好的人,要重新按顺序排好,很难。”
姜晓穗不说话。
她当然可以告诉他们,自己英文很好,这事根本是小菜一碟。
但她现在很不开心,不愿意告诉周瑞华的人。